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一首涼涼送給張蕾

劉青禾說不出自己現在是什麽感受, 她也沒有想到杜若溪這次竟然會這麽直接的來跟自己見面, 想必艾米是不知道她的這個舉動的吧。

壓住想要笑出聲的念頭, 果然這個女人是誰也控制不住的, 雖說表面看起來溫柔如水,其實這內心裏有着大主意。艾米不是一向對自己很有自信嗎?覺得杜若溪愛他愛的要死, 所以肯定對他的話言聽計從,只是可惜艾米還是被她給唬住了, 要不然也不會只身一人突然就出現在風生的門口。

劉青禾眼神帶着懷念的打量了一下她, “你呢, 過的還好嗎?”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關系好的就當年并沒有發生那件事情一般。

就算傷疤經過歲月的愈合而看不見傷痕, 但是那時候受過的疼痛怕是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杜若溪那雙如黑珍珠的眸子突然就泛起了水霧, 眉間蹙起,語氣略帶着低落:“我過的很不好。”

她後悔了,後悔當年因為的一時攀比落到了現在的下場。

劉青禾眼皮子一跳, 随後毫不掩飾的大笑着:“看到你過的不好,我就很開心了。吶, 這是我的名片, 你先收着, 等我忙完了随時等你電話哦。”她說完話,就對着杜若溪嬌媚給了一個飛吻,然後又回到公司內。

她轉臉就笑容不見,一點也沒有在杜若溪面前表現的那麽鎮定,劉青禾都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唇瓣上的細微顫抖, 如果現在給她一面鏡子,她定會看出來鏡中人的臉色是多麽的蒼白無力。

杜若溪是劉青禾的初戀,或者說是暗戀了十年的好朋友。自從那件事發生後,劉青禾就跟杜若溪斷了聯系,只不過五年的光景,一個變成了國際影後,而一個早就變成了被人圈養的菟絲草。當年的杜若溪是多麽的驕傲,現在就有多麽的自卑,就是因為一個錯誤的選擇,落到了如今的地步。

劉青禾很了解她,這麽多年不出面,突然在自己回國後露了臉,并且還很有心機的穿上藍色的裙子,這一切都在說明她想故意勾起劉青禾心裏深處的柔軟,杜若溪想要劉青禾再次的愛上她。

她的心思劉青禾難道不明白嗎?

不,劉青禾很清楚,要不然也不會就這麽輕易地轉身就走,她害怕待會自己沒出息的低了頭,因為劉青禾的軟肋就是杜若溪。

這個道理,杜若溪本人比劉青禾都要清楚的多。

劉青禾步伐蹒跚,差點被腳下的高跟鞋給絆住,公司的前臺一看她的這副表情,連忙趕過來攙扶,語氣十分擔憂:“您怎麽了?需要我給艾米打個電話嗎?”

她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去忙吧,我就是有點低血糖。”

前臺遲疑了下,“真的沒事嗎?”

“嗯。”

她最終還是沒有再跟劉青禾多嘴,心裏特別納悶,這劉影後怎麽說也該配置兩個助理的,要不然現在這種情況也能好辦一點。不過劉影後好像并不喜歡那麽多人圍在她身邊轉悠,這麽多年了一直只有經紀人艾米陪着她,看來就算是粉絲極多的明星,在私底下也是怪癖很多啊。

劉青禾沉着臉,深深地嘆了口氣滿是疲憊。

這時她好像突然聽到了陸婉然的聲音,突然擡頭望去,還真得是她。

劉青禾猛地就覺得自己好像松了一口氣,仿佛自己是一抹浮萍經過跋山涉水終于尋到了一片安息處。

陸婉然一眼就看到了扶着牆的劉青禾,連忙快步走了過去,見她臉色蒼白,襯得那塗着口紅的朱唇更加的矚目,“怎麽了這是?”

她臉上重新提起笑容,“我啊這是缺糖了,要不要你來拯救我一下?”

