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盛朝
越往裏走,裏面形形色色的,像剛才大漢那樣的人忘情的在舞池裏搖擺,像是罪惡之地,這裏沒有約束沒有束縛,到處都散發着最原始的欲望。
“喲,喝一杯?”
“唉,別急着走啊,不留下來看看?”
“弟弟,姐姐請?”
一路上,或濃妝豔抹,或陰險誘惑的笑臉頻頻面向兩人,鐘寒不語,左江也目不斜視,直直的繃着臉向吧臺走去。
鐘寒拉着左江越往裏走,裏面的人越是放浪形骸,男人,女人,有的只是欲望,他們不在在乎性別,沒有羞恥的亂做一團,喝酒抽煙,甚至是,吸毒。
“一杯……”左江看着吧臺上的瓶瓶罐罐,聯想着剛才的畫面,“随便來一杯吧,什麽都行!”他沒有胃口的說到。
“帥哥不要點別的東西嗎?”
“不要!”左江搖頭。
吧臺小姐也不惱怒,她笑盈盈的調酒然後放在吧臺上說:“欲望都市,帥哥您嘗嘗?”
左江擡頭看鐘寒,發現他也正在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就随意點點頭道:“就放這吧,我一會喝。”
“帥哥想怎樣都行。”吧臺小姐掩嘴笑着又看向鐘寒說:“這位帥哥想喝點什麽?”
“和他一樣吧!”像是沒看見吧臺小姐頻繁的暗示,鐘寒坐到左江身邊随意的說。
“呵呵呵,那帥哥稍等。”小姐看了看鐘寒又看了看左江,利索的調好酒又知趣的走開了。
“怎樣?嘗嘗?”
吧臺小姐走後,鐘寒笑着對左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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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太惡心了,喝不下去,就扔這裏好了,一會找到新宇我們就走。”
“嗯”鐘寒答應一聲,開始靠在吧臺上端着酒杯,四處打量着看了起來,“也不知道阿姨說的盛朝是個什麽樣的組織?”
“急什麽?”左江也靠在吧臺上,雙手環在胸前,四處打量着,“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問題,一個很大的問題,大到人可以放棄尊嚴,可以放掉榮辱。”左江砸了一下嘴,對眼前看到的景象不想再做任何評價。
“呵呵”鐘寒聽後放下酒杯笑了一聲,他環着左江的脖子,“那麽多感慨啊,以後喪屍攻城的時候,你就知道什麽叫驚悚了,那才精彩。”
“不想看!”
“我護着你!”
左江擡頭看了鐘寒一眼:“真的?”
“肯定是真的!”
“嗯”左江低着頭,天玄秘卷裏的景象像是一塊沉重的石頭狠狠的壓在他的心裏。
左江看着鐘寒,鐘寒卻突然眉頭一皺,他拍了拍左江的肩膀,“正主的打手也該來了!”
“怎麽回事?”
左江剛說完,從酒吧的入口方向突然就是一陣騷亂,緊接着數聲槍響,數個大漢擡着一個軟塌塌的人影就闖了進來。
“嘭!”領頭人對天花板上開了一槍就大喊道“媽的,我大哥剛出了你家大門突然就死了,要不是你家做的手腳,還能有誰?咱明人不說暗話,你他媽的敢做,就給老子站出來!”
“不會是你吧?”左江聽後有些震驚的看了鐘寒一眼。
鐘寒聳聳肩:“他說的是不是我,我也不知道!”
鐘寒話音剛落,就看到邊上有人勸阻大漢道:“剛子你還是走吧,別鬧事,這裏是盛朝的場子,鬧僵了誰都不好看!”
“媽的,你也不看看什麽事!我大哥都死了!”叫剛子的人也是一個直腸子,覺得別人勸的不對,就把勸的人也罵上了。
“媽的,剛子你罵我?盛朝的人什麽脾氣你不知道?就當我好心喂了狗吧!下次再多嘴我就是這個!”
