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

◎明晚你單穿圍裙可能會冷,我得多留點火給你暖身體◎

這百分之百是個陷阱,而且陷阱裏面肯定還有刀子。天下就算掉餡餅也掉不下來這樣的好事情。

不過,不管陷阱裏有什麽,他都跳定了。

“可以。”他掐上她的腰,隔着衣服用手丈量着尺寸,“但是,打賭嘛,你提了條件,我也得提條件。”

“好啊。”陶曉皙很好說話,“你提。”

“你出題範圍不能超過高中,不能是什麽競賽奧數題目,也不能是試卷的最後兩道大題,那題都是給你們好學生做的,你要是有點良心,就別用那種題為難我這個學渣。”

陶曉皙笑,“我肯定不為難你。”

陳放再說,“怎麽說我們也畢業十多年了,你得給我複習時間,我要的也不多,一天,明晚我們再考,如何?”

陶曉皙回,“你要是想再多要點複習時間,也是可以的,或者等你覺得你什麽時候準備好了,我們再來考也行。”

她這樣說,更能說明她憋着什麽壞,所以複習時間長短都沒用,還不如速戰速決。

陳放的手順着她的腰身往上,“不用,就一天,明晚考試,後天你親戚也該走幹淨了,那天晚上我就要在你身上看到那條圍裙。”

陶曉皙按住他的手,臉上有些紅,“你就這麽有信心可以答對?”

陳放的手背被她按在掌心,他用還可以動的拇指細細描摹着她起伏的邊緣,“你男人下定決心的事兒,肯定能成。”

方法有很多,單看怎麽用,他不信他還能被一道數學題給難到,讓到手的鴨子給飛了。

陳放把人從自己身邊提溜開,“自己去玩,我要去複習了。”

他收拾好茶幾上的東西,轉身去了老太太的小倉庫,他記得他高考的複習資料,老太太還幫他收着,說以後要給他的孩子看,證明他這個當爹的也是有努力學過一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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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能考上一個大學,全靠數學成績往上面拽着,他當時有一個筆記本,總結了所有的知識點和典型題目,他用一天的時間大概翻翻,總能找回七八分的記憶。

就算輸了也沒什麽,不能超過一次,可她也沒限定時間,再說,只要上了床,幾次還由得了她,他有的是辦法讓她先開口求第二次,還能增加點情趣。

所以,這事兒怎麽算他都不虧。

陶曉皙洗完澡出來,他還倚在床頭翻那個筆記本,陶曉皙沒有從她睡的那邊上床,而是從他這邊翻上床趴到了他身上。

她戳了戳他的胳膊,“你好用功啊。”

陳放頭也不擡,“沒辦法,你用那麽大個鈎子吊着我,我不用功不行。”

陶曉皙趴在他胸前看他,臉部的線條如刀刻般冷硬鋒利,漆黑的眼睛落到筆記本上,濃密的睫毛偶爾眨兩下,修長的手指輕輕翻動着頁面,就……他認真起來的樣子,還挺…..招人的。

她又戳了戳他硬硬的胸膛,“那我先睡了,你好好學習吧。”

陳放拍拍她的背,算是回應。

陶曉皙把床上的被子卷到自己身上,動了動身體,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準備睡覺。

陳放從筆記本上移開眼睛,看向他身上窩着的那一團,挑了挑眉。

陶曉皙解釋,“我肚子有點難受,你身上暖和,你看你的,我不打擾你。”

說完就躺了下去,表示自己絕對沒有打擾他用功的意思。

兩團綿軟貼着他的小腹,溫熱的呼吸細細柔柔地打在他的胸口,兩條小腿挨着他的腿,時不時還輕輕地磨蹭兩下,這種情況下,他要是能看進筆記本上的東西,除非他是塊兒石頭。

他看了她幾秒,把筆記本扔到了床頭櫃上,胳膊摟着人,身體從床頭躺回了床上,拿她身上的被子裹住兩個人,手伸進被子裏,捂到她肚子上,緩緩地揉着。

陶曉皙舒服得小聲哼哼了兩下,“我是不是耽誤你複習了?”