陸婉然無奈地笑了笑,“看你這樣子一看就不舒服,你還有力氣跟我開玩笑呢。今天要不跟廣告商說一下吧,明天再去。”

劉青禾一摸臉,“沒必要,我馬上就好了。你怎麽突然回公司了?”

陸婉然眼神躲閃着,總不能告訴她自己在車裏的時候看見她跟一個陌生的女人在交談,然後也不知道哪根筋打錯了就讓司機停下車好讓自己繼續觀看八卦。她僵硬地笑了笑,轉移視線道:“既然你都說沒事,那我們趕緊走吧,要不然人家都等急了。”

劉青禾眼睛一眯,看得出來她在回避自己的問題,猜疑地說道:“你..在偷看我?”

要不然時間不會掐的這麽準,自己剛進公司,陸婉然也同時出現。說沒有怪異那是不可能的。

見被人看穿了心思,陸婉然也不打算接着嘴硬,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我..就是有點好奇,所以就偷看了眼,但是見你臉色不對勁我就趕緊下了車。剛剛進公司的時候還看見你那位朋友站在公司門口。”

擦肩而過的時候自己看到了那個女人,宛如一朵芍藥花,清新而又淡雅。

劉青禾聽她與杜若溪碰了面,臉色一僵,仔細看她的神色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看到的還是那平靜無波的表情後,劉青禾松了口氣。

“門口那個人你別管她,這次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懂嗎?”

陸婉然點了點頭,問道:“你現在沒事了吧?”

劉青禾:“好多了。”

她催促道:“那快走吧?”

早結束早完事啊!自己真的不想跟你待一塊。

聽出她語氣中的嫌棄,劉青禾扯了扯唇角,無奈地應道:“好。”

在經過陸婉然發現劉青禾的隐秘事情後,她好像沒有那麽怕她了,就像是跟劉青禾的地位持平,有些之前不敢反駁的話她也能說出口。

站在公司門口的杜若溪收起了那副柔弱的樣子,眉眼一下子變得淩厲起來,渾身上下的氣質變得截然不同。她雖然嘴角還挂着笑意,但是眼底的絲絲陰冷卻是顯而易見。

假設被劉青禾看到杜若溪的這副面孔,恐怕還會在心底裏考量這個女人是多麽的可怕。但就算如此,劉青禾還是會孤注一擲的愛上她。加:一 一零 捌 壹 七 九 伍 壹

因為帶了刺的玫瑰更加的勾人。

杜若溪在剛剛同陸婉然視線相撞的時候,她非常眼尖的發現了一絲端倪。

那就是——她的眉眼跟自己有七分相似。

看看剛剛她那着急的模樣,想必跟劉青禾的關系匪淺,依着她那霸道的模樣,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劉青禾的下一個獵物。

不是說自己自信過于強大,那個女人一看就是自己的替代品,果然就算自己做過那些事情劉青禾她還是深深的愛着自己。

杜若溪輕輕地一聲嗤笑,“這人啊還真的是賤骨頭。”

對于這條路的規劃,杜若溪已經計劃了很久,首先她就得把艾米給甩開,嘗試過了幾年安穩的生活也就足夠了。再說了自己向來就不是個安分的人,享受過了一種快樂她也更加奢望另一種不一樣的生活。

而劉青禾将會是自己的下一個跳板。

包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杜若溪有些不太耐煩的皺起了眉,一看就知道是艾米打來的。

對于艾米這些年來付出的感情,杜若溪還是很沉浸其中的。雖說艾米長的清秀白皙,但骨子裏的性格還是跟劉青禾很相近。

都是霸道又帶着控制欲的人。

這種人很好掌控,你只要摸對了他的軟處,你就會發現他們只不過就是自己的寵物。

乖乖巧巧的,讓人一旦沾上就不會輕易放手。

這也是為什麽杜若溪獨愛這種性格的人,或許換作別人恐怕會對這種人避而遠之,但她不,她要的就是讓對方時時刻刻都要粘着自己,甚至是掌控。

但是一個人的口味嘗久了肯定還是會膩味。

杜若溪很想挂掉艾米打來的電話,可為了接下來事情的順利,她也不得不耐着脾氣順着他。

“怎麽了寶寶,又打我電話?”杜若溪面無表情,但是聲音卻好似帶着勾人心弦的甜膩。

艾米總覺得最近很是不安,好像有什麽東西要脫離自己而去。他實在放心不下回了一趟家,可卻發現家裏沒有杜若溪的身影,艾米一下子慌了手腳,打電話的時候還在心裏祈禱她一定要接電話。

