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野心

走進後院,紀芙四下觀望一下,看到幾朵盛開的花兒,贊賞地說道:“沒想到邬老板住的地方有花有草,還有就是如此的幽靜,真可謂是個好地方啊!”“否則在下又怎麽敢邀請紀姑娘住近這裏呢?”邬子虛笑着說道。

紀芙看了眼邬子虛,随口說道:“這個地方,邬老板想必已經為紀芙準備很久了吧?”邬子虛也不隐瞞,如實說道:“幾天前才收拾的,就等着紀姑娘你的到來了。”紀芙轉頭看了一眼邬子虛,對他說道:“我累了,邬老板,咱們有事明天再說吧。”邬子虛聽到後,就轉身離去了,沒有向紀芙道別,這裏是“興泰酒樓”,是他邬子虛的地方。這一次就連涉世未深的海棠都清楚地知道了邬子虛所要表達的意思。餘建業沒有動,因為紀芙雖然生氣,可是還能克制住自己。

“小姐,為什麽咱們要住到這個地方來啊?”剛走進卧室,丫鬟海棠就開始抱怨。紀芙拿開臉上的絲帕,露出了白皙的臉龐,淡淡地笑道:“你不是很讨厭董武卓的嗎?”海棠氣氣地說道:“那個死老頭雖然惹人厭,可是他對小姐的态度比起那個半張臉不知好多少。”“海棠,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要老拿別人的缺點作稱謂。你怎麽一直都不停呢?”紀芙正色地說道,“你要知道,如果……”海棠跑到紀芙身邊,甜甜地說道:“如果有人敢欺負海棠,小姐一定會幫我擺平的。”本來有氣的紀芙看着一直跟着自己的海棠,正睜大眼睛看着自己,無可奈何地笑笑。她們雖名為主仆,可是她一直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妹妹。“你啊!”紀芙無話可說,海棠“呵呵”地笑出聲來。

卧室外不遠處,餘建業握着那把刀一直靜靜地站着。

邬子虛走進書房就看到了幾天沒見的寒玉。“邬老板果然是個聰明人!”寒玉見邬子虛走進來,便開口誇獎道。邬子虛“咦”了一聲,不滿地說道:“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私自進入別人的房間?”

寒玉無奈地聳聳肩,不以為然地說道:“你總不會希望我站在門外,讓別人給看到吧?”邬子虛針鋒相對地說道:“不可以嗎?你別忘了,他們可都是你派來的人。”

“邬老板,你這麽想就錯了。”寒玉得意地笑起來,看到邬子虛一臉疑惑地表情,他更加眉飛色舞。“你要知道,我們‘夢幻樓’的組織結構是很嚴密的,他們這些最低層的線人是不認識上層人物的,他們只認銅牌,所以你的銅牌千萬要保管好。”寒玉解說道,“再說即便他們認識我,你後院的那個才女也不認識我,會洩露我的行蹤的,倒是別怪我啊!”寒玉雖然還在微笑,可是邬子虛已經從他身上感到殺意。

“你這次來找我有什麽事?”邬子虛不想為剛才的事這麽糾葛下去,主動問道。他知道有一種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以前的他就〈 論壇〉是這樣,現在的他也是這樣。

“我是來告訴你,我找到了一個神醫。”寒玉似笑非笑地看着邬子虛。“什麽事?”邬子虛不耐煩地說。“讓他來治治你的臉啊!”寒玉理所當然地說道。

邬子虛看了眼寒玉,冷笑着說道:“如果你将來接管‘夢幻樓’的話,我想那時‘夢幻樓’離從迷幻大陸銷聲匿跡就不遠了。”說完走出了書房,臨行前不忘把書方的門“叭”的一聲關上。寒玉看着不停擺動的書房門,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無助的眼神。

不想邬子虛今天的氣憤之言,在寒玉掌管“夢幻樓”不久後得到了驗證,只不過兩者之間的因果關系不一樣而已。

邬子虛走出“興泰酒樓”,在外面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了很久,星星已經開始點綴夜空,他才回到酒樓。走進書房的他看到寒玉還坐在裏面,一點都不感到奇怪。

“有事嗎?”邬子虛打破了書房的沉默,他現在已經恢複到以往的表情了,似乎已經忘記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不久前還揭了他的傷疤。

寒玉似乎也已經忘記剛才的不快,站起身,看着邬子虛對他說道:“我們‘夢幻樓’想讓你幫我們經營一個商行。”邬子虛看着寒玉,在确認他是說真心話後,這才問道:“你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寒玉知道邬子虛對他的意見感到了好奇,這才開始解釋:“我們‘夢幻樓’出一筆錢,你就幫我們投資。也就說,我們出錢,你來幫我們打工。當然,你還是‘興泰酒樓’的老板。”

“寒公子,你等一等。”邬子虛制止了寒玉繼續說下去。他覺得自己說的很拗口,知道這是自己第一次稱寒玉為“寒公子”。“你的意思是要我幫你們用錢去開設商行賺錢?”邬子虛試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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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玉點點頭,補充幾句:“我們會給你報酬的。”邬子虛搖搖頭,對他說道:“你別忘了,我也是‘夢幻樓’的人。”

寒玉先是一愣,一會兒才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說道:“謝謝你!”

