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寶貝
一切安排得當，歡快的跑回無極殿。
要不要這麽巧？我出門的時候，你就回來了？
晚上不是還有事兒嗎？又搞的這麽風流幹嘛？
我歡快的跳到床邊。
“皇上！”
“幹嘛去了，才跑回來？”
“玩兒去了～”
“哪兒玩兒去了？”
“皇宮裏。”
“好玩嗎？”
“不好玩～”
他終于擡起頭了。
“過來。”
我蹦着退後一步，警惕的搖搖頭。
“過來，朕又話告訴你。”
我半信半疑的走過去，防備性很高的說，“什麽事兒？”
“再過來點兒。”
我又挪過去一點。
他拉着我的手一扥，整個人飛到床上。
然後雞飛狗跳的脫衣服，在那張大床上繼續上演你追我躲的戲碼。
端木把我困在床裏。
忽然伸手抽出來一張五千兩的銀票。
閃着得意的小眼神兒說着，“一次，五千兩！”
我已經被脫的毛都沒有了，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下場只有一個，所以識時務者為俊傑，立馬成大字型躺下。
“皇上，妾夠配合嗎？”
端木笑着點點頭，說，“不錯，寶貝這麽有原則，深得朕心啊……”
今天着重的演習了禦女七十二式的其中三式。
我頭一次注意到，無極殿的回音效果太棒了，似乎有放大音色的效果，不然我怎麽可能叫那麽大的聲音呢？
“這樣對麽 ？”
“給我看看圖。”
“給。”
“不對，你應該把你的腿放在我的腿外面。”
“哦。這樣對了麽？”
“嗯。”
“那開始了，感覺怎麽樣？”
“嗯……啊！～～～啊～～！！！”
“朕也感覺不錯……”
“朕喜歡這樣，這樣咱倆離的近。是不是？”
“啊～～～啊～～～嗯！！嗯！！！”
我覺得端木這認真學習，勇于實踐，不恥下問的精神把我快折磨瘋了。
我喊的嗓子都啞了，他還不緊不慢的，每次都是我要翻身騎上，自己解決。
我太愛這種迷醉的契合，若是以前，我只有一個人在至高的快樂裏。
可是現在我明明能感覺到，我跟他在一起，這種相伴到極致的快樂，好像是在告訴他，我經歷了怎樣的快樂，可是我不問，只要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他跟我一樣的快樂……
好像，他知道我每個呻恩恩吟的語調是出于哪裏的快樂。
好像，他也在我呻吟嘶喊的語調中獲得了同樣的快感。
我累了，趴在他身上。
“喜歡嗎？”
“嗯，喜歡。”我說。
“喜歡就好。”
“銀票給我……”
“給。”
我接過銀票，壓在枕頭底下。
“我吃虧了……”
“寶貝怎麽吃虧了？”
“皇上您要了我三次……大概六千下了……”
“咱不能那麽計較，朕在所有的嫖嗷嗷客裏面可是最大方的了……”
“嗯。”
“這麽說都不生氣？”
“生氣幹嘛？下次我也給皇上嫖資，好不好？”
“給多少？”
“一次全套，一兩銀子。”
“怎麽這麽少？”
“妾在所有的嫖嗷嗷客裏面是最吝啬的呗～哎呀呀，我好累，饒了我吧……再也不亂說話了……嗚嗚”
我累的眼睛都睜不開。
好想只抱着他睡覺……
我聞着好聞的龍蜒香，安穩的睡過去。
我這次想，一定緊緊的抱住他，不讓他獨自起床。
他好像，也那麽喜歡我抱着他，緊緊的抱着他。
我在最後一絲清醒泯沒之前，覺得還是壓在他身上比較保險。
我困的不行，混混沌沌中，感覺了他胸口輕輕顫動……
“朕想，朕也許會愛上你。”
他在夢裏對我這樣說的。
“起不起？筵席快開始了……”
“要不要朕将筵席推遲一下？”
“再不起朕撓你癢癢了……”
我身子抖了一下。
“早醒了？醒了不起來？朕講話好聽嗎？朕的聲音是不是特美？”
