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最危險的你

來到醫院門口的舒書一眼便看到了醫院外站着的範易翔,範易翔的出現讓舒書極為驚喜,看來他來的很及時。

“範醫生!等一等!”眼看着範易翔就要往醫院內走去,舒書趕忙喊道。

範易翔疑惑的轉過身驚訝的說,“舒書,是你啊,有事嗎?”

“我有些事想讓你幫忙。”舒書一臉鄭重的說。

“?”

舒書花了幾分鐘的時間,把自己所知曉的事告訴了範易翔。

“所以,只要查出五年前發生的事,就能知道兇手是誰了是嗎?”範易翔思索着說。

“應該是,即便不是,兇手也必定與五年前的事有關。”舒書肯定的說。

因為事關醫院和好友,所以範易翔幾乎是想都不想的就答應了,“好吧,對于五年前的事我也并不清楚,現在也只能去找資料了,我們先去檔案室找找吧。”

醫院的檔案室就在三樓的位置,而兩個人去未免目标太大,所以為了不讓醫院的人起疑,舒書與範易翔兩人負責分頭行動。

身為這間醫院的醫生,範易翔要想進入檔案室其實并不難,但他卻需要在舒書進入前把周圍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的身上,好讓舒書順利的進入檔案室。

醫院的主要活動區域在第一、二層,在不惹人懷疑的情況下,舒書只能先走到第二層之後才能再往上爬到第三層。

站在第二層的樓梯口,看着周圍走動的人們舒書有些緊張的挪動着步伐,他在等。

見舒書已經準備好了,随後走來的範易翔便開始吸引人群的注意力,吸引注意力其實很簡單,不簡單的是這個借口是否值得推敲。

于是,為了讓自己顯得更自然範易翔只能選擇一種雖然蠢笨卻十分有效的方法。

“啊,糟糕,我鑰匙呢?”範易翔突然大驚失色的低頭尋找着什麽,那模樣像是丢了什麽極為很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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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走過的護士趕忙詢問,“範醫生,您怎麽了?”

“哎呀,我辦公室的鑰匙丢了,下午還有手術要做,沒有鑰匙我的那些文件就拿不出來了。”範易翔邊嘆着氣邊繼續低頭尋找着。

“啊!那我幫您找吧。”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護士趕忙放下手中的托盤跟着一起找了起來。

範易翔畢竟是這間醫院的主治醫生,所以他出了事整條走廊上的人都會一起幫忙,在範易翔與所有人一齊低頭尋找那‘丢失’的鑰匙時,站在樓梯口的舒書眼急腿快的爬上了沒有人的三樓。

在與衆人找了三分鐘後,範易翔才掏出口袋裏的鑰匙驚訝的出聲,“我找到了!”

見範易翔的鑰匙找到了,其他人也就放松的停止尋找,以致于整個走廊的人沒有一個發現舒書去了三樓。

來到三樓的舒書小心的踏步往前走,在走過會議室和器材室後,舒書才看見檔案室的門,拿出範易翔之前給的鑰匙,舒書快速的打開了這扇木門。

打開檔案室的木門後,舒書看到的便是幾大書櫃的資料整整齊齊的疊着,那些資料的頁面都是古樸的棕色,每一本資料上都會仔細的标注着資料的類別。

在找了一通後,舒書才在第三個書櫃上找到了五年前手術過的病人資料,至于魏田川手術失敗的那位病人,他的資料則被夾在其中一個資料的後頭,與木板夾在了一起。

舒書拿下那疊資料讀了讀,“病人,管欽。”

資料一共七八張,裏頭的內容除了管欽的基本信息外大多數都是管欽以前的病例,從這些資料可以看出管欽的病已經拖延了好幾年了,是直到五年前才下定決定開始手術的。

從資料上的照片舒書可以看出這位管欽是個性格堅強且安靜的人,也許是因為病情的原因,管欽的臉色看上去十分的蒼白,連嘴角的微笑也讓人覺得十分的勉強。

這樣一個人會因為手術失敗而報複魏田川,在舒書看來是不可能的,恐怕連管欽自己都知道手術即便成功他的病情也不會徹底根治的,只會起到減緩的作用,可是監控視頻卻是确實存在的。

