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滿

休息室裏的事沒完，丁小滿眼睛亂看，然後身子擺了一下，就想扒着生鏽，半破的窗往外跑，倒被沈嚴看準了，手快地給揪着腦袋拽了回來。

他很壞的樣子，眯起一只眼，一邊手還在那解褲子，一面解一面說，“你跑什麽跑？不樂意嗎，多少人想讓我幹，你還不樂意呢？”

“我求你了，”丁小滿人朝牆上貼，背心蹭了一層的灰；他像是跪下了，乞求的往沈嚴腿上貼，虔誠的信徒一樣，“你怎麽不能放過我呢，我也沒招你……”

“你有。”沈嚴扯着他胳膊，把胯往丁小滿嘴上聳，聳的平角褲都濕了，他喘一聲，眼沉的吓人，“你說你哪沒招，還脫光衣服，露肉的騷，你都給我看光了，你沒招嗎？”

丁小滿怕，沒說話，他視線亂飄，又收實了，撞在沈嚴包了內褲的大鳥上，臉上又紅又燒的，“你大城市來的，怎麽還欺負鎮裏的，……，要是給沈爺爺知道了，唔，”他話還沒說完，沈嚴就把鳥狠脔在他嘴上，混着膻味，吓的丁小滿骨頭癱了一半。

“我最讨厭別人威脅了……，天王老子都管不了我，還輪得到你？……”沈嚴掐他腮幫子，眉目都是火，丁小滿疼的張嘴，沈嚴冷笑，他腿一屈，粗熱的鳥就肏了進去，在小滿口裏溜滑梯一樣。

一開始還疼着，沈嚴惡聲惡氣教他收了牙，慢慢，舌頭收縮濕軟的，一點一點往莖上棱，沒一會，就讓沈嚴舒服的支起肩，吐了口氣。

丁小滿驚了，然後是羞惱的怕。他牙攏在唇皮上，嘴裏吃那肉棍子，吞的深，擠的他喉嚨都要掉到心窩裏去。他真難受，要死了一樣的，呻吟四面八方的，從嘴裏細碎爬出來。

沈嚴喘着粗氣，他胯動的勤，手上還摸丁小滿發潮的額發，往上掀了，就顯出可憐的眉眼，透明的淚珠子啪嗒的掉。

沈嚴笑，情欲把他英氣的臉蒸的紅了，倒生出魅惑人心的性感來。

大概一支煙的功夫，沈嚴才射了，濃的精液全射在丁小滿紅紅的嘴裏；丁小滿眼亂抖，他要吐了，沈嚴就抓他腰，全身伏上去，低聲，溫柔的哄着，“好小滿，你吞，你要都吞了，我就再也不欺負你了……”

丁小滿也信了，他猶猶豫豫的，看沈嚴發亮的眼睛，就胡塗的，食管蠕動幾下，真吞了。沈嚴笑的發顫，他壓在丁小滿身上，吸他懷裏的奶味，忍不住的，隔着衣服舔他乳，丁小滿抖了一下，卻也沒再動，随他去了一樣。

沈嚴穿好褲子，兩人就靠肩坐下來。

他剛爽完，嘴裏發癢，一摸褲兜，煙也沒有，只肩展了一下，拿骨頭去戳丁小滿的肉，問，“為什麽拍那種東西？”

丁小滿先不說話，只埋着頭，摳自己的手。摳的皮都破了，被沈嚴瞧見了，就拉着那手，拽到自己校服袋裏。

“不許摳，回答我。”沈嚴兇巴巴的，他手往小滿手上擠，慢慢十指扣着，貼出小火一樣的溫暖來。

“我沒錢了，”丁小滿小聲說，他小心往沈嚴那靠，“我爸好久沒寄錢了，靠着奶奶那點積蓄，我們真活不下去。”沈嚴眉斂着，半晌才說話，“拍了幾次？”審犯人一樣的，丁小滿羞，嗫嚅道，“就一次，鬼迷心竅了，它來錢真的快，我就做了……”

“你膽子真大。”沈嚴聲音沒起伏，叫人聽不出情緒，“被我肏不樂意，被人看着弄就很爽？”

“不是的！”丁小滿擡眼，又被沈嚴冷的眼神壓下去，“我自己在家拍的，然後發給那人就好了。”沈嚴挑眉，“不怕被人認出來？”

“也就你，我臉都沒露……，”丁小滿瞎咕咕，又突然想起什麽來，坐直了，說，“你，你怎麽知道我的胎記？”

沈嚴不看他，“我什麽事不知道。”他支起另只手，捂着嘴，偷笑一樣。

胎記是他偶然瞥見的。

那會剛來學校，有一次沈嚴書掉了，丁小滿就彎腰幫他揀；半個校服領都被桌子邊的挂鈎給勾了，沈嚴看見了，可心裏壞，故意不吱聲，瞧丁小滿脊背直起來，那衣服就往下溜，露出圓滑的肩頭，肩頭肉紅的妖冶，教他印象深。

“不過你運氣也好，做的我表哥的生意。”沈嚴腿曲起來，擱在丁小滿的腿肉上，他蕩了一下，又說，“我表哥學藝術的，喜歡這些開在業火裏的，沾着欲的花，這他的原話，搞得文鄒鄒的，其實就是色嘛。我那會剛巧有瘾，他就給我看了，瞧，還是你的。”

丁小滿膝蓋立起來，承沈嚴的重，“阿，原來是這樣。”他臉發愁，沈嚴就湊過去，熱氣一齊帶過來，丁小滿囫囵看着，又被親了，這次沈嚴沒伸舌頭，動作輕的，芙蓉過水一樣。

他眼沉沉的，捎着一點柔和的光，“丁小滿，以後我養你。”

丁小滿眉毛一跳，心也漏走一拍似的，呼吸都慢了，他張張嘴，想說什麽，被下課的鈴聲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