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跪求動力! (12)

音道:“小丫頭,醒了?我們現在在長沙,還要等兩個人上車才行。還有一個…似乎下車買東西去了,你和小哥應該認識的。”

我們認識的?蘇離疑惑的擡頭望望小哥,小哥也很直接的丢下三個字:“王胖子。”蘇離恍悟。

果然沒多久,抱着一盒泡面的胖子就回來了,看見蘇離醒過來了,很高興地朝她打招呼:“喲!蘇離妹子,睡醒啦?你胖哥哥等你好久啦!看來我們這次又要搭檔下鬥了,記得照顧一下你胖哥我,哈哈。”

蘇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胖哥你還是老樣子呢,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麽逗。”看着胖子假裝虎起來的臉,蘇離再次笑開了,說道:“好啦,你快點吃你的泡面吧,待會想吃都沒得吃啦!”

笑鬧過後,車子再次啓動,開了大約一小時,再次停了下來,看樣子是還有人要上來了。蘇離有點小期待和小好奇地看着車門,不知道接下來的人是誰,當蘇離看見慢慢走進來身影,驚喜地喊道:“吳邪哥!”潘子直接被忽略…

“小離!”吳邪也被吓了一跳,本來還有點擔憂潘子所說的新團夥,沒想到除了陳皮阿四,其餘的都是熟悉的人,不過此行有小哥跟蘇離在,危險程度還是下降了一定指數的,吳邪輕輕呼出一口氣。

車開了以後,吳邪和胖子和潘子一起鋤大D,打跑的快消磨時間。小哥依舊不怎麽講話,跟着蘇離窩在床上睡覺,為了方便起見,陳皮阿四選了比較差的卧鋪,一個房間可以睡六個人,蘇離因為身體原因和小哥睡一起,一個床留着放行李。

三人打着牌,不知道誰開的頭,就開始讨論起陳皮阿四來。潘子講話比較直接,有些話不大好聽,突然,小哥翻了一個身,垂下手臂,用力地捏了一下潘子的肩膀。潘子給他弄的呲牙,後半句話就沒說出來,大家都楞了一下,潘子對小哥本就沒什麽好感,剛想說話,門嘎吱一聲,陳皮阿四走了進來。

吳邪和胖子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忙低頭繼續玩牌,就好像讀書的時候考試作弊被老師察覺一樣,陳皮阿四也不說話,回到自己的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他在這裏,幾個人也不敢商量事情,只好集中精神打牌。就這樣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第二天晚上将近零點,車停靠在了山海關。

山海關是天下第一關,不過是人造景點,大部分是1986年重修的。幾人要轉的下一班車還有兩個小時才到,胖子說要不要去看看,吳邪說都淩晨了,又沒月亮,沒什麽好看的。對此蘇離同意地點點頭,于是幾個人跟着同樣轉車的一大批天南地北的人走向車站候車室。

現在正是春運前夕,人已經很多了,車站裏面氣味難聞,各種各樣過夜的人都有,有的還卷鋪蓋睡在地上,小哥牽着蘇離小心翼翼的順着人流進去,生怕踩到別人。人很多,走的很亂,沒一會兒,蘇離就發現吳邪和胖子他們都被人流沖開了。

蘇離扯了扯小哥的袖子,剛想告訴他大家走散了,小哥蹲下身子,就把她底下一拉。蘇離堪堪停穩身子,就聽見前面陳皮阿四煩躁的聲音:“居然有警調子在這裏!”

還沒安靜多久,就聽到一個尖利的聲音喊道:“那裏!!”蘇離心裏一驚,難道被發現了?回頭望望,被發現的居然是吳邪和潘子兩個人,現在他們兩人也慌不擇路地逃跑。小哥站起來,順勢把蘇離護在身邊,陳皮阿四輕哼一聲:“我們先出去吧,吳老狗說的人如果連這點事都搞不定就別跟着下鬥了!”

