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06
06.
王少爺被身後人擠得一跌,差點摔倒在地,穩住身形後回頭想罵上兩句,卻只看見一片人山人海。
旁邊趙少爺也是一身熱汗,見他一臉怒意,連忙勸阻道:“算啦。”
王少爺聞言,嘆道:“這分樓開業的陣勢還真前所未有,若不是你我二人出門較早,這會兒怕都擠不到前頭來。”
趙少爺擡頭看了看二樓專供達官貴人的雅座,難免也露出幾分羨慕來,“不過聽說開樓大典有一尊主樓的仙人到場,就是不知待會兒能不能一睹風姿了……說起來,秦弟也不知跑到哪去,若是錯過了這開場的表演,未免太可惜了些。”
兩人在臺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突然只聽一聲巨響,腳下土地大震,人群之間尖叫連連,場面頓時陷入混亂。
好在這震顫幾秒後便停了,大夥兒驚魂未定的拍着胸口,有不少脾氣暴的更是直接開罵,趙王兩人站在人堆裏,也扯着嗓子幫了兩句腔。
老鸨連忙從後臺出來安撫了情緒,又招呼着美人上臺獻舞,待退回後,卻抹着一頭冷汗轉向管事的大人,笑容中有幾分勉強,“您看,這、這可怎麽整啊……”
那管事低頭看着手中玉符,嘴唇發抖,“怎、怎麽可能……十八樓的靈陣居然被破了……”他深吸好幾口氣才總算平靜下來,“你且等着,待我去禀告……那位尊上。”
可就算如此,他管理有失,一頓責罰是逃不掉的,思及至此管事的臉色又白上幾分,死人似的。
他轉過身,沿着鋪有紅色地毯的樓梯步步向上,一連越過二樓,直至三樓才逐漸慢下。
不同于前二樓,三樓完全是獨立裝修,漆成鮮紅的牆壁上用鎏金畫滿符文,是個三級的聚靈陣,在這靈氣稀薄的慶州,已是最頂尖的了。
管事墊着腳步小心翼翼走到房門前,猶豫半晌,終于鼓起勇氣,輕輕叩了叩門板。
半晌,一個輕柔的聲音從中傳出,“……進來。”
小心翼翼的推開大門,管事低頭往房裏走去,不過三步便腿腳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彎腰匍匐道:“屬下參見……尊上。”
他甚至不敢一睹那人容貌,只能隐約瞧見對方鮮紅的衣角,刺有蓮花的暗紋。
管事顫顫巍巍的将那破碎的靈牌呈上,還未開口,就感覺身上驟然一重,一股血腥之氣湧上喉嚨,又被他生生吞回。
那尊上似是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他,“二級的靈陣都壓不住那群爐鼎,我要你們是幹什麽吃的?”
他的聲音極為柔和,甚至帶着幾分笑意,落入管事耳中,卻仿佛連骨髓都為之凍結。
牙齒開始打抖,五髒內腑受靈壓沖擊,痛不欲生,可就算如此他還是将額頭磕出血來,斷斷續續的解釋道:“……這、這次的爐鼎中……有一位修為頗高的純陰之體……屬下用了四根鎖靈鏈,卻不想還是、還是被他逃了……”
“築基後期的純陰之體?”尊上語調微微上揚,複又輕笑出聲:“這聽起來,倒有些像總部今日裏跑掉的小寵物……”
管事沒聽懂,一時便不敢出聲。
過了一會兒,他身上的壓力似乎減輕不少,那尊上又問:“其他爐鼎抓到了嗎?”