陳放咬她的鼻子,“陶曉皙,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哪有。”陶曉皙不認,“我不得便宜也乖得不行。”

陳放冷哼了一聲,把人往自己懷裏摟了摟,眼裏有笑,語氣聽着是不耐煩的,“快睡。”

“哦。”

乖得不行的人慢慢睡着了,一只手拽着他的胳膊,雙腿緊緊扒着他的腿,他動一下她就得醒,他索性也不挑燈夜讀了,關了燈和懷裏的人一起入了夢。

第二天陶曉皙醒很晚,大姨媽來的時候她會有些嗜睡,前幾天又起太早了,好不容易逮到今天不用再去走親戚,把之前沒有睡夠的覺全都補了回來,這一覺睡得很舒服,應該說她這個冬天睡得都挺舒服,運動量過大,沾床就能睡着,身體還被一個暖爐包裹着,想不舒服都難。

屋裏靜悄悄的,她踢踏着拖鞋,拖着睡軟了的半個身子輕一腳重一腳地走進客廳,外面的天陰沉得厲害,客廳裏的燈亮着,人沒看到,倒是聞見了飯香,紅棗的甜和小米的清香混合在一起,這幾天魚肉葷腥頓頓不落,一聞到這個香味,還真有點勾人胃口。

陶曉皙倚到廚房門口,砂鍋裏正在熬着小米粥,他半靠在竈臺旁,長腿支地,微微駝着背,正在翻看他那本筆記,連她的腳步聲都沒有聽到。

陶曉皙輕咳一聲。

他擡頭看過來,眉眼裏是清淺的柔,“醒了?”

陶曉皙點點頭,雙手交叉于胸前,走到他面前,“就這麽想看我穿那件圍裙?一大早就起來努力學習。”

陳放将筆記本倒扣在臺面上,拿勺子攪了攪砂鍋裏的小米粥,反問她,“你說呢?”

啧,想就想嘛,還有點傲嬌。

陶曉皙肩膀碰碰他的胳膊,“看在你這麽努力的份上,我要不要給你放點水?”

“你要是肯放的話,我沒有意見。”陳放壓根不信她的話。

陶曉皙故作高深,“但是你有沒有聽到過這樣一句話,通過自己的刻苦努力取得的獎品,才更有意義。”她拍拍他的背,“我看好你哦,陳同學,加油。”

陳放咬了咬腮幫子,淡淡地睨她一眼,“陶老師,還有一個詞叫樂極生悲,我勸你還是不要高興得太早,不然我怕你明天晚上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陶曉皙揚眉一笑,無所畏懼,“沒事兒,我待會兒多喝點小米粥,攢點力氣,哭的力氣攢不出來,就攢點笑的力氣。”

……如果可以,陳放現在就想把她到扔床上去,先治服她這張嘴。

吃完早飯,兩個人各自占據在沙發的兩側,陳放靠在沙發背上繼續用功學習,陶曉皙半趴在沙發上,頭沖着另一側,拿着紙和筆,翻看着手機,不知道在鼓搗什麽。

陳放餘光裏看到她半撅的小翹臀,伸腳過去踩了踩,“在幹嘛呢?”

陶曉皙頭也不回,拿自己的腿去別他的腳,讓他別打擾她,“看在你這麽努力的份上,我也要有誠意一點兒,我要自己出題給你做。”

陳放把筆記本撇到茶幾上,胳膊撐到她身體的一側,貼着她的背壓過去。

陶曉皙眼疾手快地翻過紙死死捂住,偏頭瞪他,“你不講規則,怎麽能偷看。”

陳放手捏住她的兩頰,微微用力,她的嘴嘟成了花瓣,泛着水潤,像春日清晨沾着露珠的花骨朵,等着他來采撷,陳放低頭将花骨朵吃進了嘴裏。

他大半個身子的的重量都放到了她身上,陶曉皙被壓得動彈不能,只能回仰着頭任他一點點抽走她身上的力氣,她捂着紙的兩只手也挪了位置,攀上了他的肩膀,松松緊緊地抓着他的衣服。

一吻過後,陳放松開她,眼睛看着她,手敲了敲沙發上的那摞紙,“我要是想看,還用偷,你也太小看你男人。”

陶曉皙不服,抵着他的肩膀喘氣,“那你幹嘛要趴過來?”

