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請先看作話^v^
何千裏不信命。
他信人定勝天,所以當他出于好奇,偷偷跑進司命宮查看自己的星盤,發現自己未來雌伏人下、生兒育女的時候,就決定逆天改命。
幸好司命宮星盤把那個男人的臉也顯露出來,沒讓何千裏天南地北不知姓名的找。
那個男人是謝斬流,太玄宗雲霄真人,清都峰峰主。人稱天下第一劍聖,成名于二十年前磨屏山一戰。
風雲榜上第一人,高手榜上第一人,就連那美人榜上,也把他排到第一名。
自成名二十年來,高居修真界各大榜上第一名,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人。
謝斬流!
謝斬流年逾五十,已甄分神境,被譽為太玄宗近三百年來最有望飛升劍仙的天才人物。同時也是修真界最年輕最有望飛升之人。
這樣的人物,未來居然成為他何千裏的丈夫?
何千裏想大笑,卻笑不出來。
司命宮星盤,從不出錯。
縱他何千裏不過蝼蟻一只,配不上天下第一人謝斬流,卻也不是那等願雌伏之人。
何千裏從小在流氓堆、野獸群中長大,無父無母無所敬畏,天不怕地不怕,更何況不過區區逆天改命。
那些修真飛升者,不也是逆天改命修長生?
他何千裏又為何不能改命?
于是何千裏萬裏迢迢,從極北徒步過冰原、穿荒漠、闖山脈森林,到達太玄宗,走天梯,進山門,拒絕了太玄宗其他峰主的收徒意向。
拜在山間老人門下。
那山間老人,無人知其姓名年歲,修為高深莫測。卻是太玄宗的太上長老,哪怕是現任掌門到他面前都要尊稱一聲師祖。
山間老人一生收徒不過兩人,一為天下第一人謝斬流,一為如今東荒境主。全是名滿天下的風流人物,其三便是何千裏。
太玄宗宗門上下來見過這位小師叔祖,相貌倒是俊秀靈動,不說話便似個姑娘家。氣質、行事卻像個無賴,沒有半點劍仙的潇灑。
他人的評價,何千裏安之若素。他的目标也并非真的當個劍修。不過是為接近謝斬流試圖找出改命的方法,可惜初來乍到,連謝斬流的清都峰山腳下都踏不上。
無奈,何千裏只能随其他人一般每日晨課、練劍修行。
山間老人收他為徒,卻不教導。時常不見人影,倒是偶爾提點。那一兩句提點卻又勝過萬卷書。
所幸何千裏确實有當劍修的天賦,短短三年時間,便超過宗門大半弟子,甄為融合境。過了此境界,山間老人便修書讓謝斬流把何千裏帶上清都峰。
何千裏來到太玄宗三年後,第一次見到謝斬流。
不愧為天下第一人。
氣度、相貌,堪稱一句‘好個風流人物’!
謝斬流脾氣還算好,沒那麽古怪。只是要道一句溫和卻也不能。
将何千裏帶到清都峰後吩咐了幾個小童照顧他,便不再出現。
何千裏向那幾個小童打聽,原來謝斬流喜靜,清都峰劈開一塊地後就住在那兒,常人不能進。那塊地前面圈了片竹林,竹林設了陣法。
何千裏頭次闖進去,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回到原地。
竹林裏沒有害人的法陣,想來是主人警示外人,也避免自己的清靜被打擾。
何千裏出來之後沒有急着再闖陣,而是回去一邊釀酒一邊學習陣法。
他天資聰慧,無論學什麽都事半功倍。唯一的缺點是對什麽都沒興趣,學會了就放棄,貪圖享樂。
山間老人也是看出了這點,才沒有親自花時間教導他。只偶爾指點。
三年後,何千裏破了竹林的陣法,闖進謝斬流的竹屋。
在謝斬流淡漠的目光中,何千裏将手裏的兩壇酒扔了一壇過去:“師兄,我釀的酒。請你喝。”
青年站在木屋下,仰着頭笑起來的樣子,像把所有太陽光都奪走彙聚在他身上一般。
耀眼奪目。
謝斬流走下竹屋,和他對飲。
從白天喝到晚上,天上的星空變成了日輪高挂,他們喝了兩天一夜,壇子裏的酒還剩一半。
謝斬流從青年狡黠的眉眼中可知,壇子設了陣法,藏的酒不是一壇,是一潭。青年想讓他醉,可他本就千杯不醉。
倒是青年醉了。
四肢攤開倒在竹林中央,灑脫大笑、對酒當歌。
論起潇灑,此刻青年比他更像個抛卻一切凡塵夙念的劍修。
“何千裏?”