艾米捂着額頭,責備道:“若溪,你跑哪裏去了?”

杜若溪聲音變得唯唯諾諾:“我想出門透透氣,如果寶寶不開心了我這就回去。”

“你在哪裏,我過去接你。”

杜若溪腳步加快,說道:“我就是想透透氣這樣你也不準嗎?而且離家也就幾步遠,你不用來接我的。”

艾米再次沉聲問道:“你在哪,我過去接你。”

杜若溪知道如果今天不告訴他自己在何處恐怕艾米會對自己起了疑心,四處張望着最終鎖定了一個公園裏。還好艾米為了快點回家,所以在距離公司不遠的地方買了房子,要不然自己這次就要跟他多費口舌了。

“我在順城公園裏。”

艾米一沉眸,若溪去順城那裏是去幹什麽?平時她沒有自己的陪伴下是很少會出門的,今天怎麽就擅自出去了?

“好,你等我幾分鐘,我馬上過去。”

淩晨的夜晚很暗,天空像是披了一層黯淡無光的紗幔,只有那微微吹動雨絲的秋風在撫摸着你的臉頰。

許雲舒她打着傘,跟在了燕姐的身後,也或許是因為下雨聲遮住了她的腳步聲,燕姐并沒有發現身後還跟了一個小尾巴。

燕姐穿着黑色的風衣,邁着步伐一副沒有了笑意的模樣,她明白有些事情是時候該說清楚了,從自己故意露出來的疑點來看,許雲舒她..最終還是上鈎了。她的身份也沒有讓自己失望,不知道是不是警/察真的很會找合适卧底的人選。當初自己偶然接觸到的一個人還竟然是個卧底,要不是自己心思細膩發現了許雲舒的不對勁,可能現在的自己雙手已經被铐上了手/铐。

在警校是個優秀生的許雲舒,也許不知道自己生活中透露來的一點小習性就已經被眼睛毒辣的燕姐給懷疑上了,其實不管這做賊做的本事有多大,其心理上還是會抗拒接觸跟警/察有關聯的事物。上次出門買東西的時候,身旁經過了一輛警車,燕姐下意識的偏過去臉,把自己盡量隐藏起來。可許雲舒卻不同,她大着膽子雙眼很亮的望着那輛警車,拉了拉燕姐的手,說道:“今天好像出了什麽事,一會一輛警車路過。”

作為有過與販毒的人接觸的她,按常理來講是不可能這麽直接的直視警車,一般心理上都會有一種心虛感。但是許雲舒卻很大膽的直勾勾的盯着警車。

從那刻起,燕姐就懷疑上了許雲舒的真實身份。

許雲舒手裏的傘是她随手從家中拿出來的,是一把黑色的傘,她這還是第一次跟蹤人,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可是她已經做出了孤注一擲的選擇,從她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就應該聯系警方,可是她放棄了。想到一個人去試試看,萬一自己經驗不足預判錯了呢?

