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啓山的肩膀,慢慢的合上眼……

一行人在礦裏走的千辛萬苦,殊不知,長沙城裏,日本人已經開始對着老九門布下殺局了……

第 25 章

“你們把這個帶上吧。”老頭幸苦的搬出一個大箱子,裏面是一頂頂黑色長發套“在過去的路上,有一些東西,不小心碰上會死人的,你們帶上這個,我看過日本人用這種方法進出過墓室。”

“那裏也有食人菌?”齊鐵嘴拿起頭發“這真的有用嗎?”

“戴上吧。”張啓山也不知有沒有用,試試吧。

讓副官将發套發下去,齊鐵嘴早已手快的戴上了發套,張啓山将手中的發套遞給二月紅,二月紅搖頭拒絕“你戴吧,我不用。”這東西放在箱子不知多少年了,髒死了,某人輕微的潔癖發作了。

再說了,沒用的東西還戴它作甚,不過是心理安慰罷了。他不想說出來也是想讓跟着的人心理多些安慰吧了。

二月紅态度堅決,張啓山也知道二月紅有法子對付那些食人菌,也就不勉強。

手腳麻利的戴上頭套“肯定醜死了。”

果不然,某人笑了,極為開心,他這樣算不算彩衣娛“親”呢?親,親愛的人是也……張啓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整裝完畢,出發

昏暗的甬道,地上鋪着黑色的食人菌,更甚至,牆壁,洞頂,都有。

“大家千萬小心。”如此情形,張啓山再次慎重囑咐

“是……”大家夥看着這般情況也實在不敢大意

二月紅緊盯着老頭,上輩子的錯,不能再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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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低頭,左躲右閃,好不容易過了通道。

二月紅扶着老頭坐到地上休息,檢查了老人一番,松了口氣,太好了,沒有沾上。

“二爺,快過來。”張啓山在齊鐵嘴脖頸間發現了發絲

二月紅快步走過來,手腳麻利的将齊鐵嘴脖頸處的發絲用力抽出,扔進風燈燒毀,從腰間摸出個精致的酒壺“把這個喝下去。”那是他特意去化千道那裏求的藥酒,解毒殺菌。

“安全起見,大家互相檢查一下。”檢查了齊鐵嘴一番,确定已經沒事,二月紅回頭吩咐。

“啊……”突然間,老人痛苦叫喊聲驚動了衆人

二月紅不敢相信,怎麽會?救人,快救人……

掀開衣服一看,骨骼清晰的脊梁處一片密密麻麻的長發絲……

“啊……”老人痛苦的掙紮叫喊着

“二爺,別拔了,你這樣救不了他的。”張啓山制止了二月紅拔菌絲的動作“你這樣,只會讓他更痛苦。”菌絲已經沒如的肌膚裏面了,老頭體質虛弱,根本抵抗不住菌絲的侵蝕。

“不要費力了……老人氣若游絲“等我死後,用泥土封住我的七竅,我……我不想變成怪物……”

“老人家放心。”張啓山承諾“我會将您帶出礦山的,送您回家。”

“謝謝。”老人欣慰的笑了……

他們将老人火花了,二月紅将老人的骨灰裝在一個水壺裏,放入了随身的背包裏“老人家,我一定會帶你出去的。”

老人的事,不過是人生中的一個小插曲,即使再傷悲,日子還是要過,路還是要走。

收拾好心情,衆人再次出發,沿着礦道一直前進。

“怎麽了?”二月紅注意到了張啓山的異樣

“沒事。”晃了晃有些不舒服的脖子,張啓山毫不在意

“我看看。”二月紅不放心,轉到張啓山身後查看

“就是有些癢而已。”張啓山配合的低下頭

衣領處有些緊,二月紅扯不下來“把扣子解開。”張啓山聽話的解了領口的紐扣。

脖頸處一片光滑,二月紅伸手一摸。

溫熱的肌膚被有些微涼的手一摸,浮起了一層小疙瘩。

張啓山覺得二月紅有些緊張過頭了,他一直很小心,被發菌入侵的可能性不大,頂多是領口系太緊了,有點不舒服罷了。

不對勁,雖然起伏不大,但他仍可已确定,裏面有東西。

二月紅不說話,直接轉到張啓山身前,将襯衫上剩餘的紐扣全都解開,一把扒下,露出精壯的身體。

若是平常,二月紅或許會小小的臉紅一下,了這會兒顧不得了。

“佛爺?二爺?”早在兩人說話的時候,距離與他們走在一起齊鐵嘴就注意過來了,這會兒看到二月紅對着張啓山上下其手,還是小初哥的齊鐵嘴臉紅紅的默念了幾句非禮勿視。

走在前頭開路的張副官也注意到了,讓士兵散開戒備後也來到張啓山身邊。

張副官先是看到紅彤彤的齊鐵嘴,正奇怪着呢,就看到他們家佛爺這會兒正光着臂膀,一臉含春的看着二爺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的。

“二爺?”可能是想法不一樣,也可能是對二月紅的信任,張副官這會兒只擔心張啓山的身體“可是有什麽問題?”

