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我說錯話了,對不起啊總裁。”
薛濤輕笑着搖搖頭,“以後在我面前永遠都不要說對不起這三個字,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下了班出來吃飯就是放松的,如果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和公司裏一樣循規蹈矩,人活着還有什麽意思呢。”
妮可迅速點點頭,“謝謝總裁,你真是個好男人,你太太遇到你真是有福氣。”
薛濤微笑一下,“那好,既然覺得我是個好男人,就聽我的話,以後不許再那麽拼了好嗎?”
妮可微微嘆了口氣,“我也知道這樣不是長久之計,可我每次想起欠你兩百多萬時,總是忍不住去拼。”
薛濤疑惑的看着妮可,“什麽兩百多萬?我怎麽不知道?”
妮可更加疑惑的眨巴着眼睛,“你你你剛才喝的是茶不是酒啊薛總,不可能喝醉吧?”
“當然沒有喝醉,我真的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欠我兩百多萬,要不你現在給我打個欠條吧,我事情多,容易忘。”
妮可迅速瞪大眼睛拍了一下桌子,“開什麽國際玩笑啊薛總?我什麽時候欠你錢了?你這是敲詐造嗎?我可以去警局告你的。”
“哈哈………”薛濤哈哈笑着指了指妮可,“你啊,小機靈鬼。好了,要是想繼續和我做同事,永遠永遠都不要再提那件掃興的事情了。也不許再這麽拼命的工作,如果再讓我發現,就別怪我炒你鱿魚了,我說到做到。”
妮可端起茶杯鄭重的站起身,“薛總,妮可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
吃過晚飯以後十點多,還沒有等妮可起身告辭,薛濤就站起身送妮可回公寓。
這也是薛濤極為吸引妮可的地方,無論什麽時候請妮可吃飯,從來都沒有超過十一點。并且薛濤還時不時叮囑妮可,一個單身女孩子,陪男人出來吃飯,最好不要太晚,更不要喝酒,這是對自己負責。說的妮可感動的,恨不得直接撲倒這個如此善解人意,又體貼入微的好男人。
*****
“回來的挺準時的,還差十分鐘不到十一點。”
Advertisement
“蔡主任?”剛剛走出電梯的妮可,看到站在她門前的蔡喜娟,驚訝的瞪大眼睛。
蔡喜娟笑了一下走到妮可面前,“怎麽?都來到門前了,還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妮可慌忙滿臉狗腿的打開門,“當然求之不得了娟姐,快快請進。”
就在妮可和蔡喜娟坐在房間談笑的同時,一直看着妮可走進小區大門的薛濤,剛剛轉過身,還沒有坐進車裏,不遠處站着的一個人就朝他走了過來。
“是你?”
皇甫一鳴走到薛濤面前吸了口煙,“薛總別來無恙奧?”
薛濤看到突然出現在面前的皇甫一鳴,冷笑一下,“皇總,不要告訴我,你在跟蹤我奧,這會有損你的身份。”
皇甫一鳴嗤笑着搖搖頭,“在外人面前披着好男人的皮,背後卻幹着畜.生的事,豈止是有損身份,罵他是人.渣都侮.辱人.渣。”
薛濤對皇甫一鳴潇灑的攤了攤雙臂,“皇總,這些話以後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說了,我不習慣在背後八卦別人。”
皇甫一鳴冷笑着對薛濤拍了幾下手,“佩服,真是佩服你啊薛總。短短幾年的時間,你裝.逼的功夫簡直到了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的地步了。騙騙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或者是虛.僞的傻.逼女人,确實不費吹灰之力。”
薛濤嗤笑着搖搖頭,“皇總,我看你今天忘了吃藥了吧?”
皇甫一鳴冷笑着湊到薛濤面前,咬牙切齒的指着他的鼻子,“我告訴你姓薛的,妮可不是毛曉瑞,如果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讓你死的很難堪。”
薛濤用力推開皇甫一鳴的手,“皇甫一鳴,請你說話注意點分寸,我可是有家室的男人。”
皇甫一鳴哈哈笑着搖搖頭為薛濤整理了一下衣領,“裝.逼不容易,且行且珍惜,晚安。”
“什麽家教啊?一身痞.子氣。我說毛曉瑞看不上你。”
快要走到車旁的皇甫一鳴,全身顫抖了一下,緩緩轉過身,“毛曉瑞看不上我,是她不配做我的女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很慶幸當年沒有被她選上。毛曉瑞在等你回家寵.幸她呢大尾巴狼,小心別把蔡秘書的氣味帶到家裏了。”
“你……..”