勸的人說着,生氣的擺了一個王八的手勢,直直的伸在剛子前面。
“俺不問!”叫剛子的男人說着,一股白色的旋風呼嘯着就從他的身上升起,“他是俺大哥,俺今天就在這說了,媽的,不給俺一個交代,俺就拆了這裏!”
“呵,有意思!”鐘寒不緊不慢的喝着酒,呼嘯的風和各種煙塵竟然不能靠近他和左江半分,“二階異能者都來了,這下應該下來了吧?”
“我說你這塊臭石頭今天怎麽敢在我這撒野,原來是進階了啊!”
話音未落,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就從酒吧二樓緩緩走了下來,他帶着黑色的手套,上面挂了四五個金黃色的戒指,他雙手用力向下一壓,剛才還在淩虐的旋風頓時就銷聲匿跡了。
“老五!哈哈哈,你大哥死了是吧,以前我是怕他,你算個屁啊,沒有你大哥,你能鎮的住盛朝!呸!”
“你!”樓上的男人有一瞬間的失态,“鎮不鎮的住你今天就看着好了!”
男人說完一排銀白色的堅冰就向樓下的剛子襲來,堅冰帶着寒氣,遠遠的衆人就能感到一陣嚴涼。
“哈!”剛子紮了一個馬步,雙手前面像是有一個白色的屏障,上面流光點點,暫時的抵抗住了堅冰的侵襲,但是戰鬥還沒有結束,男人一波未平,白色的堅冰又一次向剛子攻去,剛子無法只能更用力的維持住風盾。
“你自己什麽屬性你自己知道,老五我告訴你,靠着那本殘破的功法你能練出了個鬼!你現在收手,在答應把功法借我看看,今天的事也就算你給了個交代,不然我今天就血洗了你盛朝!”
堅持了良久,老五也有點強**末,他硬咬着牙喊到:“想要功法,那是我大哥在小築遺地找到的,你想要,自己去找啊,你個沒種的玩意!等我大哥回來肯定血洗了你封峽!”
剛子冷哼一聲也是硬撐着不在說話,眼看風盾就要破裂,剛子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嘩”藍色的光芒一閃,剛才墜落在地上的堅冰瞬間化作了水漬,緊緊的貼在地面上。
剛子咽了口口水,戰戰兢兢的擡頭看向樓道口,此時樓道口的老五也戰戰兢兢的往樓下看着剛子,四目相對,他們的眼裏都是驚疑。
“喂,回神了。”鐘寒拉着左江從吧臺慢慢走向兩人,一時間所有的視線都向兩人彙聚。
“水系?”鐘寒走到老五面前打了打他肩膀上的水珠說。
“嗯,是,是水系。”此時鐘寒釋放着身上的威壓,猶如實質的重量狠狠的壓在衆人身上,老五低着頭,肩膀努力的承受着巨石一般的重量。
“你說秘籍?”鐘寒又轉頭看向剛子,“嗯,嗯,就在那老五身上,他大哥從小築尋到的秘籍!”
此時的剛子相比于老五的情況更差,本來就已是強**末,此時更是癱倒在了地上。
鐘寒也不在說話,只是轉頭看向老五,“在房間,在房間,我去給你拿,你等着!”老五說完,感覺威嚴一松,他撒腿就向樓上跑去,鐘寒也不擔心老五會逃跑,反而轉過臉來對着剛子說:“盛朝的事你知道不少?”
“一點。”剛子低着頭把一個老實本分的形象展露的淋漓盡致,很難讓人生出厭惡。
“那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陳新宇的人?”鐘寒問完,稍微放松了對剛子的壓制,讓他有些片刻喘息的餘地。
“大人不妨說說容貌吧,道上混的一般都是混名號,這你說個名字我也對不上號啊,大人你說說外貌我給大人仔細想想。”
“嗯”鐘寒點點頭,然後左江從後面走上來道:“是一個大概這麽高,張的挺俊秀的,平時話不多,對了,他眼睛下面有一顆小黑痣,應該挺好認的!”
“啊!”剛子驚疑了一下然後有些不确定的說:“倒是有這麽一個人,但是他……”
“他怎麽了?”
“他和盛朝老大一起去了小築,已經三天沒出來了,多半,多半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