“寒公子,你們想出多少錢?又想投資到那個行業上呢?”邬子虛開始打探寒玉具體的準備。寒玉搖搖頭,臉色微紅,歉然一笑:“我們準備出一百萬枚銀幣,至于哪個行業,我想邬老板是做生意的,想必知道除了酒樓還有什麽比較好賺錢。”

邬子虛聽到寒玉的話之後,也不否認,只是淡淡地說道:“讓我好好想想。我還想說一點,那就是你們将來不要以自己出錢為由,插手我經商的事務。”

寒玉露出開心的笑容,對邬子虛說道:“這個你放心,我們是完全相信你的。謝謝你!”說完後他便一陣風似地跑出了邬子虛的書房。邬子虛慢慢走到書房的門邊,輕輕把門給關上。他知道自己今後的人生又将更加精彩,也将更加忙碌,他現在只想珍惜這最後的安靜。

走出書房的寒玉現在知道爺爺說的話一點也沒錯,“邬子虛肯定會答應的”這是他來找邬子虛之前爺爺寒封對他說的話。原本他還持有懷疑的态度,現在他知道了何謂“姜是老的辣”。

“爺爺,你說為什麽那個邬子虛會答應姐姐的要求的?”寒珏向聽完姐姐寒玉報告的寒封問道。寒玉此時也在看着他,顯然妹妹寒珏心中的疑問,她的心中也有。

寒封摸了摸下颚的白胡須,語重心長地說道:“因為邬子虛他并不是一個只滿足于現狀的人。”

“爺爺,你的意思是說邬子虛他有極大的野心?”寒玉憂慮地問道。寒珏也側過頭看着把自己摟在懷中的爺爺。“玉兒,你放心,邬子虛雖然有野心,但是他不是奸險小人。”寒封從孫女寒玉閃爍不定的眼神中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麽。

“爺爺,你從什麽地方看出邬子虛不簡單的啊?我看他只不過是一個成功的商人而已。”寒玉通過這些天的觀察,對邬子虛的感覺就是這樣。

寒封看着寒玉,說道:“他的不簡單,就在于他的平凡。兩年前突然冒出的他在成功地運營了‘興泰酒樓’後,依然還是兩年前的他。要不是他有更為遠大的報複,他是不會這樣的。至少他臉上的面具告訴我們他有一段悲慘的過去,可是在他的表情上,我們看不到他的過去,也看不到他的将來。”

寒玉知道爺爺是說邬子虛沒有表現出對過去的痛苦回憶,也沒有表現出對未來的狂熱憧憬。一個成功後依然腳踏實地的人,他向往的是更大的成功,他所向往的成功,對于別人來說就代表了他的野心。邬子虛就是這種人。

“可是爺爺,為什麽那個邬子虛會答應姐姐的要求,幫助我們呢?”寒珏眨着眼,不解地問道。寒封笑着說:“應為咱們‘夢幻樓’的壯大,對于他來說是有好處的。而且由于我們在暗處,別人只會更加對他刮目相看,‘興泰酒樓’的生意也會越加紅火,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他不擔心這樣會致使他疏于對酒樓的管理嗎?”寒珏似乎什麽都要別人告訴她。寒玉看着在爺爺懷裏撒嬌的妹妹,笑道:“小妹你別忘了,‘興泰酒樓’到處都有,如果每件事情都要他親自處理的話,我想‘興泰酒樓’也不會能支撐到今天。”“我想邬子虛一定有他的用人準則的。”寒封補充說道,寒珏若有所悟地點點頭。

“珏兒,你這幾天一直待在爺爺身邊,你不是說好去閩江城幫你姐姐的嗎?”寒封哪壺不開提哪壺。“爺爺,你不知道那個‘興泰酒樓’的邬子虛有多可惡?”寒珏從寒封的身上跳了下來,顯然她還在為邬子虛對他的态度忿忿不平。

“爺爺,我一個人就可以了。”寒玉知道爺爺是在為自己考慮,但是她又怎麽能讓爺爺孤孤單單一個留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山洞裏呢。

寒封不以為然地說道:“這怎麽行,你看上次那麽簡單的事珏兒都沒做好,再不讓她出去磨練自己,将來怎麽了得?”“才不是呢?爺爺,那個邬子虛見我是個女孩子,就擺出一副臭臉孔,如果我也像姐姐一樣女扮男裝的話,就一定能說服他,讓他加入我們‘夢幻樓’。”寒珏對爺爺的指責不以為然。