蘇離不滿地皺了皺眉,這樣對吳邪他們來說太不公平了吧。陳皮阿四大概心中對蘇離有愧,又或者說對小哥心中有懼,看見蘇離這個表情,默默地掏出□□,“砰砰”兩聲,把車站的燈給打碎了,周圍一瞬間暗了下來。

趁此機會,陳皮阿四先走一步去找組織了,而小哥帶着蘇裏左扭右拐地也走出來了,遠遠地就看見胖子在鐵軌那邊打手勢,吳邪和潘子也逃了出來,兩人就靠了過去。小哥拍了拍吳邪的肩膀,說:“跟着老頭。”

三人順着小哥的目光看去,陳皮阿四正在不遠處看着這邊,旁邊還站着幾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中年人。小哥帶着蘇離徑直朝他走了過去,陳皮阿四看到蘇離他們走過來了,給旁邊幾個人打了個手勢,那幾個人一下子就散開在了人群裏,他自己也一轉頭往人群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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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群的掩護下,終于摸黑逃出了山海關火車站,來到一處公園裏,大家停了下來,互相看了一眼,所有人臉色都不好。蹲在草叢裏休息了一會兒,陳皮阿四看了看吳邪他們,突然冷笑了一聲,用沙啞的喉嚨道:“就憑你們這幾個貨色,還想去挖東夏皇帝的九龍擡屍棺,吳三省老糊塗了嗎?”

蘇離挑了挑眉,沒想到陳皮阿四會在這個時候挑撥他們。吳邪他們本來心情都很不爽,突然給罵了這麽一句,一下子就更郁悶了。胖子呸了一口,破口大罵道:“老爺子你這話說錯了,這他娘不關我們的事啊,是那個什麽三爺他眼光有問題啊,媽的這事情能怪我們嗎?老子我混了這麽久,第一次給雷子攆的滿街跑,真他媽的憋氣。”

潘子瞪了一眼胖子,轉頭問陳皮阿四道:“陳家阿公,咱們也算打過交道,現在也不是批評我們的時候,你是這裏輩分最大的,現在夾喇嘛的筷子斷了,您看這事怎麽着吧?我們聽您的。”

【陳皮阿四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潘子,沉默了很久,說道:“算你懂點規矩,我就提點你們幾句。這火車是不能坐了,我安排了其他車子,想跟來的等一下跟我上車,不服氣的,哪兒來回哪兒去!不過我事先告訴你們,這次要去的地方,沒那麽簡單,吳三省當初找我,就是要我這個老家夥給你們提點着,那地方,當今世上,除了我,恐怕沒第二個人能進去了。”】

蘇離一聽,驚訝地擡頭望小哥,小哥也淡淡的點點頭承認了。遠處傳來一長兩短的汽車喇叭聲,陳皮阿四說道:“我的車來了,是來是去你們自己考慮。要上山的,就跟着我過來。”說着直起身,邁步就向喇叭響起的地方走去。

潘子是一心想着怎麽完成吳三省的事,擱下一段話就追上去了,小哥看了一眼吳邪跟胖子,拉起蘇離的手,也追了上去。被小哥牽着走,蘇離笑了笑,回過頭,說道:“走吧,不用再想了,不然可就過時不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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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站碰到的跟着陳皮阿四的中年人,果然是陳皮阿四安排在附近的人,安排車的就是他們。來接他們的是一輛解放卡車,上了車鬥後,外面就堆上了貨物,車子一直開出去山海關,上了省道,直開往二道白河。

這一路睡的昏天暗地,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汽車沒火車那麽方便,到現在還有大半天的路程,這裏的溫度已經比杭州不知道要低多少,車鬥雖然有篷布,但是風還是直往裏鑽,蘇離冷得直往小哥身邊縮。】

