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你就能丢下我? 補發紅包!
“赫淺!”
赫連夜冷呵一聲,眼中的柔軟早已變成冷硬,“你,你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
比起震驚。他更覺得不可思議,在他的認知裏,赫淺不應該說出這樣的話。
赫淺一下子愣住,爾後更委屈的眼淚簌簌而落,“連夜對不起,我,我……對不起,對不起……”
她的道歉,她掉在地毯上的淚珠,讓赫連夜不忍再說出狠話,但是他仍提醒道,“赫淺,你和賀南城的問題不止是你們兩個人的,還有兩個家族……你們注定沒有未來,所以不要再胡思亂想。”
“……”赫淺咬着唇,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心碎。
赫連夜別開看着她的眼。“今天的話,我以後不想再聽到。”
赫淺無聲的抽泣着,肩膀一顫一顫的,赫連夜又抽了幾張紙巾給她,“我中午約了天陽集團的祝總,要一想嗎?”
赫淺搖頭,現在她這個樣子真的沒法見任何人,看她這樣,赫連夜也沒有勉強,而是按了按她的肩膀,“去休息室洗下吧,我去了。”
赫連夜走出辦公室,又扯了下領口。莫明的,他感覺到了一種疲憊,很累,很累……
随着砰的關門聲,偌大的辦公室只剩下赫淺自己一個人,她緩緩擡起淚眸,望着那扇緊閉的門。心底有什麽好像丢了似的。
在她的記憶裏,赫連夜不管有多重要的事,都不會抛下她的,而今天她還哭着他就這樣走了,雖然他的理由聽起來那麽合理。
還有,她給他親手煲的湯,他一口也沒有喝。
他變了……
赫淺走到他的辦公桌前,從垃圾桶裏掏出扔掉的飯盒,上面印着訂餐電話,她拿出手機撥了過去,“麻煩給我查一下我訂的粥送到了嗎?赫連夜……赫氏……”
那邊不知說了什麽。赫淺嬌俏的紅唇變得慘白慘白,還噙着淚的雙眸呆呆的望着某處。空洞的像是被誰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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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的帝尊就像是一個大泳城,為疲憊的男女滌蕩身心,藍爵吹着口哨潇灑的走來,看到出挑的美女還會飛個香吻,他可謂萬花叢中随意采。
吧臺,身穿藍色條紋衫男人仰頭将一杯淡黃色的液體喝盡,他身上的貴氣和豪爽已經引來不少女人的側目,确切點說他已經淪為獵豔女人的目标。
藍爵邪肆的一笑,将鑰匙往吧臺上一丢,沖服務生打了個響指,一只透明似水晶的杯子遞了過來,他邊倒酒邊對身邊的男人說道,“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居然請我喝酒……你老婆沒在家?”
“我是怕老婆的人麽?”賀南城譏唇反問。
藍爵給了他一個可說不定的眼神,爾在當瞥到四周女人看過來的目光,藍爵還是忍不住提醒,“老人常言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可我怎麽覺得你一點都不怕啊?你就不怕再有女人把灌醉的你輪了?”
說完,藍爵沖不遠吹了口哨,頓時招來女人一陣騷姿弄首,他得意的把杯裏的酒喝盡。
“我可不是那麽容易睡的,”賀南城粉色的舌尖舔了下嘴唇,在迷離的燈光下別樣的勾人。
“切----”
藍爵不恥的哼了聲,“又不是沒被睡過!”
說到這道,藍爵想起什麽,“城子,你今天怎麽有空出來找我了?不會是被老婆給甩了嗎?”共坑肝才。
賀南城覺得藍爵的嘴一定開過光,似乎總是能說準,他現在可不是被老婆抛棄了嗎?
