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霸氣側漏陛下攻vs病弱商人受
自從這個楚琛去打仗後,他就很少見這個楚琛。沒料到,他只要一做好事,這個楚琛就會自動漲上去。看來日後他得多多做好事,這樣的話,就會漲得很多了。
可此刻的白陳完全不知道,楚琛之所以會漲,不是因為他見到許寧在做好事,也不是因為聽到自家的許寧在懇求他,而是因為他看到了許寧在對他輕聲細語地說着這些,眼中充滿着期盼。
他最喜歡許寧了。見到這樣的許寧,心中想要毀滅世界的想法自然也就消失了不少。
而恰好白陳的任務,就是阻止碎片毀滅世界,好讓碎片順順利利地離開這個世界後,會回到主神的身上,而不是因為伴随着這個世界的毀滅,導致無法回去。
所以,只要碎片心中沒了毀滅世界的想法,那麽,任務就會往前進一步。
可惜的是,此刻白陳并不知道有這一層關系,他只是走到這女子跟前,道:“你口口聲聲說我乃玩物,那請問,你可知道我是誰?”
白陳想起當年自己最初輔助楚琛的時候,風光無比,人人都敬佩他,崇拜他。那裏像現在,不過早隐退了五年,被好吃好喝地養着,不被世人所認識了,甚至讓某些人把他視為玩物以及男寵。
而這個楚琛竟然還不阻止,也不知道他是壞心眼地想要逼自己質問他對自己的情感呢,還是想要逼自己惱|羞|成|怒地沖過去跟他說自己不是玩物,不是男寵呢?
無論是那個,他都能想象到他只要一旦去問,這個楚琛就絕對會打蛇随棍上,一口咬死自己,把自己咬得死死的不放。
白陳:我才不會那麽蠢地上前被他咬,我要裝傻,我要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而東德王的掌上明珠——柳荷月此刻卻還不知死活,她以為陛下之所以會饒過她,不過是因為陛下喜歡她的緣故,被她那番話給說醒了。她可不認為一個區區的玩物能陛下改變想法,回心轉意。
一想到陛下喜歡她,她就瞬間自信爆棚了,她就說像她這般迷人的美|人,有誰不會喜歡她?果然,就連陛下也不過如此。
“你不過是一個玩物罷了,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麽角色?”柳荷月一旦得知陛下喜歡自己後,她就擺出了架子,她覺得自己入主後宮的日子恐怕就快近了,她冷笑道:“像你這等貨色,本小|姐在哪兒看得可不少。這種生下來就淨知道勾搭的肮|髒貨色,還敢出現在本小|姐面前,簡直就是玷污了本小|姐的眼睛!”
可聽到這話,白陳卻只是看向她的眼神變得憐憫起來,他不忍再看這位不斷作死的女子,只是走到楚琛的身旁,輕輕地握住楚琛的手,對他道,“對她仁慈點兒。”
“放心,孤不會侮辱了許寧的雙眼。”說着,楚琛便抱住白陳的腰,低笑道:“許寧,孤不想讓你的雙眼看見一些不幹淨的東西。”
“哦。”白陳默默地開始吃飯,他不想再管這些事情。
只見四周突然出現許多黑衣人,他們正是陛下的精影暗衛隊。他們不過一息,便将這女子給拖了下去。不過剎那,就再也不見她的蹤影。
白陳知道他們這是幹什麽去了,不就是想要把這女子的眼珠子給挖出來喂狗,随後,讓這女子生不如死嗎?
楚琛什麽都好,就是越長大,手段就越狠辣,就越是狠絕無比。
白陳将那雙在自己身上作亂的大手給拿下來,不滿道:“我只是想說,你沒有必要那麽狠,她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女孩兒而已。”
“不懂事?”可楚琛卻只是深深地看了眼白陳,看得白陳直感覺毛|骨|悚|然,随後,楚琛才微啓性|感的薄唇,吐出令人心寒的話語,
“在她手上被整死的人不止百位,折磨死的婢女更是不下幾百,你說她不懂事?孤看她經的人事恐怕比許寧你還多,而她也比你懂事多了。”
“……你這是嘲諷我?”白陳更加不高興了,他更加地生氣了,他鼓着臉,冷哼起來,“你就嘲諷吧,日後等我病好了,我就會讓你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懂事!”
白陳一想到這個碎片竟然敢嘲諷他,他就感覺到心悶不已。
憑什麽嘲諷他?他只是病沒好,不能做任何劇烈的活動而已,怎麽這也成了別人嘲諷的地方了?