陳皮阿四有三個夥計,一個叫郭風,就是開車的,大個子,一個叫華和尚,帶着眼鏡,不過身上全是刀疤,還有一個三十多歲年紀比較小的。一路上話一句也沒停過,叫葉成。

四天後,到了橫山林區比較靠裏的營山村。卡車能開到這裏真是奇跡,有幾段路,外面三十厘米就是萬丈深淵,只要司機稍微一個疏忽,就會摔成肉泥了。到了那裏找當地人一問,才知道這裏原來有過一個邊防崗哨,後來給撤消了,所以路才修到這裏,不然得用雪爬犁才能過的來。不過正因為有了路,這裏現在偶爾會有一些游客自駕游,村裏的人也習慣了外來的人。

村裏沒招待所,沒找到地方住,只好去敲村委會的門。村支書倒是很熱情,找了間守林人的臨時空木房子。郭風付了錢安頓了下來,在村裏呆了幾天,租好了馬,幾經辛苦,找到了一個當地的朝鮮族退伍兵順子願意做我們的向導。

長白山是火山體,有大量的溫泉和小型的火山湖。從營山村進林區,順着林子工人的山道一直往上四個小時,就是“阿蓋西”湖,朝鮮話就是姑娘湖,湖水如鏡,一點波瀾都沒有,把整個長白山都倒影在裏面。

往上走了一大段,蘇離回頭望了望湖泊,突然發現另一只馬隊出現在了湖邊,這支隊伍的人數遠遠超過了他們。胖子拿出望遠鏡,朝下面看了看,然後遞給吳邪道:“我們有麻煩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通宵補更。

☆、chapter35、石雕

“嗯?”蘇離接過胖子遞過來的望遠鏡,朝着下方一看,臉色稍稍凝重,輕聲道:“居然是寧姐!”

提到阿寧,吳邪罵了一聲,臉色也不太好了,畢竟她曾經暗算過他們一群人,如果不是當時那箭是蓮花口的,他們早就死在古墓裏了。這次見到阿寧,之後的路程講不準又會出啥事。

陳皮阿四看了看,輕蔑的笑了笑,說道:“來的好,說明我們的路沒走錯,繼續走,別管他們。”

胖子拿着望遠鏡掃了掃,看到下面的人當中,有一半幾乎都背着五六式□□,還看到了衛星電話和很多先進設備。胖子看着槍眼饞,對陳皮阿四道:“老爺子,你說不□□不□□,你看人家荷槍實彈的攆上來了,要交上手了怎麽應付?難不成拿臉盆當盾牌,用衛生巾去抽他們?”

蘇離默默地斜了胖子一眼。小天使怎麽了?它惹着你了不成你要用它來抽人?!

陳皮阿四看了他一眼,甩了甩手笑道:“做我們這一行從來不靠人多,過了雪線你就知道跟着我跟對了。”

胖子說多了也沒趣,撇撇嘴,跟上大隊的步伐。走了一天,晚上在哨崗勉強湊合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已經開始下雪了,氣溫陡然下降。南方人很少能适應這樣的天氣。除了胖子和葉成,其他幾個人無一不凍的僵硬。

接下來為了節省體力和方便起見,順子說道再往上馬不能騎了,要用馬拉雪耙犁。大家一起把行李從馬背上卸下來,放在耙犁上。剛坐雪耙犁的時候覺得挺有趣的,和狗拉雪橇一樣。

不一會兒,不知道是因為風大起來的關系還是在耙犁上不好動彈,身體的肢端冷得厲害,人好像沒了知覺一樣。因為是山路,馬跑得不穩起來,胖子因為太重,好幾次都側翻摔進雪裏,弄得大家好幾次停下來等他。

這馬一跑就是跑到了天灰,順子停下來看了看,說道:“風太大了,這裏好像發生過雪崩,地貌不一樣了,我有點不認識了。還有,你們看,前面壓的都是上面山上的雪,太深太松,一腳下去就到馬肚子了,馬不肯過去。這種雪地下面有氣泡,很容易滑塌,非常危險,走的時候不能紮堆走。”