“課間休息,找我的小同桌玩一會兒,放松一下。”

……

誰是他同桌,這是同桌間的放松嗎。

“你得叫我陶老師。”她是給他出題的監考老師。

陳放拿拇指抹了一下自己嘴角的濕潤,用沾着濕潤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是,我錯了,是得叫陶老師,教我接吻的陶老師。”

……

陶曉皙張嘴咬住了他的大拇指,要不是手機振動響起,她得把他的大拇指給咬出血來。

是姜又琳打來的電話,還是說同學聚會的事情,姜又琳央求,“陶曉皙,來吧來吧來吧,我實在是不想在家裏待着,好不容易有個同學聚會可以讓我逃離一下,別人我也不熟,你不來,這個同學聚會我參加着也沒什麽勁兒,我還想和你講講我這兩天相親遇到的奇葩事兒,我都快煩死了。”

陶曉皙只能分出兩分的注意力來聽姜又琳說話,剩下的心神全被她身上那根緩緩行進的手指牽引着,手指所到之處,她衣服下面的皮膚跟着了火一樣。

陶曉皙深吸了一口氣,回姜又琳,“你等我。”

她可不想和他大白天裏幹什麽,更何況現在也幹不了。

她挂完電話,仰躺在沙發上,沒有阻止他手指的動作,只是提醒他,“你把自己的火惹出來了你自己解決哈,我反正幫不了你,我要去找姜又琳參加同學聚會了。”

他的手指停在她胸口正中央,“你題出完了?”

陶曉皙嗓子一緊,壓着聲音故作輕松,“出完了。”

陳放的唇去找自己的手指,唇和皮膚之前隔着薄薄的衣服,他高挺的鼻梁陷進衣服裏,陶曉皙的身體跟着顫了顫。

陳放感覺到了她的顫抖,悶在她的柔軟裏,低低地笑出了聲,陶曉皙氣惱地薅了一把他的頭發,但他的頭發太短了,她根本抓不住。

他撈着她的腰起身把人從沙發上撈起來,捏了捏她的下巴,“出完了就行,放心,我的火都是留給你的,不會自己提前解決掉,明晚你單穿圍裙可能會冷,我得多留點火給你暖身體。”

……

陶曉皙撫着他的唇角,彎眼對他笑得甜美,“那我是不是得謝謝你。”

陳放眉峰微挑,“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求之不得。”

陶曉皙自然願意,她的唇落到他的嘴角處,伸舌舔了舔,他的肩膀僵住,她得意地沖他笑了笑,然後露出了白白亮亮的小牙齒。

陶曉皙仇是報了,但報完就後悔了,她咬得有點狠,他嘴角的傷有點明顯,他們還去參加同學聚會,這不是送上門去給人調侃嗎。

“要不我們還是別去了。”都到飯店門口了,陶曉皙又猶豫了。

陳放伸手拿過後座的外套遞給她,“傷在我嘴上,你不好意思什麽。”

傷是在他嘴上,可那是她咬的。

她不接外套,陳放直接拉起她的胳膊給她套上,“教你一招,幹了壞事兒,你自己先別心虛,只要你足夠坦蕩,就沒人會把壞事兒往你身上安,就算有人問起,我就說是我自己咬的,沒人會想到乖巧的陶同學會幹出抱着人腦袋咬人嘴的事情。”

