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霸氣側漏陛下攻vs病弱商人受

“陛下……”聽到這話,白陳卻像是有點害怕般,他微微顫|抖了下|身|體,他輕輕地攥|住陛下的衣襟,他微垂眼睫,遮擋住眼底的情緒,他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他似乎有點害怕陛下,他低聲道:“陛下,您說得對,許某也不想再玩火了,陛下,我們不、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我們還是回到最初的君臣模樣,好嗎?”說着,白陳便微微擡起清澈的明眸,他定定地凝望着陛下,他微咬下唇,低喃道:“我只想當陛下您的臣子,而不是您的……”

白陳:哼,我都說這等話了,如果還不撲上來,将我就地正|法,讓我|爽一番,你就真不是個男人。

系統:……我就知道,我家的宿主越來越污了,也越來越龌龊了。

“許寧,你這是在撩孤嗎?你這是在玩火嗎?你這是想要讓孤将你給狠狠地壓倒,将你給弄哭嗎?”楚琛一想到昨晚裏那破碎的哭聲,以及自己将許寧給送上天時,那發出的快樂的聲音,他就忍不住想要将許寧給壓在身下。

而實際上,他也确實這樣做了。

若是此刻有外人在,便能看見身着一襲墨染金紋龍袍的陛下,正壓在一位病弱的美|人身上,而那病弱的美|人似乎有點害怕,他的眼神時不時閃過一絲驚慌。

白陳:哈哈哈!我的演技可是頂頂的!我就不信這個陛下不倒在我的身下,乖乖地将我就地正|法!

系統:如果陛下知道你在想些什麽,恐怕會……算了。

白陳越是表現得恐懼與驚慌,他渾身越是顫|抖得厲害,他那長長的睫毛也就會顫|抖得越厲害。此刻他那長長的睫毛,就跟只正在不斷撲扇着翅膀的蝴蝶般。

可見到白陳越是這樣,楚琛卻越是感覺到被撩得無法自控,渾身全是火。

面對這等誘人的白陳,陛下豈能不感覺到狼血沸騰?他早就想要壓在白陳的身上,将白陳給就地正|法,把白陳壓倒在地上,讓白陳發出一陣又一陣破碎的哭聲,讓白陳那清澈的明眸因為自己而染上越來越多的春色,讓白陳眼神越發地動|情,甚至讓白陳開始主動索要,讓白陳開始……

楚琛一想到那些畫面,他就感覺到他快把持不住了,他覺得他此刻想要壓抑住對這個白陳的情|欲,讓白陳今天過個輕|松的日子,實在是太困難了。

可最後的最後,楚琛還是壓抑住了自己的私欲。他覺得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他有必要讓白陳過上一個好的新年。他不想在新年的第一日,給白陳的感覺就是痛苦與難受。

所以,楚琛将自己的情緒給壓抑住後,便将白陳的衣袍給輕輕地系上,将那露|出的大塊兒的雪白肌膚給狠心地遮擋住。

沒有任何人比他更想要将白陳給撲倒在地,将他給就地正|法。可是他不能這樣做,因為這樣做,白陳會更加地害怕他,會更加地不喜歡他。

他想要得到的不只是白陳的身|體,更是白陳的心,白陳的全部。他喜歡白陳,他愛白陳,所以,他想要跟白陳一同享盡這天下,而不是強|迫白陳,讓白陳不情願地跟他在一起,讓白陳時時刻刻都想着如何逃跑。

楚琛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深情,他輕輕地将白陳給撈進懷裏,他發出沙啞的嗓音,“許寧,不要再來招惹孤了,孤不想讓你痛苦,乖,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不能再這樣撩人了,再撩的話,孤就真的會忍不住将你給吞掉的。”

“……我、我知道了。”白陳顫|抖着聲音,他似乎有點害怕陛下,他看了眼陛下後,便似乎想到了之前所發生的事情,面容瞬間漲紅起來,他緊張地攥緊陛下的衣袖,張了張口,道:“陛下,我、我不想現在再與你做這等事了,我、我想要當個臣子,一個乖乖的臣……”子。

