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路遇打鬥

雲牧遠還沒從修煉當中醒過來, 樓安景幹脆起身去隔壁的山洞煉丹。等到雲牧遠醒過來了,他們也可以出去探探。

只要小心點,應該沒有什麽大問題。那位修真界的朋友也不過是讓他們兩人不到金丹不要到處亂跑, 他倆只要不去作死, 問題不大。

想到此,樓安景便将早前采的那些靈草靈藥收拾了出來, 數量還挺多, 只是年份都不高, 煉出來的丹藥品階估計都不會太高。

不過對于現在的他們來說, 聊勝于無。

“小景。”雲牧遠醒過來沒見到身邊的人, 吓了一跳,在聽到隔壁山洞有聲音之後,這才安下心。

走到隔壁山洞,雲牧遠看着石臺上好幾個瓶瓶罐罐,山洞之內的藥香也很濃郁,懷疑這人是不是醒來好幾天了。“你煉丹多久了?”

“君墨!”聽到熟悉的聲音,樓安景雙眼一亮,也顧不得丹爐裏尚未成型的丹藥, 閃身就撲進了他懷裏, “我醒過來兩天了。”臉上的喜悅怎麽都掩不住。

這兩天他雖然一直在煉丹, 可心裏總覺得少了什麽。

雲牧遠摟住他的身子, 摸了摸他的頭發,看着他眉眼彎彎的愉悅,低頭在他嘴上親了一下, 但一接觸到溫潤的柔軟嘴唇,便一發不可收拾。

唇舌極盡掃蕩,雙唇不留一絲縫隙,漬漬的水漬聲在山洞裏回想。兩人被這一吻弄得情動,樓安景仰頭,承接着口腔內的熱情,一雙手更是摟住某人的脖子。

雲牧遠一邊親吻一邊将他抱了起來……

雖未做到最後,可該摸的不該摸的,兩人幾乎都做了個遍。

樓安景軟綿綿的趴在虎皮地毯上,兩頰還有些緋紅。

雲牧遠在一邊摟着他,右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着他的後背,“竟是不曾想,你我這一閉關便是十年。”

兩人都發洩過後,樓安景便告訴了他閉關過去的時間。

樓安景半眯着眼睛,嘆息道:“是啊,以前修煉也不過是一夜,最長也不過數月之久。哪曉得這次竟是一下子就十年過去了。”

雲牧遠低頭一一親吻過他的眉眼,臉頰,鼻翼,再到嘴唇,近乎呢喃道:“真好。”這人一直陪在他身邊,十年之久,他與小景卻是并無多大變化。

樓安景側頭任他在自己臉上輕輕的吻過,偶爾也回吻過去。

兩人這般溫存了半天,才衣裝整齊的起身。

“君墨,你我眼下身上隐患盡除,修為也到了瓶頸,不如出去看看吧。”無論是修真還是看書,一味的閉門造車都是不可取的。

他與君墨雖然現下挺窮,但他這兩天煉制了不少丹藥,品階都是中上品,不過丹藥都是修真界常見的丹藥,能換來的東西估計也不多。

再則,他與君墨也須得出去真正了解一番修真界,就算不去別的星球,至少飛瀾星應該要稍微到處看看。

“也好。”雲牧遠最是知道兩人的短處,在與金丹戰鬥之時,他倆不僅吃虧在修為相差太大之上,還有戰鬥經驗的不足。

這次出去,雖說不一定非要跟人切磋比鬥,但能見到別人比鬥也是好的。

兩人說好,便又在山洞內準備了一番,這才相攜出了山洞,離開了山林。

兩人修為不高,也就不裝逼了,什麽法寶之類的都沒放在面上,包括樓安景手指上的空間戒指,他都直接給放進了交易器自帶的空間裏。

兩人身上穿的衣服也并不是什麽法衣,而是普通的衣服。

這麽一身裝扮出去,別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窮人,就是劫了也得不到什麽東西。

之前換的那套黃階上品防禦法衣,早在那最後的爆炸中就給炸碎了。要不是那防禦法衣給他們緩沖了一下,他們估計也沒機會打開防禦符。

實在是兩人都不知道裂靈陣與那些火藥彈相加,竟然威力那般大。

兩人所呆的那片山林挺大,因為沒有飛劍,兩人直接用輕身功法,竟是一個時辰才出了那片山林。

樓安景回頭望去,觸目所見全都是樹木花草,一眼好似都看不到頭。“當真是慶幸。”

慶幸這片山林夠大,夠窮。不然兩人也不會安然修煉十年時間而沒人打擾。

“也不知你我眼下所在是何處,離最近的城鎮又是多遠。”雲牧遠左右看看,視線內不見人影,兩人現在所站的地方倒是一條官道的樣子,只是周圍不見房屋,更無田地。

“選個方向先走走?”樓安景也有點抓瞎,這麽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前後左右都無人煙,想找個人問問都不行。

