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我們扯平了

咚----

身後傳來一聲巨響,初溫眠光慌亂的後退了,一不小心碰倒了牆邊的花瓶,她吓的神經一縮。

剎那,一股240伏的高壓電流迅速擊過初溫眠全身,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回縮,逃開,而他這次根本沒給機會,便一個用力将她推壓在牆上。

她,被困在了牆壁和他的胸膛之間。

“還逃麽?”

他低問,性+感的嗓音帶着些許戲谑,深沉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凝視着她。說不出來的勾+魂。

初溫眠像是被誰扼住了喉嚨,不能動,不能呼吸。

只有一雙水汪汪的眸子不停顫抖,夾雜着慌亂。羞怯……

賀南城黑眸半眯。唇角的弧度大了些,“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還這麽緊張?”

“……”

他這話帶着諷刺,初溫眠的臉紅的像是被煮過。又熱,又脹。

賀南城滿意的欣賞着她的慌亂,微涼的手指落在她的臉上,最後停在她的唇邊,莫明的,初溫眠眼前竟閃過剛才在車裏那尴尬的一幕……

她還沒來及躲開,就聽到賀南城幽幽說道,“其實,剛才你是故意?!”

不是質問,而是肯定,仿佛在說,剛才她是有意吃他豆腐。

初溫眠一下子急了。一把拍掉他的手,否認,“我才沒有。”

他難道的呵呵一笑,爾後問道,“感覺怎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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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她愣了一秒,遂後明白過來……

他是問她摸了他,碰了他的感覺怎麽樣?

他,他怎麽可以這麽色+情?

“賀南城你流+氓,你……唔……”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唇便被俯首含住。

初溫眠吓的一縮,落在他的胸口要推開他的手指屈緊,摳住了他襯衫的紐扣,随着他吻的深入,她的指尖也一下一下的抓着他,卻不知這樣的動作對賀南城來說,猶如在他心上劃下指痕,劃得他心裏酥酥發癢。

賀南城早就壓抑不住渴望,這種毛躁的心情,是他從來沒有過的。

他想要她,現在,立刻,馬上。

可是他剛碰到她,就被她一把抓住,“別----”

她沖他搖頭,整個人慌顫如抖篩。

賀南城強迫自己停下,額頭抵着她的,聲音啞的不成樣子,氣息也不平穩,只是盯着她的黑眸帶着些許的不滿,說出的話更是帶着警告,“不要忘了你現在是賀太太……這是你的義務。”

半路被叫停的痛苦,只有他知道。

他生氣了,才會這樣提醒她。

初溫眠的心劇烈一沉,甚至連身體那些被吻燒起的熱度也一并下降。

他說過,他們之間只有交易……

現在他碰她,也是她回報他投資的一種方式。

所以,她無權拒絕。

抓在他胸口的手漸漸松開……

她閉上眼,不再抗拒,任他為所欲為……

漸漸的,她的口腔裏,全都是他的味道,夾着來淡淡的煙草味,澀澀地,還帶着些苦。

哪怕這味道她不喜歡,但也不讨厭。

其實她剛才那一瞬間的拒絕并不是她矯情,也不是她不願意,她的第一次已經給了他,也不差再多一次,況且他們已經是合法夫妻。

這本就是夫妻該有的生活,只是她現在還沒準備好,尤其是淩川還因為她躺在醫院裏,她又如何能沒心沒肺的與他翻雲覆雨?

只是他并不這麽想……

“啊----”

頸間驟然一疼,她所有的思緒被拉回,她瞪向他,卻遭到他的冷視,那眼神分明就是警告她專心點。

既然他自己都說這只是場沒有任何感情的盡義務而已,她分不分神,他又何必多管?

他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他開始極盡技巧的撩+撥她,他是故意的,故意要她動情。

在這方面,初溫眠怎麽會是他的對手?

幾分鐘後,她就清晰感覺到身體對心的背叛,甚至身體深處竟對他延生出一種說不出的渴望。

初溫眠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明明知道他這樣對她,只是純粹地欲+望作祟,無關愛情,可她竟莫明的想迎合他。

原來,女人也可以這樣表裏不一,竟然能做到身心分離,竟然能明明知道自己是被糟踐,還是情不自禁。

算了,就當是身體寂寞的一場盛宴吧!