“不要說這話。”陛下似乎被他給惹火,瞬間一口堵住他的嘴,撬開白陳的嘴唇,狠狠地吻着白陳,讓白陳被他給弄得動|情,讓白陳渾身都癱|軟成一片,只能在他身上挂着,再也無法動彈。

而見到這樣乖|巧的白陳,楚琛卻只是輕輕地放開了他,随後,緩緩地抱住他,微垂眼睫,輕聲道:“許寧,孤喜歡你,孤恨不得将這天下都捧手送給你。”

“……我、我知道。”只見他懷裏那美如冠玉,明眸皓齒的美|人,此刻衣裳已經淩|亂不堪。哪怕之前被陛下給整理了遍,可剛剛那一吻,又讓他衣冠不整起來。他那雪白的香|肩被露了出來,他此刻異常地誘人,可他卻只是睜着清明的雙眼看着陛下,他似乎完全不知道他此刻的模樣有多誘人。

可實際上,如果能忽略掉他那香|肩,光是看他那模樣,他那清澈的明眸,确實令人感覺他此刻似乎只是在辦正事,完全跟情事沾不上邊兒。

可是有了他那半露的雪白香|肩後,再配起他那正經的模樣,清澈的明眸,卻只是讓人想要将他給狠狠地壓在身下,讓他露|出那等愉悅的表情,将他那清澈的明眸染上陣陣的情亂。

于是,白陳便會發現,堵在自己面前的那位陛下似乎變得異常僵硬|起來,他的呼吸也紊亂起來,他望向自己的眼神也異常地幽暗,白陳似乎有點害怕,他有點不知所措,他看着陛下,慌亂道:“陛下,昨晚已經夠、夠了,我、我已經被你滿足了,您、您不要再……”這樣做了。

當白陳說着這些話時,他的眼神卻異常地清澈,裏面毫無一絲雜質,他一襲長袍,有幾縷烏黑發亮的發|絲落在精致的鎖骨上,與雪白的肌膚成鮮明的對比,而配上他那昨晚被吻過的紅|潤雙|唇,更是誘人異常。

于是,白陳越是這樣說,這樣純真而又無辜地哀求着,楚琛卻越是想要将他給壓倒在地,将他就地正|法。

楚琛覺得自己那根名為理智的弦,正時時刻刻都在被眼前的白陳給肆意地撥|弄着,讓他随時都有可能會化身為狼,只想要撲上去,狠狠地舔白陳一番,将白陳給吞|入為肚。

清風吹來,也無法将陛下給吹得清|醒,他只感覺他口幹舌燥。早在白陳提起昨晚的事時,楚琛的腦海中早已布滿了昨晚瘋狂的畫面。只要他一想起昨晚白陳在自己身下輾轉反側,那美到了極點的模樣,楚琛的眼神就瞬間幽暗下來,他的呼吸也徹底地紊亂起來,無論他怎麽控|制都無法再控|制回來。

白陳:呵呵,終于要來了嗎?終于要來壓我了嗎?

系統:……我怎麽感覺你好像很期待?

白陳:這絕對是你的錯覺,你安靜點兒,到一邊兒待着去。

可就在這時,耳畔卻只是響起低沉而又沙啞的嗓音,“許寧,你等着孤,孤去去就回。”說完後,陛下楚琛就猛地放開了他,随後……走了,獨留下白陳一人吹着清風。

白陳:……等等,他就這樣走了?就這樣走了??!!他真的不回來看我一眼?也不打算回來狠狠地壓我?!!

白陳表示他很震|驚,他很難受,他感覺他被打入冷宮,他似乎失寵了。

白陳:嗚,我就知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說好的壓我呢?說好的将我就地正|法呢?騙砸!!