不過白陳倒也知道,這陛下楚琛只是說說而已,所以他也沒放在心上。可誰知道這陛下倒是不依不撓了,楚琛用大手抱住自己的腰,朝自己的耳朵裏吹着熱氣,“孤倒是很想看看你病好後,要如何懂事。孤很期待許寧懂事的那天。”
“……說得你好像很懂事。”白陳嘴角微抽,他翻了個白眼,道:“不懂事就不要再裝了。”
“許寧這是在撩孤?”楚琛的氣息瞬間變得紊亂起來,令白陳感覺到心不妙。
果不其然,只見楚琛突然橫抱起白陳,就往大殿外走去,獨留一堆人在風中淩|亂。
衆将領們:……今天的陛下一定是冒牌貨,如果不是冒牌貨,那、那肯定是被鬼上身了!因為我們家的陛下才不可能溫柔地笑,更不可能會因為一個人而不殺|||人!
知情的人們:唉,許軍師一出,果然陛下就開始……不正常了。
不知情的人們:咦,陛下怎麽走了?果然,陛下這是被藍顏禍水給迷住了嗎?看來日後得巴結這藍顏禍水,絕不能開罪啊!
而千金小|姐們則咬牙切齒不已:好可恨的藍顏,把我們的陛下都給勾走了!都是因為他,陛下才一眼都沒有給我們!好可恨!我要紮人偶,紮死他!
對于這些,白陳自然不知道。他只知道不過剎那,天便轉了下,當他清|醒過來時,他便已被扔在了龍床|上。
白陳:總感覺這種發展很不妙,是我的錯覺嗎?
下一刻,白陳就發現,果然不是他的錯覺,而是真的很不妙。因為楚琛就直接撲了上來,對自己亂啃一通。
“……”陛下是屬狗的嗎?白陳沉默了會兒,才壓抑住将這話說出口的沖動,他推了下楚琛,可楚琛卻只是撫|摸|着他的腦袋。那有着老繭的大手輕輕地揉着白陳的毛發,讓白陳心底無端地産生出一種安全感,他莫名地有點喜歡被楚琛撫摸。
他忍不住微微地挪了挪腦袋,讓楚琛更加方便揉他的腦袋。
可他這一挪,陛下卻眼神幽暗下來,更是喜歡揉白陳的腦袋,“白陳可真像只小貓兒,喜歡被孤揉着腦袋。”
“……你才像只貓兒。”白陳微微有點炸毛,不過很快卻又被順毛順好了。
白陳;陛下的揉功我點一千個贊。
系統; ……幸好你不是貓妖,如果你是貓妖,恐怕早就倒在陛下的揉功之下了。
可被這般揉着一會兒後,白陳卻莫名地感覺到不适。可白陳卻只是壓抑住這些不适,道:“陛下,我身|子弱,疼。”說着這些時,白陳倒不是在撒謊,他是真感覺到不适,可楚琛越發地撫|摸他,他反而忽略掉了那點不适,只是感覺到心安。
白陳也覺得自己很奇怪,為什麽會被陛下撫摸時,感覺到很心安呢?
而還白陳聞着楚琛那成熟男人的氣息,他就越是感覺到神清氣爽,心裏頭舒暢不已。
此刻白陳與楚琛早已淩|亂不已,他們的衣裳都已經不整,而美如冠玉,明眸皓齒的白陳因為病弱的緣故,本身就有一種病弱的美,而此刻因為這一鬧騰,更是讓那雪白的肌膚上沾染起緋紅,讓人看了直想要咬一口。
而見到這般誘人可口的白陳,楚琛喉結不着痕跡地滑|動了下,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可他卻只是壓抑住這情緒,手指似不經意地勾了下白陳的發絲,将這發絲勾在白陳耳後。
此刻的陛下與往日有點不對勁,白陳微微覺得奇怪,他有點不适地皺眉起來,他正欲說什麽時,卻見陛下已經往後退了開來,他拿起外袍便給白陳披上,将白陳那雪白的肌膚給遮擋住,他眼神暗了下,道:“孤會等你病好後,再讓你懂事的,孤不會逼你。”說完後,楚琛一晃身影,離開了這兒。
而見楚琛走了,白陳大大地松了口氣。
這究竟是什麽發展?怎麽會變成這樣?