“屬下已經派人去抓了,只不過這風月樓太大了些,四處又布滿了陣法機關……只怕是,沒那麽快……”
他哆哆嗦嗦的說着,紅色的袍角掃過他撐在地上的手掌,有些冷——
管事悄悄擡頭,卻看見一手指粗細的小蛇不知何時攀在他的手背,正嘶嘶吐着信子。
再然後,他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
秦斷花了一個時辰将所有爐鼎全部救出,又循着能量回路找到了陣眼。
布陣之人似乎根本沒想過破陣的問題,所以根本沒有加以掩藏,反倒大大咧咧的暴露在走廊中央,想不注意都難。
秦斷單膝跪在陣眼旁邊,右手掌心血霧翻滾,凝出一柄巨大的尖刃——他真元有限,還要分出一部分來壓制這靈陣的威力,如此消耗之下不免一身熱汗,輕薄的衣裳被汗水浸透,黏在皮膚上,色情至極。
深深吸了口氣,秦斷眯起眼來,頭也不回的道:“待會我破陣之後,你們自行找路逃跑,能不能跑出去全看運氣,千萬,別跟着我。”
話音未落,他也不等那些人答複,手中血氣暴漲,狠狠往陣眼一送——
巨大的靈力從中炸開,秦斷早有準備,順勢往外撤離,待那靈陣完全暗淡之後,足尖一點,頭也不回的往樓下跑去。
秦斷口中湧起一股血腥,可當下卻只能草草壓住……不知為何,他心中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随着時間流逝,那股預感就越發濃烈,直至現在更是生生激起了一身冷汗。
可一連往下跑了三層,竟然是一扇窗戶也沒見到,反倒是每層都布有相同的靈陣,只不過是一級的,以他目前實力,強行破陣不成問題。
又是一股腥氣湧上喉口,秦斷腳步踉跄幾下,眼前陣陣發黑,扶着牆角吐出一口血來。
他喘息幾下,待到氣息稍作平複之時,剛想邁步,卻發現渾身上下竟然連一根指頭都動彈不得——
不知從何而來的巨大靈壓在瞬間籠罩他的身體,秦斷臉色慘白,眼中滲出血絲,一口牙齒幾乎咬碎,卻死撐着不願倒下。
“哦?居然是個有骨氣的……”有誰在他耳邊輕笑,秦斷卻已經聽不清了,他能做的便只有調動全身精力,去抵抗這股于他來講強大了太多的壓力,以至于那人驟然松手時,身體不受控制的倒下……
然後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秦斷絲毫沒客氣,一把扯住對方的衣袖,張嘴便是一口血。
還不等他把胸腔裏的淤血吐完,下巴就被人擡起,指間的力道幾乎要将他骨骼捏碎。
秦斷眯了眯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頭雪白的發,發梢上沾了些紅色,是他剛才的傑作……除此之外,一雙金色的眼眸正饒有意味的盯着他,瞳孔極細,像是某種冷血動物。
……還真是冷血動物沒錯,秦斷迷迷糊糊的想着,露出一個苦笑。
竟然是他。
白伶之——他生前唯一徒弟,一只帶有上古蛟血的蛇妖。
蛇本性淫,白伶之極擅雙修之道,與這風月樓倒也息息相關……如今撞見了,便只能是他運氣太差,自投羅網。
秦斷心下百感交集,眼神卻漸漸渙散,不斷有細碎的血沫從嘴角滲出來,落在透明的衣襟上,一片鮮紅。
白伶之見狀,愛憐的替他拭去血水,他長得極為好看,此時一笑,更是驚為天人。
“師尊的臉就算沾了血也如此楚楚動人,看得本尊突然舍不得懲罰你了,怎麽辦?”
他自問自答的說着,換了個姿勢将秦斷虛弱的身體攏入懷中,又順了順他被汗水浸濕的發。
“可寵物擅逃是死罪,何況你身上還沾着……那個該死的劍修的味道。”他說到這時,聲調直轉而下,透出幾分寒意。“但是我不能動你啊,因為你這具身子是為師尊準備的……要是不小心玩壞了,師尊會怪罪于我。”
秦斷只覺得後腦一痛,被迫仰起頭來;白伶之扯着他的頭發,一雙金瞳明亮,裏頭帶着某種莫名的狂熱。
“我最怕他罵我了,你說說,怎麽辦才好?”