大家的臉色都有點灰沉沉的,胖子“啧”了一聲,下了耙犁試探性地走了一腳,結果人一下子就捂進了雪裏,一直到大腿。他艱難的往前走了一步,罵道:“他奶奶的,有得罪受了。”

蘇離挑挑眉,也走了下去,才發現這雪的厚度都快高到她的腰際了。蘇離本就比較嬌小,所以讓她在雪地裏行走還是很有難度的。

順子說着哨崗一個小時就能到,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走得太慢了,還是順子壓根就帶錯路了,走到傍晚六點多,還是沒見到哨崗的影子。猜測哨崗到有可能被雪埋了,順子只能帶他們繼續往上走找溫泉。

衆人都哭喪着臉,跟着順子繼續往上走。天越走越黑,順子拉起繩子讓每個人都綁在身上,因為能見度太低了,根本看不到人,叫也聽不見,只能靠這繩子才能讓大家集中在一起。

艱難的走過了一段雪地,蘇離突然發現前面的順子身體晃了晃,一頭就栽了下去。蘇離立刻拽住順子的衣服往自己的方向一拉,讓他倒在自己肩膀上,拍了拍順子的臉,蘇離回過頭大聲喊道:“喂!!後面的來個人啊!順哥暈過去了!!”

沒一會兒,小哥和吳邪都奔了過來,結果壓在蘇離身上的順子,所有人的臉色全是慘白,陳皮阿四眼睛迷離,看樣子老頭子在這樣的極限環境下,已經進入半昏迷狀态了。就算順子不倒下,他肯定也堅持不了多久。

潘子道:“我們不能停下來等死,溫泉可能就在附近,我們拉長繩子,分散了去找找,找到了就拉繩子做信號。”

蘇離和大家也分散了開來,沒過多久,耳邊聽到胖子的一下叫聲,還沒反應過來,腰間的繩子傳來一股大力,把她直接拉進了雪地裏。蘇離悶哼一聲沉下雪地,背部又磕到了堅硬的物體阻止了下沉,蘇離趁此機會急忙解開繩子,反手抓住背後的物體,穩住身體。

融化的雪水讓蘇離打了一個激靈,冰冷的空氣讓呼吸都有了刺痛感,蘇離扯着身邊的黑色物體往上挪,好不容易從雪地裏冒出個頭,還沒緩過氣來,就聽見吳邪驚恐的叫聲:“小離!拿來你的手,千萬別動啊!!”

蘇離一愣,看向自己右手邊,發現握着的黑色物體是好幾截黑色細長的爪子。順着爪子看上去,雪堆裏若隐若顯,盤繞着一條黑色的,水桶粗細的東西,環節狀的身體上全是鱗片,一些藏在雪裏,一些露在雪外,咋一看還以為是條冬眠的蛇,仔細看又像是蜈蚣。

蘇離擰擰眉,感受着手指下冰冷的溫度,也沒有感覺到它的生命氣息,怎麽感覺都是一尊石雕。蘇離放下心來說道:“沒事,你們過來吧,這個不是活的,是石雕。”

衆人松了一口氣,潘子和悶油瓶已經解開了繩子,因為離底不遠,他們兩個嘩啦一聲,帶着雪跳了下去,落地之後打了滾緩沖力道,滾到了坡底。蘇離一手勾住小哥的胳膊,一腳踹在了潘子的PP上,很好的擋住了他們下滑的趨勢。

潘子揉着PP龇牙咧嘴地站起來,笑罵道:“蘇離丫頭你區別對待啊,真夠狠的!”

