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開

廢土傷口愈合的速度依舊緩慢,但和安息的關系發展卻如同裝了超音速助推器。

安息長到這麽大,別說情事了,連戀愛都沒談過,這一談戀愛勢頭迅猛,完全超過了他大腦的運算速度。

安息每天不見廢土的時候就在想廢土,想他什麽時候來。而廢土真來了的時候,他就什麽也想不了了。

那天安息剛把幸存的藥品擺回架子上收好,就被廢土抱着頂在藥櫃上一頓操,盒子又嘩啦啦地撒了一地。安息事後紅着臉,把藥再次擺回去,并且警告道:“以後,以後不能在這做了。”

廢土坐在凳子上翹着腿擺弄安息偷來的新式沖鋒槍,聞言擡眼看了看他,說:“哦,那以後在哪做?”

安息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他直覺他們不該這樣肆無忌憚地……但也想不出任何反駁的話,舉不出有力的證據。

廢土把槍靠在桌腿邊,長腿放下來張開膝蓋,暗示性很強地看着他。

安息往旁邊躲了躲,在架子後面探出一只眼睛偷看他。

廢土說:“脫褲子。”

安息“咻”地躲回架子後面,背靠着鐵皮臉通紅。

廢土耐心地等待着,沒有一聲催促。然而安息還是從陰影裏走出來了,站到廢土兩步之遙的地方,拉開褲腰繩,把褲子褪到地上。

剛被開發的少年純情又放浪,一天比一天誘人。

安息從褲子裏跨出來,伸手去拉衣服的下擺,廢土說:“衣服別脫,鞋襪也別脫,過來。”

安息穿戴整齊卻赤裸着下半身,白皙的腿上包裹着流暢的肌肉——他身體還沒有完全長開,小腿和腳腕纖細修長。

安息又上前走了一步,是廢土張開手臂恰好撈不到的距離。

“再過來點,想抱你。”廢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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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息根本受不了他說這種話,一下就動情了,他湊到廢土跟前,廢土攬住他的腰擡起頭來和他接吻。

安息抱着他的頭,把他額發向後撩,濕着眼睛說:“這樣好看。”

廢土說:“明天就剪。”

可他又搖搖頭,把頭發放下來:“別剪。”剪了的話,別人也能看到。

廢土隔着布料揉他的背部,又伸進去衣服裏朝下摸,大手罩上他的臀肉十分粗暴地捏了捏,安息被揉得向前撲,手搭在他肩膀上保持平衡。

“我想幫你脫衣服,”他說:“我想看。”

廢土動作頓了頓,有點咬牙切齒地說:“好。”

安息拉起他衣服的下擺往上扯,廢土配合地擡起胳膊,然後他又蹲下去,臉沖着他裆部,伸手幫他解褲子。

安息在短短一周時間裏迅猛地學會了很多事,他把廢土的陰莖掏出來雙手握住,上上下下地撫慰它,眼神專注目光虔誠,不一會兒,那家夥就變得又粗又硬,紅光滿面,直愣愣地指着天花板。

廢土又下指示了,說:“坐上來。”

安息不理他,繼而去親他大腿內側,小腹,陰莖頭有時候打過來打過去地戳在他臉上,可他就是不親它。

廢土光裸厚實的胸膛性感地起伏着,呼吸也沉重起來。安息終于玩夠了,叉着腿騎在他身上,用渾圓的屁股蹭他大腿,廢土忍不住上手握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陰莖上放。

向下沉的過程叫兩個人都屏住呼吸——一間燈光慘白的醫藥站,粗糙灰禿的牆壁上還殘留着暗沉的血跡,一把随時可能垮掉的折疊椅,上面乘着兩個人的重量。

纖瘦的少年大張雙腿騎在他身上,腰部不由自主地晃動着,好像在征服一個蠻橫兇殘的野獸,好像在駕馭一個勇猛無雙的騎士。

用一種最淫糜的方式。

廢土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下颠動着,閉着雙眼,長發散開,手裏撸動着自己的性器,一副浪得沒邊兒的樣子。

廢土說:“不準射,聽見沒?”

