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犬夜叉撇了撇嘴,踢翻了這碗狗糧。

戈薇倒是沒有在意,她有點好奇,問呱六郎:“你打算怎麽幫助燭臺切?”

呱六郎愣了一下,沒有第一時間就呱呱其談,看着他含糊的樣子,戈薇以為自己不小心問出了什麽不太恰當的問題,比如說對方的不傳之秘什麽的,因此立馬抱歉地說:“不好意思,是我不該問的。”

聽到這話,呱六郎連連搖頭,“不是你的問題,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才好。”

戈薇聽到對方這樣說,以她的性格也做不出什麽強迫的事情來,也就不再刨根問底了。

既然呱六郎和加州清光他們打算接手燭臺切,再加上有小夜作保,對方僅僅只是被“四魂之玉”迷惑了心智,并不是什麽傷天害理的大妖怪,戈薇想了片刻,就答應了呱六郎的話,将燭臺切交給對方,如果能淨化的話自然最好,不行的話,也要将他看管好,不能放出去害人。

這一點呱六郎自認為還是能做到的。

如果他的辦法不奏效的話,無法将燭臺切恢複成原來的樣子,以燭臺切的現在樣貌,也可以混進僵屍裏面去,也算是有了同伴了。

犬夜叉對于此事覺得其他人都婦人之仁,他雙臂抱胸,滿臉不爽地說:“付喪神勉強算是末位神明,一般來講,神明是不會暗堕的,這個家夥明顯不正常,誰知道你們帶回去會發生什麽?”

話音剛落,就被戈薇一聲“犬夜叉,坐下”讓他閉嘴了,她不好意思地對着呱六郎他們笑了笑,說:“犬夜叉只是再擔心你們。”

犬夜叉便把頭一撇,像是被踩中了尾巴般大吼:“誰擔心你們了?!”

呱六郎若有所思,所以這就是傳說之中的傲嬌嗎?他一直以為傲嬌是加州清光的那樣。

雖然有這麽一個插曲,但是這件事在犬夜叉的反對無效的情況下還是定下了。

處理好燭臺切的歸屬問題,接下來就該談談那枚“四魂之玉”的碎片的問題了,不過誰也不知道燭臺切是從哪裏拿到的那枚碎片,是偶然還是因為其他的因素,而唯一知道的身為當事人的燭臺切目前還處在“逮誰咬誰”的地方,根本無法交流。

戈薇他們放棄了從燭臺切嘴裏知道事情的真相,就打算自己試圖去找找看。

而這件事呱六郎他們就不打算參與了,他們的原計劃就是找到浦島虎徹,而現在已經遇到了浦島虎徹,又重新見到了小夜左文字,可以說已經是任務圓滿完成了,呱六郎就打算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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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清光簡單地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對着浦島虎徹詢問:“你要和我一起走嗎?”

浦島虎徹對此自然是同意的,雖然因為龜姬大人的靈力饋贈,他暫時還不需要一個審神者為他提供靈力,但是他也不可能一直留在龍宮,不過目前為止還沒有想好自己該怎麽辦,此時加州清光的提議可以說是瞌睡來了就送枕頭,自然是滿口答應了。

至于更加私密一點的問題,諸如“他為什麽會來到龍宮”以及“他原本的本丸到底發生了什麽”這種問題,顧慮到戈薇和犬夜叉在場,加州清光沒有問,打算等私下裏再詢問一二。

小夜左文字也不想在這裏呆個幾百年的時間回到函館裏面找哥哥,這不就是“小蝌蚪找媽媽”的刀劍版了嗎?而且還更悲催一點,他自然也是要先跟呱六郎走的,然後再從呱六郎的小石屋出發,以期待能找到正确的回去的道路。

既然都打定了主意,呱六郎他們便不打算回到那個貴族的領地,和對方虛與委蛇了,呱六郎一行人就和戈薇他們告別了。

等對方連背影都看不到了,加州清光便問浦島虎徹,“你原先的本丸呢?”

