第14章 :悲催的一天
晚風襲襲,月光清冷,樹葉時不時的輕輕搖擺着,偶爾一兩聲蟬鳴在靜谧的山莊裏顯得格外響亮。
言諾房裏,顧南衣坐在桌子旁,言諾坐在床上,氣氛暧昧不明。顧南衣咳嗽了一聲,打破滿室寂靜。言諾看了看他,眼神複雜。顧南衣結結巴巴道:“那,那個,今天早上的事是我不對,對不起。”言諾低眸不語,顧南衣心裏沒底,語無倫次道:“我,我,我想着吧,那個,如果,如果你,還是覺得,覺得不妥的話,我,我,我可以,可以,可以娶你的。”最後那句顧南衣的聲音越來越低,像蚊子“嗡嗡”叫那樣。
言諾呼了一口氣,慎重道:“顧南衣,我不會嫁給你的,我言諾今生所嫁之人定要是所愛之人。雖然,你看了我的,身子,但是我不需要你為了負責人才娶我。”顧南衣聞言,愣了愣,自嘲一笑,道:“倒是我想多了,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就放心了。”難道,她就看不出來他的心思麽?這個蠢女人!顧南衣大步走出言諾的屋子,房頂一道人影一閃而過……
夜晚,清漣獨自一人來到湖邊,心中萦繞着淡淡的快意。湖水随着微風襲過,泛起一圈圈漣漪,半遮半掩的月亮在湖面撒下一池冷清的月光,荷花在皎潔的月光下綻放出最優美的姿态,一如那晚遇到言諾時那般優雅迷人。
清漣伸手褪盡衣衫,肌膚白如玉石,身體線條流暢,身材似雕像般近乎完美。修長的雙腿踏入湖中,向湖裏面游去……
言諾剛準備起身關門,突然一股力道抵住門,把門推開。顧南衣左思右想還是又折返回來,言諾返回屋裏再次坐在床上,不耐煩道:“我都說了不用你負責,還有什麽事麽?”顧南衣看她皺眉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心中也微微氣惱,她就這麽不待見他麽?他向前走了進去,道:“我就是想來問問你,你明天想吃什麽,你不用我負責我也得補償你。所以就來,诶,诶,啊!”顧南衣走着沒注意腳邊的凳子,一下被絆倒,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撲倒,言諾就這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再次被顧南衣壓在身下……
清珞游游蕩蕩的來到言諾屋前,他今晚睡不着,就想着找個人陪他去山莊走走。找師兄,還是算了吧;顧南衣,那家夥估計這會還在抱怨自己把他叫去練功吧;清水,小家夥睡着了。算來算去就只有言諾合适啦!呀,屋裏還亮着,還沒睡着呢,太好了!清珞一把推開門,道:“小諾諾,陪我去……”他看到了什麽?!眨眨眼,還是顧南衣趴在言諾身上,再眨眨,僵硬的退出門外,什麽情況?!
清珞石化般立在門外,難道他們兩人早有奸情?居然隐藏的這麽深!他都沒有發現!那他師兄怎麽辦?清珞搖搖頭,這世界太複雜了!又是犀利的一腳,顧南衣慘叫着被踢出門外……
言諾面容扭曲的一路來到湖邊,心中的郁悶已經積累太久,她要出來游泳,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她都會游泳來緩解自己。她的身子因為之前過度喝酒,已經閉經了,清漣之前開的藥就是幫她調理的。
麻利的脫完衣服,直接“撲通”一聲,潛入水裏。清漣滿臉通紅的目睹這一切,他看了兩次她的身子,還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挂。他悄無聲息的慢慢游回岸邊,言諾突然破水而出,蓮步在水面劃出一道水痕。身姿搖擺間,衣服已穿戴完畢。一道白色绫緞劃破夜空,直直纏向清漣。清漣還沒反應過來之時绫緞已裹上他的脖子,言諾一個使力,清漣被拽出水面,扔在岸上。
言諾在水中的時候,是她最敏感的時候,所以清漣稍有動靜她就察覺了。清漣驚嘆于言諾的敏銳,竟一時被言諾拽了出來。言諾瞪大眼珠,不可置信的看着一絲不挂的那張熟悉的臉,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臉龐沒有鋒利的棱角,恰似一塊上好的溫玉,眸中滿是震驚和慌亂,如墨黑發被水打濕,黏在身上。清漣,居然是他?!怎麽會是他?!
清漣意識過來,一躍而起,抓起藏在一旁的衣服,匆匆穿上。然後,紅着一張走出來。眼神躲閃着不敢看向言諾。言諾也紅透了一張小臉,相對無言。
最終清漣沉下心,走向言諾,一字一句道:“我并非有意看你,在你來此之前我已身在此處。但是,既然我,啊!”湖邊的草地上,被水打磨的無比濕滑,清漣一個不慎腳滑了一下,抱着言諾華麗麗的落下湖中。
湖水不遠處,一襲耀眼紅衣由遠及近,嘴角抽搐的看着湖中抱做一團的兩人,聲音顫抖着,道:“你,你們……”然後轉身運起輕功,紅衣飄飄,一閃而逝……。今天這是怎麽了?!到哪都能撞到這種事?小諾諾這是什麽情況?不是跟顧南衣在一起了麽?怎麽還跟師兄在湖裏那啥啥,師兄以前多純潔的孩子啊,現在居然,唉,不行,他要找個時間跟小諾諾好好談談。
言諾暈暈乎乎的回到屋裏,躺在床上閉着眼,睡不着了。這都是什麽事啊?自從到了這個飄渺山莊,她似乎就特別悲慘,節操貞操什麽的都已經跟她說拜拜了,從此節操是路人。
與此同時,漫漫長夜裏,睡不着的還有三人,顧南衣和清漣還有清珞,三人心裏想的都是言諾,只不過思想不一樣。顧南衣想的是既然自己穿越而來,說不定就是男主角呢,女主角自然是第一次遇到的言諾了,只要他挑個機會跟言諾表明心意,堅持下去一定會打動言諾的。清漣則想的是,言諾既是他命中注定的情劫,自然是要在一起困難重重,雖然現在言諾對他并無感情,但只要他堅定不移,一定可以修成正果!清珞則是一直在三人複雜的三角戀關系中琢磨着,感覺自己快要瘋了,怎麽這麽複雜呢,師兄他們心裏到底想的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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