“找到了。”二月紅伸手按着張啓山後背一處肌膚“幫我拿着手電。”

張副官連忙接過二月紅手中的手電幫着照明。

二月紅右手一晃,一把小巧的匕首就出現在其手中,張副官齊鐵嘴只覺眼前一晃,張啓山背上就多出來一個十字傷口,輕輕一挑,刀尖上多了一縷發絲。

背上被開了刀,張啓山除了悶哼外,仍舊坐的直直的,只是在看到二月紅刀尖的發絲後,瞳孔不由得一縮。

齊鐵嘴在看到發絲的時候,便很自覺的奉上風燈。

燒了發絲,二月紅繼續在張啓上背後摸索,又一個刀口,總共在張啓山背山開了三個刀口後,二月紅總算松了一口氣。

“老八,之前的藥酒呢?”

“在這。”齊鐵嘴連忙将懷裏的藥酒遞上,幸好齊鐵嘴不好酒,這酒又烈,還一股藥味,齊鐵嘴只喝了一口就收起來了,不然這會兒去哪裏找酒啊。

将藥酒倒在手上,往風燈上一過,藍色的火焰伴着藥香彌漫開來“忍着點。” 帶着火焰的手就這樣蓋上了傷口。

饒是有準備,背上火辣辣的感覺仍舊讓張啓山額頭冷汗直冒。

“張嘴。”一個口令一個動作,二月紅直接将藥酒灌進去,張啓山險些被嗆。

烈酒入喉,胸口似冒出了一股火焰,直沖腦門,燒的不行,不過,倒是讓他忘了背上灼熱的疼痛。

看到二月紅從背包裏掏出紗布,齊鐵嘴好奇的問“二爺,你下墓準備的東西夠多啊?”除去那些吃的,藥酒啊,紗布啊,還有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匕首啊,而且,那個背包還鼓鼓的,也不知還有多少東西呢?真好奇啊?

張啓山涼涼的一瞥,與之多年相處的張副官心領神會的将好奇的齊鐵嘴拖走“八爺,前方路況不明,不如您随我一道先過去探探吧。順便,将戒備的士兵也一道帶走了。

剎那間,甬道只剩張啓山二月紅兩人。

二月紅默默的為張啓山上藥包紮。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二月紅手一頓,随即又繼續将繃帶圍着傷口包紮。

其實,看着很是鎮定的二月紅其實心裏一陣後怕,要不是他不放心多問了一句,可能那這些毛菌就會潛伏下去,等病毒侵入大腦,那就真是無力回天了,一想到這,二月紅就有種眩暈的感覺。

靈巧的打了個結,二月紅仍是不說話,沉默的将東西收好,幫着将衣服穿好。

正扣着紐扣的手被抓住,二月紅擡頭,對面的人一臉為難“你在生氣?”

輕嘆“沒有。”他有什麽資格生氣呢?

“二爺……”張啓山抿唇止住話語,再次開口時,帶着小心翼翼的感覺“阿棠……”

二月紅一愣,詫異的看着張啓山“你?”他怎麽會知道這個名字?自他出道,更名為二月紅後,那個被世人所遺忘的名字?

“以前,偶爾聽伯父叫過。”張啓山難得的羞澀“以後,我這般叫你,可好?”

“不好。”二月紅撇開臉,擋住殷紅的臉蛋。

“為甚?那個北平的什麽貝勒都喊你阿月了。”這是開始翻舊賬了?

“那個……那個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張啓山将背對着自己的二月紅掰過身來面對面“阿棠,雖然現在地點不對,情況也不對,更沒有鮮花禮物之類的,但,有我的心,我心悅于你,可知?”張啓山受夠了兩人之間暧昧不明的狀況了,親都親過來,還要裝做沒發生一樣,算什麽呢?

“你……”二月紅被突如其來的告白弄的手足無措

“阿棠……阿棠……”張啓山輕輕攬住了二月紅的腰,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阿棠,做張府的另一個男主人吧。”

張府的男主人……男主人……似是被蠱惑般,二月紅看着逐漸靠近的俊容,慢慢的閉上了眼……

第 26 章

張啓山二月紅與張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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