薛濤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麽多年僞裝的這麽好,皇甫一鳴竟然還是知道了自己和蔡喜娟的地下情。看到皇甫一鳴得意的疾駛而去,驚愕不已的迅速返回妮可小區。
作者有話要說: 明晚八點見。
☆、絕情
“濤,你什麽時候過來的?啊………..”蔡喜娟看到還沒有等自己說完,薛濤就一巴掌抽了過來,驚詫不已的瞪大眼睛。
跟着薛濤五年以來,無論是被他寵的無法無天,還是這幾個月越來越冷淡,薛濤從來都沒有碰過蔡喜娟一個手指頭。可今天蔡喜娟卻無緣無故的挨了薛濤一個大嘴巴。
抽過蔡喜娟的薛濤,氣喘籲籲的點上一支煙坐在沙發上,“說,去哪兒了?”
蔡喜娟全身顫抖着冷笑一下,“薛濤,你要是因為我去妮可那兒串門打我,你真的太不是男人了。我和妮可是同事,又是鄰居,我為什麽就不能去她那兒?你不是和妮可清清白白的嗎?為什麽這麽忌諱我和她來往?難道你想看着公司員工之間,天天冷眼相對才舒服嗎?”
“你………..”
薛濤啞口無言的瞪了蔡喜娟一會,站起身走到窗戶前。
“好,我不幹涉你和妮可之間來往。現在請你回答我的問題,你是不是和于燦燦提過我和你之間的事情?”
看到蔡喜娟愣在那兒,薛濤全身顫抖的冷笑着把煙頭掐滅在旁邊的煙灰缸裏,“除了我和你,不許第三個人知道,這是我們當初的承諾。既然你不遵守承諾,我希望明天早晨看到你的離職申請,晚安。”
“濤!”
大驚失色的蔡喜娟,迅速沖到薛濤身後,緊緊抱住他,“濤,相信我好嗎?燦燦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理解她就像理解我自己一樣。她絕對不會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告訴任何人的。”
薛濤用力掰開蔡喜娟的手,回過頭狠狠指着蔡喜娟的鼻子,“她不會告訴任何人,皇甫一鳴怎麽知道?”
蔡喜娟驚訝的瞪大眼睛,“什麽?怎麽可能?”
薛濤冷笑一下,“娟,你跟了我五年,我薛濤自認為除了婚姻,從來都沒有虧待過你什麽。我們現在不适合在一起了,我也一樣不虧待你。明天你的賬戶上會多出一千萬,但是,前提是,明天必須讓我看到你的離職申請。保重。”
“濤……….”蔡喜娟看到摔門而去的薛濤,驚恐不已的跌坐在地板上。
跟在薛濤身邊五年,蔡喜娟深知薛濤的性格。只要他決定的事情,絕不會改變。無論在生活當中,還是工作中都是如此。
不相信于燦燦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皇甫一鳴的蔡喜娟,在薛濤剛剛出門,就拿起手機。
接到蔡喜娟的電話,于燦燦就迅速趕了過來。
“娟,我以我們姐妹這麽多年的感情發誓,除了你,我沒有和任何人談起過此事。你要是真的不相信燦燦,我無話可說。”
蔡喜娟疑惑的看着于燦燦,“那皇甫一鳴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情呢?”
于燦燦苦笑一下,為蔡喜娟倒了杯水,“娟,沒有不透風的牆。就像我們女人最理解女人一樣,男人同樣最理解男人。皇甫一鳴和薛濤雖然是情.敵,性格又差別很大。但是他們好多社交圈子還是相同的。你保證自己沒有告訴任何人,薛濤敢保證從來都沒有露出過馬腳嗎?”
蔡喜娟緊緊撕扯着頭發,“可薛濤認定是我把事情透漏出去的,還責令我明天就離職,我該怎麽辦燦燦?這幾年和薛濤偷偷摸摸的,我心裏有怨言,總想着他給我婚姻。可是當他說出讓我永遠離開時我才體會到,我愛他,一分鐘也離不開他。寧願這輩子做他的地下情.人我也願意。”
于燦燦把痛哭不止的蔡喜娟拉進懷裏拍了拍她的後背,“娟,聽我一句勸,離開薛濤,重新開始生活好嗎?你已經為這個男人付出了五年的青春,該醒悟了。他現在都到了找借口趕你走的這一步,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這個男人的本質嗎?”