……這聽着可不像什麽好話,但已經沒有可以讓她反悔的餘地了,一堆人聚在飯店門口,趙以江看到了陳放的車,已經來敲車門了。

姜又琳一見到陶曉皙,就把她從陳放身邊截走了,到了包廂裏,女生紮堆聚在一起,沒幾分鐘就熱聊起來,陶曉皙是被圍攻的主要對象,大家紛紛問她結婚生活怎麽樣,陶曉皙還沒回答,一位女同學先出了聲,低着聲音,“你們看曉皙這粉粉嫩嫩水靈靈的小臉蛋,就知道肯定是被滋潤得相當不錯。”說完還眨了眨眼睛。

女同學結婚好幾年了,孩子都有兩個了,說話尺度很大,滋潤自然不是表面上的意思,其他女生壓着嗓子笑開,陶曉皙被笑了個紅臉,轉去逗女同學懷裏的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趙以江瞅着陳放的嘴角樂,“你這是在家天天做什麽禽獸的事情,讓我們曉皙對你下了這麽狠的口。”

陳放目光停在陶曉皙那邊,回趙以江,“我在家天天做什麽還要向你彙報?叫名字你就好好叫名字,從哪兒論她也和你成不了我們。”

趙以江笑得更厲害,也跟着他的視線看過去,“不用向我彙報,就是你們回頭閉門造娃成功了,得和我說一聲,你們家陶曉皙教育出孩子,肯定沒話說,你們要是生個閨女,我得提前給我兒子占個好媳婦兒。”

陳放聽他前面的話,嘴角還往上起了起,聽到後面,冷眼淬着火看向趙以江,“哪涼快滾哪邊待着去。”

落座的時候,陶曉皙和陳放沒坐在一起,姜又琳肯定是要挨着陶曉皙,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被陶曉皙逗過之後,死活要挨着陶姨姨坐,陳放又被男生拉走,兩個人中間隔着好幾個位子。

陶曉皙手機上先進來一條信息,【你還挺招小朋友喜歡。】

緊接着又跟進來一條,【生個像你一樣的女兒,應該還不錯。】

陶曉皙沒有回他,放下手機,對上那邊看過來的視線,有些不自然地挽了挽耳邊的頭發,随後移開眼睛,繼續和小女孩逗着玩。

同學聚會能拆一對是一對,能湊一對也是一對。班長和英語課代表之間在上學的時候就有那麽點意思,但兩個人都不是主動的人,這麽多年過去了,竟然還處在半明不暗的暧昧階段,其他人都暗戳戳地在使勁兒撮合,飯吃到一半,趙以江提議玩起真心話大冒險,班長投給趙以江一個感謝的眼神。

大家混了一圈社會,真心話大冒險遠沒有校園的時候單純,什麽都敢問什麽都敢玩,陶曉皙只默默祈禱,自己不要是被問到的那一個,好在趙以江是個會玩的,主角是班長和課代表,幾次轉下來,被提問的大多是他們兩個人,氣氛慢慢進入高潮,陶曉皙在這種高漲的氣氛中也放松下來。

她這邊放松了,下一輪,陳放就抽到了牌,大家摩拳擦掌,太不容易,終于被逮到了,其中以趙以江拍桌子拍得最大聲,他等的就是這一刻,問題他早就想好了。

陶曉皙也混在衆人裏看着他笑,只要被抽到的不是她,她就有看熱鬧的心情。

陳放看着她臉上的笑,有點無奈,她好像還沒明白,他倆是綁在一起的,不論是真心話還是大冒險,有他就逃不了她。

他選真心話,依照趙以江的性子,大冒險不定讓他和陶曉皙做什麽。

趙以江示意讓大家安靜,“确定哈,真心話,如果不說真心話,哼哼,小心以後被愛人抛棄。”

陳放看着趙以江的眼神裏有威脅。

趙以江被酒壯了膽子,又有這麽多同學撐腰,暫時不怕他,他清了清嗓子,“放哥,你是不是上學的時候就喜歡陶曉皙?”