聽到寒珏的話以後寒封和寒玉都開心地笑了。寒珏雖然知道爺爺和姐姐的笑容,不帶任何的嘲諷之意,還是不滿地說道:“我這次就陪姐姐一起去閩江城就是了。我現在就去準備。”她的言外之意大家都明白,那就是這次無論如何都得幹出一點成就。

“玉兒,你要照顧好你妹妹,知道嗎?”看到寒珏的身影消失後,寒封對大孫女寒玉說道。寒玉點點頭:“爺爺,我會的,你就放心吧。”寒封長嘆一聲:“将來‘夢幻樓’的一切就靠你了。”

“爺爺……”寒玉哽咽起來,撲到了寒封的懷裏。寒封伸手在她的背上輕輕拍着,說道:“傻孩子,爺爺現在還沒事,他們還不知道爺爺練功走火入魔的事,還能管理好‘夢幻樓’的事務。我現在只希望你能很快培養出自己的勢利,否則……”寒玉擡起頭,濕潤的眼睛中露出堅毅的目光:“爺爺,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寒封欣慰得點點頭,對她說道:“你去看看,珏兒準備好了沒有。你們也不必來辭行了!”寒玉站起身,拭去眼角的淚水,默默地走出了燃着幾根蠟燭的山洞。看到寒玉已經走遠,寒封這才俯下身,把身邊的蠟燭吹滅,山洞又恢複到寒珏和寒玉沒進來之前的一片黑暗、死靜。

“夢幻樓”和所有的組織一樣,內部存在着血腥的權利鬥争。作為這一任樓主的寒封自從登位以來,通過自己果敢的行動,也就是血腥的殺戮使得許多颠覆妄想他的行動最終失敗,但是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以前叱咤風雲時的寒封了,兩個月前他為練武時的急功近利付出了代價,走火入魔後的他外觀上沒有任何改變,可是他賴以維持用來掌管“夢幻樓”的一身本領都沒了。不露神色的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讓自己的孫女以外出游玩為名,開始物色并拉攏合适的對象,用以壯大她自己的勢利,為她将來接管“夢幻樓”作好準備。他現在只相信自己的孫女了,他一點都不相信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人,以前他也沒有相信過他們,但是他每次還派他們去完成任務,只不過是相信自己的判斷而已,那是他的判斷告訴他,這些人是不敢背叛他的。現在的寒封已經沒有了以往的那一份自信。

寒珏背着行囊本想去和爺爺訣別的,可是寒玉卻說爺爺要清淨,寒珏只好打消了自己的念頭,和姐姐寒玉一起踏上了去閩江城的船。

“不知道邬老板這些天來,你是否想到了我們該涉足哪一個比較能賺錢的行業呢?”寒玉和妹妹寒珏坐在了邬子虛的書房,她問坐在上方的邬子虛。這一次她和妹妹是敲門後,經邬子虛同意後才走進來的。聽到寒玉的問話,從進屋後一直故意不去看邬子虛的寒珏,也轉過臉去看她可以不在乎的某人。

邬子虛在寒玉和寒珏的臉上掃視一下,從書桌上拿起一本,走到坐着的寒玉身前,伸手把書放到她的臉前。

寒玉擡頭看了邬子虛一眼。才伸手接過書打開看。坐在她身邊的寒珏神色緊張地看着站在姐姐寒玉身前的邬子虛,她顯然很在意爺爺對邬子虛的評價,“他的不簡單,就在于他的平凡”。

邬子虛見到寒珏緊張的表情,不由起了作弄她的念頭,故意裝出一副兇神惡煞的對她露出一個沉沉的奸笑。寒珏看到邬子虛僅有的那半張臉上的奸笑,不由咽了一口痰,捏緊了自己的雙拳。邬子虛看到寒珏的表情,不由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只是不知道家人現在怎麽樣了。

邬子虛轉過默默地走會到書桌前坐下。寒珏見到這個半張臉的男人,臉上無緣無故的現出思念神色,不由感到奇怪,不過見他走開了,深深吸了一口氣,松開拳頭。她那可被提到嗓子的心也放了下來。寒玉擡頭看着妹妹,無奈的搖搖頭,便又低下頭看邬子虛下遞給她的書。寒珏并沒有注意到,因為她在全身心地警惕邬子虛。

“邬老板的這份計劃書寫得真實太詳細了。”放下手中的書,寒玉由衷地贊美道。她看到妹妹不是看向自己,無奈地笑笑,把書遞到寒珏身前。寒珏趕緊接過來,打開書仔細觀看起來。看了沒幾眼,她就連翻幾頁,見到書上只是寫着一些數字,便沒去地把書交還給姐姐。寒玉對妹妹的舉動還不奇怪,因為這就是她的習慣,看一些只有無聊數字的書,一向不是她的最愛。