他如孩童一般茫然的問道,手中力量卻不斷加重,生生拽下幾根長發。
秦斷嘴角一抽,這小瘋子……
蛟龍血統強大,但本性放蕩,經常與其他妖類交合,所誕下的子嗣擁有極強的力量,卻精神不穩,若要受到體內蛟血反噬,便極易瘋魔。
百年前他離開白伶之的時候,這小子還沒這麽瘋……如今再見卻是已經融合了蛟血,額間生出一枚銀色的龍鱗,與他白發金瞳的模樣倒是相配。
若是放到從前,他倒是有數種方法壓制于他,可現下這般凄慘模樣,能在此人手裏存活下來,就已是不易了。
秦斷因受傷而昏昏沉沉,可白伶之的話倒是聽得清楚……這具身體果然是為他準備的,只是似乎又發生了點意外,自己提前複活,卻無人知曉,還把他當做身體的原主。
而這一切發生至今,冥冥之中并已注定。
見他久久不語,白伶之也沒了耐心,上手封了他渾身穴道,抱着秦斷一息之間便來到了三樓的卧房。房門一開,便見門口的一處地毯上湧動着一群小蛇,似乎在分食什麽東西,見他回來便聽話的作鳥獸散了,幹淨的地毯上連血跡也無。
白伶之抱着秦斷将他放在床上,溫柔的撩開那人臉上的亂發,他體溫很高,柔軟的指腹觸在臉上,極為舒服。
秦斷忍不住咳了幾聲,身體微微弓起,胸口起伏,一頭冷汗。
他覺得自己早該暈過去了,可卻始終沒有,不但如此,被震傷的經脈正被一股力量緩緩修補。白伶之眉眼彎彎地望着他,像是一個找到了玩具的孩子那樣,充滿了新鮮感。
“真像啊……”他摸着秦斷的臉,發出癡迷的感慨,“連我都沒想到會這麽像——下面那群家夥上報的時候,我還在想他們此生不曾見過師尊的尊容,區區一介蝼蟻,怎比得上師尊半根指頭。”說罷,白伶之又湊近了些,柔軟的身體纏住秦斷,靠在他耳邊輕輕吐息,“結果卻是這麽像……太好了。”
秦斷本能偏了偏頭,卻覺得耳廓一熱,差點從床上跳起來。那蛇妖吃吃的笑着,吐出分叉的蛇信,伸手強行按住他的腦袋,呲溜一聲鑽入耳孔,細細舔舐起來。
秦斷只覺得耳畔一陣水聲,敏感的內耳受異物入侵,帶來的不适感讓人頭皮發麻,渾身肌肉繃緊,大口喘息着。
“你很怕癢……”白伶之說,“很好,這點跟師尊一樣。”
“可是你也不是他。”他又說着,白皙的指尖劃過秦斷滾動的喉結,将那慘不忍睹的血衣輕輕劃開。
“這樣就更好了——這樣,我就可以對你做很多……不敢對師尊做的事情了。”
“放心,我不會留下痕跡的,就算師尊回來了也不會發現。”他笑着,笑聲裏帶着遏制不住的喜悅,又十足的瘋狂。
秦斷狠狠抽了口氣,他閉上眼,心中突然湧起一股無力感。。
弱肉強食是他教給白伶之的東西,如今看來,這小子掌握的很好。
腦袋裏亂七八糟的想着,秦斷只覺得身上一涼,鱗片的觸感讓他狠狠打了個哆嗦,只見一條小小的白蛇正靠在他胸口,眼睛是一如主人的鎏金。
白伶之伸出手來蓋在他的眼前,溫柔道:“別怕……不會很痛的。”
滾你媽的……秦斷在心中冷笑,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直到鎖骨處傳來一陣劇痛,他兩眼一黑,終于如願以償的暈了過去。
昏沉之中,一股巨大的燥熱沿着血管湧向全身,秦斷雙眼緊閉,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扭動,無意識地蹭着身下被汗水浸透的床單,潮紅的胸口上下起伏着,仿佛在渴求什麽。