完事皆有可能的,所以自己一定要往好的方面去想。

許雲舒已經準備好過了今晚如果能夠平安回來就跟燕姐告白的,她想了很多很多情話,就只為能夠有一天說給燕姐聽。

下着雨的淩晨街上的人很少,除了一些24小時營業的店鋪就只有那出租車的身影。

大概是為了照顧許雲舒的步伐,燕姐放慢了腳步。因着有傘面的遮擋,她動作小幅度的偏頭看了眼她的身形。

也或許是因為從傘面上滑落的雨滴落在了她的左臉上,一顆晶瑩剔透的水珠在不經意間逝去。

燕姐來到了一個小道路,穿過莽長的野草,她走進一棟獨院裏。

許雲舒在她轉了方向時就已經收起了手裏的傘,任憑雨滴落在自己的發上。動作輕輕地跟在了燕姐的身後,當許雲舒看見燕姐進了一個陌生的獨院時,她咬緊了唇瓣,最終選擇跟上去。

小獨院的門被她留出了一道縫隙,許雲舒側過身鑽了進去。

一進門她就愣在了原地,許雲舒看見燕姐眼帶哀傷的望着自己的這個位置。

許雲舒見狀也就明白了一切,低頭扯唇笑了笑,怪不得突然就露了破綻,原來都是為了故意引自己出洞。不過她還是委屈又愠怒望了燕姐一眼,“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燕姐平日裏風情萬種的笑容從臉上消失殆盡,眉眼上帶着淩厲,似是在考慮她的話中意思,等了片刻後燕姐點了點頭:“警方這次對你的保護措施很嚴密,我沒有查到你的身份,但我大概可以感覺出來你剛畢業不久吧。”

畢竟有時候還是能夠看出來她的稚嫩。

許雲舒沒有了任何想要有隐瞞的意思,她憋了很久,在這個時候她不想再說假話,“是啊,這日子過的都讓我有點迷糊,總覺得我好像昨天還在校園裏做着美夢,第二天就被局長給派發了當卧底的任務。我還記得局長最後跟自己說的話,他說這個任務是艱難而又光榮的。為了保護人民的安全,就一定要有一些人的犧牲。其實這個任務的危險程度我也能夠猜到會九死一生,所以就一直沒跟家裏人說。唉,看來這次我要被媽媽給罵死了。”

她的眼中帶着對家深深的眷戀。

燕姐盯着她的眼睛,話中沒有一點情感:“你不用跟我講那些你們認為正義的大道理,我都走到了這種地步了,沒必要再讓自己不痛快。你們不是想要抓我嗎?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讓我滿意了,你就可以報警讓他們來抓我。”

雨慢慢地停了下來,但天色還是暗沉着。

許雲舒說道:“什麽問題。”

“你是不是喜歡我。”

許雲舒一怔,她默默地搖了搖頭,“不,沒有喜歡過。”

自己是不會走出這個門的,那又何苦讓燕姐更內疚呢..何況自己也說不出告白的話了。

只是可惜,自己辜負了局長對自己的信任。

燕姐突然笑了起來,聽到許雲舒的話後,她喉嚨幹澀的厲害,明明滿臉都是笑意,可她的心怎麽就那麽苦澀呢?

“你如果說是,我真的會放你走的。”

許雲舒或許在剛開始被發現的時候,心裏還是很緊張的。但都到這種地步了,腦袋卻越發的冷靜,她指了指藏在屋子裏的人,說道:“燕姐,你能放過我,但并不代表那些人就能放過我。所以那句話說與不說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可能是老天都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吧,突然就獎賞自己的耳力在一瞬間變得極度靈敏,那一刻的靈敏讓自己察覺到了周圍微弱的呼吸聲。

許雲舒她很慶幸沒有跟警方有聯系,因為來了死的就不是自己一個人了。燕姐的人都是些亡命之徒,根本不在乎生死,但是警方的人在乎啊,所以..還好只有自己一個人來了。

燕姐垂下了濃長的睫毛,擋住那一閃而逝的痛意,是啊,許雲舒說得對,到了這種敵對的情況,有些事情知道與不知道也沒什麽差別,還不如就一直讓這個秘密沉下去。

她再次擡起頭的時候,恢複到了面無表情的樣子,手中的/槍/慢慢地對上了許雲舒的胸口。

燕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再見。”

“死之前,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許雲舒從未像現在笑得這麽開心過,明媚的像一朵向陽花,是燕姐從沒有接觸過的陽光。

