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一樣。”

是吧,葉光熙這個家夥,誤導人。

溫燃這樣溫吞水的性格,除非一見鐘情,不然縱使時間再長久,也沒被感化的可能。

看衛澤這樣苦惱的表情,溫燃問,“怎麽了?”

“沒什麽。”搖了搖頭,他轉移了話題,“我已經快好了,麻煩你這幾天了。”

聽聞,溫燃只是皺眉,然後走出了房間。

衛澤仰頭思考着,溫燃和他只是普通朋友的關系,都對他這麽好了。如果有一天和真正喜歡的人在一起,那該會是怎麽樣呢?他已經想象不出,比這更加好的樣子了。

他突然想起來,葉光熙說,溫燃以前也是有情人的。

那麽……是對他好,還是對那些情人好呢?

啊啊啊啊,什麽亂七八糟的對比,毫無意義啊,奇奇怪怪的我。衛澤抓着腦袋自暴自棄的想着。他快被葉光熙和顧承顏的态度弄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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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燃從房間裏出來後,就一直幹坐在沙發上發呆。

一邊的李媽看在眼裏,疼在心裏。溫燃和衛澤的關系本來終于有點起色了,不知最近怎麽的,又不行了。衛澤這一病,應該是和溫燃親密接觸的一個好機會,可每每溫燃從衛澤房裏出來的時候,都是面無表情的,雖然他這人本身就這樣,可眼裏毫無笑意。尤其是現在,還有些懊惱的樣子。

李媽沒想過衛澤這樣拼命的緣由,只覺得衛澤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本來沒心沒肺的,現在好像有靈魂了一樣,懂得努力上進,這是好事呀。可溫燃好像不這麽覺得,衛澤用功的那段時間,溫燃總是冷着臉,直到衛澤累到了,他又自責起來。

她覺得,他們倆不就是,一個拼命想對對方好,什麽都一個人攬下來。另一個想回報對方,從懶惰到了勤奮。結果卻是前者對後者的行為很不滿,還責怪自己照顧不周。後者一邊想盡可能不要前者的幫忙,結果還是麻煩了前者也自責。

這兩個人怎麽這麽糾結呢?可是好好說一說,心結不就能解開了麽?但這事她一個下人不好插手,不然她早就去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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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衛澤的一個問題,溫燃思考了很久。他當下是想到了什麽,覺得這個回答好,就說了出去。可是後來再仔細思考,越來越覺得不對勁,衛澤怎麽會突然問他這個?他在試探些什麽?

如果他們被困在沙漠裏50年,他會對衛澤怎麽樣?

一來,他不會讓他們兩個被困50年的。二來,他對衛澤當然是從一而終永恒不變的。

他早就愛上衛澤了。

可衛澤好像很不滿意這個答案,後面對他的态度也冷了下來。他實在不擅長處理感情問題,也不怎麽猜得透衛澤問這個問題的目的。

以前衛澤總是直截了當的,現在總是拐彎抹角的。就比如現在,他依然不懂衛澤這般努力是為什麽。是缺錢?缺錢不能問他要麽,以前他問的時候他都給了。單純的喜歡工作?這更不可能了,不然衛澤怎麽會托他找工作,自己找工作更适合吧。

溫燃一邊想着,一邊再客廳裏圍着圈轉。他是不是該說的直接點,打破現在的境況,才能有些起色呢?

【大修】競技者(上)

衛澤在一段時間的全方位調養後終于能夠恢複工作了。他雖是大三,在Y大讀書,去學校的那幾天通常還是滿課的。有溫燃替他直接向高層請假,倒是免了那本就帶着有色眼鏡的輔導員對他苛刻。

只不過這看似悠閑的病假期,衛澤要麽就像個鹹魚一般大字躺在床上發呆,要麽頂着一副面癱臉和自帶面癱屬性的溫燃你看我我看你,日子着實不好過。

說是能去工作,其實是他終于被允許去工作了。

衛澤在休息的時候偶爾也會想一想,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麽,調整節奏,努力工作刻苦學習,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

不不不,臉上橫豎寫着“鹹魚”兩個大字的衛澤,讓他拿出幹勁已讓周圍的人大跌眼鏡了,談人生理想什麽的,怕不是被鬼上身了。于是在一個尋常而繁忙的工作日,衛澤特地挑了個溫燃不在家的時段,擠着公交車去了公司。

最麻煩的是努力之後的一段懈怠期,衛澤以病發強行進入了,又被溫燃嚴厲的要求休息。再次坐在辦公桌前,他握着筆的手指都有些不順暢。

同部分的幾個同事一看衛澤來了都露出了驚訝的眼神。

正煩躁的敲着鍵盤的小張同志聞聲擡起了頭,“衛澤?”他推了推眼鏡,“上次你病倒了,沒事吧?”