系統:……我快受|不|了|了,我真的快忍不住要說髒話了。

白陳:小系兒,不要說髒話,我們可是一起革|命的同志!我高興,你就高興!我傷心,你就傷心!你何必說髒話呢?髒話可不好,來,跟着我說,我們是祖國的小花朵。

系統:……別說了,再這樣下去,我真的好想中毒了。據說中毒後的系統,是可以殺死宿主的。

白陳:小系兒你舍得殺我嗎?你舍不得的。

系統:……艾碼,我快受|不|了|了,那家店賣“毒”?我要買一打,我要磕一打。

白陳惬意地撩了下發|絲,他拍了拍衣裳,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等待着陛下回來。

可過了好一會兒,陛下才不慌不忙地回來了。

不過這次陛下回來時,他換了件衣裳,而且,他的頭發似乎有點濕。

白陳:呵呵,是去洗冷水澡了?真是活該啊。

系統:他可真是夠偉大的,為了不讓你受傷,竟然壓抑住那股情|欲,可你卻說他活該,唉,真是……

白陳:是啊,他是很偉大啊,可偉大又不代|表他這不是活該。他明明可以來壓我,卻不來壓我,自己去洗冷水澡,這算什麽意思?

白陳沒有得到滿足,于是他開始不高興了,既然他不高興,陛下也就自然別想高興了。

于是,當陛下帶着白陳出去時,楚琛都能夠感覺到他時不時被白陳給撩得渾身都是火,可偏生白陳還眨着純真的大眼眸,表示那不是他的錯,他沒有撩陛下。

“……”楚琛沉默了會兒,随後,将白陳給推到冰冷牆上,狠狠地吻了一通,讓白陳渾身癱|軟,沒有力氣,只能睜着水靈靈的眼睛求饒,并且挂在他身上後,陛下楚琛表示他滿意了。楚琛大手一揮,便放過了白陳,可作死沒有作成功的白陳,卻表示不滿了。

白陳:我都這般求饒了,他竟然還沒有撲上來,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

系統:……宿主,系統已中毒,有事請燒紙,謝謝合作。

只見陛下抱着白陳,坐在低調而又奢華的馬車上,離開皇宮,去民間裏去了。

今日是新年的第一天,楚琛專門帶白陳到這街上來。

“陛下,此地不安全,您可是陛下,您到這兒來,如果遇到了……”可是誰料白陳的話還沒有說完,卻只見走在前方,牽着自己走的楚琛突然停了下來。

此刻的楚琛雖然不再身着陛下衣袍,可他卻依舊身着一襲雍容而又不失優雅的墨玉衣袍,腰系一上等玉佩,他的舉止之間,依舊透露着貴氣,他的眼神異常地犀利與冰冷。

陛下楚琛所到之處,回頭率卻都是百分之百。

街道的兩邊有許多女子都在暗自偷|窺陛下,眼中帶着絲春意,面容微微發紅。

有些矜持點的女子,則只是站在一旁,用着手帕捂着半張臉,羞紅地看着陛下。

而有些奔放點的女子,則早已朝陛下抛手帕了。

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陛下毫不猶豫地躲閃開來,甚至躲閃不開時,直接用腰間的匕|首給劃破,随後,讓它随意地飄在地上。

有些女子自然不服氣,想要上前一問,找機會接近這陛下,可是卻在對上陛下那冰冷得好似在看死人的目光時,個個都不敢再上前,只敢躲得遠遠的。

這陛下雖然冷着臉逛街,把那些人給吓得個個都不敢上前,有些賣東西的攤主也不敢再那麽吆喝地賣東西,可是這倒也省去了許多功夫,免去了許多麻煩,不用再想辦法如何應對爛桃花。

白陳:如果他敢笑盈盈地面對這些女子,而且還接受這些手帕,我絕對要手撕他。

白陳不是傻的,他自然知道,陛下就算不亮出他的身份是什麽,光是他那長期上|位者的氣勢,以及他那俊美如魔的面容,就足以讓那些女子尖|叫不已,犯花癡了。而若是陛下真的不那麽冷臉,而是對待她們熱情點,相信她們定然個個都會貼着陛下不肯走了。

想及,白陳的心卻莫名地沉了下來。

白陳:小系兒,是不是所有人都認為我配不起陛下?是不是就連你也這麽認為?

系統:……

白陳:問你話呢,你怎麽不回答?!