謝斬流眼裏的冰冷,如千年不化的冰雪。當他念出何千裏三個字,冰雪仍舊不化。
他起身,扔掉酒壇回屋,把何千裏扔了出去。
“一年內修到心動期,否則,離開
何千裏醒過來的時候發現頭頂上在下雨,雨絲細細連綿,落在頭頂上被一個看不見的透明罩子格擋開。
謝斬流将他扔出來的同時施了陣法,保護他不被風吹雨打。
何千裏咧開嘴笑了一下,偏頭看身邊只剩下一個酒壇。
另一個酒壇,謝斬流留下了。
他一躍而起,哈哈大笑。回到自己的洞府一問道童,才知他已睡了三天兩夜。
隔天,他再次到謝斬流的竹屋,卻沒見到人。
回來問道童,才知謝斬流去參加三年一度的問劍大會。
類似這種大會,謝斬流從不參加,為何此次卻又參加?
他詢問道童,道童說道:“因霓鴻仙子邀請。”
“霓鴻仙子?”
“仙樂門掌門首徒,天賦極高。聽聞曾與真人歷練,磨屏山除魔一戰中,霓鴻仙子是唯一與真人并肩作戰之人。”
“聽聞,真人心悅霓鴻仙子。”
聽聞?
何千裏玩味一笑,“那霓鴻仙子對真人有沒有情意?”
“自然是有的。”
“郎有情,妾有意啊。”
何千裏拖長了語調這般念道。
但他不會聽信道童的一面之詞,接下來的好幾天到其他峰晃蕩,又跑到山腳下混進修士群裏聊天。得到的消息全是謝斬流和那位霓鴻仙子郎情妾意。
何千裏便笑問:“既然郎情妾意,為什麽不幹脆結成道侶?”
“自然是因為兩宗關系。”
“仙樂門和太玄宗都是修真界的大宗門,兩人結合,強強聯合,難道不好?”
“這、唉,跟你說也說不明白。大宗族之間的聯姻豈是那麽輕易?”
那人說不上來便想驅趕何千裏。
何千裏跑到不通樓打聽消息,花了近三十靈石,買來一個只有一半的答案。
“司命宮宮主透露過雲霄真人的姻緣,還不到時候。”
“雲霄真人所愛為何人?”
不通樓樓主似笑非笑的睨着他,說道:“傳言,雲霄真人與霓鴻仙子郎情妾意。”
“是真是假?”
“三萬靈石。”
何千裏二話不說,起身離開。
他通身上下,也就三十靈石,全買了那句話。
不到時候?姻緣不到時候?
呵。
謝斬流回來後,何千裏去找他,自顧自拉着他喝酒。
每次喝醉,謝斬流都把何千裏扔出去。從未讓他在竹林過夜。
竹林的陣法越設越複雜,一個套着一個陣法。何千裏解開陣法的時間花得越來越長,他就越把心思花在如何解陣法上面。
到後來,謝斬流設下的陣法攔不住何千裏,如同豆腐一樣脆弱,輕易被切開。
然而每次何千裏到來,謝斬流仍舊陪他喝酒。
喝完就扔。
直到何千裏被留在竹林裏。
當然竹屋還是進不去。
何千裏又來找謝斬流喝酒,謝斬流接過那壇子酒卻放在一邊,沒有開封。
“師兄,你不喝?”