蘇離摟着小哥的手臂,奸笑兩聲不可置否。

大家陸續下去,陳皮阿四看見石雕後,人明顯臉色變化,他一下站立不穩,招呼華和尚扶着他,徑直走到磨崖石雕的前面,摸了起來,這條龍有和其他的龍不同之處,它的身子下面,刻了無數只和蜈蚣一樣的腳,顯然不是中原的雕刻,應該是附近游牧民族異化的龍。

“好醜。”蘇離淡淡點評。

華和尚道:“不懂別亂說,這條是百足龍,不是蟠龍,東夏國早期的龍雕都是這個樣子的。在中國早些時候,中國遠古的龍有着迥異的形态,有的龍還有豬鼻子呢,這不奇怪。”

蘇離見華和尚給他們科普知識,感覺有些無聊,扭扭頭随便打量一下四周,突然,敏感的鼻子嗅到了一種特殊的味道。蘇離皺着眉頭,聳聳鼻子努力的聞着,确定那味道沒錯後,蘇離小臉有些興奮地紅,小哥注意到她的異樣,問道:“離,怎麽了?”

蘇離眼睛閃閃發亮,開心地說道:“起靈!我聞到硫磺的味道了!很近呢!”

硫磺味等于溫泉!這絕對是個重要的好消息!大家不約而同地放下讨論的話題,開始尋找溫泉入口。吳邪也嗅了嗅,驚喜地說道:“真的!我也聞到了!”

蘇離眯着眼睛,點點頭,指着那條詭異的龍說道:“硫磺味是從這邊傳出來的,很濃郁呢!”

小哥俯下身子,用他奇長的兩根手指逐一摸了摸了底下的石頭,忽然皺了皺眉頭,“嗯?”了一聲,轉向一邊的百足盤龍封石。小哥摸了摸龍頭,又看了看石頭後面,将手往龍頭上一放,一壓,說道:“奇怪,龍頭後面是空的。”

胖子他們對視一眼,撩起胳臂招呼吳邪他們一起去搬石頭,幾個人上去嘗試性的扛了兩下,一群人擡得滿頭大汗,面紅耳赤,石頭卻紋絲不動。這時候吳邪看到盤龍石的下沿,卡着很多大小不一的石頭,靈機一動,對他們說道:“可能不需要炸藥,讓我來。”

說着吳邪從行李上拿出一把石工錘,走到盤龍封石的一邊,仔細檢查了一下下面幾塊比較大的石頭,然後對準其中一塊用裏一敲,那塊石頭一方面受着十幾噸的壓力,又收到吳邪側向錘擊,馬上裂開一條縫,緊接着卡拉拉一連串石頭磨擦聲,上面的盤龍封石因為支撐力突然變化,順着石坡開始滑動。

小哥帶着蘇離趕緊向後退去,盤龍封石向下滑了幾寸,又開始傾斜,可是這塊石頭實在太重了,滑動了一點點位置就停了下來,雖然如此,還是看見封石的後面,露出了山體上的一條岩縫。

岩縫有腦袋寬,人勉強能通過。看洞口的邊緣,呈岩層撕裂狀,沒有人工開鑿的痕跡,一陣陣的硫磺味道就是從裏面傳出來的。

胖子調亮手電,伸手進去看了看,轉頭道:“裏面很暖和,不過角度太難受了,照不到什麽,而且,裏面的石壁上好象有字。”

吳邪:“字就先別看了,先進去再說,不然順子就難熬下去了。”

胖子:“成!誰先進去?”

“讓小丫頭先進去,人小方便,有什麽危險也好逃脫。”吳邪胖子眉頭一皺,是陳皮阿四。

其實吳邪和胖子都不太想蘇離打頭陣,雖然知道她不像其他女人一樣柔弱需要人保護,蘇離在他們心中都是一起玩過命地好夥伴,更重要的是好妹妹。沒危險也罷,有危險她應付不過來怎麽辦。

蘇離看着兩人低沉的臉色,心裏暖乎乎的,口中調侃道:“沒關系,吳邪和個胖哥你們別小看我成不?好歹我也是個打得過漢子,掐得過粽子的好手啊~”