既然拒絕不了,不如享受!

初溫眠終于說服自己,可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竟驀地響起----

他的吻停住,他的親密也僵止,就連壓着她的那滾燙身子也瞬間掠過一絲寒涼,他望着手機,如同墨染的眸子沉了又沉……

冷硬的容顏糾結着掙紮……

初溫眠連呼吸都停了,雙眸望着他,等待着他的抉擇。

幾秒鐘後,初溫眠只覺得身上的重量一輕,他抽離自己,從地上的衣服口袋裏取出手機,走遠幾步。

那一剎那,開着暖氣的房間,竟有股冷風襲來,初溫眠半+裸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顫了顫,她沒有動,躺在那裏聽他接電話。

“喂!”他的口氣有些緊繃,“什麽事?”

不知是夜太靜,還是電話那端的人聲音太大,初溫眠還是隐約聽到了電話那邊的聲音,雖然聽不清說了什麽,但她能确定是個女音,似乎還夾雜着醉意。

“你在哪?你……你老實呆在那,哪也不許去!”

賀南城近乎低吼的聲音帶着顯而易見的怒意,只是最後的警告又帶着明顯的擔憂。

是哪個女人,能讓賀南城這樣?

答案不言而喻!

初溫眠閉上眼,再也無心聽下去。

“我馬上來!”賀南城最後又說了一句,然後挂了電話。

初溫眠靜靜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紗透進來,盈盈的灑在她的身上,如同給她曼妙的身體又敷了層薄紗。

這樣的她,連初溫眠自己都覺得美的羞澀,可是再美的她對此刻的賀南城也沒有了吸引力。

因為他挂了電話便走過來,為她拉了被子,爾後用那雙永遠讓人看不透的眸子看了她幾秒,便轉身離開。

甚至連句解釋的話都沒有。

就算她是他花錢買來的,他也要說句話打發吧,可他沒有,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走了。

一股惱怒從心間升起,初溫眠也知那一瞬被什麽附了體,騰的從床上坐起,然後問道,“你去哪?”

大概是沒料到她會問自己,賀南城轉身意外看着她,片刻才回道,“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說完,他轉身去開門,初溫眠初溫眠咬了下唇,在舌尖打轉的話脫口而去,“今晚是你離開的,我們扯平了。”

賀南城皺了下眉,明白她這是在回擊他今天早上說的那句‘讓他獨守空房’的話。

他回眸,露出一絲邪肆的淺笑,“我們還來日方長。”

随着房門開阖的聲音,這次,他真的走了!

‘來日方長’,初溫眠品味着這四個字,心裏像被塞了什麽,悶悶的。

他走了,房間空了,危險解除了,可是為什麽她竟沒有躲過一劫的慶幸,反而有種說不出的難過,甚至還有說不出的失落。

十分鐘後,門口傳來了敲門聲,初溫眠吓的連忙拉住被子裹好自己,并問道,“誰?”

“少夫人,賀先生讓我給你送夜宵!”保姆的聲音響起。

夜宵?

原來賀南城還記得大床上有個被他撩+撥起來,卻還還沒來及臨+幸的女人。

這一刻,初溫眠覺得自己所有的尊嚴都被賀南城給無情的撕碎了,他不喜歡她,她不強求,可是他為什麽不愛她,還要侵占她?

最終初溫眠以不餓為由,也沒有吃夜宵,因為他已經給她吃了又苦又澀的難堪,這份夜宵已經讓她消化不良了。

這一夜,賀南城沒有回來,初溫眠也是半睡半醒,而且睡着的時候也總是做夢,而且夢裏還亂的一塌糊塗。

清晨,她是被賀家的電話叫醒的,保姆說是有人找她,初溫眠剛把電話放到耳邊,喬野那大喇叭一樣的嗓子就開始呱呱亂叫了----

“小眠眠,昨夜是不是又縱+欲過度了?你不會真像小說裏寫的那樣下不了床了吧?看來賀先生的戰鬥力很強啊,你一個人能滿足他嗎?”

