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衆人西行數日,到了一個繁華鎮上,已有總镖局來的人在此接應,于是镖頭就遣散了旁人。

雖離目的地尚遠,但所付的銀兩一點沒少,莊複開心極了,裝好銀子,跑回來對莊禮說:“今晚宿在客棧,好好洗漱一番吧。”

莊禮自然笑着稱好。

向行人打聽,得知西行十餘裏有一矮山,山間有溫泉,也有一家酒樓開在那裏。

莊複牽着馬往那個方向走,進到山裏,果真氣候濕暖,上山路上不時能見到冒水的泉眼。進到山中,就見山坳裏開着家酒樓。

只不過恰逢镖局的人也在此落腳整頓,撞見之後,莊複“嘶”了一身,轉身就走,說:“我們還是另找個地方吧。”

莊禮拉住他,說:“有何關系。”

“錢也結了,這般好像我們真的心懷不軌,還是回避一下比較好吧?”

“要回避也是他們回避。走。”

莊複跟着他硬着頭皮走了進去,對相識的镖師點頭笑笑打過招呼,去開了間能泡湯的房。

所遇镖師皆是面色古怪,不甚友善。

房間通向內院,院中有一能容納十人的湯池,周圍有栅欄花草與其他房間格擋。

莊複咽咽口水,首當其沖迅速脫光衣服跳了進去,莊禮随後,似是有意,在莊複面前緩緩脫衣。

莊複看得目不轉睛,以往莊禮雖不喜好好穿衣,但從未真的有機會看得他完全赤身裸體的樣子。

如此脫到一絲不挂,莊複見他寬闊的雙肩,飽滿的胸膛,精練的腰腹,便覺他是他所能想到,男人最好的樣子了。再往下,是一個即便疲軟垂下,也極其粗長的陽具,很難想象如此兇悍之物曾插入他的身體。

莊禮跨入水中,熱水泛起波瀾。身體隐沒大半,莊複才沒那麽緊張了,見他胸前光滑平整,背上卻似有很多傷痕,于是問:“背上怎有那麽多傷的?您不是刀槍不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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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禮轉過身來,道:“又不是從一開始就刀槍不入。”

背後縱橫交錯十餘道傷疤,還有幾處應是貫穿傷。

莊複移上前去,伸手摸了摸。莊禮便拉住他的手,拽到身前。莊複合攏雙臂,将他摟入懷中。

真的好喜歡。

喜歡到想要恸哭一場。

跪坐在池底,陰莖擡起頭來,恰巧抵在莊禮臀部。莊禮一笑,微挺動下身,來摩擦莊複。

莊複腦中“轟”地一聲,雙手摟緊了莊禮的胸脯,頭低下去啃咬在莊禮的肩頸,急速喘息着,聳動下身,向前頂撞,在莊禮的臀間摩擦。

因在溫水中,動作減緩許多,但身體也更為貼合,兩人的皮膚被水裹着,被水粘着。

莊禮任由其動作,莊複的雙手在他身前胡亂揉捏撫摸,右手似乎感到某種阻礙,退回來用手指觸摸重新确認,兩指捏起,小而堅韌,是莊禮聳立的乳首。

還未有其他反應,莊複便覺身下酸痛,一股精液決堤而出,射在莊禮股間。

射精過後便頭昏腦漲,莊禮轉過身來,将他抱了,又撩水為他洗發。莊複神色迷離任人擺布,莊禮見了就只是笑。

洗好之後換了幹淨裏衣,莊複将換下來的衣物交給小二,叫他拿去洗。酒樓內靜悄悄,問了才知,镖局一隊人馬已然走光,夏日客少,此間只有他們兩位客人了。

莊複這才心下輕松些許,叫了酒菜。

酒足飯飽,莊複又有了心思練武。院子狹小不宜舞劍,就在屋中修煉內功。近日他的真氣已能收發自如,随心所欲。

莊禮試他,以手掌在他身上游走,所過之處,真氣随行,發出包裹皮膚,抵禦他的力道。手掌時而用力一擊,也被真氣所擋,未能傷及內裏。

這護體的功夫修煉有重重困難,道理倒是簡單,練下來之後莊複已是頗有心得,書寫成文,應當也能作為門派絕學流傳下來。

如此向莊禮說了,莊禮道好,說回山之後讓他在派中選些苗子教練。

莊複又将錢銀倒出來清點,點好之後放回錢袋,思來想去,對莊禮說:“還是由您來收着吧。”

莊禮笑道:“當今世上,你的武功雖算不上數一數二,但也是絕佳的,怎連個錢袋都看不住。”

“我也不知……您是怎麽從我身上拿的?”

莊禮于是為他演示了幾種行竊之法,之後就算放慢了速度,莊複也是防之不住,錢袋屢屢被偷,索性抓了賊人的手将他擒了,壓在身下。

莊禮側身一挺,将莊複頂了開來,兩人幾番拳腳相交,莊複很快被壓在地上。

莊禮束着他的手腳,提押一般将他扔到塌上,莊複趴着不動,心中期待起來。

果真,莊禮又将他的衣物盡數剝光。此次,莊複也爬起身來,前去脫光了莊禮的衣物。

莊禮見他主動,便問:“想怎麽來?”

莊複想到他平日性事頻繁,但到了他的身上,卻總也不做到最後,于是如實回答:“想您進來。”

莊禮于是吻了吻他的額頭,到脫下的衣物裏摸,摸來摸去,就見莊複伸手一攤,笑得燦爛,掌心正是那一小盒香膏。

莊禮也難抑笑意,将他摟着抱着,似要揉進身體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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