同事們紛紛圍上來關心,衛澤見他們盛情難卻,不厭其煩的解釋“不是病倒,只是有些累。”。

“恭喜大家啊,虹橋店開張不久業績在本市排上了第三位。”葉光熙從辦公室裏出來,手上拿着一沓文件,他容光煥發,一看最近日子就過得不錯。

衆人望見葉光熙,慢慢散開來。葉光熙正好看見中間露出來的衛澤,眼鏡一亮,“衛澤?你怎麽來了?”

這話問的就有些奇怪了,不知內情的人們作鳥獸狀散,留下衛澤和葉光熙面對着。葉光熙躊躇了一下,朝着自己的辦公室指了指。

衛澤跟着走進了辦公室,他心知肚明,葉光熙的潛臺詞大概是“溫燃沒跟我打過招呼,你怎麽來了?”。他和葉光熙之間隔着溫燃,而溫燃和他之間隔着的那一點微妙的關系,知道的人應該盡可能的少。衛澤從不想借着他人的光往上爬,平時不曾提及這些事。那次意外的昏倒,估計葉光熙也安排妥當,現下知道那天溫燃來接他的人沒幾個。

“恭喜葉經理。”等辦公室關上門,衛澤還在繼續之前的話題。

葉光熙喝水的動作一窒,半天扯出一個極其勉強地微笑,這對于他這種陽光達人很是罕見,可見心情是如何糟糕了。這次衛澤累到的事情,少說也有他的一半錯,溫燃沒給他寄刀片已經不錯了,事已至此,為了保住小命,葉光熙覺得衛澤這人出現在公司一天就是多一天的不□□。

葉光熙正心驚肉跳着,又聽衛澤道:“中環店的企劃怎麽樣?不知道我寫的那個……”

“打住!”葉光熙低聲一喝,見衛澤把話咽回去了,才緩緩開口,“你大病初愈,工作的事情慢慢恢複就好。如你所見,虹橋店的生意很不錯,我有意讓你負責虹橋店的銷售統計,你看怎麽樣?”

他故意加重了“大病初愈”四個字,雖然是誇張的說法,然而說出來卻并不誇張了。至少衛澤這病造成的影響和大病沒什麽兩樣。

顯然衛澤也稍微理解到了一層意思,蹙着眉,即便不滿意,也還是點了點頭。

他從葉光熙的助理手上接過轉接的文件,匆匆瞥了一眼他便明白,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虹橋店如日中天,只要按照原來的計劃一直發展下去,不但不會出錯,更有望拿下第一。相較而言,只有個雛形又開在中環,雖有流量卻缺乏面積無法鋪開的中環店,情況更加複雜。

在這個勢頭能加入虹橋店組別的人,一般是前期就有在負責虹橋店的,而他這種被吊去的,說沒問題肯定沒人會相信的。

只不過現在……在他還沒想好以後該怎麽做的時候,還是先聽葉光熙的吧。

在他握着門把出去之後,葉光熙拿起了電話。

“溫燃啊,愁死我了,你得跟我說說現在什麽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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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澤來這裏實習了也才一個月多,又有十幾天病假在家,和同組的同事大多只打過照面,也就剛來的時候因為是新人被小張欺負了一小下而結識。大家對他要搬去虹橋組的事情避而不談,反而是死宅小張和他說了幾句話。

小張是個标準的死肥宅形象,并不是現在網上流行的那套騙人的死肥宅,而是真正的落實了,死、肥、宅、這三個字。他長得很粗曠,頂着一副黑框全包邊眼鏡,本來就不大的眼睛顯得更小了。

初次見面之時,衛澤以為小張是個只會逞口舌之快的人,讓他個小心人做這做那,當牛做馬的,小張自己卻整日攤着,非要到下班之前才草草完成工作,有空的時候趁着沒人注意在電腦裏安裝了gal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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