吳邪和胖子噴笑了,這丫頭。

蘇離也笑了笑,伏下身子往縫隙裏爬去。這裏整個兒就是條山體運動時候裂開的岩縫,進去之後,發現縫隙是一個陡峭的向下的走向,裏面非常黑。看樣子極其深,恐怕通到這山內部。

縫隙開口處的空間不大,兩個人無法并排,而且縫隙裏面非常難以行走,底下全是大塊的石頭,棱角分明,洞裏的硫磺味道非常濃,溫度起碼有三十度,摸了摸,連石頭都是燙的。

大家手腳并用的往前走了幾步,胖子用手電照了照一邊,說道:“你們看,這些是什麽字?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日更走起!!

某陌今天下午還有一場考試,米娜桑心裏幫我燒支香吧!!!

☆、chapter36、壁畫

大家手腳并用的往前走了幾步,胖子用手電照了照一邊,說道:“你們看,這些是什麽字?”

蘇離也停下來,扭過頭看去,字不是刻在縫隙的壁上,而是刻在一塊橫在的底部亂石上,都是幾個陌生的文字,有點像中文,又有點像韓文,刻的很淩亂。

華和尚湊過去看了看,确定道:“這是女真字。”

“寫的什麽?”胖子問。

華和尚道:“等等,我沒那麽厲害,要看看才知道,我先把它描下來。”

等了片刻,華和尚把這些字抄到本子上,朝着蘇離點點頭,蘇離也繼續往洞的深處走去。

縫隙裏碎石居多,有些異常尖利,一不小心就會在手臂上留下劃痕。唯一讓人舒服的是,這裏面暖和很多,大家爬着爬着,都開始出汗,只好解開衣服扣子。這時候胖子問道:“老爺子,你說會不會那封石堵着這條縫,不是偶然啊?”

陳皮阿四吟道:“開同建陵,就地取材,這裏的外面這麽多亂石頭,應該是修建陵墓時候用來采石的石場,可能這條縫是他們采石的時候發現的,不知道為什麽,最後要用封石壓住。”

下了不到一百米,硫磺的味道越來越濃,岩石也越來越黑,都開始呈現琉璃的光彩。蘇離輕咳一聲,周身的溫度越來越高了,呼吸間喉嚨裏還癢癢的,有種幹燥地刺痛感。突然,蘇離眼神一凝,停了下來,前面裂縫不知什麽原因陡然收縮,亂石重疊,只剩下一個極小的縫隙能夠下去。

吳邪和胖子也湊過來看了一眼,小哥蹲下去用手電照了照裏面,這裏是縫隙坍塌造成的,裏面空隙很小,看樣子要匍匐着才能進去。陳皮阿四看了看這個洞口,知道自己的體力是爬不進去了,商量了一下,讓華和尚陪着他等蘇離他們幾個人。蘇離,吳邪,胖子和小哥進去看看,裏面還有什麽。

陳皮阿四想了一會兒,擡頭看了蘇離一眼,問道:“小丫頭,你要不要留下來?”看見蘇離帶着疑惑的眼光,陳皮阿四指了指那條小縫隙,繼續補充道:“下面的硫磺味很濃重,也不知道還有什麽東西在,你下去也挺危險的。”

蘇離深深地看了一眼陳皮阿四,聽着是為她着想的話,不過實際上他什麽心思也猜不透。不過經過前車之鑒,蘇離對陳皮阿四的人品已經不抱有任何希望了。讓她留在陳皮阿四身邊,還不如跟着小哥他們一起下去更安全點。

“謝啦四阿公,我還是跟着下去比較好。如果真的下面出了什麽事,我覺得以我的能力應該還能幫上一點忙。”你的“好心”我可承受不起。蘇離勾着嘴角笑了笑,很無所謂的語氣呢。

吳邪反應快,知道蘇離的話中話,在旁邊點點頭,笑着說道:“是啊,小離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強呢,到時候下去還要她照顧着呢。”