他下意識的運功抵抗,丹田處卻仿佛有火在燒,萦繞周身的真元盡數化作上好的春藥,秦斷猛地抽了口氣,身體為此微微挺起,又重重落在床榻之上。
下身早已顫顫巍巍的站起,修長的雙腿本能纏作一處,充血的性器磨蹭着粗糙的掌心,秦斷咬着嘴唇,幾乎粗暴的蹂躏着自己的性器,不過一會兒便見那頂端可憐兮兮的泛了紅,卻還由嫌不夠,恨不得有什麽沿着鈴口處插進去才好……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秦斷猛然睜眼,充斥着情欲的眼中閃過一絲清明。他狠下心在自己脆弱處掐了一把,疼得渾身顫抖的時候還不忘瞪向坐在床邊那人,咬牙道:“你這瘋子……”
白伶之聞言,笑得更開心了,他扯過秦斷的頭發,逼他與自己對視,“就是這個眼神……那麽冷靜,又那麽無情……”說罷,在那顫抖的眼皮上落下一吻,喃喃道:“別害怕,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跟師尊一樣的臉,露出這樣的表情……”
“……真想把你一點點吃掉。”
那枚吻沿着臉頰的輪廓緩緩向下,落到被迫揚起的頸脖間,啃咬着滾動的喉結,發出輕微的水聲。
頸間傳來一陣刺痛,秦斷抽了口氣,伸手想要推開身上之人,手腕卻被一粗大冰涼之物死死纏住。
白伶之舔着傷口處滲出的血珠,吃吃笑道:“師尊別怕,我的小寶貝們都很乖的……”他心念一動,那小臂粗的白蛇便順着手腕纏繞過來,掌心大的腦袋貼在秦斷耳邊,嘶嘶吐着信子。
秦斷就算再大膽,遇到這種情況也難免渾身僵硬,他體內熱度未散,如今雙眼泛着一層水光,眼角泛紅,像是随時要哭。
白伶之見他這般姿态,更是愉悅不已,憑空又變出幾只白蛇,分別纏住秦斷的四肢,冰涼滑膩的觸感惹得後者頭皮發麻,連聲音都開始打抖,“瘋子……我當時怎麽沒殺了你……”
“連嘴硬都這麽像啊……真可愛。”
白伶之笑着捏了捏對方胸前的乳首,尖尖的指甲插入乳孔處肆意亵玩,不一會兒就見那物充血凸起,點綴在白皙的皮膚上,煞是好看。
他忍不住低頭咬上一口,惹得秦斷大叫一聲,額間泛起細密的汗珠,不斷抽氣。
而被咬過的乳暈肉眼可見的開始變大變腫,瑟瑟發抖的挺立在空氣中,稍一觸碰,便是一陣排山倒海的快感,秦斷只覺得眼前一陣金光,等回過神時,竟已是氣喘籲籲的洩了。
“居然這樣就射出來了嗎……”那人笑着刮了刮高潮後顫抖的鈴口,将吐出的濁液盡數抹在秦斷胸前,混着汗水,晶瑩一片。
秦斷抖着嘴唇,想要再罵上兩句,卻只能發出有氣無力的呻吟,低低沉沉的,帶着點兒微不可聞的哭腔。
白蛇嘶嘶扭動,柔軟的蛇身纏着他的大腿向兩邊拉扯,将私處徹底敞開。
後穴早早便濕濘一片,穴口的褶皺被淫水泡軟,正饑渴的吞吐着,隐約可見其中嫣紅的腸肉。白伶之眼神一暗,伸手在那處摳挖幾下,便有大量水漬沿着他的手掌緩緩下淌,發出咕叽水聲。
懷中之人發出幾聲嗚咽,手指抓扯着身下床單,腰腹緊繃,剛才射過的那處竟然又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吐着淫液。
秦斷死死咬着嘴唇,試圖以滿嘴腥甜來喚回一絲甚至,奈何白伶之這蛇毒威力太大,讓他本來就過于敏感的身體愈發失控,光是簡單的觸碰便能高潮不斷,就連痛楚,也能化作無上的快感。
“師尊怎麽這麽多水啊,跟女人一樣……”那人笑道:“恐怕光憑手指已經滿足不了了吧?”
