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份~。
營養液感謝~，麽麽噠！
讀者“暗影”,灌溉營養液+10
2017-11-22 22:43:03
讀者“曲家小落”,灌溉營養液+45
2017-11-22 18:14:44
讀者“花月”,灌溉營養液+5
2017-11-22 15:59:15
“我做了一個夢。”
“我夢到我跟你兩個人，在群山環繞的山路上不停的奔跑，四周到處是一眼望不到邊際的森林。你知道我們為什麽在跑嗎？當我開始奔跑時，我就意識到世界末日來臨了。全球海平面上升，陸地即将被淹沒。”
“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當我們路過一條小河時，我還跟你開了個玩笑。我說：‘如果這種江河的水面也上升的話，那麽肯定有很多魚會被暴露到岸上’。我剛說完，河邊就出現了一條條翻着肚皮的鯉魚……雖然我不挑食，但是以後我估計都不會想吃魚了。”
“緊接着畫面一轉，我們兩個人又出現在了城市裏。高樓林立，我們順着人行道繼續奔跑。好像是你說有些餓，然後我就帶你去了一家M記買了兩個漢堡。夢境果然是毫無邏輯的，明明很快這個世界就要被海水淹沒，結果M記居然還要排隊！”
“額，好吧，離題了，接下來才是夢境的高潮。我們本來只有兩個人的，不知道什麽時候身旁又多了幾個。我應該是對他們不太熟悉，所以叫不出名字，連五官都是模糊的。但是我知道其中應該有兩人是你，或者我的同學。”
“有一個學習成績特別好，還對科研十分感興趣的，我們暫且将他稱呼為‘學霸男’。學霸男說，離市中心不遠有一所學校，那裏有國家修建的救援設施。我們只要跑到那裏去，就一定能夠得救。”
“嗯，不要吐槽，這只是一個夢，不合理就是合理。”
“在這個夢境的不科學世界觀裏，學霸男的提議其實是最優選擇。但奇怪的是，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拒絕了。而是聽從了另外一個成績不怎樣，還是個小混混的‘混混男’。混混男先是對我們發表了一番演講，主題為‘我好不容易來到了城市裏，結果向他人求助，沒有一個人願意幫我，甚至在我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正常使用的電話亭時，都被更強壯的人給揍跑了。’”
“額，主題有點長，簡而言之就是‘在世界末日來臨的時候，不要試圖去考驗人性’。”
“最後，我們兵分兩路，學霸男獨自去了那所大學。剩餘的人都跟着混混男，準備前往一處某私人機構修建的基地。”
“對了，在去基地的途中，你還跑丢了一次！我拼命的朝你大喊，說你跑錯方向了。結果你根本聽不到我的聲音……我很急，但是越急我的喉嚨就越緊，直到再也發不出一丁點聲音。”
“幸好，後來你還是跟我們彙合了，雖然不知道你怎麽出現的……這時畫面已經進行到我們一行人進入基地。剛抵達，我們的頭頂就閃過一道覆蓋了所有人的光芒……說是光可能不太準确，應該是帶放射性質的東西？我不是很懂，我只知道在這光芒消失後，身體裏的血液與水分仿佛被蒸發了五分之一，一種被灼燒的疼痛瞬間蔓延。”
“混混男在笑，如同間歇性抽風般的狂笑。他的表情有憤怒有仇恨，還帶着些許解脫。可能是想傳達的東西太多了，他的整個五官都扭曲了。”
“這是一個圈套……混混男因為先前的遭遇所以直接黑化了，他活着，只是為了報複全人類。而這個私人基地與他的目标不謀而合，現在人類的數量還沒有開始減少，等末日來臨的那一刻，國家準備的救援設備肯定裝不下那麽多人口。就好比那個電影，《2012》。諾亞方舟數量有限，能上船的又能有多少？”
“于是，私人基地的首領跟混混男聯手，以物種淨化的名義對還活着的人類進行誘騙，抵達基地後就開始進行屠殺。屠殺的手段也不是單純的殺戮，那種放射性質的光，人類最多只能承受五次。五次過後，會化為一具幹屍。你知道嗎？接觸了第一次，我的頭發就掉了三分之二，太可怕了……當時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只看到地面上一團團幹枯的發絲。”
“你忽然站了出來，一拳将混混男打倒在地。結果，你的手臂就彎曲成九十度。诶诶诶——，別怕啊，只是夢裏的場景而已啦。”
“混混男又叫來了數十個幫手，把我們用玻璃罩一個個隔開，然後看着我們漸漸虛弱，直到生命徹底消亡。他們的目光冰冷、麻木、瘋狂，帶着粘稠的惡意，我甚至能聞到一絲腐爛的腥臭味。”
“哎——，我還沒開始大殺特殺，就被鬧鈴吵醒了。”
“嗯~？我不可能大殺特殺？”
“呵呵，你對力量一無所知。”
在講述者鯉七弦一臉遺憾，聆聽者澤田綱吉全程懵逼的情況下，關于一個夢的談話就此結束。
第二天上學時，澤田綱吉等到鯉七弦出門後就小跑着上前。昨天聽到的夢境內容對他來說太過兇殘，所以現在看到鯉七弦還有些心有餘悸。
“七弦，Reborn告訴我有時候夢境是對現實的預示。你覺得你做的那個夢意味着什麽？”
鯉七弦挑起一縷垂落胸前的發絲。