蔡喜娟迅速掙脫開于燦燦的懷抱大叫着,“說的這麽好聽,你為什麽不離開皇甫一鳴重新開始生活呢?皇甫一鳴從來都沒有碰過你一個手指頭,你還這麽離不開他。我和薛濤纏.綿了五年,你覺得我就這麽容易離開嗎于燦燦?他的氣味,他的習慣,他的一言一行,他的一切一切,都已經滲透到我的骨子裏,這種生死剝離般的痛苦,你怎麽可能體會得到。我不會離開他的,永遠永遠都不會。”
于燦燦看到瘋了般大叫的蔡喜娟,就已經預測到,薛濤這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要為他的這段地下.情付出代價了。
…………
就像于燦燦擔心的那樣,無論她怎麽勸,蔡喜娟也不能接受從此之後和薛濤形同路人。第二天早晨準時來到公司上班了。
薛濤就是薛濤,在處理女人這件事情上,向來都是‘穩準狠’。從皇甫一鳴手裏奪走毛曉瑞如此,現在想和蔡喜娟這個地下情.人徹底斷絕關系更是如此。在蔡喜娟下班回到家時,發現他房間裏和薛濤有關聯的所有東西都不翼而飛了。
包括洗手間裏的剃須刀。
蔡喜娟望着這間住了五年的小房子,想起和薛濤之間的點點滴滴。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從二十三歲剛出大學校門時的純真小女孩,熬到即将而立之年,卻熬來了一場空,恍若如夢的躺倒在地板上。
此時的蔡喜娟才明白,她雖然做了薛濤五年的地下情.人,可是和薛濤除了床上那點事,連一張暧.昧一點的照片都沒有留過,更不要說讓人親眼看到他們勾勾.搭搭了。這就表明,即使她把自己和薛濤這麽多年的生活,如實的暴.露給別人,除了被人當作暗戀薛濤的瘋婆子,自取其辱,毫無意義。
“薛濤,你好狠心,一條狗養了五年,也會産生感情,何況我是個大活人,一個死心塌地愛你五年的大活人。你等着,我不會讓你踏踏實實的繼續做僞君子的。”
披頭散發的蔡喜娟,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砸了過去。
………..
薛濤辦公室。
“薛總,這是我的辭職報告。”
正低頭忙碌的薛濤,只是擡起頭短暫的掃了一眼蔡喜娟,就拿起辭職報告,“既然你真的想辭職,我也不強留。財務部今天會把餘下的薪水打到你賬戶上。祝你早日找到合适的工作。”
蔡喜娟看到薛濤到現在了和她說話的口氣,與其他普通員工,根本就沒有絲毫差別,冷笑着搖搖頭,“謝謝薛總,我想在臨走之前請薛總吃頓飯,不知道薛總能否賞臉。”
“謝謝,你為公司效勞了幾年,應該我請你才是。今天需要處理的工作特別多,等我抽出時間就給蔡小.姐打電話。”
薛濤的話很委婉,連語速和用詞都和平常沒有任何兩樣。蔡喜娟沒有再多嘴,而是蹒跚着一步步走出辦公室。
………..
妮可小窩。
“蔡主任,是你啊,快進來坐。”
蔡喜娟看着妮可驚訝的表情笑了一下,“妮可,別叫我蔡主任了,我已經辭職了哪來的蔡主任。叫我娟姐吧。”
是不是今天忘吃藥了,竟然到我這裏來了。妮可暗自嘀咕了一下,勉強擠出一個笑,把蔡喜娟讓進房間坐下:“今天我和同事還議論呢,你在公司做了這麽多年,幹嗎辭職啊?再找工作不一定能找到薪水這麽高的還不說,老總也不一定什麽樣呢?我們薛總人多好啊。”
蔡喜娟看着妮可喝了口水微笑一下,“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的。不說我了妮可,你呢,有男朋友嗎?”