說罷,他抽出手指,被拓開的腸道空虛絞緊,媚肉翻湧,擠出一股腸液。秦斷打了個哆嗦,暈沉之間只覺得有一冰涼之物抵在穴口,渾身一震,仿佛連血液都在瞬間凍結。
“不……別……”他本能的往後縮去,卻又被那人死死固定在床上,感受着那靈活蛇尾沿着腸道,一點一點往裏送去。
冰冷滑膩的觸感幾乎讓他想吐,可身體偏偏又不受控制的接納,因緊張而絞緊的腸道吮吸着外來之物,激起陣陣快感讓秦斷渾身發抖,他瞪着滿是血絲的眼,胸口抽搐似的起伏着,湧出的淚水順着眼角滑落,與汗混作一處。
意識一片空白,他任憑那人擡高虛軟的雙腿,白伶之興致盎然的看着那兩指粗細的蛇尾沒入後穴,被透明的腸液鍍上一層水光,複又輕輕抽插,攪出陣陣水聲。
秦斷兩眼翻白,臉上濕淋淋的全是水珠,嫣紅的唇毫無意識的張着,唾液不受控制的淌了一臉,面色潮紅。
再一次射精的時候他似乎真的崩潰了,将臉埋在黑色的長發裏抽噎不止,身體不斷痙攣着,精瘦的腰腹弓起,腳趾都舒服的蜷了起來,像只發了情的母貓。
原來師尊的臉高潮的時候是這樣的表情啊……白伶之興奮的想着,他溫柔的板正了對方的臉,一點點将所有水漬舔舐幹淨。
真是太美味了——讓他甚至想更過分一點,徹底将人玩壞。
秦斷只覺得渾身乏力,偏偏那磨人的燥熱一浪疊着一浪,他被逼的喘不上氣來,便只有張大嘴,毫無形象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試圖從中求得一絲清明。
那該死的蛇尾還在體內作祟,靈活的攪動着敏感的腸壁,大量淫液從縫隙中擠出來,混合着汗水打濕了身下的床單,他都不知道原來那裏可以出這麽多水,再回想那人調笑的話語,更是羞恥萬分,恨不得咬舌自盡。
可最諷刺的是,他現在連嘴都合不上——白伶之扳過他的下巴,湊上前賜予他一個深吻,長長的蛇信從口中探出,撬開秦斷無力的唇齒,一路從舌尖舔到最深的喉口。後者嗚咽着瞪大雙眼,那種濕黏的反胃感讓他一陣作嘔,卻掙紮不得。
口中空氣被不斷掠奪,連帶着身上力道加重,秦斷眼前陣陣發黑,卻又在瀕臨昏死的同時被白伶之放開。那人的手掌貼在他丹田之處,将一道清涼的氣勁打入其中,秦斷渾身一震,只覺得燥熱散去不少,卻敏感依舊。
周身的白蛇嘶嘶扭動,冰冷的鱗片纏繞着滾燙的身軀,在白皙的肌膚上勒出道道紅痕。白伶之笑了一聲,伸手将那鑽入一截的蛇尾輕輕拽出,秦斷的後穴卻已被徹底肏開,形成一個無法閉合的肉洞,收縮之時甚至能看見內裏嫣紅的媚肉,穴口糊着一圈淫水,色情到了極點。
他低下頭,微涼的白發落在秦斷胸口,金色的瞳孔因情欲顏色漸深,此時微微彎起,妖異至極。
“寶貝兒……雖然你失神的模樣也很好看,但接下來的事情,我還是希望你清醒一點。”白伶之愛憐的撫摸着他的臉,操控着白蛇将秦斷雙手固定頭頂,又将小腿與大腿捆作一處,私處大敞。
秦斷只覺得一滾燙之物貼上腿根,粗度卻是要比蛇尾更甚不少,掙紮道:“你敢——”
他剛哭過,嗓音啞的不成樣子,落在白伶之耳中,竟是與撒嬌無異。
白伶之噗嗤一笑,雙手墊在秦斷臀下,極為下流的揉弄着臀尖的軟肉,将那敞開的後穴拉扯變形。
“我有什麽不敢的……”他這般說着,将勃發的性器抵在早已松軟的穴口,重重肏了進去——
“畢竟,你又不是真的師尊。”
秦斷兩眼一黑,也不知是疼的還是氣的,只覺得下身被什麽又粗又長的東西釘住,連帶着小腹都微微鼓起,身體止不住戰栗,額前的汗水糊眼,失神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啞着嗓子罵道:“瘋子……”
白伶之吻了吻秦斷因疼痛而皺起的眉心,嬉笑道:“雖然師尊也喜歡叫我瘋子,但我不會把你當成他的……”
“他那麽強大,你卻那麽弱小。”他慢條斯理的說着,腰腹挺動,粗大的性器摩擦着濕熱的腸道,稍稍抽出時,帶出不少淫水,将交合處染的一片濕濘。“所以他可以抛棄我,而我也可以……唔,肏你。”
“這是他教我的道理,你說對不對?”
