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我長的像你前女友
赫淺!
這個名字就在初溫眠的喉嚨口,可她就是說不出來,喉嚨像是被誰掐住了。
她怎麽在這裏?而且二樓是她和賀南城的卧室……
她,是被賀南城金屋藏嬌了嗎?
那賀南城把她這個老婆當作了什麽?
委屈的淚一下子沖到眼眶。可是初溫眠提醒自己不能哭,于是她咬着唇狠狠的吸氣,最後不得不仰起頭,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阻止眼淚落下來。
這種情感來的太強烈,她想掩飾都掩飾不住。
“你,沒事吧?”初溫眠眼前的女人,似乎被吓到了,小心的問。
初溫眠無法回應,甚至連搖頭都不敢,因為她怕眼淚會被甩出來。
“我,我吓到你了?”女人繼續追問。
初溫眠已經再也無法站下去,她推了女人一把,跑進了卧室,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賀南城把赫淺帶進家裏來。就是要趕她走的意思。
她走就是了。
眼淚在她将衣服塞進包裏的瞬間,也掉了下來……
很沒出息!
可就是不受控制,心好塞,滿滿的。脹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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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滋味無法形容!
此刻。意識到自己闖了禍的女人走下樓去,瞥了眼賀南城,坐到賀錦堂身邊小聲說道,“錦堂。我可能吓到了一個女孩。”
賀南城起初沒有擡頭,這種聲音的女人他都聽膩了,不用看也猜得到,這個女人應該就是賀錦堂嘴裏要結婚的對象。
只是她說吓哭了一個女孩?
賀南城擡起眸子,可是當看到女人的臉,臉上的神情也僵了下,遂即起身快速的向樓上跑去,恰巧初溫眠正往樓下來,手裏提着個包包。
賀南城的眸子頓時一縮,臉色也沉了下去,“你這是要幹什麽?”
初溫眠憤憤的瞪着她,一雙澄澈的眸子因為淚水洗過。愈發的清亮逼人,只是眼底跳躍的火光,彰顯着她的憤怒,果然下一秒就聽到她吼道,“賀南城你太欺負人了。”
就算他們是場交易,就算他們沒有結局,就算早晚他都要攆她走人,但是以這種方式也太傷人了。
她誤會了!
就像他剛才看到那個女人,也有瞬間的怔愣一樣。
賀南城勾了下唇,“我怎麽欺負你了?”
聽到他還反問,初溫眠的委屈更兇了,眼淚當即落了下來,賀南城只覺得她眼淚墜落的瞬間,心像被什麽紮了下。
他擡手捏起她的下巴,拇指為她蹭了蹭眼淚,爾後沖樓下正和賀錦堂你侬我侬的女人噘了下嘴,“因為她?”
初溫眠在看到樓下那個侬侬的畫面時,嘴巴驚的放大,一時腦子短路,有些反應不過。
“是很像,但不是……而且就算是,也不是我帶來的,”賀南城說着,帶着木怔的初溫眠下樓,站在賀錦堂他對面,“你可以仔細再看看。”
說完,賀南城看向賀錦堂,“讓她擡起頭來。”
坐在賀錦堂身邊的女人很大方的看向初溫眠,臉上帶着得體的笑,“對不起,我不知道我會這麽吓人?”
初溫眠定定的打量着她,其實初溫眠與赫淺見的次數不多,但因為她與賀南城關系特殊,所以初溫眠自認為對她的印象很深刻,但此刻看着眼前這張女人的臉,初溫眠發現根本想不起赫淺的樣子。
她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就是赫淺。
太像!
“我叫米蒙,是錦堂的未婚妻,”女人站了起來,沖初溫眠伸手。
初溫眠眨了兩下眼,看向賀南城,他的神色平靜,只是眸色深的異常,她轉回頭,有些尴尬的伸出手,“我叫初溫眠,是南城的太太。”
米蒙點頭,“我知道,錦堂給我說了。”
尴尬又詭異的感覺,讓初溫眠不知如何接話,不過眼前這個女人很會交際,她看向初溫眠手裏的包包,半天玩笑半認真的問道,“你這是打算要離家出走嗎?”
初溫眠連忙把包往身後藏去……女司女圾。
米蒙又看向賀南城,“我雖然不是最美的女人,但還不至于吓跑你的老婆,除非我長的像你前女友,是麽?”
這話問的直接,賀南城如果回答是,那就等于明着告訴初溫眠他剛才也有把這個女人看作了赫淺,如果回答不是,可她們真的長像,他就是撒謊。
這個女人的心計不簡單,一句看似玩笑的試問,便将他推到了風口浪尖。
怪不得賀錦堂能在這麽多女人中,會娶她做老婆。
賀南城的眸子微眯,折出一道淩厲的視線,唇角卻拂起一抹淺笑,“米小姐似乎很喜歡做別人的影子。”
他四兩撥千斤的駁回去,米蒙有瞬間的尴尬,但轉遂就莞爾一笑,“我就是我。”
說完,她把手伸向賀錦堂,黑色的手包被遞了過來,米蒙打開,取出一個盒子遞了過來,“眠眠……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還處在烏龍尴尬中的初溫眠,連連點頭。
“這個希望你能喜歡,”米蒙說着把盒子塞到了初溫眠手裏,她要拒絕,米蒙笑道,“以後我們是一家人,這是我做為長輩的見面禮。”
長輩!
也對,她可是賀南城未來的後媽,也就是初溫眠的後婆婆。
雖然年齡和她差不多的!
初溫眠在收下禮物前又看了眼賀南城,但是他沒有任何反應,她默默的收下了。
晚飯,老爺子出來,大家一起吃,沒有人多說什麽,一頓飯吃的很平和。
只是初溫眠總覺得別扭,因為每次一看到米蒙,她就想到了赫淺,然後不自覺的看向賀南城,只是他全程都一個表情,冷硬的仿佛得了面癱。
這種狀況一直漫延到他們回到卧室,賀南城也沒搭理初溫眠,看着他這樣,她覺得賀南城應該心情不好,再怎麽說自己的後媽長的像前女友都是件很諷刺的事。
雖然初溫眠心裏也別扭,但也有點理解賀南城。
她默默的轉身去了浴室,想給他留個單獨的空間,可是剛拉開浴室的門,手臂從後面被猛的拽住,初溫眠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按到牆上,他冰涼的唇落了下來,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