陳皮阿四也看了蘇離一眼,哼笑一聲,眼神裏似乎還帶着那麽一絲絲鄙視跟不屑。随便擺擺手,讓他們下去,也不再挽留。

四人脫掉外衣,讓自己的體積盡量減小,這一次是小哥打頭,蘇離緊跟其後,吳邪和胖子前後下去,一點一點擠進那條縫裏。沒想到這一段空隙很長,爬了很久,前面還能通行,深得出乎意料。裏面的石頭尖子非常鋒利,才爬了幾步,身上的衣服已經勾破了好幾處。岩石擠壓着四人的肺部,加上溫度越來越高,逐漸感覺到呼吸困難起來。

後面的胖子也深有同感,急急忙忙地說道:“不成,這裏的空氣質量可能有問題,咱們探也沒探就進來,太莽撞了。”

蘇離也難受地咳了幾聲,“現在這縫隙小成這個樣子,連回個頭都難,胖哥,你确定你現在能轉個身走回去嗎?”

吳邪點點頭道:”咱們再往前幾步,如果還沒底再退出去。”

胖子應了一聲,這時候,忽然,前面的小哥叫了一聲:“恩?”蘇離和吳邪都下意識地扭過頭去看,結果猛地發現剛才還在堵着他們的小哥,前面卻不見了,只剩下一個黑漆漆的石隙通道,不知道通向何方。

蘇離臉色都白了,吳邪也差不到哪裏去,兩個人大概是吓得不輕,很有默契的都沒有吱聲。蘇離咽了一口口水,立刻閉上眼睛,小幅度的晃着自己的腦袋,啊啊啊,蘇離絕對是你看錯了,這裏的硫磺味太濃已經影響到視覺神經系統了嗎?!你看人家吳邪哥都沒反應肯定是你看錯了!恩!

蘇離呼出一口氣,試探性的睜開眼睛,小哥堅實的背影出現在視線範圍內,蘇離的小心髒頓時就掉回了肚子裏,還好,人還在,說明真的是自己看錯了。這是,身後的吳邪拍了拍蘇力德肩膀,顫抖着聲音問道:“小..小離,剛剛..我似乎看到了什麽神奇的,略屌的..畫面了。”

蘇離幹笑兩聲,用一種詭異而篤定的語氣說道:“吳邪哥,放心,你大概是看錯了。我什~麽都沒看到!”

“哦..哦,這樣啊,原來是我看錯了,呵呵呵...”吳邪跟着幹笑。

小哥回過頭來,看了他們兩個一眼,皺了皺眉,低聲催促道:“你們還愣在那裏做什麽?快點走吧。”說完開始加快速度向前爬去。

剛才的事,雖然兩人嘴上說看錯了,可是心裏想得完全不是這麽一回事。可惜現在的情況不容兩人多考慮,胖子在後面拉着吳邪的腳催促着兩人,蘇離一邊納悶一邊又跟着爬了一段距離,爬過剛才小哥消失的那一段的時候,特別留意看了看四周,也沒有任何凹陷和可以讓人産生錯覺的地方,心裏隐約覺得不妥起來,這個地方,還真是意外的詭異呢。

通過這一段,又前進了大概十分鐘,蘇離看到小哥忽然身形一松,整個人探了出去,再看前面變的寬敞,知道出口到了。

縫隙的盡頭是大量的亂石,爬出去後,小哥打出數只熒光棒,扔到四周,黃色的暖光将整個地方照亮起來,蘇離和吳邪都轉頭看去,發現這裏應該是整條山體裂縫中比較寬敞的地方,大概有四五輛金杯小面包的寬度,長大概有一個半籃球場,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碎石。都是這條裂縫形成的時候給撕裂下來的。