白伶之的那根很長,龜冠微微翹起,能輕而易舉的擦到敏感點,只往複幾下,秦斷便只剩喘息的力氣,射過幾次的性器軟軟搭在腹間,半硬不硬。
可就算如此,他也不甘會以陰狠的眼神,只是那目光渡上春水,在暧昧的光線下只覺得妩媚。秦斷一頭黑發盡數被汗水打濕,黏黏糊糊的鋪在床上,有幾縷粘在赤裸的皮膚間,襯着被白蛇勒出的紅痕,漂亮的像一幅淫穢的畫。
白伶之看得呼吸一窒,不由得又貼上去些,整個人壓在秦斷身上,下身沖撞,胯骨撞擊着臀瓣通紅,交合而水聲啪啪傳來,伸手摸去,一片濕滑。
胸前的兩點腫脹高高挺起,在蛇毒注入後,那處便敏感的不能觸碰,如今卻被人肆意玩弄,秦斷只覺得又痛又癢又麻,配合着下身頂撞的節奏,腿根一陣顫抖,竟是失聲叫了出來。
只是這張口還沒幾秒,他便咬了舌尖,拼勁最後一點力氣将一口血啐在白伶之臉上,嗤笑道:“你瘋成這樣……我要是……那師尊……我……也不要你……”
他聲音極低,舌頭打顫,因快感斷續多次才終于說完,落入白伶之耳中,卻是戳到了最痛之處。
只見他臉上笑意驟然散去,一雙金瞳微微眯起,神色陰鹫,透出幾分狠戾。
“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還真是學不乖啊……”他逐字逐句的說着,手指落到兩人交合處,戳弄着汁水淋漓的穴口,蹂躏半晌,竟是沿着自身性器,緩緩伸入一指。
秦斷瞳孔驟縮,身體不斷向後逃去,又被白蛇勒緊,差點沒喘上氣。
“你——!”
“噓……”那人一擡眼,便有一根蛇尾塞入秦斷口中,冰涼的鱗片在舌苔滑動,其觸感讓他幾欲作嘔。
秦斷瞪着他,眼中一片血紅。
下身的動作還在繼續,靈活的手指撬開已被撐滿的肉穴,強行拓出一條小道來,半晌後,秦斷只覺得後穴一空,那人将性器抽了出去……
“唔……唔唔!!!”
“乖,別怕……”蛇妖陰柔的嗓音響起在耳畔,他擡高秦斷的腰,将兩根同樣粗長的性器,一點一點,推入那汁水淋漓的肉穴。
“嗚——”
秦斷揚起頭顱,被蛇纏繞的頸脖脆弱的仿佛一折就斷,眼角的淚水不受控制得淌出,雙眼失焦,唯有身體因疼痛陣陣抽搐。
太疼了——仿佛被生生從中劈開,仿佛有刀子插入腹中,攪得內髒一片血肉模糊,疼的他近乎昏死,卻又在下一秒被迫清醒。
秦斷一如死魚般彈動幾下,眼前發花,視野一片模糊,口中的蛇尾不知何時去了,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的新鮮的空氣,連帶着太陽穴陣陣跳動。
白伶之拉過他的手,按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感受着薄薄皮膚下兩根性器的形狀,笑道:“真厲害呀,全都吃進去了……”
秦斷兩眼翻白,喉頭滾動,無意識的嗚咽出聲。
白伶之舔掉他眼角的淚,緩緩擺動下身……
性器拉動濕熱的腸壁,卻因為着實撐得太滿,每一次抽插便如永無止境的酷刑,被撐到極限的穴口脹紅鼓起,再無一絲縫隙,分泌出來的腸液積在甬道內,随着抽動一點點滲出來。
秦斷瘋狂擺頭,斷斷續續的呻吟随着每次插入開始顫抖,勁瘦的腰腹落入白伶之手中肆意揉捏,有意無意擦過後椎凸起的那塊骨頭,渾身過電般的打起抖來,腳趾蜷起,蹭着身下濕透的床單。
“不要了……嗚……好痛……”當第一聲求饒脫口而出,秦斷像是徹底崩潰似的,神志不清的抽噎着,無知的孩童般縮在白伶之懷裏,發出痛楚的泣聲。
白伶之看着懷中神智全失的人……那張與師尊極為相似的臉,內心一陣瘋狂般的喜悅,他低下頭,不管不顧的堵住那煽張的紅唇,下腹重重搗入幾下,毫不猶豫的将精元射入對方體內。
秦斷的身體僵硬一瞬,又瘋狂般的掙紮起來,他半硬起來的性器受到刺激,鈴口煽張幾下,淌出一股黃色的液體,稀稀落落的淌了一聲。
最後一點尊嚴終于被打碎,秦斷再受不住,昏死般躺在床底間,徹底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