想及,白陳就開始與系統聊天,
“系統,這個世界的主神覺|醒任務進度如何?”
“恭喜宿主,經過宿主被陛下壁咚一事,任務進度已漲到五十五了。”
“……什麽叫被陛下壁咚?壁咚不是靠着牆嗎?我這是靠着床,算了,無論怎麽說,聽起來可真夠難聽。對了,你最近是不是中病毒了?怎麽說話越來越污了?”
“……系統已死,有事請燒紙。”
白陳剛想再說什麽,門外卻傳來聲“咔嚓!”。随後,只見高大而又俊美的陛下此刻只穿着一件浴袍走了進來。發|絲上的水珠順着臉龐往下砸,落入了那衣襟中,随後,不斷地往下|流。
白陳表示:如果我是女人,我會尖|叫,我會花癡。可惜的是,我不是,所以,我手動拜拜。
白陳卷起被子,雙眼一閉,睡覺。
見到面對自己這等美色,白陳卻完全沒有任何感覺,只是卷起被子就睡,楚琛卻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待他坐到白陳的身旁,見到白陳睡得可香了,他終究忍不住寵溺地笑了。
可惜的是好景不常,白陳砸巴了下嘴,沒睡多久,就被人翻鹹魚一樣翻了一下,白陳不滿地皺眉,他猛地起身,不高興道:“你幹什麽?”他被伺候慣了,每日都是吃好睡好,那裏被人這般驚擾過?瞬間有點起床氣的白陳不滿地撇了撇嘴,道:“你離我遠點點兒,我要睡覺,你太冷了。”
這楚琛也不知道是去幹了什麽,渾身都冰涼不已。
“孤可是為了你去洗了下冷水澡,你卻還如此無情,你可真傷孤的心。”楚琛說着,就順勢摟住了白陳。每次心神不寧時,他摟住白陳,他都會感覺到相當地心安,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麽,只要嗅着白陳的氣息,他就相當地幸福。
可白陳已經拿準了楚琛不會對他怎樣,所以,白陳只是無趣地撐着下巴,道:“你別裝了,你又不會對我做什麽,裝那麽像做什麽?況且,你與我皆為男男,你在外面騙騙那些人,拿我當擋箭牌,也就算了,你在我面前還要裝啊?!”白陳想到了什麽,瞬間興|奮地起身,他幽幽地盯着楚琛,低笑道:“話說回來,你心上人是誰啊?如果你喜歡她,為什麽不娶她?”
白陳說這話,純粹就是沒事找事幹。他其實是不願意相信這楚琛是喜歡他的,畢竟這麽多年相處了,還是……純純的兄弟情。所以,比起讓自己相信這個楚琛對自己擁有那種不純潔的情感,那種只有主神這種可恨的人才會有的龌龊想法,他寧願相信這個楚琛只是想要把他推到鋒芒之上,讓他成為擋箭牌。
可顯而易見,楚琛卻并不是這般想,他面色瞬間沉了下來,他一把握住白陳的腰,緊緊地抱住白陳,随後,親了口白陳。
這種狂|熱的攻勢讓白陳有點|招架不住,不過一會兒,他就表示;再這樣下去,絕壁會擦槍走火。
于是,他瞬間開口道;“你、你不要再這樣了。”白陳感覺因為陛下這般不斷撩他的緣故,他現在渾身都灼|熱無比,他感覺到頭暈極了。
見到許寧這樣,楚琛豈會再做什麽?他自然是收斂起一切情緒,恢複常态,當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似乎之前撩人撩得異常火|熱的陛下,不是他似的。他只是撩了下白陳的發|絲,低笑道:“許寧,孤不會逼你。可是孤必須得讓你明白,孤對你的心意究竟是怎樣的。”
“我不知道。”白陳死死地咬着牙,他才不想承認這個楚琛真的是對他起了這種龌龊的想法。
“無論你是否能接受,孤都能讓你接受。”楚琛緊緊地抱着白陳,那成熟的氣息撲面而來,嗆得白陳渾身都不舒服起來,他感覺他似乎被一股特別成熟的氣息給纏住了。
“許寧,孤的耐心不是很好。但是孤為了你,可以變得更有耐心。”
白陳裝死,完全不回答他的問題。
楚琛只是低笑了幾聲,便抱着白陳就睡了。
可是楚琛睡了過去,白陳卻感覺到渾身都不舒服,他感覺之前他被這家夥給摸出了一點火。
一想到這事,白陳就感覺到自己異常地不争氣,他狠狠地瞪了眼自己的小小白陳,便從床|上緩慢地爬起來,随後,偷偷地跑去洗了個冷水澡。
可是白陳也不想想他本就生病,洗了個冷水澡,豈會不感冒?
