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什麽!?”說這話兩人已經走動電梯旁邊,李建中按下鍵,驚訝一聲,扭回頭看他,“我還不夠帥,難道是那個條子帥?”

這是什麽鬼畜的心有靈犀,大家都想到了那個人。

李維民抿唇,挑了挑眉,“他?湊合。”

什麽不是他,是還有別人了?李建中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你說,一條項鏈會不會引發一場血案?”

李維民轉頭看他一臉矯情的樣子,又暗自發笑。

兩人在附近找了飯館吃完飯,李維民拉着李建中去了西汀酒吧街。

“你是上瘾了麽?這一片肯定是歸那個條子管,你是想見他?”李建中跟着李維民的身後,身體慵懶,挪着步子,興趣缺缺。

李維民不理他,直接走進了昨天蔡遠走出來的那家酒吧裏。他剛踩上酒吧的門檻,趙闊從裏面迎面走了出來,“哎~趙老師,您這大白天也來喝酒?”

趙闊面無表情,眼神在那裏停了一秒,嗯了一聲,轉到他身後李建中的身上。李建中瞬間背冒寒意,因為之前趙老師一直不讓他往這邊來。

“建中。”趙闊聲音低沉渾厚,透露出一絲滄桑與壓抑,“跟我回去。”

“是,老師。”李建中立刻變成乖巧聽話的狀态。

李建中一直跟李維民,他原本想要不要告訴他一些事情,這回趙闊要叫走他,正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不過,不能就這麽便宜了他,李維民故意表現出一副,‘你真慫’‘鄙視你’的表情。李建中扯了扯嘴角,還是乖乖地跟着趙闊走了。

李建中這一走,李維民一個人忽然變得自由又有點兒落單的失落感。唉,人就是賤,李維民默默地想,人跟着你的時候你嫌煩,人走了你又覺得寂寞。

李維民向後退了一步,看到了李建中乖巧地跟在身體魁梧高大背略微馱的趙闊旁邊,一副親密融合的狀态。

李維民咧嘴一笑,走進了這間號稱西汀區最大的‘無晝無夜’酒吧。

外面的天是亮的,可是踏進酒店,身後的大門一關,黑暗襲來。

李維民站定了幾秒,眼睛才慢慢适應這裏的光線,面前是一條細長的通道,這窄巷怎麽看都不像是個正門。

整個通道,光線微弱,偶爾盡頭有人開門,光線伴着轟隆隆的音樂聲傾斜而出。

李維民走進去,找了個靠近吧臺的位置坐下,因為他剛才看到跟着趙闊一起走到門口的酒保,此刻他正站在吧臺後面整理工作臺。

他剛坐下,就有服務生過來詢問要點什麽,他看了看吧臺,此刻那位皮膚慘白的酒保正在調制一杯雞尾酒,李維民指了指,“來杯。”

服務生點頭,轉身詢問酒保,酒保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只是往這邊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一會的功夫酒端了上來,李維民抿了一口,端着杯子到吧臺邊上,找酒保閑聊,當然是誇他調酒技術開始。

酒保笑了笑,調侃道,不只是調酒技術好。

兩人閑聊幾句,李維民把話題轉到趙闊的身上,随便找了個由頭,說,“剛才門口,那大叔什麽來頭,撞了我都不道歉,橫行霸道。”

酒保擡眼多看了他幾秒,又垂眸,為了蓋過這周遭嘈雜的音樂聲,他提高了嗓門,“他來找他兒子,不過,聽說他兒子已經死了。”

李維民一愣,轉而換成無所謂的狀态,“那他還找個屁。”

“其實是失蹤了好幾年,因為沒見到屍體,找證據呗。要我看,屍體都早沒了。”

李維民故意癟了癟嘴,“這麽兇殘,他兒子是幹嘛的啊,怎麽就失蹤了。”

“我也不清楚,他每次來都要點一杯這種酒。”酒保看了看李維民手中還剩一半的酒杯,“說他兒子之前最愛喝的。”

“靠。”李維民把杯子往吧臺上一推,那酒保他看這狀态忍不住大笑。“這酒喝不死人,放心。”

“你這是故意的吧,膈應人。”李維民一臉無奈。

“不過,他們東山人有自己的組織,他兒子指不定惹到誰了呢,你不會也是東山的吧?”酒保又看了看他。

“怎麽會,我就是個打工跑船的,這趟過來玩幾天就回去了。這龍港有什麽好玩的去處嗎?”李維民又把酒杯拖了回來,在光潔的大理石吧臺上晃着圈兒。

“看你要玩什麽了?”随手給他丢了一顆小藥丸,“剛才地上撿的。”

李維民拿過藥丸,在手中捏旋了看,忽然一只手打上了他的肩膀,把他的手扭到了身後。

“喂喂喂….”李維民疼得直叫喚,他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是誰,但是這聲音他熟悉。

譚思和将他扭着膀子外一旁拉,李維民扭頭看了一眼酒保,只見對方一臉無辜玩味,李維民心中暗罵,竟然被他下了套。

拉倒人少處,譚思和将一只手铐拷在了李維民的左手上,然後将他抵在牆上,“說,藥怎麽來的?”

“阿sir~酒保給的啊,你沒看到嗎?”李維民也一副無辜樣,雖然譚思和的出現很意外。

“沒有,我只看到你捏着藥丸看。”譚思和舉着那顆從他手上奪下來的藥丸。

旁邊偶爾有人走過,看到譚思和扣着一個人,都遠遠地躲開,或是低着頭避讓。

李維民左右看看,又看向譚思和,對方一點要松開他的意思都沒有,他頂了頂胸膛,“這樣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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