只是這麽丢人的事,賀南城斷然不會承認,只是喝酒,見他這樣,藍爵直接沖服務生又打了個響指,要了八個杯子排成了兩排,然後分別往裏倒酒,邊倒邊說,“既然要喝,咱就喝個過瘾的,怎麽樣?我們似乎很久沒有這樣喝過了。”
賀南城怎麽會示弱?今天他叫藍爵出來不是聽他耍貧的,而是喝酒的,兩個人誰也沒說話,每個人端起杯子自覺的一口喝盡,直到面前杯子的酒見了底。
藍爵擦了下嘴角的酒漬,直呼,“過瘾,太過瘾了!城子,我們似乎很久沒有這麽爽的喝過了。”
“那就再喝,”賀南城拿起酒又分別把酒倒滿,然後端起杯就喝。
藍爵本想歇歇喘口氣的,但是看着賀南城已經幹了,也只能跟着端起杯子……
一連喝了四個回合,藍爵受不了,拉住賀南城的手腕,“不行,暫停……我要休息一會。”
賀南城沒有勉強,只是說了句,“那今晚你負責買單。”
他們兩人在一起喝酒,誰喝的少誰就要付錢,藍爵喝過賀南城的次數不多,所以每次結賬,他是能逃就逃。
藍爵看着賀南城喝了會,終于發現了不對,“城子,你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
賀南城抿唇一笑,轉動着手裏的水晶杯,沒有回答。
關鍵時刻他裝深沉,很是急人,藍爵搖了下頭,“得,算我多嘴,”說完,他一只手端起四只杯子,然後像特技玩起了喝酒,引來女人一陣陣尖叫。
那一晚,賀南城和藍爵誰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怎麽走出的酒吧,反正喝的忘了天地和時間,真是一醉方休。
兩人醒來的時候,躺在酒店的床上,是一張床,當即藍爵吓的直接跳了起來,然後檢查自己的衣衫,比起他的反應,賀南城淡定很多,“你吓什麽,我不搞基。”
藍爵哪怕衣衫完整,也知道他和賀南城只是喝醉了被服務生送來丢到一張床上,然後醉到天明,但還是覺得驚悚不堪,兩個大男人睡在一張床上,怎麽都怪怪的。
所以,他連洗漱都沒有,便離開了酒店,甚至一個星期都沒有和賀南城聯系。
對于忙碌的人來說,一個星期總是過的太快,而賀南城和初溫眠也整整分開一個星期了,除了電話他們誰也沒有見過彼此。
深夜十一點,賀南城還在與西雅圖的davi視頻通話----
“賀,這次我恐怕幫不了你了,費爾頓這個老家夥很執拗,而且他已經對所有業界的人下了通牒,恐怕以後沒人會與你合作了,”davi很是歉意。
賀南城沉默了幾秒,俊朗而緊皺的眉頭打的結似乎更深了,語氣卻無比淩厲,“我就不信他一手遮天了。”
davi在那邊聳聳肩,正想說點安慰的話,davi的太太弗琳湊了過來,“賀,你的小妻子呢?讓她過來打個招呼,我很想念她。”
賀南城用食指的骨節揉了下眉心,“很抱歉弗琳,她不在家。”
一聽這話,弗琳的藍眸放大,“你們不會在分居吧?”
大概幻想是女人的天性,賀南城有些佩服弗琳的推測和想像力,他搖頭失笑,“沒有,她只是在陪一個失戀的朋友。”
弗琳點了頭,“你們沒事就好,上次滑雪場之後,我就一直很擔心。”
“呵,放心,”賀南城淺笑一下,“我們不會有事。”
弗琳又和他開了會玩笑,便結束了視頻通話,賀南城臉上堆積起來的虛假笑意漸漸斂去,甚至微微灰白,他就那樣盯着電腦屏幕,在屏幕的光暗下去的瞬間,起身,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向外走去。
手機響的時候,初溫眠和喬野正躺在床上各自抱着手機刷朋友圈,所以手機連遲疑都沒有,便一下子接通,她甚至沒看清來電人是誰。
“哪位?”她本能的問。
“才一個星期,就不知道我是誰了,初溫眠你的忘性還真是了得,”熟悉而沙啞的聲音傳來,讓初溫眠的心跳一下子加速,她連忙解釋----
“不是,是……你怎麽還沒睡?你……”
“下樓!”他強勢的打斷她。
初溫眠啊了一聲,跳下床,拉開窗簾向樓下看去,賀南城大概是看到了她,用車燈閃了兩下。
他竟然來了!
初溫眠想都沒想,連衣服也沒來及換,甚至給喬野連招呼也沒打,就直往樓下跑去。
當她跑出門廳,真的看到了賀南城,他只穿一件單薄的襯衫,站在夜幕中。
頭微垂,大概思索着什麽,襯着四周中的黑暗,這樣的他顯得有些單薄,單薄的帶着一絲的落寞,還有些寂寥,那一瞬間,初溫眠的心就酸了……
“你怎麽來了?”她走近,站在他的面前。
一股屬于她的氣息撲鼻,直鑽賀南的心脾,他看着她----
她從床上爬起就下來了,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一層睡衣,在夜風的吹拂下,睡衣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線。
賀南城只覺得喉頭一下子緊了……
“上車,”他拉開車門,命令。
初溫眠怔了下搖頭,“不行,喬喬還在上面,我……啊……”
她被騰空抱起,直接丢進了車裏。
“賀南城,你趕緊送我回去,喬野會擔心我的……我答應會陪她的,我不能這樣丢下她,”賀南城帶她離開的路上,她一直喋喋不休。
賀南城就是一字不發,車子也繼續前行,夜已經深,他們回到賀家的老宅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睡了,他連拉帶扯的拽着她上樓,一進卧室,他就将她按在了門板上,“你就能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