所以,當白陳起身時,他就由于腳抽筋,最後在浴盆裏無法動彈,被冰冷的冷水給弄得昏迷過去。
當白陳被發現時,已是第二日大清早。
楚琛昨日才從戰場上回來。他上戰場時,每日的睡眠不超過三個小時。昨晚他抱着白陳睡了整整八個小時,他心情的大悅。可誰知道,一睜眼自家的許寧竟然不見了。
楚琛皺眉起來,派所有人去找白陳。卻在浴盆裏找到了白陳。
瞬間楚琛面容上浮現出焦急,他抱着白陳就往大夫那兒趕去,可是大夫卻說白陳的身|體快不行了。
“胡說!”楚琛憤怒起來,這麽多年以來,他在戰場上,上陣殺敵無數,他在朝|廷上,處理天下大事,他多年來皆是上|位者。曾經他只是沒有在許寧面前把這氣勢給放出來,如今,他憤怒起來,作為上|位者的氣勢一旦放了出來,絕非禦醫們可以承受的。底下的禦醫們個個都瑟瑟發|抖,在底下跪着,他們個個都怕楚琛一不小心就将他們給殺了。
楚琛原本也是想殺了這堆庸醫們,可是一想到白陳平日裏最喜歡的就是做好事,他就只好揮手讓這些人滾。
這些人滾完後,楚琛便握住白陳的手,低喃起來,“許寧,你可不能就這樣走了。你可不能就這樣抛下孤,一個人離開這兒。”
楚琛緊緊地抱住白陳,他試圖用身上的溫暖起白陳,他緊攥拳頭,壓抑住心中莫大的痛苦,他緩緩道:“許寧,孤在這世上,最愛的人只有你,可同樣,唯一愛孤的人也只有你。
若沒有你,孤真的不知道孤會變成怎樣的人。”
白陳:好一個深情的告白,可惜我無福消受,手動拜拜。
白陳雖然昏睡過去了,可是他的靈魂卻在這四周飄蕩着。
“宿主,他都傷心得那麽慘了,你還如此嘲諷?”
“他再怎麽傷心,我也不會忘記他是那個主神的一個碎片的事實。”白陳面無表情地呵呵了兩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主神是一路人。”
“……”系統裝死了。
白陳戳了下系統,道:“我在這世上還有幾日可活?”
“咦,宿主你不是該問你在這世的任務什麽時候能完成嗎?”系統的語氣像是見到了太陽從西邊升起。
“這次任務注定要失敗了。”白陳搖了搖頭,“才完成了百分之五十五,我卻快不行了。想要将任務完成,實在是難上加難。”
“其實只要你讓他沒有毀滅世界的念頭,你就能成功。”系統真誠地說,“譬如你死後,他為你殉情。”
“呵呵,你真是異想天開。”白陳冷笑起來,“他可是是一代君主,他可坐擁美|人,可享盡美酒,他憑什麽要為我殉情?我是什麽人?我只是一個曾經幫過他,為他出謀劃策過的軍師而已,而如今就算我死了,天下人也不會有人為我傷心難過。”
“可他沒有,他沒有去坐擁美|人,也沒有去享受美酒。”系統不滿地反駁。
可白陳卻只是翻了個白眼,道:“你莫不是忘記了這個陛下才剛剛回來?他還沒有喘兩口氣,怎麽可能會去坐擁美|人?相信我,再過一陣子,他喘過氣後,他就會去找美|人,去喝美酒,至于我?呵呵,不過就是一個路人甲。”
“……”系統沒再吱聲了。
“說吧,我還有幾日活?”
“十日。”系統悶悶地說,“十日後,你就會送離這世界,到下個世界去。”
“好,我知道了。”想到在這個世界裏,自己與這楚琛好歹也是相處了那麽久,最終卻那麽快就要分離了,白陳心裏頭還是有點不舍的。
可是再怎麽不舍,又能怎樣呢?