管欽五年前的資料顯示的确實是手術失敗了,但手術失敗的過程資料裏卻沒有詳細記錄,只是說因為醫生的失誤而導致病人大出血,最後手術也就不得不中斷了。

至于手術失敗後病人的情況,資料裏也沒有記錄,所以現在也只能先去管欽的住址看看他的情況,如果兇手真的是他那麽醫院的名聲也就可以挽回了,如果不是,那麽事情也只會更加的麻煩。

在舒書仔細的翻看着管欽的資料時,範易翔已經走到了檔案室的門口。

“舒書,怎麽樣?找到了嗎?”範易翔急忙的關門詢問。

“嗯,找到了,這就是那個病人的資料。”舒書點頭。

“找到就好,這裏都是以往病人的資料,連醫生的資料也在這裏呢。”範易翔緩步往前走着,他突然想看看自己的資料,從第一次來到這間檔案室後他已經有好久沒有來了,以往都是院長過來的。

在舒書翻看資料的過程中,範易翔筆直的走去了檔案室的深處,那裏有個獨樹一幟的書櫃,那上頭擺放着的都是醫生的資料。

手指從第一行滑過第二行,當碰觸到自己的那疊資料時範易翔感嘆的笑了笑,拿起有些陳舊的資料,看着自己曾經熟悉的過往,範易翔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慨了。

“十幾頁啊,還真沒想到自己的資料有這麽多。”看着幾年前的自己,範易翔懷念的說道,他的眼神掃過那熟悉的一頁頁,最後還是不舍的放下了自己的資料。

“不知道田川的資料是怎麽樣的。”說着,範易翔便伸手取出了書櫃第一行上資料名為魏田川的那一疊,那疊資料相較于範易翔自己的來說要厚的多。

範易翔小心的取出魏田川的資料後便托在手臂上小心的看着,魏田川的資料還是有些重的,有些資料甚至是沒有與其他資料夾在一起,一不小心就會掉下來。

魏田川的資料的前幾頁也是個人信息,第一頁上附着的照片是五年前的魏田川,那時候的魏田川看上去十分的青澀,就像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一般滿臉都是對未來的憧憬。

看到第一頁後,範易翔越發好奇了,他以比看自己資料還要認真的态度往下看去,而魏田川的資料也沒有讓他失望,其中的幾頁資料也是範易翔沒有預料到的。

另一邊,舒書已經看完了管欽的資料,并把資料放回了原位。

“範易翔?我們該走了。”舒書小聲喊着。

“哦,好這就來。”被舒書吓了一跳的範易翔手忙腳亂的合上手中魏田川的資料,他想了想還是沒有把資料放回原位而是撕下了其中的幾頁塞到了口袋裏。

因為害怕被發現,兩人很快便離開了醫院的檔案室。

“我們現在要去管欽所在的地方,那兒離這裏不遠。”舒書邊走邊說。

“行,我有車,坐我的車去。”範易翔二話不說的答應了,即便心裏有許多的疑惑他還是沒有猶豫,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這件事了。

從醫院去管欽資料上所記載的住所總車程不過是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兩人便來到了目的地。

下了車後,兩人便在手機導航的指引下來到了一間有些破敗的房屋,原以為會找到管欽,卻沒想到這裏已經沒有人住了。

房屋不大是個平房,看上去只有一卧一廳廚房在客廳的旁邊,洗手間則在卧室的裏頭,看得出管欽的生活也并不是很好。

“怎麽辦?人不在。”範易翔看着眼前破舊的大門,嘆了口氣。

“問一問吧,總得有人知道去了哪裏。”就算人走了,也應該是有親戚的。

于是,舒書便開始沿着這間屋子往右走,他在挨個的詢問每一戶人家後終于在第四戶人家問到了一些消息。

原來管欽在五年前手術失敗後并沒有死去而是活了下來,回來後便與妻子一起搬家了,手術失敗後的管欽身體更加不如以往了,雖然他依舊可以行走只是這身體也只能活幾年了,為了讓管欽繼續活下去,妻子決定把管欽帶去其他地方治療。

“行,兩個小時的路程應該可以。”明白時間緊迫的範易翔手上的動作也快了許多,他下午還有手術,至少也要趕在手術前回來。

離管欽的舊址到現在的地址所需要的時間就要兩個小時,而從醫院到那兒更加是要兩個小時半,原本舒書對管欽還是十分懷疑的,但現在這種懷疑開始漸漸打消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結束,接下來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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