“不喝。”
“不好喝嗎?”
謝斬流定定的望着何千裏,眼睛如深淵,眼底似冰封着山頂終年不化的雪。
“不想喝。”
“這樣啊,”何千裏放下酒壇,突然笑起來問:“那我們切磋?”
“你比不過我。”
說得也是。
何千裏就是再修煉個五十年,也打不過謝斬流。
“師兄,你要趕我走嗎?”
“你該好好修煉。”謝斬流起身,回到竹屋:“一年後,東部秘境大開。你得進去。”
何千裏突然問:“師兄也會去嗎?”
“會。”
“那霓鴻仙子呢?”
謝斬流回身:“為什麽問她?”
“師兄的竹屋裏挂着霓鴻仙子的畫像吧。師兄喜歡霓鴻仙子,何不趁東部秘境開的時候向她表明心意?仙樂門和太玄宗結親,強強聯合也只有好處。”
謝斬流眉眼淡漠:“你進了我的竹屋?”
何千裏沉默片刻,在謝斬流越來越冰冷的目光下說道:“沒有。我只是猜測,沒想到師兄的竹屋裏真的挂了霓鴻仙子的畫像。師兄真對霓鴻仙子有情意,就趕緊向她表明心意。須知有花堪折直須折——”
謝斬流甩了甩衣袖,将何千裏扔出竹林。
“一年內突破心動期,否則,離開清都峰。”
何千裏心情很愉悅,高聲嚷道:“是,師兄。保證一年內突破心動期,但是師兄,莫待無花空折枝啊!”
話音落,竹屋的門‘啪’的一聲關上。
竹屋裏,謝斬流神色淡漠的掃了眼挂在牆壁上的一人高畫像。
畫裏是一個少年,站在荒涼的極地中,眉眼靈動、笑容燦爛,像是一株從荒漠地裏開出來的花。
生命力頑強、不屈,耀眼至極。
少年的眉目像極了長開後的何千裏。
何千裏驚恐的看着謝斬流,雙手被縛在身後。整個人都被壓在石床上,幾乎無法動彈。
他手裏的陰果到了謝斬流手裏。
謝斬流逆光站在他面前,面孔被一層陰影籠罩。恐怖的氣勢令何千裏心驚膽戰。
何千裏開始讨饒。
他以為謝斬流只是生氣了,也許會殺了他,也許會教訓他一頓。因為謝斬流只是站在他面前,灼熱的氣息噴在他臉上,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謝斬流問:“為什麽給我吃陰陽果?”
“我想成全師兄跟霓鴻仙子,你們……不是兩情相悅嗎?我只是想幫師兄而已。”
何千裏後退,想要掙脫謝斬流的束縛。
謝斬流高高在上的睥睨着他,像看一只小蝼蟻在自己底下無謂的掙紮。他擡手,手裏是陰陽果中的陰果。陰果抵在何千裏唇邊:“張嘴。”
何千裏瞳孔緊縮,瞬間明白謝斬流的意圖。他蹬着腳,使勁掙紮,驚慌失措:“滾!師兄,師兄你冷靜點,你給霓鴻仙子,你給她吧。她快來了,你們不是兩情相悅嗎?你們在一起……放過我吧師兄……”
何千裏的掙紮讓謝斬流失去耐性,于是将他兩只手都折脫臼,半點力氣使不上來。握住他軟綿綿的手腕,伸出舌頭舔了一口:“乖。”
然後施了術法,讓何千裏察覺不到疼痛。
謝斬流捏住何千裏的下巴,掰到面前,強制讓他張開嘴,擠破陰果讓汁液流進何千裏的嘴裏。陰陽果所有的效用都在汁液裏,一戳破皮,裏面全都是晶瑩的汁液。
何千裏想躲開,但是鉗制住他的那只手力道太大,掙脫不開。汁液讓他稍微嗆到,但謝斬流不管。直到何千裏完全喝下整顆陰果的汁液他才松開手,何千裏一下撲到石床邊沿嘔吐。
兩手使不上勁,只能自己幹嘔,企圖将喝進去的汁液嘔出來。他還想催動真氣,卻發現已經被謝斬流封住。
身後危險的感覺在靠近,何千裏眼角餘光瞥見謝斬流,于是身體一滾,滾到地面上爬起來想要跑。跑了幾步,膝蓋一軟倒在地上起不來。
身後腳步聲慢慢靠近,謝斬流在靠近,慢悠悠的,不緊不慢。像是看到掌握在手心裏的獵物,明明逃不了還在垂死掙紮的樣子,很有趣。
何千裏向前手腳并用的爬,他的手腕使不上勁便用手肘撐着地面爬。蹭破了衣裳和皮膚,滲出一些血絲。
謝斬流攔在他面前,把他抱起來放到石床上,撩開他的衣袖,說了句:“不乖。”
然後傾身伸出舌頭舔舐何千裏的傷口。
何千裏驚恐的發現傷口在快速的愈合,這讓他懷疑謝斬流的身份。沒有人的唾液能夠治愈傷口。
“你不是人?”
