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前六位妻子是怎麽死的
“這樣怎麽行,哪有這麽不明不白嫁人的,怎麽也得舉行個婚禮,放心,封家就是你的娘家,所有的事情都由我們給你撐着。”蘇敏說的不溫不火,看的對面坐着的祁夫人好一陣贊嘆。
“這丫頭有你們封家可真是幸福啊,比娘家人想的還周到。”繼而看向戚喜:“你可不要把封家對你的恩情忘了,生情不及養情大。”
戚喜的心一陣陣的絞痛,封家對她這麽好,而她卻是這樣對封臻的,可夫人非但沒有半點兒責怪,還在這裏安慰她給她溫暖,她默默流着的眼淚逐漸化為低低的哭泣:“對不起”
祁佳昭一看要壞事,趕緊把話接過去,“別哭啊,看着卓弈白每天車接車送的,我覺得他對你的在乎是真的。”說完,她一把奪過旁邊服務生手中的菜單遞給蘇敏跟自己媽,“他們家的牛排很特別,你們快嘗嘗。”
戚喜見已經點菜了,她一直哭影響她們心情,所以她也漸漸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戚喜很少來這種地方,封家的時候,幾乎吃什麽都是家裏的傭人做的,到了卓家還是一樣,她吃飯的地方出了家裏就是學校的食堂,偶爾跟同學去附近的甜品店都少見,所以剛一嘗到新鮮的食物那張哭紅的小臉上頓時有了一抹驚喜。
“味道好好吃,好特別啊!”
“你也第一次吃嗎?”祁佳昭問。
“嗯,我都沒怎麽出來吃過飯,每天在家裏就可以吃了,所以也沒必要出來吃飯。”戚喜挖了一勺特制并欺淩放在口中,笑的甜甜的。
門口的一個身影本來是想進來的,但在聽到戚喜這話的時候驀地停住了。
祁佳昭擡眼的時候,剛好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人,吓得手中的勺子險些沒掉下來,但她立即安奈下心中的惶恐,趕緊殷勤的為戚喜添茶,夾菜。
卓弈白遠遠的看到祁佳昭為戚喜做的那些,心中對祁佳昭的厭惡少了幾分,戚喜的年紀是需要朋友的,至少,他不希望再看到她哭。
卓弈白默默的回到了車上,思索着跟戚喜從在一起到相處的點點滴滴,她生氣怒瞪着的眼神,她膽小又倔強的性子,還有她傻乎乎被騙了還為對方着想的善良
想着想着,他的唇角忍不住蕩漾起意思暖暖的笑。
突然,一陣類似機器人說話聲的手機鈴聲響起,煩的他猛然皺起了眉頭:“小卓卓,你猜我此刻在哪裏?”
“滾!”卓弈白淡淡的吐出一個字,明顯心情很好。
對方好似受了天大委屈似的,頓時哭號起來:“卓弈白,你個沒良心的,你是不是人,把我扔到這鬼地方來就不讓我回去了,你在那頭摟美人享清福,讓我在這裏起早貪黑沒日沒夜的幫你處理你這對爛攤子,知不知道我有多不容易”
“行了行了,我頭疼。”卓弈白将電話拿了老遠,煩躁的扔了句:“回來吧。”
對方瞬間閉嘴,“嘿嘿,我就知道我們的小卓卓最疼愛我了,怎麽樣,你的小美人不錯吧?”
“在哪呢?”卓弈白問。
“美國啊。”對方說。
“再特麽說一句廢話我就永遠都不見你。”
“你公司!”
“一會兒見。”卓弈白挂了電話,朝着餐廳裏面看了眼,見戚喜已經開始吃東西了,便開車直接去了公司。
祁佳昭見卓弈白離去試探着問戚喜:“我覺得卓弈白特別的在乎你。”
戚喜吃東西的動作我驀地一滞,“還好。”她在他心裏什麽位置自己清楚。
“那他有沒有傳言中的那樣”祁佳昭十分好奇卓弈白那六名妻子是怎麽死的,為什麽戚喜到現在都沒有事。
蘇敏一聽這話頓時有些擔心起來,“是啊戚喜,這也是伯母一直想問的,別的都不重要,只有你的安危才是我們最擔心的。”
戚喜回她一個寬心的笑:“他對我還好,反正也沒有為難我的地方。”心裏對祁佳昭明知故問的這些話十分反感,她為什麽會陷入這樣的境地,難道她心裏沒數嗎?
想到這些她忽然對祁佳昭說了句:“伏猛對你也挺不錯的吧。”
祁佳昭的臉刷的就白了,讪讪笑着:“還好,還好。”低下頭吃她自己的東西不敢再多言了。
祁夫人一聽這話又開始自豪起來,“伏猛這孩子可真是沒錯,不像我們家老祁,人家年紀輕輕的知道疼老婆,還知道顧事業,雖然說他們家的公司小了點,但現在跟我們家合并在一起,再加上卓弈白的并股,将來我祁家的産業算是不用發愁了,否則我就上了,這麽一個女兒,老祁又不争氣,祁家早晚要敗。”
戚喜口中的食物越來越不是滋味,從她的這些話裏戚喜幾乎已經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了。
祁佳昭趕緊撞了她母親一下,不想她再說下去,可祁夫人說的正起勁兒呢,哪停了下來呀。
“那個時候知道我們祁家就要破産倒閉了,我天天的在家哭,可老祁就像沒他什麽事似的,火燒眉毛了還跑出去到什麽山莊休閑,這是氣得我心肝肺都”
“呀!你幹什麽這是?都灑到我衣服上了!”祁夫人突然大叫一聲,她的誇誇其談也被打斷。
祁佳昭趕緊拿紙巾幫她擦着身上的酒漬,“我哪知道你說話就說話還總是擡胳膊。”連連給她遞眼色。
兩人正吵着,蘇敏忽然問:“卓弈白為什麽會給祁家投資?”蘇敏突然問,聲音依舊溫柔如風,笑容恬淡。
祁夫人猛然驚醒,趕緊說:“我的衣服髒了,看來得需要換一件,要不咱們今天就吃到這吧。”說完,她拉着祁佳昭慌慌張張的就出了門。
戚喜看向蘇敏:“伯母,我們也回去吧。”
蘇敏臉上溫婉的笑忽然垮了下來,拉住戚喜的手急切的問:“你根本說實話,卓弈白是怎麽遇到你的,你們又是怎麽會在一起的?”她從坐在那就發現那對母女的不尋常,尤其是祁佳昭。
戚喜落寞的垂下頭:“這件事情怎麽開始的不重要,已經成了事實了,也沒必要再去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