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青年洗過澡,然後裹着松垮垮的浴袍從浴室中出來。

他朝朋友伸出手,朋友說幹嘛,青年攤平掌心:“他給了你名片不是嗎?”

朋友從口袋裏翻出那張名片遞了過去:“你要做什麽?”

青年将那張黑色的名片放至鼻尖,微微一嗅:“你說我要做什麽。”

青年給朋友另外開了一間房,可憐的朋友,只好苦口婆心地勸青年理智一些,說不定叔叔現在還在溫柔鄉裏,不一定會高興青年這時候去招惹他的。

朋友說的話,青年都表示聽下去了。他帶着點鼻音,朋友說一句,就嗯一聲。

只把朋友嗯得不自在了,才将人推出了房門,說自己知道,不會亂來的。

送走朋友,不會亂來的青年,坐到床上就開始給叔叔打電話。

那邊過了一陣子才接,聲線正常,不太像被中斷好事的模樣。青年一時間卻不知道說什麽了,只小聲又柔軟地,喊了一聲叔叔。

然後他就聽見叔叔笑了,那笑聲如有實質,就像剛剛他托着他的腰,拇指不知有意無意地揉着他的腰窩。

勾起他的內褲時,食指刮過他的臀肉,叔叔分明是在逗他,摸他,又摸的不那麽直白,只是有餘地的撩撥,放下餌,随他上不上鈎。

青年挂了電話,他拉開了房門,腳步陷進地毯裏,毫無聲息。

朋友回到房間,就睡了。第二日他起身去找青年,卻沒找到人。敲門不應,電話不接。

此時青年另外一間房間裏,他趴伏着,被人進入了。他滿面潮紅,乳釘被拉扯着,力道不算溫柔,逼出他聲聲求饒。

他臉上還有淚痕,唇邊有斑駁的白濁,腰胯全是被揉捏的指印。

青年的身體還很生澀,昨夜被打開的時候,還哭得不成樣子。

床單上有些許血,他現在雙膝跪在上面,将那片帶血的床單,跪得皺巴巴的。

朋友去前臺問青年是不是退房了,得來沒有的答案後,他似想到了什麽,滿臉卧槽地侯在樓下大廳。

不知等了多久,朋友又睡了一覺,然後被青年搖醒了。

他睜眼一看,青年頭發還是濕的,嘴唇紅腫,眼皮也有些紅。

青年秀氣的脖子上,全是毫無顧忌,吮出來的吻痕。青青紫紫,觸目驚心。

一看就知道,昨晚占了青年便宜的人,牙口極好,性欲很強,獨占欲也變态得很。還有什麽比這還要直白地彰顯自己存在感的方式呢。

可青年做都做了,朋友還能怎麽辦。

青年走路的時候,還忍不住扶了扶腰,腿有些開開的,跟張久了,收不回來似的。

大概是被弄得狠了。

朋友嘆息過後,又八卦起來,問了許多。比如第一次什麽姿勢,幾次,肯定有安全措施吧。

青年被纏得受不住,只好小聲地在朋友耳邊說了一下。

朋友咂舌,靠,這美大叔,夠生猛啊。這一晚上,吃了這麽多遍,怕不是上瘾了吧。

青年也厲害,現在竟然還能下得了床。雖然那走路姿勢,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昨晚,到底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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