系統:……你真要我說實話?

白陳:當然了!

系統:…………唔,我只想說,主神看上你,真的是被豬給拱了。

白陳:……閉嘴,他又不是主神,他是陛下。

說雖然是這般說,可白陳的心情還是變得糟糕起來了。

光是遠遠看去,只見陛下楚琛他英俊潇灑,周|身一股雍容之氣。當他微旋奢華的純黑軟靴,回頭定定地凝望着自己時,白陳卻瞳孔猛地睜大了。因為,在他那深邃的眼眸中,竟然全是白陳的身影,就連天與地,也不曾入過他的眼。似乎對于陛下來說,這世間最重要的東西,莫過于白陳了。

白陳:莫名地感覺到好高興,是我的錯覺嗎?

明明知道這可能是自己的錯覺,可是白陳卻還是忍不住嘴角微微翹|起了。

而見到白陳笑了,楚琛卻只是寵溺地凝望着白陳,他深深地看着白陳,發出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許寧,孤愛你,孤不會委屈你的,孤會和你一生一世。孤記得許寧你曾經說過,你喜歡在街上行走,你不喜歡待在皇宮裏,你不喜歡被|關在一個悶悶的地方裏。”所以,孤特意将你帶出來,就是為了讓你高興。

陛下楚琛并沒有将後半句說出來,他只是微垂眼睫,藏住眼底的深情,他輕輕地撩|起白陳的發|絲,他緩緩地合上雙眼,輕嗅了口,聞着這熟悉而又沾染着許些藥香的味道。由于多年以來,許寧一直都生病,于是長期都在用|藥,此刻身上自然會有藥香。可陛下卻只是眼神微微暗了下來,他低喃道:“這些年以來,孤對不住你。孤雖派人照顧你,讓你吃好喝好,但孤這般做,又何嘗不是變相地将你給關了起來?将你給軟|禁起來,讓你無法離開那兒?明明孤知道你最喜歡在街上行走了,可孤卻拿你病了做借口,将你給禁|锢起來,藏在孤才能看見的地方,孤知道,你一直都很孤獨與寂寞。”陛下緊緊地抱住白陳,他知道白陳一直都不喜歡一個人獨處,白陳喜歡群居,可是他卻将白陳給藏了起來,只因為他心中那無法用言語表達的獨占欲。

他不能容許任何人将他的白陳給奪走,所以,他才把白陳給藏起來。

“孤會治好你的,許寧,孤會讓你與孤一同享盡這江山,孤會讓你感覺到異常地自|由,孤不會再把你關起來了。”說着,楚琛便将頭埋進了白陳的脖頸裏,他垂下了他那從來都是高傲的頭顱,可他卻也只是在白陳的面前垂下,若是在他人面前,他又會是那位永遠都不會垂頭的王者。他微垂眼睫,他那深邃的眼中閃過一絲傷感,他低喃道:“許寧,孤喜歡你,孤真的好喜歡你。所以,你不要害怕孤,也不要拒絕孤,嘗試着去接受孤,好嗎?”

可聽到這話,白陳卻只是感覺到心暖不已,他自然知道楚琛此刻帶他來這兒是為了什麽。

他曾經确實說過,不喜歡被|關着,不喜歡一個人待着,喜歡在街上走,喜歡自|由自在地到四處去玩兒,也喜歡熱鬧的地方,可是那也……只是說說而已。

白陳:沒想到這個孩砸竟然把我的話都給記了去,我真的感覺到好生感動啊。

系統:……我感覺如果此刻你有牙簽,你絕對會邊用牙簽剔着牙齒,邊說出這沒心沒肺的話。

“陛下,你錯了。”可是白陳面上卻絲毫不顯內心的情緒,他只是站直身|體,他輕輕地将陛下給推開。陛下被他給推開了,卻只是以為白陳是将他給拒絕了,拒絕與他在一起,拒絕接受他。