謝斬流一頓,擡頭,兩眼猩紅。他盯着何千裏,半晌說道:“你果然很可愛。”
他想靠近何千裏,後者躲開。于是何千裏的下巴就被掐住,謝斬流伸出舌頭舔何千裏的眼睛、鼻子和臉,一邊舔一邊說道:“你真甜,真可愛,小千裏。”
實力相差懸殊,何千裏根本躲不開謝斬流的靠近。嘴唇被掠奪,謝斬流的氣息完全覆蓋上來,幾乎将他淹沒。
何千裏感到滅頂的絕望和慌張,謝斬流似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失去控制和束縛完全遵從內心。這樣的謝斬流比太玄宗清都峰上的雲霄真人要更為可怕。
“唔、唔嗯……哼……”
何千裏的唇齒被掠奪,謝斬流的舌頭勾住他的舌頭,用了點力氣的吮吸。掃過他的上颚、牙齒,攫取口中液體。十足的強占欲,似要将何千裏整個人都拆吃入腹一般。
何千裏幾乎要窒息後,謝斬流才松開,擡起頭來定定的看着他。突然伸出食指和中指戳進何千裏的嘴巴,捏住紅豔的舌頭,軟軟的極為情色的戳弄。
手指離開的時候帶上細長的銀白色唾液,順着何千裏被吻得通紅的唇滑向細長的脖頸,挑開黑金色的衣襟。将手指上的唾液随意的抹到何千裏赤裸的胸膛上,然後捏住右邊的紅豆。
用尾指輕輕刮過那點紅豆,引來何千裏控制不住的輕輕顫抖。
謝斬流輕笑,愛極了這樣可愛的小千裏。
陰果的效用在何千裏身體發作,令他無法控制的因為謝斬流的碰觸而顫抖、迎合,似乎在發出喜悅到極點的哭泣。
何千裏臉頰酡紅,眼角俱是情色豔麗的紅,像天邊鋪就的晚霞,鋪天蓋地的豔麗多姿。他眼裏滲出淚水,神智在和陰果的效用抵抗,試圖掙脫開謝斬流。
“你冷靜點,冷靜點啊師兄,我是千裏。求你,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求你放過我,真的。師兄,我保證、我保證出去以後我就離開太玄宗,我再也不會不自量力想去逆天改命……”
何千裏害怕得瑟瑟發抖,他的祈求并不管用。反而使謝斬流的動作變本加厲,掰開他的腿,放到自己身體的兩側。
何千裏崩潰大喊:“我求你了師兄……我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霓鴻仙子就在小秘境外面,我求你哈……啊,她在外面,你去找她啊……”
謝斬流置若罔聞,專心探索身下這具身體。當何千裏崩潰的時候,他甚至停下來靜靜的欣賞他崩潰的樣子。着迷一般的,一邊輕啄何千裏的臉頰,一邊說道:“真可愛,小千裏。”
何千裏察覺自己一條腿被擡起來,架在謝斬流肩膀上,腰帶被拉開。謝斬流的手探進他的衣服裏,伸到了身後隐秘的部位,試探性的伸出去。
何千裏徹底崩潰了,他不能接受自己雌伏人下的未來。
他一邊抽泣一邊祈求:“師兄,我是千裏……求你出去,滾啊啊啊啊——”
何千裏陡然掙紮,也只是把謝斬流伸進身後隐秘部位的手指掙紮出來。固定住何千裏的手腳和力氣,謝斬流重新把手指伸出去,一邊探索一邊擠壓擴充,并嘗試增加了兩根手指。
何千裏仰臉望着頭頂上的洞壁,不明白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明明就是想要擺脫跟謝斬流的糾纏才會特意進入太玄宗,明明打聽清楚、确定謝斬流和霓鴻仙子的關系才想要算計兩人,好徹底擺脫未來的命運。
可是越想逆天改命,反而順應了天命。
難道天命真的不可更改?
