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公爵的邀約14

宋安的屁股險些摔成兩半, 疼得冷汗直冒。

他揉着屁股背過身, 咬牙道,“你們繼續,我, 我等你們完事兒再擠也一樣。”

誰都不想當電燈泡,多尴尬啊。

可一想起自己帳篷裏的傑克,他寧可多被踹幾腳。

等了半晌, 沒得到回複的宋安奇怪的轉過頭去,被重新關上的帳篷上, 有兩個影子在嘴對嘴。

這他媽的,怎麽又親上了。

帳篷裏,李魚明顯感覺到, 男人不只是想要親親, 還想頂高高。

一時間,兩人的呼吸發生了變化, 身體起了反應, 我硌着你的肚子, 你硌着我的大腿, 公平,和諧。

心塞的事, 自己那家夥明顯不如男人的壯實,李魚心裏發怵, 本能的躲避。

應寒輕松接截斷他的退路, 嘴唇偏移, 一下一下的啜着對方溫熱的皮膚。

李魚被啜的又癢又麻,差點笑場,扭着腦袋躲開,“宋安,宋安在外面。”

那麽大個影子貼在哪兒,想忽視都難。

應寒擡手蓋住青年的眼睛,親着他的耳朵,翻身壓上去,“沒了。”

原來掩耳盜鈴還能這樣用,長見識了。

李魚無話可,知道今晚是逃不過的,幹脆痛痛快快,替男人安撫着兇悍的小兄弟。

小兄弟雖然打頭有個小字,卻發育驚人,個子高,還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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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青年的顫抖,應寒騰出左手。

這副身體常年忙活養家糊口,沒怎麽纾解過,李魚差點秒了。

兩人互幫互助,打得火熱,帳篷外的宋安,臊得脖子都紅了,抱着腦袋不住搖頭。

好好走逃殺游戲的路線不行麽,非要談戀愛,搞得氣氛怪不啦叽的,不夠恐怖,也不夠暧昧。

愁死個人。

“宋安。”傑克突然探出半個身體,“不睡?”

宋安渾身僵硬,腦袋搖成了撥浪鼓,“我再坐會兒。”

傑克盯着他看了會兒,從帳篷裏爬出來,剛走近,就聽見一陣急促的喘息。

他腳下一頓,猶豫了下,硬着頭皮蹲到宋安旁邊,“哥們兒,你蹲這兒不嫌自己亮得慌嗎。”

宋安緊張,“不嫌。”

傑克偏頭,從下方往上看宋安,“你害怕我?”

“沒有。”宋安迅速否認,屁股往旁邊挪。

傑克伸手拽住他的胳膊,愣了下,“你身上怎麽這麽燙,發燒了?”

“沒,真沒有。”宋安的心髒快要跳出嗓子眼兒了,根本不是他的體溫高,而是旁白那位體溫太低。

“宋安。”傑克眯起眼,“下午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沒發生什麽。”

“你在騙我。”

聽出對方有發怒的趨勢,宋安瑟縮,緊跟着就聽見身後的帳篷裏傳來“嘶”的一聲。

李魚用力推開胸口的腦袋,心疼自己。

左方鎖骨下面有一塊差點被弄出血,又舔又咬,還不忘用力吮吸,就跟那塊肉有多香似的。

應寒被打斷,愣了下,目光觸及到紅痕,眼中的侵略意圖更加明顯。

他撐在青年上方,安撫的舔着他的脖子,“舒服嗎。”

李魚臉紅了,想不通一身臭汗有什麽好舔的,嘴裏卻老實的應了一聲。

應寒盯着那痕跡看了會兒,低頭親了親,将人用力抱住。

再松開,李魚大腿內側的肉快被磨熟了,火辣辣的,有點疼。

小兄弟長太好也不行,現在是折磨大腿根,折磨就是這麽他的屁股。

李魚心裏郁悶,膽子也大起來,用腳踢了踢男人的腿,“我想去洗澡。”

大黑天的去河邊太危險,應寒不同意,“動保站裏應該有水,我去弄點過來。”

說着套上衣服,拉開帳篷拉鏈鑽出去。

宋安一見到他,眼睛都濕了,天知道他跟傑克相處的這半個多小時是怎麽過的。

剛要跟上,應寒回頭瞪他,“留在原地,把火生大點。”

宋安,“……”

男人的腳步漸漸走遠,李魚四肢攤開,望着帳篷頂部。

“1551。”他突然喊道,“把工作日記給我。”

本子虛空砸下來,差點命中腦門。

李魚現在沒心思批評系統,迅速翻閱上個世界的記錄,很快就找到一段帶密語的,并且只有他自己才能看懂的東西。

那段話是任務完成的三年以後寫的,因為惱怒,每一個字下筆都很重。

大概意思就是,上個世界裏,顧徐總喜歡舔他的小紅痣。

舔着舔着就上牙,咬着咬着就開始用力吸。

步驟,力度,就連角度都他媽跟應寒剛剛的親法一模一樣 。

不同的是,這回他鎖骨下邊沒痣。

李魚把日記本合上,丢給系統,“1551,不同世界的反派,可能是同一個人麽。”

等了一會兒,他冷笑道,“別裝死。”

1551嘆息,“不知道。”

“真不知道?”李魚坐起來,緊緊皺眉,“這親法太像了。”

1551不以為意,“沒什麽好奇怪,三千世界加起來有數不盡的人,撞癖好很正常。”

李魚笑了下,他從來就不信巧合。

“1551,你還記得……”

“記得什麽?”