安息不理他,廢土就抓過他的手腕背在身後,重複了一遍:“不準那麽快先射,除非……除非你這樣也能被操射。”

安息發出不滿意的吭叽聲,挑着自己舒服的角度往下坐,不一會兒,兩人結合的地方就流出了多餘的水份,在安靜的房間裏發出黏膩的聲響。

就這麽爽了一會兒之後,安息累了,擡起膝蓋蹭他的腰撒嬌,廢土拍拍他的屁股說:“趴到桌子那邊去。”

安息拖拖拉拉地站起來,趴到桌子上翹起屁股。

廢土支着亮晶晶地肉棒走過去,大手伸進他雙腿間,從膝蓋一路往上摸到臀縫,安息忍不住“啊……”了一聲,夾緊雙腿。

廢土說:“你平時話不是挺多的嘛,這時候怎麽不說話了。”

安息臉埋在胳膊裏,耳朵通紅,說:“要,要說什麽……”

廢土說:“不知道,說大雞吧肏得我好爽什麽的。”

安息臉依舊埋着,吱吱嗚嗚老半天。

廢土笑了一聲:“逗你的,你不用說那些話。”說罷他就扶着安息的屁股頂了進去。

由于身高的差距,安息得墊着腳尖給他肏,長發鋪了一桌子。廢土抽頂的速度越來越快,抓着他的長發叫他仰起頭來,好像在騎一匹小母馬,安息發出又痛又爽的嗚咽聲,“啊啊”地叫了起來。

這時候,忽然有什麽聲音鑽進他們耳膜,窸窸窣窣地,安息迷蒙着眼睛擡頭看,赫然發現兩只體型不大的變異蟑螂從開裂的牆縫裏探出了觸須。

他連忙回頭看廢土——只見他腰部打樁的頻率不變,左手抄起靠在桌邊的槍,揚手就把兩只蟲子打了個對穿。

一時間,殺戮和性欲糅雜在他身上,變成了一種致命的誘惑,好像世界末日的最後一次性愛一樣。

廢土腰部頓了頓,又深深地頂了他一下,彎下腰趴在他背上問:“你幹嘛忽然夾我。”

安息費勁地扭着脖子看他,說:“你開槍,開槍的樣子好帥,殺蟲的樣子……好帥……嗚……”

廢土居高臨下看着他,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我殺人的樣子更帥。不過你真是個小變态,看我殺蟲也能浪。”

安息臀部緊繃,夾得更厲害了,他想伸手到桌子去摸自己,被廢土抓住雙手按趴在桌子上。

廢土一邊肏他一邊貼在他耳邊吹氣:“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長得特別禁欲,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把你脫光按在身下,你們站這麽多男孩兒,你那些朋友,就沒有一個上過你?”

安息滿臉淚水——不知道是爽的還是被欺負的,斷斷續續地說:“沒有,沒有。”

“那他們要是現在看到你會怎麽想?他們會想,早知道他這麽浪,我自己就先上了。”廢土接着欺負他。

安息“嗚嗚”地抽泣起來,組織不出完整的句子。

廢土繼續說:“如果有一天你上了地表怎麽辦,變異人抓到你,一定會晝夜不停的輪奸你,他們新陳代新都很快,超速複原,你根本片刻都歇不了。”

安息已經來到了高潮的邊緣,不能伸手撫慰自己的折磨疊加在廢土可怕言語之上,後面又被頂得舒服得不得了,安息快瘋了。

“但是我不會讓他們這麽做的。”廢土說,他松開一只手握在安息陰莖上,說:“射吧。”

安息好像一個用指令控制的性愛娃娃,聽他這麽說就抖着身體尖叫着射了一地。

廢土直起腰,用手打出來射在了安息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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