雖然初溫眠知道喬野一貫這樣,可是此刻這話些對初溫眠來說無比刺耳,她直接挂了電話。

可是,很快喬野又把電話打了過來,初溫眠無比後悔告訴她賀家的電話,“喬野,你有話快說,有屁快話!”

這次換初溫眠粗野了。

喬野還是頭一次見姐妹這麽辣,在那邊不敢相信的搖頭,“小眠眠,你這是有情況啊,一大早的吃了炮彈嗎?”

初溫眠忍着再次挂斷電話的沖動,咬牙問道,“你到底有沒有事?”

“有啊!”比起初溫眠的抓狂,喬野懶懶的壞笑,“我當然有事找你,而且還是好事。”

好事?

她初溫眠會有好事?

最近她和黴神拜了姐妹,她都倒黴到家了,不過初溫眠還是問了句,“什麽事?”

喬野在那邊嘻嘻笑道,“想知道嗎?”

“……”初溫眠翻了白眼,“你說不說?”

“說啊,不過說之前,你先前告訴我,一大早的你火氣這麽大,是不是因為欲求不滿?難道是賀先生徒有一副好身架,實際戰鬥力根本不行?”

“喬野!”初溫眠要噴火了。

“你說是不……”喬野後面的那個字沒說完,初溫眠再次挂了電話。

那邊喬野晃蕩着電話,長嘆了一口氣,“看來賀先生真的是中看不中用,幸好我沒把他睡了。”

自言自語完,她再次把電話打到賀家,這次初溫眠連接也不接,最後還是保姆做了傳達人。

“少夫人,喬小姐讓我告訴你,你找的工作應聘上了,明天就可以上班,如果你要去,今天中午十點去老地方,她會在那等你!”

初溫眠真的有些意外,緊接着把電話給喬野打了回去,那厮在那端又一陣得瑟,并告訴她,“她們倆都應聘上了,在同一家公司。”

這的确算得上個好消息,初溫眠只覺得頭頂的陰霾散去了一些。

“淩川已經醒了,”早餐,老爺子看着初溫眠微腫的眼睛,這樣說了一句。

他以為她是擔心淩川才會這樣的,實際上是……

“嗯,”初溫眠點了下頭,沒有多說,也無法多說。

雖然老爺子不怪她,可淩川的事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更何況現在她的身份和淩川之間說起來也很尴尬。

按理說,她現在是淩川的小舅媽,就算是形式上的,這也足夠讓淩川難堪。

以後,她真不知道該如何相處?

“南城昨天半夜幹什麽去了?”老爺子的問話讓初溫眠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抽搐了下。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但似乎身不由己,她沉默了兩秒,然後搖頭,聲音一低再低,“我,我睡着了……不知道。”

她選擇了撒謊,或許是不想爺爺誤會他,也或許是不想讓自己難堪的徹底。

老爺子如同鷹隽的眸子看了她幾秒,點了下頭,也沒有多說什麽,而且是一直到早餐結束,他都沒有再問她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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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宿醉醒來的女人,望着站在窗口的挺拔身影,不敢相信的輕喚了一聲。

賀南城的俊眉微不可察的皺了下,轉身,一夜未眠的眸底帶着血絲,雖然疲憊,卻仍明亮恍人,猶如窗外清透的陽光。

“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赫淺的臉上滿是幸福甜美的笑,仿若裝肚子疼從父母手中騙到糖果的孩子。

“為什麽大半夜一個人喝酒?酒吧那種地方有多危險,你知道嗎?”昨天他趕到的時候,有兩個男人正對她動手動腳,他不敢想如果自己晚一點到,她會怎麽樣?

大概是他的聲音過于硬冷,但她并沒有害怕,甚至他會這樣她反而高興,因為他生氣代表他在意她,擔心她。

赫淺掀開被子,身上已經換了睡衣,這裏只有他和她,不用說也是他換的,一想到那些場面,她的內心更是愈發自信滿滿,“我不半夜去那種地方,怎麽知道你還愛不愛我?”

昨天的晚間新聞,電視裏網絡上鋪天蓋地都是他和另一個女人的信息,他們照顧着福利院的孩子,那麽的默契,仿佛他們真的是那些孩子的父母。

她,嫉妒的發瘋。

曾經他也要帶她一去看那些孩子,但是她沒有,因為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踏進那種地方。

賀南城的眸光沉了沉,知道她沒道出真的原因,他也沒有點破,只道,“下次不許再去!”