李魚眼神微閃,把湧到嘴邊的話藏回心裏,搖頭說沒什麽,“是我想多了。”

他強打起精神,将疑慮暫時放在大腦深處,轉而思索其他。

第一個秘密已經解決,跟血族相關的殺戮卻沒有停止。

李魚垂眸看了眼手環,又擡頭看向投在帳篷上的影子,一個是宋安,一個是傑克。

應寒說過,傑克會失控。

那麽這一輪的殺手,會不會是他們自己人。

李魚謹慎的拉開一點拉鏈,由縫隙看出去。

宋安臉上的驚恐太明顯,整個人縮成了一團。

而傑克則低頭坐在一邊,用力抖腿,雙手死死扣在一起,偶爾掌心相互搓動。

他在緊張,害怕,還有些焦躁。

李魚找系統确認,“宋安告訴他了?”

1551,“嗯,就在你幫目标撸的時候。”

李魚臉紅的冒煙,“你居然偷窺。”

“……我沒有。”1551說,“預測程序判定即将出現不和諧畫面後,我就被強制下線了。”

“哦。”李魚臉上的熱度迅速退去,繼續偷窺。

沒什麽大的發現,倒是應寒不知從哪兒搞來一個盆子,手裏還拿着毛巾。

李魚把拉鏈拉好,躺回原位。

男人從外面進來,放下水盆,“這些都是動保站的東西,已經仔細清洗過。”

見青年望着自己不說話,捏住毛巾的手緊了緊,強調道,“洗了三遍,很幹淨。”

李魚一秒變流氓,挑着男人的下巴問,“你心虛什麽。”

應寒的視線落到青年的腿上,“我下次輕點。”

李魚哼哼,沒吭聲,顯然是不信。

應寒抿了抿嘴,其實這話連他自己都不信,一碰到眼前這人,那些沉寂的欲念就會翻湧而來,無法控制。

沉默的替青年擦完,搓洗毛巾的時候,突然開口,“我出去以後,聽見任何聲音都不要出來。”

李魚一怔,不淡定了,“殺手出現了?”

“不是。”應寒說,“那條蛇跟來了。”

李魚放松下來,“我能幫你。”

正好試試錘子好不好用。

應寒說不用,端上水盆走了。

李魚迅速穿好褲子,鑽出去,抓着宋安問,“應寒人呢。”

宋安指了個方向,“他讓我們別出去,還讓我看着你。”

“你看着傑克就行。”李魚越過宋安,從火堆中撿起一根正在燃燒的樹枝,順着他手指的方向一路小跑。

四周漆黑死寂,微弱的火光沒法徹底照亮前路。

李魚一路小心,最終停在一扇門前,門上的功能牌上寫着,地下儲藏室。

地下室陰冷潮濕,的确符合蛇類的喜好。

他握住鐵錘,順着樓梯往下走,首先聞到的不是地下室慣有的黴味兒,而是濃郁到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心頭一跳,腳下的步伐加快,很快就聽到蛇吐信的嘶嘶聲,很微弱。

李魚頓住,警惕地将木棍舉到前方晃了下。

橘光從黑暗中劃過,即便只是一瞬,也足以暴露其中隐藏的一切。

李魚倒吸口涼氣,手上一抖,木棍順着樓梯滾下去,滅了。

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可越是這樣,剛剛看到的可怕畫面,就越是在腦子裏來回播放。

男人渾身是血的蹲在海碗口那麽粗的花蟒旁白,徒手伸進被破開的腹部……李魚蹙眉,哦,對了,手裏還抓着一塊蛇皮。

太暴力,太血腥,心髒有點受不了。

但也只是有點。

真正讓他害怕的,是男人的眼睛,像是濃稠的黑血,冰冷,陰森,透着殺戮後的快意。

兩只腳跟灌了鉛,怎麽都邁不出去,李魚閉着眼睛,在黑暗中開口,“需要幫忙嗎?”

屬于另一個人腳步聲,伴着濃烈的腥味靠近。

李魚雙腿發軟,陡然湧上一股尿意,必須扶着牆才能勉強站穩。

“ 不是讓你不要過來嗎。”

冰涼的手指,精準的落在青年臉頰上,輕輕捏了下。

男人問,“吓着了?”