何千裏身上穿的紫金衣袍被褪下,層層疊疊鋪在身下。露出他這幾年在太玄宗養得極為白皙的皮膚,上面此刻已是紅痕點點。如同盛開的紅梅,豔麗情色又媚氣。
足以勾引任何一個男人,死在他身上。
何千裏渾身陡然一僵,察覺到有東西正抵在他身後被開拓的部位,試探性的戳刺。他驚怒得眼睛泛紅,掐着謝斬流的胳膊,恨不得那是謝斬流的脖子。
謝斬流吻上何千裏的唇,下身用力,捅了進去。
何千裏的尖叫盡數被謝斬流的唇舌堵住,眼淚從他眼角滑落。盡管自尊心受挫,卻也不得不承認身體上的快感如海浪般波濤洶湧。
陰陽果本就是一對,吃下它的兩個人結合的時候,是靈肉交合,同時自動雙修。契合無比的快感根本無法抵擋。
何千裏掙紮着抓住身子底下的衣服,手背上青筋暴起。整個人如置身海面,上下颠簸顫動。謝斬流拖住他的腰臀,将何千裏整個人提起,撞上去的時候就把何千裏往自己腹部壓。
每撞擊一次,何千裏都覺得自己會直接死掉。一條腿架在謝斬流肩膀上,另一條松垮的架在他的腰側,沒什麽力氣的随着撞擊晃動。
這樣的姿勢等于何千裏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兩人唯一相連的部位,偏偏謝斬流還握住他的腰臀狠命的撞擊,進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何千裏哭喊抽泣:“太深了……啊、啊哈,哈……慢點慢點,你慢點!”
他爆發出尖叫,祈求幾乎失去理智的謝斬流慢一點。
他看上去像個勾引男人、吸取男人精氣的妖精。
讓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謝斬流游離于理智之外的冷靜,在激烈的快感中有了一絲閑暇去思考,他大概就是要死在何千裏身上的男人。
明明就是天生的,雌伏人下,注定給他生兒育女的妖精,作什麽要逆天改命?
随便碰一下就恨不得要死了一般,敏感、美麗的身體,不壓在身下肆意玩弄,難道要藏起來嗎?
這些暴虐的想法充斥着謝斬流的腦袋,此時的他不像是太玄宗高高在上冷漠淡然的雲霄真人,反而像是凡間沒有智商只靠欲望而行的野獸。
何千裏喘着氣,因為快感刺激而翻着白眼。白皙的皮膚上泛起潮紅色,因高|潮而出現短暫性痙攣。
……
夜色升起,洞穴附近的水潭裏傳來激烈的水聲。月光溫柔的照射在水潭上,赫然可見水潭潭邊兩個人相疊。周圍的水波因激烈的運動而晃動,不時濺出一些水花。
被壓在底下較為年輕的男人嗓子幾乎是啞了,渾身沒有力氣,被撞得狠了才吐出幾個求饒的字眼。壓着他的另一個人視若無睹、置若罔聞,在那可憐的年輕男人身上一逞獸欲,直至天亮方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