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可他還是有些迷茫
寂靜的宿舍,不知何時,充斥着唇舌交纏的水聲,聲音漸漸控制不住大了起來,吹風筒早就不知何時被放到了一邊無人理會。
盛夏的瘾忽然就上來了,接吻的間隙不安分的手就開始往下伸。
樓闕被他摸得一頓,很快就勃起了。
可他還是有些迷茫。
男人和男人之前,應該怎麽做?
某些零星的片段閃過,之前從別人那裏打包過來的教學片子裏曾經混入一部GV,他無意間......是看過一點點的。
不過是其中一方尿在另一方的臉上,他看着體驗極差,火急火燎的快進了一會兒,又看到了那個人尿到了那裏,尿進了那裏面......然後.....他沒敢再看下去了,心慌得不得了。
他腦子裏浮現的念頭是原來GV演員的尿是可以那麽多的嗎......
盛夏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剛剛還火熱着的吻忽然就冷了下來,樓闕的臉因為激烈的親吻以及起來的生理反應耳朵尖都紅了起來,氣喘籲籲的推開了盛夏。
“我......我......”我了半天也沒能我出個所以然來,反而臉頰更紅了,嗫嚅着說不出話來。
我不知道該怎麽做。
盛夏也不知道怎麽就懂了他沒能我出來的話,忍不住抿着嘴笑了一下。
“他們呢?”盛夏忽然出聲。
“去唱歌了。”這下樓闕倒是說出口了。
KTV的營業時間一般到淩晨三點,不到三點他們絕對不會回來,窮學生的想法一般是要唱夠本。
盛夏當機立斷的跑去把燈關了,反鎖宿舍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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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臺那裏的燈倒還是留着,透進來的光也足夠照明了,只是宿舍的光線變得暗了起來,朦朦胧胧,撩動人心。
盛夏把樓闕拐到了自己的床上。
他太饑渴了,在宿舍就想和樓闕做愛了,根本等不及去開房了。
沒辦法,誰讓他是個小騷貨呢。
兩個成年男人擠在一張宿舍的木板床上,顯得十分狹窄,于是盛夏讓樓闕背靠着牆壁,把自己的大褲衩迅速脫掉,跨坐在他的身上。
他甚至洗完澡後連內褲都沒有穿。
宿舍的光線很暗,可是盛夏細長的腿依舊白得發光,他很瘦,坐在自己身上幾乎沒有多少重量。
樓闕在朦胧的光線下看坐在自己腰上的美人,越看越覺得要了命了,腦子一陣暈眩。
“要潤滑,要擴張。”
盛夏拉着他的手,往身下帶,樓闕一愣,然後摸到了滿手的黏膩,才反應過來,他是在......教他怎麽做。
反應過來之後不只是耳朵尖,整個耳朵連帶着臉,都像是要燒起來一樣燙,他感覺自己要,冒煙了。
“我剛剛在浴室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現在,幫我舔舔。”
盛夏撩起寬松的白色T恤衣擺,自己咬住,不知羞恥的主動把他粉嫩的櫻桃送到樓闕的嘴邊。
樓闕是個好學生,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執行着老師的教學,舔吻着他的乳頭,吮吸,輕輕啃咬,嘬吸,像是在品嘗着什麽美味似的啧啧有聲。
盛夏難耐的喘息,險些咬不住衣角,拽着樓闕的頭發都有些用力。
可樓闕沒有感覺到,仍然在用心的舔他的奶,不一會兒兩個奶頭就都被舔得濕漉漉水亮亮的,紅腫了起來。
盛夏被舔得舒服極了,前端都冒出了些濕潤的前列腺液。
他的身體很敏感,光是被舔奶頭就能有快感,簡直像女人一樣。
不能在這樣了,再這樣,他.....都想射了。
“好......好了,”盛夏呼吸不穩,扯着樓闕的頭發拉開了他,“把你的褲子脫掉。”
樓闕乖乖的脫了自己的褲子褪到腿彎,勃起的性器看上去尺寸十分可觀。
盛夏看着他猙獰的性器十分滿意,忍不住低下去舔了舔,樓闕險些腰都直不起來了。
咬了咬牙,盛夏自己坐了上去。
理論知識豐富,擴張潤滑做得很好,沒有很疼,不過沒有什麽實踐經驗,性器又太粗太長,進到一半的時候還是遇到了一些阻礙。
樓闕進入到一個又濕潤又溫暖的地方,又緊,還會一縮一縮的,難耐得很,無師自通的挺了挺腰,就全部沒進去了。
這下兩人都悶哼一聲。
盛夏自己先動了。
以前他都是自己一個人自慰,撸幾把,玩具什麽的都沒有買過,嫌麻煩和不衛生,不過自己倒伸過幾根手指玩過,知道自己的敏感點在哪,果不其然,自己動了幾下,就讓那根又粗又長的陽具劃過了他的前列腺。
他的腰一下就軟了,忍不住短促的呻吟了一聲。
果然,跟自己玩一點都不一樣,真的太特麽爽了,早知道這樣他就早點找個伴了。
盛夏又自己動了十幾下,很貪心的每次都有意無意讓它戳到自己的敏感點,爽得眼角發紅,眼睛都濕潤含淚了。
樓闕注意到他的反應,搶回了主動權,把他的身體按住,自己也挺腰大力地動了起來。
盛夏無比配合他的動作,扭着水蛇似的細腰,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到他的G點,爽得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叫了出來。
木板震動的咿呀聲一下一下,十分有規律的開始響起來,還有一室的粗喘和呻吟,聽起來淫靡又色情。
一開始盛夏還能配合一下,不過很快就體力不支腰腿酸軟沒辦法動了,都交給了樓闕。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實戰經驗,沒堅持多久就雙雙射了,盛夏無力的癱倒在床上,胸膛還在激烈的起伏着,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
沒多久,樓闕又梅開二度了。
男生在某些事情上天生就很有天賦,顯然樓闕已經完全知道該怎麽做了。
第二次性愛完全是由樓闕主導的。
他們換了個姿勢,樓闕讓盛夏跪着趴下,腰肢塌陷,屁股高高翹起,他背後進入。
盛夏把臉埋在枕頭裏,爽得無聲掉淚,樓闕太會玩了,跟打樁機似的不知疲倦,一下一下,狠狠的撞進來,等他受不了啜泣起來的時候又開始玩起了九深一淺的花樣,撩得他又癢又怕。
這個姿勢讓他既羞恥,又有一種奇妙的快感,他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像一種求別人淩辱的小母狗。
哦,不,公狗。
第二次的時間就長了一些,盛夏射了兩次之後樓闕才射了一次。
完了之後兩人都癱倒在了床上,平複着激烈的心跳。
平靜下來之後氣氛忽然變得有些尴尬,盛夏有些不知所措,正想說點什麽打破這種尴尬時,他的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
空氣忽然更安靜了。
他晚上沒有吃晚飯,只奢侈的喝了罐可樂。
樓闕笑出聲來了,起身穿了褲子開了燈,拿起桌子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
十點半。
他往床上望去,看到了盛夏羞得通紅的臉。
“走,我們出去吧,我請你吃宵夜。”樓闕的笑容燦爛,眼睛亮得像星星一般,發着光。
還坐在床上的盛夏愣愣的看着他,鬼使神差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