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試試怎麽知道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卓弈白覺得病房裏不适合她休息,便提議讓她回去。

“我還是留下來照顧你吧,你是因為我才這樣的”戚喜在一旁的陪護床前将被子鋪開,她想償還心中的愧疚。

“你照顧我就是因為這個?”卓弈白問,眸中的柔和逐漸凝結。

“是啊”某人還不自知的解釋着,“所以,我做什麽都是應該的。”

“做什麽都是應該的?”卓弈白問。

戚喜背對着他在那裏擺弄床單,“對啊。”

“那你過來。”

“哦。”戚喜很随意的走過去,“是要上廁所嗎?我扶你起啊”

她剛伸出手,卓弈白猛然一個翻身将她壓在了自己的床上。

“我想要你”卓弈白粗重的呼吸猛然栖近。

“不要!”戚喜迅速擡手撐住他的胸膛,心跳的幾乎要炸開,“你還有傷,不不能亂來。”

“沒關系,又沒傷到那裏。”說着,卓弈白的手徑直朝着戚喜的腰間探取。

“不要——”戚喜的聲音像碎裂的玻璃,緊閉的雙眼淚珠順着臉頰逐漸下滑,整個身子開始輕微的顫抖,柔弱又凄楚的開口:“求你”

卓弈白的心瞬間柔軟了,這樣的戚喜只想讓人去呵護,放在手心裏,他将手收回放到她腰間的手,輕柔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慢慢的躺回一旁。

戚喜不敢動,也不敢睜眼,那夜的場景如同噩夢般在她的腦中纏繞。

卓弈白不是個會對女人心軟的人,只要他想,随時都能,只是這一次,他硬是忍着身體的需求沒有繼續。

戚喜輕輕的啜泣着,只覺得身上一沉,靜的她又想喊叫,耳邊卻傳來柔和的一聲:“我不碰你,就這樣別動,讓我摟着。”

就這樣,卓弈白微側着身子,在不壓到傷口的情況下,摟着戚喜漸漸的睡去

同樣是夜,有人歡喜有人愁。

封臻,這個滴酒不沾的人竟然在家裏喝的爛醉如泥,棕紅色的酒瓶在大理石上咕嚕嚕的打着轉。

他這幅樣子把進門的封青都給驚訝到了,封家的傭人勸不了便出去了。

“哥!你這是幹什麽!”封青沖過去,一把奪下他又端起的酒瓶,“你不痛快明天我陪你去找卓弈白算賬去,自己在這裏喝個什麽勁兒!”

“找他?”封臻的身子晃了兩下,酒精的蒸騰讓他整張臉紅的像熟螃蟹:“他會乖乖聽話把婚離了?你別忘了,卓弈白是個什麽樣的人,那就是個喝血的魔獸!”

“我們封家又不是沒那個跟他對抗的實力,難道還怕了他不成!”封青向來比較魯莽,脾氣也過于暴躁,以至于封家到現在都不敢讓封青參與到公司的事情裏來,他做事情太任意妄為。

封臻被他吼的酒醒了一半兒:“你小點兒聲,被爸聽到了你的銀行卡都得被沒收!”

封青嗤笑着踢了踢地上的空酒瓶子:“你在這裏摔瓶子喝悶酒,爸難道就聽不見了?”

“這是怎麽了?”

門口陡然傳來一聲厲喝,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中年男人被人推了進來。

“爸?”封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我都聽說了。”說話的是封臻的父親封德忠,五十出頭的他依舊眉清目朗,此刻卻浸滿了愁色。

他嘆息道:“這件事情還要從長計議,可不能聽封青的胡鬧下去,明天,你去找卓弈白談談,如果他肯離婚的話,看看能開什麽條件。”

身後的夫人一身杏色的家居服,頭上的卷發松松的用一條深藍色的發帶紮在一起,她是封臻封青兩兄弟的母親,蘇敏。

她輕拍了幾下封德忠的肩,不放心的提醒着:“卓弈白敢這麽做,就根本不會給咱們談判的機會,我看小臻去了也白費,要不咱們另想他法吧。”

“媽,不試試怎麽知道呢。”封臻說。

封青來一句:“要我說,直接帶人去卓家把戚喜搶回來,幹脆利落!”

“你少胡來!”封德忠呵斥道,手指着封青氣不打一處來:“你都大三了,什麽時候能穩重點兒,也幫着你哥分擔一下公司裏的事物。”

封青撇着嘴說:“我又不是不能分擔,是你們不用。”健碩的身體往沙發的扶手上一歪,看的蘇敏直搖頭,對這個兒子從小就比別人嚴厲,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就是板不過來他這頑劣的性子。

封德忠沒理他,胸中煩悶不堪,“就怕卓弈白為了報複我們對戚喜動什麽手腳,他的那六個新娘到底是怎麽沒的就是個謎團,戚喜可是戚家唯一的一個血脈了,千萬別”

“爸,是我不好,沒能保護好她。”封臻自責着。

“行了,現在不是怪誰的時候,你明天親自去卓家找他談談,切記不要魯莽,條件随他開,如果談不妥,也不要跟他正面沖突,回來我們再想辦法。”

“知道了爸。”

與此同時,祁家也是一片燈火通明,祁家和伏家人坐在了一起商量着祁佳昭帶回來的消息。

這可是卓弈白第一個這麽多天還活着的女人,聽祁佳昭描述這白天學校門口的陣仗,可見卓弈白對這女人的重視。

“怎麽辦啊爸?他會不會撤資?如果他找我們家索賠,那咱們不是就都完了!”祁佳昭不安的看着父親,她害怕家門破落,想到那些曾經豪門後來貧寒的女人們過得辛苦的日子,她就害怕的不敢睡覺。

祁父和伏父同時陷入沉思,四周的女人們除了擔心更是出不了半點兒主意。

伏猛拍了拍她的手臂,将她摟緊:“別擔心,爸他們已經在商議對策了,現在資金已經投入進去,他就算再有本事,受貿易法限制,此刻也不敢動咱們。”

“真的?”祁佳昭心裏還是沒底。

“真的。”伏猛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聽說這幾天卓弈白不在公司,不知道去了哪裏,我們趁着這幾天趕緊将公司的事情處理好,卓弈白既然肯投資,就一定奔着利益的,只要讓他盡快見到利益,自然不會計較這麽點兒事,何況,你不說他對那個戚喜很在乎了,如此一來,他應該感謝你才對。”

伏猛的話一落,祁父和伏父也頗為贊成的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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