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索歡……他竟然醉得在跟邢婳調情

“我……我是想提醒你……”本來下午才吵過架,自己又被嫌棄了,她是不怎麽想再主動挨上去找罵,但既然想了起來,又還是只能硬着頭皮開口,“那個協定裏說……如果你在晚上十二點後還不回家的話……”

後面的話應該是不言而喻不需要她多說的,但她等了半天,男人也沒接話。

“老公……”

他嗓音略啞,情緒不明,好像真的只是單純的反問,“不回家怎麽。”

那個協定她當時從頭至尾看了一眼,當時關注的重點都在財産那塊,其實裏面包含了很多事無巨細的內容,全都是用來牽制霍司承的……

她當然沒有全部記住,但裏面比較奇葩的某些內容……她想忘也忘不了。

比如門禁這個事情,如果霍司承晚歸于晚上十二點的話……

他得在一周內無條件給她三次……嗯,性一生活。

這一條給她的震撼不亞于她有個想強一奸親侄女的猥瑣二叔……她無法理解自己當初是以一種什麽樣的腦回路來列下這麽一條的。

她沒見過女人問男人要性一生活當補償的……還特麽定成了協議。

真,女,強人。

她都有點理解霍司承為什麽這麽厭惡她了……即便她臉美身軟,可男人生來帶的是征服欲,幾個男人喜歡被逼着睡一個女人?

她竟然生生把這檔子事情變成了懲罰,情趣呢?愛呢?

再好聽的歌一旦變成了鬧鈴,那肯定只剩下了鬧心跟嫌棄。

男人是用來勾引的不是用來強迫的啊……

難怪她覺得霍司承每晚在家也沒個偷吃的跡象,卻好長一段時間都沒什麽性趣,真是她脫光了他都沒有想上的意思,她懷疑他的性一欲被她敗得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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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作為女人,她失敗得簡直成功。

這些日子霍司承一般晚飯時間就回來了,也很少晚歸,而且他們分房睡,她都沒想起這茬,今晚她心裏惦記着邢星的事情,想看他回來後心情會不會好了點——

以往幾次他發完脾氣,也不會一直持續到回來。

她郁郁悶悶的道,“你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脫光了你也沒興趣,所以你還是早點回來吧……”

回她的是男人淡淡啞啞的笑,“我要不回來,你還準備用協議跟我索歡?”

邢婳,“……”

一旁的沈淮南驚悚了。

除去反應比平常好像慢了半半拍,說話時顯得過于的散漫慵懶,直到聽到這句話,沈淮南才終于确信,他真的醉了。

他是在跟邢婳通話吧?

索歡……他竟然醉得在跟邢婳調情。

邢婳的臉蛋已經紅了,她輕輕咳了兩下,小聲道,“難說,我看我以前比現在厲害多了,你肯定不能像現在這麽欺負我……萬一我要想了,難保不會賴着你。”

霍司承,“……”

她覺得自己臉上已經燙的再冒熱氣了,哼哼唧唧的道,“你還是趕緊回來吧,免得我們彼此為難。”

霍司承沒吱聲。

但她隐隐聽到他好似從喉嚨裏發出了兩聲輕笑。

邢婳直覺他今晚有點不一樣,态度未免顯得太好了,還有那麽一兩分說不出來的……絲絲暧昧在裏面。

她手指緊緊握着手機,軟糯的輕語,“我挂電話啦,再見。”

“嗯。”

沈淮南等他挂了電話後才啧啧了兩句,“你還真他媽喝多了……”他伸出手豎了根手指在他跟前,“這是幾?”

霍司承:“神經。”

“……”

…………

沈淮南送霍司承到藍水灣。

霍司承走的慢,但也還是能走,看上去最多有幾分微醺,也不需要人扶,進客廳後他便淡淡沙啞的吩咐聞聲而來的童媽,“給我倒杯茶。”

“好的先生。”

童媽動作利索的端了兩杯茶過來,俯身将茶擱在茶幾上時,她還是聞到了一股酒味,心裏暗忖……下午太太喝醉了,晚上先生也帶着一身酒氣回來,這對夫妻真是……

沈淮南瞅了眼捏着眉心閉目養神的男人,笑着朝童媽道,“霍太太睡了嗎?沒睡的話,讓她下來招呼招呼自己醉了的老公。”

童媽微愕,也不知道沈淮南說的是真是假,畢竟自家先生太太的關系她多少清楚點,但她去看霍司承的時候,也不知道他是沒聽到還是默認了,并沒有出聲阻止。

于是,她就真的上去了。

霍司承開口,“什麽時候了。”

沈淮南低頭看了眼表,“十二點過五分。”

他半阖着眸,語調淡淡的趕人,“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

“……”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張門,不是我說你,現在邢小婳都比你懂人情世故。”

“懂人情世故的不會半夜賴在別人家。”

沈淮南,“……”

正氣着,沈淮南眼角的餘光就見披着睡袍的邢婳下來了,他眼角一挑,瞟了眼沙發上的男人故意笑着道,“小花兒,霍總喝醉了,一路上都在叨叨的念着你呢,你小心着點,男人啊,就是喜歡借酒逞兇然後賴酒後亂一性,他要真喝醉了,肯定是沒那力氣幹點什麽,如果借機對你做了什麽,就是有意蓄謀但不想認賬。”

邢婳,“……”

她臉還是紅紅的,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側臉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她只能輕輕地朝沈淮南打了個招呼,“沈醫生。”

沈淮南挑釁的回了霍司承一眼,然後站了起來,臉上又蓄回了以往和煦的微笑,“良辰美景,我就不打擾了,小花兒,再見。”

“沈醫生再見,路上小心啊。”

沈淮南到底是很快就走了。

霍司承這才微微的俯身,端起了茶幾上的那杯醒酒茶,徐徐緩緩的低頭喝着。

邢婳站了一會兒,才在一旁的單人沙發裏坐了下來。

他喝醉了嗎?好像看不大出來。

可又的确是不怎麽對勁。

接電話的時候就跟平常不太一樣。

她手指捏着睡袍的衣擺,正緊張的醞釀着怎麽開口說她想說的事情,男人沙啞的嗓音已經先響起來了,“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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