胖子擴大手電的光圈,四處觀察,說道:“怪了,這裏竟然還有壁畫,看樣子我們不是第一批來這裏的人。”幾人走上去,發現在裂縫的山壁上果然有着大幅的彩色壁畫,但是壁畫的保存情況十分差,顏色黯淡,上面的圖案勉強可以分辨出是類似天女飛天的情形。

進到這裏的入口給一塊巨大的封石壓住了,裏面還有壁畫。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

來回走了走,在碎石之間,發現了幾處小的溫泉眼,都很淺,但是熱氣騰騰,說不出的誘惑。卻沒有發現其他人活動過的痕跡。再往裏面,縫隙又逐漸收攏,直變成一條兩人寬的小縫隙。往山岩的深處而去,從縫隙裏不時吹出熱風,吳邪走到一邊向裏照了照,深不見底,不知道通到哪裏。

蘇離蹲在縫隙口吹着熱風,懶懶地說道:“我覺得我們沒必要再往下走了,順子還在昏迷中,救人要緊點。胖哥也測出了這裏的空氣質量OK,那就先在這裏休整吧。不過要麻煩小哥去通知陳皮阿四他們咯!”

不一會兒,華和尚和葉成先後進來,順子也給潘子拉了進來,吳邪馬上去檢查他的情況,發現因為這裏溫度的關系,他的臉色已經開始紅潤,但是手腳依然是冰涼。不知道能不能挺過來。華和尚檢查他的心跳和脈膊,然後用毛巾浸滿溫泉水,放在石頭稍微冷卻後,給順子擦身,等全身都給搽的血紅後,才給他灌了點熱水進去,順子開始劇烈的咳嗽,眼皮跳動。

幾人稍微松了一口氣,華和尚說道:“行了,死不了了。”氣氛緩和下來,胖子和葉成都掏出煙,點上抽了起來。這時候陳皮阿四也給潘子攙扶着進來。

蘇離不喜歡煙味,跑過去一邊觀察壁畫,她對這些壁畫的內容更感興趣些。天女下凡什麽的,蘇離終究還算個小女孩啊~~蘇離打量着壁畫的同時,突然注意到壁畫的角落裏有一塊構圖顯然和邊上的不同,畫的東西也不同,只是這一塊地方極不起眼,很容易被忽視。

蘇離蹲在壁畫的邊上,用指甲刮了刮,弄下一小塊顏色鮮豔的壁畫,露出下面的另一種顏色,莫非...蘇離為自己的發現和大膽猜想倒抽一口氣,喊道:“你們快過來,這壁畫似乎有點不對!”

胖子最先跑過來,吳邪和小哥跟在後面,看向蘇離指着的那個壁畫角落,深深地擰起了眉,這顯然是有人在一幅壁畫上重新畫了一層,将原來的壁畫遮住而造成的情形。胖子繼續用手指刮着,他刮掉的地方,開始出現一些鮮豔的顏色。

吳邪也用手指刮了刮壁畫,發現這表面一層,似乎并沒有完成所有的工序,所以胖子随便一刮,就可以簡單的将顏色擦掉,不然如果按照完整的步驟,唐以後的壁畫外面會上一層特殊的清料,這層東西會像清漆一樣保護壁畫,使得顏色沒有那麽容易褪色和剝落。

陳皮阿四的眉頭皺的很緊,很快,一大片臉盆大的壁畫被剝了下來,在這壁畫之後,出現了有五彩顏料畫的半輛馬車,馬車顯然是浮在雲上,幾個蒙古服飾的女子侍奉在馬車左右,而馬車的主人,是一個肥胖的男人,這個男人的服飾,卻從來沒有見過。

陳皮阿四看了看這整幅壁畫,又看了看周圍環境,對蘇離他們幾人說道:“這....和天宮有關系,把整面牆都清掉,看看壁畫裏講的是什麽。”

其實蘇離他們幾個早就想動手了,陳皮阿四一發話,大家毫不猶豫地祭出自己的指甲,開始精細作業,去剝石壁上的壁畫。

壁畫大片大片的剝落,不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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