“如果你不見我,我就去,” 她任性了。

他看着她,沉沉的視線異樣的隐晦,片刻,他薄唇輕啓,“如果你願意作賤自己,那就随便。”

他這話的另一層含義,他不會再管她的事。

“南城,”赫淺一下子慌了,跳下床,撲向他的懷裏,“我不想作賤自己,我只是太想你,太想你……想的我心肝肺都疼,想的我好像死了一樣。”

她說着,淚水流了下來,她仰起頭,淚眼楚楚的看着他,“南城,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他沉默,只是默默感受着懷中的她顫抖。

“南城,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赫淺哀求,“我不能沒有你,只要你還肯回到我身邊,你讓我做什麽都願意。”

“……”

“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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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溫眠下車,望了眼36度咖啡館的logo,推門進去。

“這裏,這裏……”

喬野沖初溫眠招手,她的招搖惹得周圍的人都看向她,可是她卻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這就是喬野,從來都是我行我素。

“你也注意點,這是高檔場所,”初溫眠小跑過來,提醒她。

喬野四周看了一下,“注意什麽?姐我一輩子就活三萬多天,還要為這個注意為那個注意,那這三萬多天活的多憋屈。”

她從來都是滿嘴歪理,初溫眠懶得與她争論,興奮的問道,“我們真的被錄取了?”

一聽這話,喬野立馬做出一副深沉相,看着她這個樣子,初溫眠激動的心微沉,難道她是故意用這個騙她出來的?

剛覺得生氣,就見喬野雙掌對着桌子用力一拍,“那是當然了,像我們這樣有學歷有本事關鍵還有胸有臀有身材有臉蛋的,除非他們瞎了才會不錄取我們。”

喬野的自戀已經進入了瘋癫狀态,初溫眠再次無視,然後問道,“是哪家公司?”

喬野喝了口咖啡,又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字說道,“訊飛國際網絡科技有限責任公司。”

初溫眠眨了下眼,眉頭微皺,“你再說一遍!”

這個公司名她怎麽連聽都聽說過?

“訊飛國際網絡科技有限公司,”喬野又重複了一遍,初溫眠這次是聽清了,可是她以前真的從來沒有聽說過。

“我們應聘過這家公司嗎?”初溫眠真的沒有印象。

喬野的眼神閃了下,“是人家找上我們的。”

“呃?”

“我們投的簡歷沒個回複的,我打電話去問,都說我們不合适……我一生氣就上網注冊了我們的信息,爾後就有伯樂找上門來了。”

初溫眠要翻白眼了……

“你別這麽一副表情好不好?”喬野不滿初溫眠的反應,“那些大公司又怎樣?我們去了還不是要從茶水小妹做起?反倒是這樣的公司,到那裏就讓我們做正事,我問過了,我們去那裏就是做商務,說的具體點就是每天坐在電腦前,與客戶交流商洽業務……這個多好啊,至少比做茶水小妹強多了吧?”

“……”初溫眠沉默。

喬野見她這副反應,嘆了口氣,“初溫眠我知道你家庭好,現在又嫁了個好老公,你呢,不缺錢更不缺工作,但是我不行,我要賺錢,我要養活自己……我總不能一輩子讓我爸養我吧?”

一向天塌下來,眉頭都不皺下的喬野,臉上露出一絲難堪,初溫眠伸手握住她的,“誰說我不缺工作不缺錢?你不能讓你爸養一輩子,我也總不能一直啃老啊,至于嫁的老公……”女歲夾劃。

初溫眠的眼前再次浮現他丢下自己的難堪,唇角劃過一抹苦笑,“不是你說的嗎?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都能爬樹。”

“你現在是豪門少夫人,賀南城願意讓你來這種小地方工作?”喬野問。

初溫眠一下子愣住,還別說這事真說不準。

“反正我不會當他家的寄生蟲,”初溫眠很是堅定。

“這就對了,這才是我喜歡的初溫眠,”說着,喬野雀躍的一跳而,隔着桌子抱住初溫眠在她的臉上啵了一下。

初溫眠吓的瞪大雙眼,一邊擦着臉,一邊罵道,“喬野你要死啊,你這樣子讓別人看到以為我們百合呢。”