飛瀾星也有凡人居住,只是他們兩人所在的山林好像是深山老林似的,周圍竟是半點人跡都沒有。

“也只能如此。”雲牧遠拉着他,兩人便随意選了個方向往前走。

道路兩邊盡是花草林木,靈氣也是濃郁,四周不說瑤花遍地,卻也是随處可見各色花朵。

“也不知飛瀾星是個什麽狀況。”因為不趕時間,兩人也就不再浪費靈力了,便也就跟個凡人似的,雙腿行走。

“三不管地帶,應是挺亂。”雲牧遠想起了他早前領兵去邊關之時,便就經過一個三不管地帶。

那處最早之前是一位藩王的封地,後因那藩王作死叛亂,封地收回,但那塊封地因那藩王放縱之故,周遭匪患橫行,官不官,民不民。

朝廷即使想管,也因着強龍不壓地頭蛇,派去的官員不是被匪患半路殺死,就是在任期間無故暴斃。

若不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才讓他帶着軍隊過來,怕不知要亂到何時。

飛瀾星與那地方相似,怕是好不到哪裏去。

“嗯,妖修與仙修向來便不對付,仙修常有人煉丹煉器用妖修的內丹或者皮骨骼等,而妖修亦有以仙修為血食或者增進修為者,這三不管地帶,在城鎮內估計尚好,怕是一旦離了城鎮,殺人奪寶亦是常事。”樓安景所知的這些都是從那修真界朋友那裏換的書上看到的,但是到底有多亂,就不得而知了。

飛瀾星上也有城鎮,城鎮之內也有規矩,例如不得在城鎮之內殺人奪寶無故滋事等。出了城鎮那就不管了,你愛殺誰殺誰,只要你有那個能力。

城鎮之內明面上雖無人看着,其實仙修妖修跟散修盟還有魔修都在裏面有各自門派的駐地。

而且這一規矩,也是整個修真界默認的。不然那些交界星球,豈不是要成了無人星球。

兩人并不擔心在城鎮內遇到危險,就怕運氣不好在野外被人盯上。因此出來時才讓自己扮窮,要是在沒有實力的時候還要炫富,那不是證明自己有多有錢,那是在跟人說自己有多蠢。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悠悠閑閑的往前走,春光明媚無限好,又無瑣事相擾,心情也輕松得很。

只是這等悠閑時光,在一聲冷喝聲中宣告結束。

樓安景與雲牧遠眼睜睜看着兩人的身前三個從斜刺裏的樹林中沖出來的男人相互戰成一團,一邊還有一個男人憤怒道:“好你個呂義達,竟幹出這種龌蹉之事,虧得我與家兄帶你一起探險,你竟想将我兄弟二人困死在那陣法當中。”

“李兄,在下當時只是太過害怕,有些心神大亂,并無那等歹意。”呂義達一邊抵擋兩人的攻擊,一邊開口解釋。

“休要狡辯,若不是你見得那般好物起了殺人奪寶之心,又怎會明知那陣法兇險,利用我兄弟二人信任你之心,将我兄弟二人推入陣中?”

“哥,跟這忘恩負義之人多說無益,今日你我兄弟二人就将此獠誅殺。”另一個聲音說得咬牙切齒。

“兩位李兄,我等三人相交上百年,去過之地無數,又怎會不知我呂義達是何性情?”呂義達還想再做辯解,只是另外兩人顯然并不相信他,不多時三人就越打越激烈,靈氣四溢,法寶漫天飛,周圍的草木都被掀飛。

樓安景與雲牧遠第一時間便飛到了一邊的樹尖之上,然後就看着下面三人時而禦使法寶對砸,時而往對方丢幾張符箓,或者是禦使法寶在空中戰鬥,或者是落在地上刀光劍影。

術法更是變化不停,一時之間幾乎打得天地變色。

樓安景與雲牧遠雙眼亮晶晶的看着打生打死的三人,也不知那三人是太過生氣沒注意到他兩人,還是注意到,但是發現他們兩人一看就是窮人的原因,竟是不曾防備着他們,三人兀自打得激烈。

“殺人奪寶?”樓安景輕聲問一邊的雲牧遠。

“應是見寶起歹心。”雲牧遠摟着他的腰,給兩人身上各貼了一張防禦符,以免熱鬧沒看好,把自己給弄傷了。

樓安景總結道:“所以,一起去密地什麽的,定要找相熟之人,且定要防着對方一些。”不然就像這三人一樣,哪怕是相交上百年了,也會因為寶貝起了殺心。

“防着別人便好。”雲牧遠捏了下手掌下的腰肢。

“嘶,做什麽。”樓安景一扭腰,順便給了他個大白眼,“我自是不會防着你。”要是連雲牧遠都信不過,他也就不用跟這人一起修真了。

兩人站在高處看得仔細,這麽好的機會,當然要好好看着了。

要是那三人修為比他們高也就算了,第一時間他們肯定是跑路,而不是在這裏看熱鬧。

難得遇到修為比他們低的人在打鬥,不看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兩人一邊看,一遍在腦海裏演練。想着那人用那招,他們又該如何回擊或者抵擋。

兩人正看得專注呢,然後一個灰色物體從兩人眼前劃過。

樓安景下意識的伸手,就見手上拽着一個類似荷包樣的布袋子。

兩人對視一眼,雲牧遠抱着樓安景立馬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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