李魚努力搖頭,嗓子抖得厲害,“沒,沒有。”

應寒攬住青年的肩膀轉身,往上走,時而低聲提醒要注意腳下,仿佛方才一身鮮血的人不是他。

直到被帶出地下室,李魚都是懵的。

要不是親眼見到,他幾乎快忘記這次的目标是個見過血的,a 級的超級大佬。

“剛剛看到什麽了?”

感覺頭發被撥弄了下,李魚回神,發現兩人正站在院子裏。

男人身上被月光照到的地方,全是血跡,從頸側一路往下延伸。

配上他冷白的膚色,說不出的詭異。

“沒,我什麽都沒看見。”

青年說話的聲音顫抖,臉色蒼白,看來是吓壞了。

“它一路尾随過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吃人。”應寒按住李魚的肩膀,微微俯身,“米諾,別怕我,我不會傷害你。”

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柔,像在哄騙迷途的羊羔,唯有這樣,才能将打消它的戒備,牽回家裏拴起來。

李魚低頭看了眼自己提着錘子的手,還在抖,根本控制不住。

狠心在大腿上掐了一把,疼痛總算是壓到了恐懼。

“我需要時間适應一下。”那畫面的恐怖指數過高,急需消化。

月光下,應寒的眸色越來越深,多出一點猩紅。

猩紅如同墨汁暈染,将瞳孔染紅,意識到這點,他眉頭微微一皺,眸色恢複了原本的黑色。

好在青年并沒有看見,仍舊低着腦袋。

應寒嘆了口氣,說不出的落寞和失望,松開手,轉身往河邊走去。

腳步聲漸漸遠離,李魚擡頭看過去,男人身影正一點點的消失在月光下。

吸血鬼的本能就是殺戮和嗜血,生來如此,目标沒有錯。

知道是一回事,可要從心裏徹底接受又是另一回事,李魚垂頭喪氣的往回走。

火堆邊上,宋安緊張不安的站得筆直,從幾分鐘前開始,傑克突然變得急躁,不停的在原地走來走去,時而作出吞咽的動作。

見李魚回來,他連忙沖過去,将人往前推。

李魚嘴角一抽,“哥們兒,你比我高,比我壯,這麽幹不地道吧。”

宋安仿佛沒聽見,一個勁兒的抖,“傑克不對勁兒,你去看看。”

李魚緊了緊手裏的錘子,只往前走了兩步。

傑克站在距離火堆最遠的牆角,鼻子聳動,明顯是在捕捉氣味,聽見動靜,他突然轉頭看過來。

望着那雙猩紅的眼睛,李魚腦子裏警報拉響,大喊一聲,“跑!”

宋安反應敏捷,拔腿就跑,沒幾下子就超過青年,沖到了前方。

李魚暗罵一聲,拼了命的擺臂換腿,仍舊不及傑克速度。

他回頭看了一眼,險些被撓到臉。

傑克漸漸失去耐心,兇狠的呲着牙,腳下突然一蹬,跳了起來,将獵物撲倒在地。

吭哧吭哧的粗喘噴在耳邊,李魚咬緊牙關,用盡吃奶的力氣翻了個身,一錘子砸了過去。

傑克的肋骨當場斷裂,因為疼痛,神志似乎清醒一點。

李魚趁機從他身下鑽出去,而他正前方,已經離開的宋安又倒了回來,手裏拿着一塊石頭。

“放心,老子沒那麽不講義氣。”宋安投給青年一個眼神,發狠朝着傑克沖上去。

那奮勇向前的樣子真帥,但也僅僅只維持了三秒。

傑克的神志再次被原始的欲望支配,一拳把人撂翻在地,掉頭去抓另一只獵物

李魚的錘子是特制的,看着沉,拿起來輕巧,兩頭尖銳,卯足了勁兒砸過去就是一個坑。

他這一次下了狠手,傑克當場單膝跪地。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血淋淋的膝蓋,竟然已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

傑克被徹底激怒,眼白裏爬滿了血絲,額角和臉上暴起古怪的筋脈,借着月光,甚至能看見,他的犬牙正在變長,已經戳出來。

操,徹底變異了。

李魚轉身欲跑,腳踝被一只冰涼的手攥住,絆倒在地。

他翻身,用另一只腳踹向對方裆部。

不管什麽物種,這地方肯定都最大的脆弱,敏感的。

結果腿短了點,踹空了。

李魚,“……”