………
妮可發現蔡喜娟真的是太奇怪了,原來剛進公司時,處處打壓她。後來突然無視她,再後來竟然時不時的和她套近乎,到家裏找她玩。
妮可不是一個愛記仇的人,何況同為北漂族。所以盡管妮可想起蔡喜娟以前對她所做的一切心裏不舒服,還是對她笑臉相迎。
一來二往妮可才發現,其實蔡喜娟這個女人,是個很不錯的人。不但才貌雙全,而且對朋友特別大方。每次來妮可這兒串門,都會帶好多好吃的零食。還傳授好多關于辦公室裏,同事之間相處的經驗。
去趟麥當勞誤入男廁所丢了豔.照險些吓死,豔.照失而複得正要塞翁失馬暗暗得意時,又撞了皇甫一鳴一千多萬的法拉利;薛總裁無緣無故的對妮可這個剛剛來的小員工,出手就是兩百多萬,而且不求任何回報;蔡喜娟把妮可當作眼中釘肉中刺,每時每刻都想踹出公司,到現在對妮可親的像一個娘肚子裏爬出來的似的。妮可感慨自己這個本命年過的真是精彩連連狗血一大盆時,貴妃卻發現了很多不對勁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明晚八點見。
☆、是les
“先從皇甫一鳴這件事情說起吧可可。你和他數次偶遇,而且幾次都發生狗血噴頭之事到目前來說,我還沒有發現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只能用‘這世界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來解釋。”
“薛總裁都有點可疑了。盡管你說你們薛總裁多麽多麽好男人,多麽多麽視金錢如糞土。我還是覺得他對一個剛來的新員工出手就是兩百多萬,絕壁絕壁的不太符合常理。說不定那丫是看上你想泡你。當然,也不排除我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是就像你當初提防皇甫一鳴豔.照一樣,先小人後君子我覺得還是有道理的。”
“本宮最後再為你分析一下蔡喜娟。當初莫名其妙的打壓你,每時每刻都想把你踹出公司。到現在逮着機會就跑你這兒玩,又是帶吃的,又是帶喝的。難道你不覺得蔡喜娟這個女人,變化有點太大了嗎?”
正托着下巴趴在床上的妮可,聽着貴妃頭頭是道的分析,微微點點頭,“你說的似乎也有道理,對薛總裁感恩歸感恩,保持一定距離這一點你應該相信我能做到的。可我怎麽感覺蔡喜娟,她現在和我沒有什麽利益沖突吧?畢竟她已經離職了。”
貴妃嗤笑着往嘴裏扔了一棵瓜子,“那可不一定,有些人的腦回路,我們正常人是無法理解的。反正你聽我的沒錯,別和那女人接觸太多,我總覺得她身上有一股邪味。”
****
在貴妃眼裏,這些日子身上有邪味的人真他媽的多。而且都是圍繞着妮可轉悠。
一個是神轉折的蔡喜娟,另一個是長的就像大姑娘一樣好看的許可逸。
其實對于許可逸這個人吧,貴妃除了想起他和皇甫一鳴搞.基有點不太舒服之外,還是很喜歡他的。特別是看到他身為富.二代,身上卻很少富家公子哥的臭毛病。而且說話幽默随和,更是對他刮目相看。加上這些日子許可逸老是請貴妃吃飯出去玩,兩個人的關系迅速升溫。總之現在的許可逸在貴妃心裏的位置就是将來的男閨蜜。
但是最近許可逸老是有意無意的打聽一件事情,讓貴妃忍無可忍了。
酒店。
“哎小許同志,話說你老是打聽妮可男票的事情,是不是想泡她啊?”
許可逸疑惑的眨巴着迷人的水靈靈大眼睛,“我有嗎?我怎麽不知道?”
貴妃嗤笑了一下,“別給姐裝啊小許?姐裝剩下的也夠你小子學一輩子的。”
許可逸迅速對貴妃豎起大拇指,“知朕者愛妃也。”
貴妃差點把嘴裏的飯菜吐出來,“就你?真的想泡妮可?”你老公聽到了還不弄死我們妮可。
“我為什麽不能泡妮可?”
切,你為什麽不能泡妮可,難道還用我挑明嗎?你都彎成那樣了,拿什麽泡?總不能讓我們妮可和你玩精神戀愛吧,“不是,我不是說你不能泡妮可,是因為妮可已經有男票了,你要是泡她就等于第三.者插足,難道你想第三.者插足啊?”貴妃說完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許可逸某個部位暗自嗤笑一下:你丫也沒有看看你那玩意彎成那樣了能插進去嗎?