喬野無所謂的挺挺胸,“誰願以為就讓誰以為去。”

“你……”

“小眠眠,你身上有股很重的男人味,老實交待,昨晚你們是不是……”喬野色+眯+眯的往初溫眠身上瞄去。

這是初溫眠不願提及的痛,她從包裏掏出一百元大鈔丢到桌上,起身走人。

喬野見狀,趕緊追出去,邊追邊叫着,“死眠眠,你怎麽說翻臉就翻臉?你這翻臉的速度比我翻書都快。”

大概是服務生看不下去,過來攔住她,“小姐,麻煩你注意一些,別影響其他顧客。”

她這是被嫌棄的節奏?

奶奶的,姑奶奶還就不注意了!

于是,她停下,看着滿堂的顧客,直接來了一嗓子,“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鬥……”

頓時,全場的人轟堂大笑,服務生的小臉也剎那糗的通紅,喬野呵呵樂了,擡手對着服務生的屁股拍了一下,“錢放在桌上了,趕緊去,剩下的算你小費。”

待喬野耍完寶追出來的時候,卻發現初溫眠蒼白着一張臉,雙眸空洞的緊盯着某處,喬野順着她的目線望去,什麽也沒看到。

她拿手在初溫眠眼前晃了晃,“大白天的你這是怎麽了,見鬼了?”

她沒見鬼,她見到的人,她看到了賀南城,他和赫淺從酒店出來,他還攬着她,她依在他的懷裏,那姿勢親密的足夠閃瞎人的眼。

雖然昨天晚上她就猜到了,能讓賀南城從情海裏奮然脫身的女人就是赫淺,可是親眼看到,初溫眠的心還是如被蟄了下。

這種滋味很不好受,她也不想承受,她不該介意的。

她和他只是交易婚姻,與愛無關。

可是,為什麽她的心會不舒服?

她讨厭自己的這種情緒,伸手,初溫眠用力抓住胸口的衣服,仿似要将那不該來的酸楚一絲一絲抽絲剝繭般拔去,她深吸着氣對喬野說道,“是見到鬼了。”

啊?

“真的嗎?鬼是什麽樣子?男的還是女人的?帥不帥?”喬野故意逗她。

只是,初溫眠再也不說話。

兩個小時後,喬野實在受不了,一把扯住她,“初溫眠你搞什麽,我要你陪我逛街的,你這樣子,別人會以為我是領着個債主。”

初溫眠舉起新買的手機對準自己拍了下,反問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欠我錢喽?”

喬野給了她一個你才欠我錢的眼神,初溫眠拉過喬野,再次拍了張照,“喬喬,我覺得吧自己這輩子最幸運的就是有愛我的父母,還有認識了你。”

一聽這話,喬野就頭皮發麻,立即扯開初溫眠,“你這話怎麽讓我覺得有殲情啊?”

初溫眠嘆了口氣,“喬野,如果可以,以後就別找男人。”

“什麽?”喬野震驚的嘴巴張大,幾乎能塞進一個雞蛋。

爾後快退三步,仿佛初溫眠是惡魔似的,“小眠眠,我可告訴你,雖然我看起來瘋瘋癫癫的,說話也沒底沒分,可我告訴你,姐我心理健康,取向正常……就算我們是中國好=基=友,但我也絕對不會搞=基。”

她聲音好大,大的都引起了人的圍觀,初溫眠的臉瞬間脹紅,一個沖她擠眼,示意她閉嘴不要說了,可是喬野卻是越說越high,初溫眠正要撲上去捂住喬野的嘴,手臂卻被一下子捉住。

“你就是那個不要臉的小三吧?”一個中年婦女拽住了初溫眠的手臂。

初溫眠完全懵了,不知怎麽回事。

“不要臉的小三,讓你搶人家男人……我讓你不要臉……”

伴着女人的謾罵,初溫眠只覺得頭頂有什麽濕乎乎的液體一下子澆了下來。

“你這個瘋女人在幹什麽?”

喬野沖了過來,可是似乎已經一切都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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