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一次出手

時光流逝，不知不覺我已經四歲了，奶奶給我起了個難聽的名字：鐵路，奶奶說鐵路硬，不怕壓，希望我長得結實，父母聽了沒發表意見，可能是為了孝順奶奶，也覺得有個孩子不容易，我的名字就成了火車的跑道——鐵路。

我的身體很好，四歲的男孩，就可以提起一大桶水，十多斤的石塊也可以扔出去十幾米遠，鄰居二奶奶說我不愧叫鐵路，有我父親的樣子，還說我父親小時候的事給我聽，父親的模樣在深深的印在我的心裏。

“鐵路，到鎮上買新衣服，你去不去？”媽媽在門口喊我。“去，還要機關槍，我要像爸爸那樣當上校。”聽到這，媽媽愣了一下：“這孩子，哎——”難怪媽媽嘆氣，爸爸每年只回家探親一次，我長這麽大了，都一米多高了，還沒記清楚爸爸長什麽樣子呢！可是我今年的身高增長太快，一個月都增長一兩個厘米，所以衣服換得也快。

我和媽媽來到鎮上的商場，媽媽給我買了幾件衣服，又帶着我給奶奶買了些糕點，準備回家，可我惦記着買玩具槍，死活不答應媽媽回家，拿那無奈之下，拿出最後一張十元面值的RMB，給我買了一支玩具手槍，樂得我直叫媽媽好、好媽媽。誰想，這一幕被一個留小胡子、長頭發的小青年看見了，媽媽和我沒注意他的跟蹤，徒步向五六裏路的家中走去。

從鎮上到我家要經過一片田野，正是夏末秋初，玉米在微風中搖擺，不時幾只野雞從田裏飛出飛入，我拿着玩具槍邊瞄準邊喊着“啾、啾！”媽媽也樂得哈哈大笑。

突然，一陣“嘿嘿”聲從身後傳來，我們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嘴上叼着煙頭的小胡子青年快步走上來，向我和媽媽甩甩他的邋遢的長頭發，獰笑着說：“嫂子，借點錢花花，怎麽樣啊？”我吓得大叫媽媽，媽媽也有些發抖，拿出剩下的幾元錢扔給小青年：“大兄弟，只有這麽多了，你拿去買包煙抽吧。”“這麽少，當大爺要飯啊！”小青年狂叫到！他看了看我和媽媽，忽然色色的笑着說：“要不嫂子陪賠我舒服舒服，我就放了你們娘兒倆。”

小青年一邊說着一邊走向我和媽媽，伸手向媽媽的臉上摸去，媽媽害怕地向後躲，小青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向路邊扔去，我摔倒在地上，媽媽大叫“兒子——”，一邊跑向我，可小青年攔住媽媽的去路，一把抓住媽媽想玉米地裏拖去。一時間，原本哇哇大哭的我愣住了，看出了媽媽的危險，順手抓起路邊的一塊盒飯大小的石頭，奮力向小青年的身上扔去。真巧，由于我身高的緣故，是塊正好扔到小青年的小肚子下方，小青年一聲慘叫，在地上滾了幾下，緊夾着雙腿站起來，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厲聲叫到：“小兔崽子，你想讓老子做太監，我捅死你！”說着向我沖來，眼看就要次到我的胸口，媽媽也慘叫道：“我的孩子——”就昏了過去。

我瞪大了眼睛，一時不知道躲閃，忽然，一支拐棍鈎住小青年的脖子，把小青年摔倒路邊，又一下子店在小青年小肚子上，小青年慘叫一聲，昏了過去。我轉頭一看，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爺爺，他笑着對我說：“孩子，吓着你了嗎？”我要了搖頭，撲到媽媽的身上直喊媽媽，媽媽漸漸睜開眼睛，一把抱住我。我說：“媽媽，是老爺爺救了我們。”媽媽看了看老爺爺剛要說話，老爺爺擺了擺手，對我們說到：“你的孩子不錯，我一直看着，沒有早出手，讓你們受驚了。孩子，你願意和我學打壞人的本事嗎？”我一時愣了，不明白他的意思。媽媽倒是明白了，代我答應了老爺爺，約定明天在村口等老爺爺來。

回到家中，媽媽讓我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奶奶，并囑咐我明天和老爺爺好好學本事，我笑着說：“媽媽。我一定好好學打壞人的本事，保護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