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

一聽西九條奈美說手肘疼,幸村精市也沒了玩笑的心情,立即将她的手臂小心的握住,查看手肘處,果然紅腫了起來。

“我去問問老板那邊有沒有傷藥,實在不行,我們就去醫院。”說完,也不等西九條奈美回答什麽,幸村精市就沖出了房間。而他這般動靜,也讓原本站在房門外等的龍崎櫻乃走了進來,詢問西九條奈美,幸村精市是怎麽了。

聽到西九條奈美說了原委,龍崎櫻乃也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奈美的手肘:“果然剛剛那摔得太重了,可是見着西九條桑你沒有喊疼,我還真的以為沒有事情呢。”龍崎櫻乃替自己的大意感到內疚,“一定很疼吧,這麽會兒時間,就腫的這麽嚴重了。”

“沒事沒事,本來就是我自己不小心才會摔倒的啊,櫻乃你可別難受啊。”西九條奈美還是第一次遇到龍崎櫻乃這樣溫溫柔柔的女孩,所以此刻見她內疚,奈美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麽樣安慰,本就和龍崎櫻乃沒有關系。

幸村精市動作很快,回來時,手上拿着一罐瓷瓶。而此時,西九條奈美依舊坐在榻榻米上了,一邊的衣袖被龍崎櫻乃小心的撸高了,露出瓷白的手臂,偏偏使得那紅腫的手肘更顯嚴重。

“這是老板家裏自制的藥酒,說是對付跌打損傷特別有用。”蹲到奈美身邊,幸村精市擰開瓷瓶,頓時,一股藥味就在房間內彌散開來。

幸村精市先将雙手搓熱,這才伸手拿起瓷瓶,倒出一些量的藥酒來,輕輕按上西九條奈美的手肘,随後便用力的揉搓。

西九條奈美倒也不和一般女孩一樣,幸村精市即使用力的揉搓着她的手肘處,她也沒有發出一聲痛呼,只是咬着牙忍着。連一旁的龍崎櫻乃看着都覺得痛,可奈美就是不說一句疼,幸村精市看了眼忍着的奈美,心裏不禁嘆口氣。

“疼就說出來。”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忍什麽。

“不疼。”明明額頭上都冒出汗了,奈美還是嘴硬道。好不容易等到幸村精市收手了,她才長長的舒口氣,側首看着自己的手肘問道,“還需要擦上幾次這樣的藥酒?而且我們是不是應該向老板買下來?”

幸村精市收好藥酒,只是告訴奈美,他已經付過錢了,放心就好。随後便離開了兩人的房間,這讓奈美無奈道:“幸村精市總是先我一步,把什麽都想好了。”

“畢竟是立海大的部長啊。”龍崎櫻乃笑道,之後便給自己理好床鋪,又告訴西九條奈美,如果夜晚想上廁所,喊她就行了,她可以起來替她開燈。

西九條奈美嘴上雖然答應了,可是卻還是覺得,自己只不過是傷了手肘而已,不用這樣大驚小怪。果然龍崎櫻乃真的是個溫柔的女孩子啊,以後誰娶了她就有福了。這番話惹得龍崎櫻乃一個大紅臉,看的奈美哈哈大笑。

第二天一早,三個學校的人就在店門口分別,上了冰帝的大巴的忍足侑士,看了眼和幸村精市有說有笑的西九條奈美,最終還是轉頭不再去看自己那想念的身影。

到了冰帝大門,跡部景吾說了幾句讓大家都好好休息,便讓人散去。忍足侑士也不例外,回到自己在大阪的家中。母親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無比,細心詢問他,集訓這幾日是否有不适,休息可好之類的問題。

“一切都好,母親!”看着自己的母親,忍足侑士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內心的疑問,“我想問您,為什麽當年您和西九條夫人這麽好,他們搬家的時候,卻不來和我們說一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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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夫人似乎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在這麽多年後,突然問起這樣的話。只是她當年在忍足侑士第一次從冰帝回家時,就将所有她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兒子,所以忍足夫人現在也沒有什麽可以告訴他的。

聽到這話,忍足侑士也是嘲笑自己,居然想從母親這裏挖出什麽。其實,他自己很明白,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他忍足侑士一手造成。

種下什麽樣的因,就會收獲什麽樣的果。

當年的忍足侑士想遠離西九條奈美,他做到了,西九條奈美在他的視線中消失了兩年。只是,現在的忍足侑士卻後悔了!

“母親,我出去逛逛。”

來到當年自己幾乎每一天都會來到的訓練場,坐在依舊綠油油的草坪上,看着那此時有一兩小學生的孩子們正在努力的揮着球拍。忍足侑士似乎感受到了,當年那個小小的西九條奈美,坐在和他一樣的位置,看那小小的忍足侑士揮舞球拍的心情。

“忍足侑士?……忍足侑士,真的是你啊!”

耳邊莫名的欣喜聲讓忍足侑士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向聲源處看去,一位穿着T恤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向他走來。忍足侑士再一想,便清楚了來人是誰。

趕緊從草坪上站起來,恭敬地朝對方鞠了一躬:“老師,好久不見。”他只想起這人是他們小學的體育老師,卻忘記了對方姓氏。

“真是意外啊,老師居然和你遇見了,聽說你現在在冰帝網球部,可要好好努力啊。”男子十分欣慰的拍拍忍足侑士的肩膀,讓忍足侑士直說一定會加油的。

“這個地方,老師還記得當年經常在這裏遇見你和西九條奈美同學。”看了眼球場,男子微笑着,“能耐下性子,每天看你日複一日的訓練,也就西九條桑這個孩子了。”

似乎想起另一個他記憶中清晰的臉孔,男子笑着看忍足侑士:“西九條奈美最近怎麽樣?我還記得當年你們小學畢業了,還在這裏遇到過一次奈美。”

“……她很好。”

畢業的那年暑假,他來這兒訓練極少,那麽奈美為什麽會來這裏?

想到這兒,忍足侑士趕緊再次開口:“老師,您說暑假那時候看見奈美一個人在這裏?”

“沒錯,那天好像是你的歡送會了,我路過這裏,遠遠地就看見奈美坐在這兒,後來問她怎麽不去你的歡送會,奈美說她去了,是在等媽媽呢。”男子微笑着說,“奈美是我見過的學生裏最有禮貌的,所以印象格外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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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侑士忘記了老師是何時走的,也忘記了他是什麽時候回到家中。

原來,歡送會的那天,他和同學們歡笑開心,奈美是一個人坐在那兒嗎?

是不是,他可不可以多情的想,奈美那天是等着他去尋她呢?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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