趙以江一直就想問這個問題,兩個人能這麽快地走到一起,他總覺得上學的時候肯定有什麽,只是陳放一直不承認。

衆人屏住了呼吸,都看着陳放,陶曉皙摩挲着杯子壁面的手指慢慢停下來,原本看着他的眼睛落到了別處。

陳放隔着衆人八卦的眼神,看着她微紅的側臉,低聲回到,“沒有,那個時候就當是同學。”

大家長長地哦了一聲。

姜又琳笑趙以江,“老趙,你是不是看電視看多了,現實中哪有那麽多當初。”

衆人七嘴八舌地說着緣分這種東西真說不準,要是能提前知道最後會和誰走到一起,怎麽也要提前多制造幾場偶遇。

陶曉皙低着頭小口地喝着自己杯子裏的水,她也不知道那一刻她在緊張什麽。

手機嗡了一下,【失望了?陶同學】

陶曉皙本要放下手機,又拿起來回他,【失望什麽?我那個時候也拿你當同學啊,再普通不過的同學。】

後半場陶同學再也沒有往普通同學那邊看過一眼。

聚會結束得很晚,姜又琳還有很多話想和陶曉皙說,但她待會兒還有個相親,要是不去,晚上就別想進家門了,姜又琳趁還有點時間,拉着陶曉皙在飯店門口訴苦,說着她這幾天受到的相親折磨,陳放和趙以江還有其他幾個男生在不遠處抽煙。

過年聚會的人很多,不止有他們班,飯店門口來來往往的人就沒有停過。

“陳放?!”

一個女生從陳放他們前面走過,又轉過身來仔細盯着陳放看。

她的聲音很大,是那種發自內心的意外之喜。

正和姜又琳說話的陶曉皙看過去,女生一頭栗色的大波浪,妝容很是明豔。

趙以江碰陳放,小聲問,“這是誰啊?曉皙可往這邊看呢。”

陳放确定他不認識這個女生。

女生很激動,“不記得我了,胡婷,我們可是從幼兒園大班一直同桌到初一,後來要不是我轉了學,我估計我們還得一直同桌下去,我剛才還和初中同學打聽你消息來着。”

陳放微微點頭颔首,聲音很是平淡,“你好。”

他往陶曉皙那邊看過去,陶曉皙已經側過頭,繼續和姜又琳說話。

姜又琳問陶曉皙,“不過去看看?那女生聽聲音就對陳放有意思。”

陶曉皙搖頭,“不用。”

“你認識?”

陶曉皙腳踢踢地上的石子,“他的小同桌新娘。”

嗯?姜又琳懵。

陶曉皙腳使勁碾着地上的小石子,他可沒跟她說,他的幼兒園大班同桌,還是他的小學同桌和初中同桌。

回去的車上,陳放幾次和陶曉皙搭話,陶曉皙低着頭,對着從包裏掏出的一張紙寫寫畫畫,對他有點愛答不理。

“在寫什麽?”他問。

過了好一會兒,陶曉皙才回他,“我在改題啊,我仔細想了想,我還是要給你放點水,我總不能欺負人。”

陳放笑,“沒事兒,你可以想怎麽欺負我就怎麽欺負我。”

陶曉皙轉頭沖他彎眼笑笑,“那怎麽行,我不能欺負老同學。”

晚飯後,春桃還沒來上課之前,是陳同學的考試時間,陶老師把試卷擺到茶幾上。

“考試改為開卷了,結束時間就定到明天早晨八點吧,你也可以請外援,只要你把解題的步驟列出來,能給我講清楚,就算你答對,怎麽樣?我是不是對你很好?”

陳放不覺得有多好,他只覺得這個陷阱更大了些。

他拿過來試卷,題幹很長,題目有一個主角,不是小明也不是小紅,是阿放弟弟,陳放一眼看過去,看到最後,只覺得身上的火在順着頭發根往外冒。

考題的結尾是,綜上所述,請問阿放弟弟的第一次是多長時間?

陶曉皙托着下巴看他,“問題簡單吧?我就說我不會欺負你了。”

作者有話說:

你們猜放哥會不會答對這道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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