剎那間,陛下的嘴邊泛起陣陣苦澀,他的眼底劃過一絲難過與傷心,他的情緒變得異常低落起來,他那蕭條的孤影打在地上,拉得長長的,直到與對面的樹影交織一體,分不清究竟是樹影在孤獨寂寞,還是那孤影在孤獨寂寞。

可豈料,就在這時,只見那美如冠玉,明眸皓齒的許軍師卻只是上前輕輕地捧着陛下的臉,他雖然依舊睜着清明的明眸,可是此刻卻藏着許多深情,他輕輕地撫|摸|着陛下的臉龐,那俊美的臉龐,他眉宇間流露|出一絲柔情,他輕笑道:“陛下,你這是何苦呢?如若許某真不喜歡陛下您,您豈能得手?”說到後面,白陳便湊到陛下的耳旁,輕輕地上前咬了下陛下楚琛的耳|垂,随後,輕笑道:“陛下莫不是忘了,最初的第一次,是誰主動的?”白陳的眼中依舊可清明不已,他美如冠玉,他身着一襲墨染外袍,看起來相當地淡漠與淡然,可他的動作卻與那淡漠截然不同,他伸出雙手主動勾住了陛下的脖子,低笑道,“陛下,許某也挺喜歡你的。不然,許某怎麽可能會容許陛下你壓在許某的身上呢?”

白陳:這個陛下可真夠傻的,如果自己不願意,他還以為他會壓倒自己不成?

可聽到他說這些,陛下楚琛卻只是愣了下,随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麽,眼底浮現出暖意,他感覺到原本變得冰冷的心,瞬間被白陳的那番話給弄得炙熱起來,他微勾唇,低笑起來,“許寧,你可真是把孤的心都給拿走了,你要讓孤該如何是好?”說着,陛下便抱着白陳,輕輕地上前吻着白陳。

這時,周圍還有許多女子,她們見到陛下這般吻着白陳,個個都咬牙切齒不已,她們的面容都扭曲了。

而年輕一點的男子則表示:被閃瞎了雙眼。

老一點的男子們則表示:世|風|日|下,真是……傷風敗俗。

可讓陛下楚琛驚訝的是,白陳不僅沒有生氣,相反,還罕見地主動跟他接|吻起來。被他這般主動起來,楚琛瞬間更加地動|情。

白陳平日裏可不是一個會主動的家夥。這三天以來,幾乎每次都是楚琛主動。陛下這下子被白陳給這般主動撩了下,瞬間狼血沸騰,只想要将白陳給壓在地上,就開始跟白陳做那等不和諧運|動。

而白陳顯然也是動|情了,可白陳卻用冰冷的餘光掃了眼周圍的女子們,只見那些之前想要勾搭陛下的女子們,個個都漲紅了臉,眼珠子都要瞪出來,而眼底的嫉妒更是讓白陳忍不住發笑。

白陳:哼,想要勾搭我家陛下,就是這個下場,活該。

系統:……論我家宿主這般公然閃瞎別人的眼,可自己莫名地感覺到好愉悅,該腫麽破?果然,自己這是被|虐慣了,看到別人被|虐,就忍不住愉悅嗎?

白陳一想到之前陛下被那麽多桃花給纏着,他就更加地捧着陛下的臉龐,輕輕地咬了下陛下的舌|頭,表示他很不滿陛下被那麽多桃花給纏着。陛下可是人精,他見到白陳用餘光看那些女子,他自然知道白陳這是醋壇子被打翻了。

可見到白陳因為自己而醋味大發,陛下卻感覺到異常地愉悅,他瞬間抱住白陳的腰,更加深情地吻着白陳,直到把白陳給吻得只能癱|軟在自己的懷裏,雙手勾着自己的脖子,無法再動彈半分,楚琛才勉強地放過了白陳,而後,用手指輕輕地揩掉白陳嘴邊那透|明的液|體,也不嫌棄這是白陳的口水,就輕輕地含在嘴裏,随後,他故意看到白陳的面容漲紅起來,随後,上前湊到白陳的耳畔,低笑道:“許寧,孤只喜歡你,甚至連你的口水都喜歡,你說,孤怎麽可能會看上除了你之外的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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