“嗯，我特努力的點點頭。”
“快起來吧，朕晚上再收拾你。”
“不起，晚上要是再收拾我的話我就不起。”
“當真？”
“嗯，小女子一言，什麽馬都追不上。”
“那朕起了。”
說完他就站起身來，我就那麽挂在他身上，系軟袍的扣子時候，他說，“你想好了，朕可不介意這麽帶着你出去，你要是再不下去，朕就把你系再裏面了。”
我聽話的下了來，上床，蓋被，轉身向裏。
“生氣了？就因為朕要起床，你就生氣了？那朕晚上回來好好跟你道歉。”
我騰的一下坐起來，“不是的皇上我沒生氣，我是還沒有睡醒我接着再睡一下就好了，我回參加筵席的，您給我留個位置，我還沒吃飯呢……”
“嗯，好，親親，朕先走了……”
我看人沒影子了，趕緊找出樹葉子找小金過來。
小金倒是很快，我穿好了白紗，把小金往脖子上一挂。
嘶嘶，“姨姨，小金餓呢！”
“小金聽話，等表演完了，姨姨帶你去禦膳房偷好吃的去，好不？”
嘶嘶，“恩呢，小金就幾道姨姨最好呢！”
我再外面穿了正常的衣裙，畫上特別的桃花妝。又把那層層爹爹的紗穿上，五步一跳十步一飛的奔着百花殿就過去了。
嘶嘶，“哇噻，姨姨功夫好膩害呢！”
“等小金長大了更厲害！”
等我到了的時候，節目都表演到第三個了。
我急匆匆跟樂師班報了道，設計着如何入場。
飛過去？……
不太好……
跳着進去？……
顯得沒檔次……
我看向大殿的橫梁，
回頭又看看大殿的帷帳……沒有白色的……湊合吧……
我想着，我現在爬上去……沒人會發現吧？
我在十分偏僻的位置，探出腦袋看了看龍椅上的那位，正巧他有意無意的一瞥到我……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是早知道了還是早知道了？……
現在猶豫已經來不及了……我順着柱子往上爬。
走到橫梁中間，抱着一大團深藍色的宮紗帷帳。
頭一次覺得，跳舞這事兒還是挺揪心的……
當馬小巫彈奏完沒幾個音準的曲子時，在座的稀稀拉拉的掌聲，讓馬小巫很臉紅。後來當樂師得到在房梁上我的示意，開幹！頭一次沒有太監報節目。
一段大莫的曲風響起，蒼涼卻鬼魅的妖嬈。
濃重鼓點震撼這在座的人心，因為那濃重的或密或疏的鼓點，讓所有飲酒敘話，交頭接耳的人停頓了下來。
我随着妖嬈的音樂，不規則的旋律從房梁上墜紗下來。
我想着娘在我身邊，我們一個火紅，一個雪白，一個腰纏小紅花，一個頸繞小金。在輕紗之上，臨時發揮了一組柔美大氣的輕紗舞，墜着輕紗緩緩下降，就像只用一手便可以飛在天上一般。
娘帶着我一步一步頂出胯，收回。震蕩着周身的鈴铛與銀片，發出好聽的聲響。
娘帶着我極快的抖臀，極快的跺腳。
娘帶着我，完成一次有一次的旋轉。
從中心到離他最近的地方，我需要走二十幾米。
我用最華美的翻轉，踢腿，一步一步接近那個龍椅上的男人。
偶爾的眼神留戀在他身上，卻發現他一直笑的妩媚，春色盎然。
那個火紅的身影帶着我，演繹好了每一個動作，每一次抖動，每一次翻轉，每一次造景，甚至連每一次給他投遞的眼神，都帶着我亦步亦趨。
我想，這可能是我娘最後的願望。
她本願在這個大殿之上，為端木然舞一次的。
她把這個機會給了我，給了端木朗。
跳到後來我迷茫了，結束了最後一個動作後，我雙腿合攏躺在大殿之上。
沒有任何的聲音，只有我的呼吸。
他從龍椅上走下，站到我身邊，彎腰橫抱起我。
我望着他的臉，釋然的笑着。
端木抱着我，一步一步走出了百花殿的正殿。
四周都是嘈雜的歡呼與掌聲。
唯獨我聽到了輕輕的一聲，“寶貝？”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