白陳緩緩地睜開雙眼時,他感覺到有一陣頭重腳清,他瞬間想要嘔吐。
可楚琛一見到他,瞬間高興不已,“你醒了,你沒有抛下孤,許寧,許寧……”楚琛似乎感覺到很興|奮,他現在就像是失而複得,高興極了的孩子,他已經完全沒有了所謂的君主的風範。可是白陳卻只是朝他身上吐了一身。
“唔……走開!”吐完後,白陳便擡頭看着楚琛,滿臉歉意,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楚琛卻絲毫不在意,他只是将衣袍給脫了下來,随後,也不嫌棄白陳渾身臭臭的,只是緊緊地抱着白陳,緩緩地合上疲憊的雙眼,他低喃道:“許寧,你可知道,孤好擔心你永遠都不醒來,就這樣把孤給抛下。”
“不會的。”白陳搖頭道:“我怎麽可能會抛下你?”
白陳:你可是我的任務目标,你可是大|爺,我怎麽可能抛得下你?我還得給你做任務,這個世界完後,我們下個世界還得相見。
“許寧,孤真的很想你。”可楚琛卻沒有因為白陳的這番話舒緩了心情,他睜開深邃的眼眸,他深深地凝望着白陳,眼底似乎藏着無數的情,可是這些情卻又無法吐露|出來,只是藏在心中,讓人感覺蠻壓抑的。
白陳:……沒想到多日不見,這陛下竟然還成了這麽文藝範兒的人了。
系統:……如果陛下知道你在想些什麽,我覺得他會吐血。
陛下将頭埋進白陳的脖頸裏,幾縷青絲随着清風輕輕地飄揚着,而他俊美的面容卻被碎發給遮擋住,讓人看不清他面容上的情緒,只聽他低喃道:“許寧,孤離不得你。”
對于楚琛所說的,白陳自然不是沒有感覺,可他卻只是嘆了口氣,道:“我也舍不得你。”可是,舍不得又如何?我還是得離開。
白陳深深地看了眼楚琛,便道:“如果有一日,我說的是如果,我有一日死了,你不要想不開。你要好好地活着,你可以結婚生子。這世上的美|人有很多,不要因為我這個特殊的存在,而把你給弄歪了,我不值得的。”
白陳與此人是真心的君臣,他雖然一直嘴上說楚琛不就是那個可恨主神的碎片嗎?可實際上,他對楚琛還是有所謂的感情。
畢竟都相處了那麽多年,就算只是養條|狗,也有所謂的感情了,更何況是人呢?
所以,白陳想要楚琛過得好。可白陳偏生知道自己大限快到,他不想楚琛想不開,他難得主動撫|摸|着楚琛的臉。這是在楚琛長大後,他第一次主動地摸。白陳認真而又緩慢道:“我能活到至今,完全是靠着你的藥所吊着的。這些年以來,我真的很感激你。如果沒有你,我怎麽可能活得如此久?可正因為如此,我才不希望我死後,你會過得很悲慘。”說着,白陳便牽着楚琛,走到窗外,看着那片天下,他微側臉,凝望着楚琛,微揚眉,似乎想到了什麽,輕笑道:“想起當年遇見你的時候,你可真是狼狽之極。不過,正因為狼狽,所以此刻你才要打下這片江山,不是嗎?”說着,白陳的眉宇間便流露|出一絲懷念,他低笑道:“陛下,若許某走了,您莫要感覺到難過。當年您之所以打下這片江山,不就是為了不再被人欺辱,過上幸福美滿的好日子嗎?如今,你已經不再是那個卑微到只能任人踐|踏的質子了,也不再是那個可以任人欺辱的楚國皇子了,你已經是這個國|家的王了。你代|表着這個國|家。你将會享受到至高的權力,你可以坐擁美|人,坐擁江山,你可以……”
可話還沒有說完,白陳的嘴卻突然被人給堵上了,白陳吃驚地看着眼前的這人,他想要拒絕這吻,可是他卻只是被人給粗|魯地推到牆上,被人輕輕地吻着。白陳很快就喘不過氣來,不過一會兒,白陳那雪白的肌膚便白|裏|透|紅起來,他那雙清明的明眸此刻蒙上一層茫然。
楚琛輕輕地放開了白陳,他不敢吻太久,怕把白陳給吻壞了,他輕柔地捧着白陳的臉蛋,他看着白陳那布滿了茫然的雙眼,眼神倏地變得危險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可愛的荷花小天使所按的爪爪,讓作者君感覺到無限的動力!~只要有小天使們,作者君就感覺到有源源不斷的動力前進(/≧▽≦)/~作者君打滾賣萌,求投喂收藏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