浦島虎徹眨了眨眼睛,面露迷茫:“我不知道。”

浦島虎徹第一次醒來的時候,就在龍宮裏面了,第一個見到的就是龜姬大人,不過對方是用秘法和浦島虎徹構建了聯系,和“時之政府”用的基本款簽約完全不一定,龜姬大人也不算是浦島虎徹的審神者,頂多算是靈力提供者。

剛聽見這件事,加州清光吓了一跳,還以為對方是本體,“時之政府”的刀劍付喪神都是有本體分裂出的分靈,加州清光就是本體的分靈。

不過仔細一問,浦島虎徹現代的基本常識也是知道的,這一看就是從本丸裏面的鍛造爐出來的。

“時之政府”設立的本丸的鍛造爐是根據隔壁的魔法師協會裏面的英靈召喚改編的,在被召喚的時候,無論是何種年代的,就算是最古老的“刀劍之父”小烏丸,都會被灌輸一些現代的用語和嘗試,要知道文字是随着時間演變的,刀劍付喪神各個都能擔任審神者的近侍,處理一些文書工作,就是因為有着這一點。

而浦島虎徹看上去像是剛被鍛造出來,或者剛從戰場上撿到就被抛棄了,這一點就顯得很奇怪了。

相比較加州清光這類常見的刀劍,浦島虎徹還是挺難入手的,一般而言應該是不會抛棄才對。

不過,也許撿到浦島虎徹的本丸裏面已經有了一把浦島虎徹呢?就加州清光知道的,很多本丸的審神者都不太喜歡第二把一樣的付喪神,這樣想想也是說得通了。

先将這件事放下,目前的關鍵是如何把燭臺切運回去。

對于這件事,加州清光有些犯難,除非把對方逼回本體裏面去,否則這麽大只的燭臺切運輸起來實在是有些困難,但對方已經屬于“重傷”,加州清光也不太确定自己下手能不能恰好卡在那個度中,要不然下手重了,把對方打到碎刀就得不償失了。

由于燭臺切的頑強的意志力,始終無法讓他重新回歸到了自己的本體之中,心靈手巧的小夜左文字,就地取材,用附近的小樹的樹幹支撐了一副擔架,有加州清光和浦島虎徹擡着燭臺切走。

細心的小夜左文字,害怕燭臺切的尾巴太被他壓着太難受,還在擔架上面戳了一個洞,好讓他的尾巴掉出來,随意地扭動。

從小石屋那塊出來的時候,限制頗多,但是回去的時候,呱六郎也沒有嘗試過是否能夠帶人,如果不能帶人的話,這四位刀劍付喪神可就不好辦了,好在對于這一點并沒有任何的限制,要不然呱六郎就得考慮,該怎麽最大限度的放置這四把刀了。

一路上很順利,即沒有碰到妖怪,也沒有碰到其他的奇怪的東西,不過等走到了小石屋呱六郎就有些犯了難。

堅強的燭臺切還在擔架上面掙紮,不僅沒有回到自己的本體,還想很兇地咬人,因為這直接從外面進去是不大現實的,相差太大了,就連纖瘦的加州清光都做不到,更何況是太刀了。

不得以,呱六郎看了看天色,他決定要先處理一下燭臺切的問題。

呱六郎讓加州清光和浦島虎徹以及小夜左文字在外面等一下,他自己先進了小石屋裏面,為了防止他們偷看,還神神秘秘地把窗戶都遮得嚴嚴實實。

讓想要偷看的加州清光摸了摸鼻子,最後百無聊賴地站了起來。

呱六郎哼唧哼唧地想着,多有先見之明啊呱。

不過呱六郎也沒有讓他們多等許久。

呱六郎出來之後,加州清光他們就驚訝地發現呱六郎變藍了,由一只青草綠的青蛙變成了天空藍。

他們完全不明白燭臺切的問題和呱六郎化個妝有什麽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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