傑克一手抓住他的腿,一手抓着宋安的腿,一路拖行,來到簡陋的起居室,這裏除了幾個櫃子,還有幾張高低床。

他将宋安丢到一邊,把青年提到床上,卻又不知該從哪兒下嘴。

那茫然又焦躁的樣子,像是一只還沒學會吃東西的幼獸。

就在這時,破破爛爛的窗戶外,多了個人,李魚仰頭,看見一雙暗紅色的眼睛。

突然出現的同類,讓傑克感覺到了威脅。

對方強大的威壓鋪天蓋而來,讓他畏懼,可肚子裏的食欲卻不停告訴他,不能放棄,要守好食物。

應寒的速度很快,李魚只看到一道影子從窗外翻進來,随後傑克的身體就飛了出去,将堅硬的牆壁撞出蜘蛛網般的的裂痕。

他從地上爬起來,像頭被激怒的公牛,全靠蠻力攻擊。

應寒陰郁着臉,掐住傑克的脖子将人固定在牆上。

一拳接着一拳,讓他的身體來不及徹底複原,始終處在受傷在狀态。

随後又将人丢到地上,用穿着軍靴腳踹對方的肚子。

傑克始終在掙紮,眼裏的畏懼變成了仇恨,伸長胳膊想要繼續攻擊。

宋安被一正踢打聲驚醒,看到地上的各種拖拽出的血跡,吓得啊了一聲。

他下意識的往後退縮,碰到一個只熱乎乎的胳膊,扭頭一看,松了口氣,“你吓死我了。”

李魚沒說話,兩眼發直的盯着前方。

宋安順着看過去,差點吐出來,傑克那張臉已經被揍得不成人形,糊了一臉血,嘴裏發出粗嘎怪異的聲音。

不像是求救,更像是怒吼。

李魚被男人身上的外露的殺氣震住,看呆了。

他知道,目标現在很生氣,估計是因為他差點被傑克咬到的原因。

宋安碰了下他,“喂,你快去勸勸,快把人打死了。”

李魚壓下心裏的不适,跑出去找了根繩子進來。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地上的血有多了,被踩的到處都是。

李魚伸手,握住男人冰冷的手腕,扯了兩下,“別打了,把人捆起來。”

簡單的一句,奇跡般的讓應寒停下了所有動作。

他扭頭看向青年,目光如炬,随後一把将人抱住,舔着他頸側的擦傷。

李魚拍拍他的後背,嗡聲嗡氣的說,“我沒事。”

有事的腳底下那個。

傑克只是個未被徹底同化的半成品,身體的自愈能力不如血統純正的吸血鬼強大。

如今滿身是傷,又元氣大傷,還吸不到血,少說也要兩三天才能複原。

宋安見兩人抱來抱去,沒完了,哆哆嗦嗦的撿起繩子,把傑克捆了起來,拖到一邊,托着下巴幹等。

一高一矮兩人抱了足足五分鐘,終于撒手。

察覺到手裏的潮濕,李魚愣了下,在月光下攤開掌心一看,有血。

應寒跟傑克之間,完全是單方面的吊打,那就在進來之前受的傷。

李魚着急忙慌的拉高男人的衣服,平坦的腹肌上,一條口子由下而上,幾乎抵達胸口。

應寒捏着他的手,摩挲幾下安撫道,“我沒事。”

腰板挺得很直,語氣卻帶着幾分痛苦。

李魚急紅了眼,“屁才沒事。”

疼痛并不會因為傷口的自行愈合而減輕半分,該疼還得疼,只是時間更短罷了。

應寒低頭看他,聲音帶着幾分試探,“還怕我嗎?”

說完眉頭一蹙,捂着傷口嘶了一聲,一副疼得快暈厥的樣子。

李魚,“……”

他假裝沒看出男人浮誇的演技,搖了搖頭,“不怕。”

應寒依舊疼痛臉,眼底藏着幾分笑意,同時也悄悄松了口氣。

他無法保證,如果青年沒辦法接受真正的他,自己究竟會做出什麽,或許會把人關起來,或許,會不顧對方的意願,強行初擁,亦或者……

壓抑住越發陰暗的思緒,應寒捏住李魚的手環,“先離開這兒。”

說着手上微微用力,堅不可摧的金屬,從中間斷了。

宋安傻了眼,神功啊。

他滿含希望地湊上去, “應老弟,大家都是好兄弟,幫個忙。”

應寒眼皮子都沒擡一下,“等下會有人幫你。”

宋安,“……”

這待遇,也沒誰了。

十幾分鐘後,外面傳來直升機的聲音。

幾個成年男人順着軟梯快速爬下來,将躺在半人高草叢中昏迷過去的幾個人綁起來,挂到由上方扔下來的鈎子上,拖了上去。

緊跟着,又來了一架直升機,降落到院子裏。

這陣仗太誇張了,很有黑社會軍火商的架勢。

李魚手指在男人的手心撓了撓,“你到底什麽職業,我知道,攝影只是你的愛好。”

應寒勾着嘴唇,看向前。

一名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從直升機上下來,恭敬行禮,“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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