燕姐握着/槍/的手指顫抖着,“我叫沈燕昭。”

你看,即使我名字中帶着光明,但我的一生卻是無盡的黑暗,現如今還要親自動手殺了她,明明早就算計好了這人一切,為什麽事到臨頭又會下不去手呢。

“真好聽,燕昭燕昭。”

忽的,“砰”一聲響。子/彈徑直的沖進了許雲舒的胸口。

燕姐頭一次閉上了眼不忍心再看,她不得不開槍,要不然屋子裏的人根本不會輕易的放過許雲舒。

一切都結束了,自己再一次的逃出了警方的手,可是自己真的快樂嗎?

這時再次下起了秋雨,燕姐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人,癡癡一笑,身子晃了又晃。

“砰!”

她身上沾滿了雨水,混雜着血跡,生命氣息在慢慢的流失。

你別怕,這路上不會只有你一個人走,還有我陪着你。

“完美!一次過。”杜凱歌在攝像機前大叫了起來,這簡直太完美了,這次的主角自己果然沒有選錯。

張蕾吐出了血包,一身衣服泥濘不堪,蘇琪連忙給她披上厚外套,就怕她淋了雨又給感冒。

蘇琪看張蕾這日漸消瘦的臉蛋,心裏嘆了口氣,以後說什麽也不接杜凱歌的電影了,你看把張蕾給折磨的,簡直就是瘦成了人幹,臉蛋上的肉都不見了。

不過也因為這次電影的磨練,倒讓張蕾原本有些漂浮不定的演技水平變得紮實了起來,眼睛裏也慢慢多了些韻味,不再像當初的那麽單純,好似一眼就能看透。

張蕾捧着熱水杯子大口喝了紅棗茶,今天太冷了再加上自己姨媽的到來,蘇琪就特地給自己準備了紅棗茶,這還是專門從鄭伊人那裏借來的偏方。

呼~一口熱茶下了肚子,果然舒服了許多。

暖洋洋的滋味讓張蕾眯起了眼睛。

劉青禾也接過了艾米的熱水,如果忽略掉他眼底的青黑或許劉青禾還能自我安慰一下,看來杜若溪終歸還是動手了。

擱在以前劉青禾大概還會說幾句勸告的話,但這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男人可惹不得。指不定一言不合還會指控自己圖謀不軌,所以眼不見為淨吧,就當啥也沒看見。艾米到撐不下去的時候就會想自己求幫助的,等到時候再說吧。

劉青禾視線掃到張蕾的身上,微微地嘆了口氣,走到她面前說道:“演技提升的很快。”

張蕾明白她的意思,剛開始的時候跟劉青禾較勁的時候還是略微有點不适應,但時間久了好像也就習慣了這種模式。在不知不覺中自己的底蘊也變得更深,雖說自己以前的演技已經被很多人誇獎過,但是直到今天,自己才真正明白什麽叫做演技在線。

她舔了舔幹澀的唇,眼神與之對視,笑着說道:“還要多謝謝你。”

“沒什麽的,反正我的目的你也清楚。”

這話一出,張蕾頓時黑了臉,瞧着劉青禾的眼神活像了偷花賊,至于那花肯定就是陸婉然了。

張蕾冷聲一哼,“人要臉樹要皮,劉影後還是矜持點吧。”

別成天一副恨不得巴着然然不放!

劉青禾攤了攤手,但是語氣中的幸災樂禍還是非常明顯的:“沒辦法,我這就叫做近水樓臺先得月。有些人完全是羨慕不來的。”

這段時間以來,劉青禾跟陸婉然也算混了個臉熟,雖然抵不上她跟張蕾的關系,但是比起一些人而言,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更何況張蕾這幾天正被陸婉然打入了“冷宮”,所以劉青禾怎能不得瑟?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不覺都日六一周了,時間過得好快啊..

你們這群折磨人的小天使,為森馬這麽高冷,都不收藏我的預收,嘤嘤嘤。

好啦~大家晚安,做個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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