“未來的我會變光頭……？我變強了，也禿了？”
澤田綱吉：=皿=
鯉七弦：=。=
“好啦~，只是一個夢罷了，你想多了。”鯉七弦眨了眨右眼，“再說了，什麽世界末日，這也太誇張了。不過，那種反射性的光倒是可能存在的，畢竟科學技術發展迅猛，日新月異，沒準真有這種武器噢~。”
“夢本身的內容确實很奇怪，但也可能跟內容無關，只是單純的警示。”澤田綱吉皺了皺眉，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
“七弦，你平時要多注意一下周圍有沒有奇怪的人出現，我擔心你的安全。”
沒過幾天真的出事了，并盛中學有八名風紀委員被人打成了重傷。不知道為什麽，被襲擊的人都被對方拔掉了牙齒，好像還有人的牙齒被全部拔光了。
鯉七弦靠着自家圍牆，綱吉今天晚了一點，還沒有來叫他一起去上學。過了一會兒，他發現街道上多了好些風紀委員。
“事情變嚴重了嗎……”
“皮卡~皮卡皮卡~。”
“皮卡皮~。”
“皮卡丘~。”
書包裏傳來某萌神的臺詞，鯉七弦将手機拿了出來。
“喂，這裏是鯉七弦。”
“綱吉嗎？你在醫院？你受傷了？”
“噢……笹川了平嗎？也是你……額，也是被Reborn坑了的？跟獄寺他們一樣？”
“好，我知道了，我不會出門的。”
“嗯，你幫我買個果籃送給他吧。”
挂斷電話後，鯉七弦深吸了一口氣。發了條短信給班主任請假，為了不讓綱吉擔心，他還是乖乖呆在家裏好了。
……
晚上九點，鯉七弦在書房整理平日翻亂的書籍，除了早上的那通電話以外，綱吉到現在都沒有聯系他。從窗戶那邊可以直接看到隔壁二樓屬于綱吉的房間，明明時間不早了，卻沒有亮燈，要知道以往綱吉可是每天都準時回家，現在應該是他做作業的時間。
“碰到麻煩了嗎……”
“沒錯。”
鯉七弦無奈扶額，看着Reborn從電腦桌下鑽了出來。
“說吧。”
Reborn拉了拉帽檐。
“先是風紀委員，接着了平受傷。敵人是有預謀的，被打倒的人缺少的牙齒正是倒計時，根據風太制作的并盛中學打架實力排行榜。獄寺排在第三，蠢綱在前去通知他的時候，碰到了襲擊者。本來要發生第二次戰鬥的，幸好山本趕到了。”
“敵人的目标是蠢綱。”
“我去調查發現了敵人的身份，兩周前專門收容重刑犯的監獄發生了越獄事件，越獄的主犯是一個叫做六道骸的少年。他和自己的兩名部下一起來到了日本，不久，黑曜中學轉來了三名海外歸來的學生，并且在十天內制伏了那裏所有的不良少年，領頭的人名字就叫六道骸。”
“六道骸一夥是被各家族通緝的人。所以，九代首領給阿綱寫了一封信，也有下達指令的意思。在十二個小時之內抓獲六道骸及其同夥，并安全解救人質。”
摸了摸下巴，鯉七弦詢問道。“風太是誰？人質是誰？阿綱現在在哪裏？獄寺傷勢如何？”
“風太擁有一本排名書，裏面有各項數據的排名，他的能力很強。只要得到他的幫助，那麽将家族推向頂峰可以說是輕而易舉。因為這個被Mafia視為目标，他便來到了并盛向阿綱尋求庇護，人質就是他。阿綱現在還在醫院，獄寺還沒有清醒，有很嚴重的外傷。”
鯉七弦思索了片刻，才接着開口道：“你來找我，應該還有別的目的吧？”
“是，你不是普通人，我可以肯定這一點。但你有什麽樣的能力，又能夠做到哪一步，對我而言是未知數。這一次，阿綱的家族必須跟六道骸一夥正面戰鬥，我已經拟定了初步計劃。我希望你不要插手，阿綱他們需要歷練。”
Reborn從西裝口袋裏掏出變成了繭狀的列恩。
“每次列恩變成這個樣子，通常都是我的學生面臨死亡威脅的時候。不過，繭會化蝶，我想你懂我的意思。”
“我答應你。你們什麽時候出發？”
對于這一點，鯉七弦沒有任何異議。還在大唐時，十二大門派的歷練任務都非比尋常，許多弟子折損在了任務途中。安史之亂，尚且年幼的他不需要前往戰場殺敵，但是掌門卻讓他們在戰亂過後的城鎮救助平民百姓，以及趕走趁火打劫的山賊、混混。在那裏他見到了許多其他門派的同齡人，大家發揮自己所學，齊心協力為抗擊狼牙軍獻一份力。雛鷹終将離巢……
“明天早上。”
“敵人在黑曜中學？”
“情報是這麽寫的。”
鯉七弦點了點頭。“我不插手，但我會跟過去。”
“不行。”Reborn皺了皺眉。“萬一打草驚蛇怎麽辦？那個六道骸可不是普通人。”
“放心，我跟在你們後面，不會讓人發現的。”鯉七弦舉起一只手。“我向你保證，絕不會打擾到你的教學，我相信你會保護好綱吉。”
“你說錯了，我不能保證。”Reborn攤開小肉手，手心裏安靜的躺着一枚子彈。“這是最後一顆死氣彈，明天的戰鬥我只能用他輔助阿綱。”
鯉七弦有些後悔答應的太早，綱吉根本沒有經過任何戰鬥方面的訓練，最多就是挨槍子，依靠死氣狀态的本能。
“你又給我挖坑……”
“我同意你跟着，但是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不能插手。”Reborn勾了勾嘴角。“別小看我的弟子，還有，別小看彭格列的血脈。”
鯉七弦：血脈？世界第一殺手讓我相信玄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