邬子虛沒有對寒玉的話而沾沾自喜,只是向她征求意見道:“寒公子,你認為這個計劃怎麽樣?”這個計劃還要寒玉同意後才能去執行,畢竟錢不是他自己出的。

寒玉站起身說道:“那就按照邬老板的計劃去做吧,明天我會把錢存到的們‘興泰酒樓’的帳戶上的。”寒玉一點也沒有細想,便對邬子虛說道。“寒公子,我希望你明白一點,這本書上寫的只是計劃,我在實施的過程中,有時會視具體情況作出相應的決策的。”寒玉點點說道:“這個當然了,我還是那句話,我是絕不會幹涉你的日常運營的,當然如果你盡力了,最終的結果不如人意,我也不會怪罪你的。”邬子虛只是笑笑,起身把寒玉和寒珏送出了書房。他當然知道寒玉所說的“盡力”是指什麽,可是他并不擔心,因為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冒風險了。

“姐姐,那個邬老板到底提出什麽意見啊?”回到船上,寒珏把姐姐拉進了自己的卧室,開口便問姐姐寒玉。他本來想稱呼邬子虛為半臉怪的,但是姐姐顯然會不高興,人家現在畢竟是在幫她們“夢幻樓”辦事。寒玉故作不解地說道:“妹妹剛才不是看過邬老板的計劃了嗎?”

“姐姐明知道珏兒最不愛看到的就是一大串數字了,你還來取笑人家。”寒珏拉着寒玉的衣袖不依地說道。寒玉拉起妹妹的手,走到床前,兩人在床梆并坐來。

寒玉伸手理了理妹妹寒珏的額前的劉海,輕輕說道:“爺爺說得沒錯,那個邬子虛的确是個人才,至少是個經商的人才。你不要老對人家板着臉。”“姐姐,你沒看到今天他的樣子。”寒珏見姐姐居然為了一個外人教訓起自己,不高興的争辯道。“你啊,難道沒看出他那時是故意鬥你的啊?”寒玉知道妹妹在吃醋,只好轉換話題。“什麽,那個邬子虛居然在戲耍我,姐姐你當時知道,也不提醒我。”寒珏埋怨起來。“告訴你,你想幹嘛?”寒玉似笑非笑地明知故問。“我……我……”寒珏看到姐姐的眼神,撓撓頭,不再說話,這是“嘻嘻”的笑出聲來。

寒玉起身剛要離開,寒珏伸手,一把拽住寒玉的衣袖,甜甜地說道:“姐姐,你好想忘記了什麽事還沒告訴你的好妹妹寒珏聽啊!”寒玉面不改色,不解地問道:“珏兒,你說的是什麽事啊?姐姐我實在想不起。”

寒珏知道自己這麽哈呼下去,姐姐是肯定不會說了,只好挑明:“姐姐,那個邬老板的計劃到是什麽啊?”寒玉一笑,坐回床邊,拉起妹妹寒珏的手,對她說道:“珏兒,不是姐姐想瞞你,只是這件事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寒珏點點頭,露出甜甜的笑容,說道:“姐姐,珏兒知道了,不問就是了。”

寒玉看着妹妹寒珏,對她點點頭。沉默了片刻之後,她又說道:“珏兒,你現在也不小了,應該知道為爺爺分擔憂愁了。”寒珏毅然地點點頭:“姐姐,我知道,我會努力去做的。”寒玉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看着妹妹,對她說道:“姐姐本來是……”“姐姐,珏兒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寒珏插口說道,“可惡的是,那個邬子虛一直把我當成孩子。”寒珏還沒有忘記那事。聽到此話後,寒玉除了搖頭苦笑外,就只能為邬子虛祈福了。不過她并不擔心,妹妹不是那種會胡來的人,而且邬子虛顯然也是一個很懂得分寸的人,更何況從他今天對妹妹寒珏的舉動來看,他是很喜歡寒珏的。她不擔心邬子虛喜歡上妹妹,因為他知道邬子虛只是把寒珏當成了自己的妹妹,或許他以前也有一個活波可人的妹妹吧!

寒玉和寒珏不是同父同母的姐妹,她們都是寒封十多年前,從一個有瘟疫的村莊裏抱回到“夢幻樓”收養的,那時整個村子裏只有她們還活着。寒封一生忙碌于權利鬥争,終生未娶,這兩個苦命的孩子平時也都相互幫助,絕大多數時間是寒玉幫助妹妹寒珏。寒玉是很疼愛自己妹妹的。

“你先休息吧,明天還有事呢!”說完後寒玉走出了妹妹的卧室,回到了自己的船艙,她很快便入睡了,因為她實在是太累了。

易玄士語:野心,同一個計劃,兩個人有着不同的目的,不同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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