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抱歉,賠了夫人又折兵

何俊峰的雙手落在那個女人腰上,怎麽看都是摟抱。

李一航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一定是包間裏的空氣太稀薄,所以他才會出現了幻覺。

老實說,她的吻太突然,完全出乎何俊峰意料之外,向來冷靜自持的表情難得出現愕然,一開始,他就判斷她的跌倒是為了項鏈,可沒想到她會……吻他!

在一片幾乎沸騰的鼓噪氣氛中,馮開來目睹何煜陰霾密布的神色,一怔,眉心蹙成了深深淺淺的溝壑。

何煜抱起雙臂,雙手在無人看到的地方,早已握成了拳頭。

只可惜,吻太短,稍縱即逝,何俊峰還沒來得及回味,就沒了。

龍子昕感覺自己的臉還真不是一般燙,平時那麽矜持一個人,做夢也沒想到會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吻一個男人。

都是項鏈惹的禍!

讓她更為惱火的是,何俊峰脖子上沒有項鏈!

“抱歉,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男人放開她時,低低的嗓音,含着壓抑下的戲谑。

他在嘲笑她項鏈沒得到,還白白犧牲了一個吻。

“何俊……”憤憤中,差點洩露機密。

“想說什麽?我洗耳恭聽。”何俊峰無法抑制嘴角上揚,他知道她想叫‘何俊峰’三個字。

“把項鏈還給我。”恨恨說完,坐在沙發上。

何俊峰輕輕一笑,選擇沉默是金,只因何煜端着一杯酒走過來了,“小叔,我敬你。”

龍子昕乘機站起來,“你們聊。”離開了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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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希玥見了,連忙跟出來,“拿到沒有?”她是問項鏈拿到沒有。

龍子昕皺眉搖搖頭,到底是朋友,她竟知道她跌倒在何俊峰身上是為了項鏈。

“媽的,這個姓何的到底是什麽來路?我剛剛聽鑫泰基金老總說輝煌KTV被他接手了。”

龍子昕再次搖搖頭,“希希,我回去了。”何俊峰的脖子上沒項鏈,她也懶得繼續呆下去。

“那你注意安全。”

包間裏還有婚慶公司的女員工,鄧希玥不能丢下不管,她去了一趟洗手間,返回到包間門口,見何煜出來,他臉上的焦躁神色說明他要去追龍子昕。

“何少,這就要走嗎?”鄧希玥叫住他。

“難道不可以嗎?”何煜盯着她,眼神透着說不出的清冷。

鄧希玥輕輕一笑,聲音且輕且柔,“瞧何少這話說的,旁人聽了,還以為何少的情路不順是我所為似的。”話裏含着譏笑,任誰都聽得出來。

何煜看了她一眼,沒說話,他就不明白,自己沒有得罪她,她怎麽對他有着深仇大恨呢?

“何少,一路走好!”鄧希玥朝他揮揮手。

一路走好?!這話怎麽聽,都像是他死了,她來吊念時說的話。

不去看某人黑沉沉的臉色,鄧希玥推門進包間時,嘴角不自覺溢出一抹暢快的笑意。

何煜來到KTV門口,四處張望,找不到要找的身影,不想去包間,也不想回家。

城市早已拉下了夜幕,車燈如火,他把車開的很快,涼風穿過車窗吹打在他的臉上,終于有了感覺。

在這樣一個夜晚裏,他把車停在了金典婚慶公司對面。

……

淩晨三點,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何俊峰坐在卧室床上查看世界金融信息。

淩晨四點,終于有了睡意,一位外國朋友不知道他在中國,就沒顧及時間差,給他打來了越洋電話,渾渾噩噩對着話,至于對方說了什麽,好像過耳即忘。

結束通話,再無睡意。

掏出一支煙,剛點上,似是想起了什麽,修長手指慢慢按在自己嘴唇上,明明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吻,為何唇上還有她幽香的味道?。

想到她算計的吻,何俊峰難免心生郁結。

手中煙霧缭繞,忍着吸煙的沖動,摁滅。

……

早晨八點鐘,鄧希玥從車上下來,看見一輛邁巴赫,有些眼熟,未曾多想,覺得何渣男不可能一大早就出現在這裏。

走過之後,忍不住返回來,畢竟開得起上千萬豪車的人不多,看了一眼車牌號,抿了抿唇,還真是他!

何煜被一陣敲窗聲驚醒,睜開眼睛,搖下車窗,見是鄧希玥,微笑着打招呼,“希玥,早!”經過一夜的面車思過,他決定改變戰略方針,想要追到小龍女,首先不能得罪鄧希玥。

希玥?!這個親近的稱呼,讓鄧希玥恨不得破口而出,“別弄髒我的名字。”

但想起一句俗語:伸手不打笑臉人。

再說,要想把何渣男玩得團團轉,必須有的放矢。

“嗨,何少,怎麽這麽早?”禮尚往來,他笑,她也笑,總之,笑得都很假。

“我剛好路過。”謊話說得輕描淡寫。

鄧希玥勾唇,這個剛好路過,說的真是太有戲劇性了。他一臉疲倦,身上的衣服應該還是昨天的吧,在這裏守了一夜,還真是感天動地啊!

“希玥。”為了小龍女,何煜選擇妥協。

“幹嘛?”

“曾經多有得罪之處,是我的不是,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表達歉意的機會。”他得罪過鄧希玥嗎?思前想後,他真的沒有得罪過她。

“所以呢?”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今晚,我想請你和小龍女吃飯。”

抱着試試的心情邀請,以為鄧希玥會拒絕,沒想到她答應了,而且很爽快,“可以,沒問題,到時候把地址發給我就行。”

……

帝豪是鄧氏企業的産業,為了投鄧希玥所好,何煜把晚餐選在那裏。

夜幕降臨,帝豪餐廳門口,鮮于琴帶女兒出來吃飯。

女兒悶在家裏太久,她這個做母親的看着心疼,加上女兒身懷有孕,嘴饞,誰叫帝豪餐飲在江州市赫赫有名呢?

母女倆剛從出租車上下來,就看到前方有一男一女走進餐廳,鮮于琴若有所思,問身邊女兒,“那不是馮書記的兒子馮開來嗎?”

“嗯!”汪思儀心不在焉應了一聲。

鮮于琴繼續問道,“那女的是誰,長得挺漂亮,是他女朋友吧?”

“我怎麽知道?”她的壞情緒來源于何煜因為工作忙碌,顧不上陪她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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