“你這樣說我可不愛聽啊貴妃,只要妮可不結婚,誰都可以追。”
貴妃一臉壞笑的捶了捶許可逸單薄的胸口,“就你這嬌弱的小身板,還敢和妮可男票叫板。人家可是刑.警隊長,擒拿格鬥樣樣棒噠噠。”
許可逸看到貴妃又嘲笑他女人似的嬌弱,迅速解開一顆扣子,胸脯拍的啪啪響,“我告訴你,別小瞧人知道嗎?朕看着身上的肉不太多,其實俺也是有胸肌的。不信現在就脫下來讓你欣賞欣賞。”
貴妃看到許可逸真的脫上衣,咯咯大笑的拉住他的手,“好了好了小許,別在姐面前表演脫.衣舞了,我相信你不但有胸肌,而且有六塊好嗎?”
許可逸得意洋洋的拍了拍胸口,“六塊沒有,有四塊。肯定不比那個所謂的刑.警隊長差。怎麽樣?看在我們哥們一場,就和我透漏透漏那小子一點內部消息好嗎?事成之後,朕絕壁的重重感謝愛妃。”
貴妃話裏有話的看了看許可逸,“咳咳,這個,你想追妮可,皇甫一鳴知道嗎?”
“我追女朋友幹嘛讓他知道啊?他又不是我爹媽。”
不是你爹媽不錯,是比你爹媽還要關鍵的人物啊,“你還是先和皇甫一鳴商量吧,先把那邊解決幹淨,然後再考慮妮可這邊。”考慮也是白搭啊小.受受,妮可聽到一夜七.次郎還鄙視弱.爆呢,你單靠精神想拴住她,做夢去吧。
越聽越糊塗,越聽越覺得貴妃話裏有話的許可逸,眨巴了幾下水靈靈大眼睛,“愛妃啊,朕怎麽總感覺你話裏有話呢?朕可告訴你,朕可不喜歡沒事總是繞着玩的妃子。有什麽話可要給朕擺到桌面上來,要不朕龍顏大怒的後果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貴妃瞬間把嘴裏的雞湯吐了出來,“拜托你別再‘朕’了好嗎小許同志,本宮的小心髒都被你震碎了。送你一句話:無論我們性.取向差別有多大,都不影響我們做閨蜜。不和你扯了,趕快送我回妮可那兒,妮可今天大姨媽來了有點不舒服,我要早點去她那兒照顧她。”
許可逸和貴妃分開之後,前想後想,左想右想,想了大半夜都沒有想出貴妃今天話裏有的那些話,到底應該是什麽話。最後想起貴妃匆匆和他告別時說的那句話,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身。
“卧了個大操類,性.取向差別有多大?難道貴妃和那個小蛇.精病是?卧草草草。哎不對啊,要是貴妃和妮可是les,那天停車場小蛇.精病和那個警.察摟摟抱抱又怎麽回事呢?難道貴妃小蛇.精和警.察他們三個之間是三.角戀?也不對啊,如果貴妃和警.察之間是情.敵關系,貴妃肯定對那孫子恨得咬牙切齒,絕壁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提起那警.察都崇拜的眼睛放光啊!難道是貴妃不介意小蛇.精病搞雙.性戀,還樂此不疲的支持嗎?好好的漂亮小姑娘怎麽這樣呢,中國光棍本來都夠多的了,你們再去les,我們偉大的中華民族後繼無人怎麽辦啊!神啊!”風中淩亂的許可逸,越想越糟心,越想越理不清頭緒的撲倒在床上。
就在許可逸妄圖從貴妃這裏查出,妮可現在的男票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卻查出這麽多讓他糾結的蛋.疼的驚人真.相時。想忘記妮可,卻總是忍不住想起的皇甫一鳴。一次飯桌上,碰到一位在刑警隊工作的警.察,忍不住提起了讓他想起來都堵心的‘付浩軒’這個名字。
“你弄錯職業了吧皇總?我們隊長姓劉啊。”
皇甫一鳴輕笑了一下。“不會記錯的,那位小.姐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顯擺她男朋友是刑.警隊隊長,我怎麽能記不住呢。再說我那天也恰巧在一家商場門口,看到了那位哥們确實穿着刑.警隊的衣服。”
警.察哈哈笑着搖搖頭,“那位小姐真是太逗了,我難道不知道自己姓什麽嗎?我對我太太可是忠心耿耿,一點壞心眼都不會有啊皇總。還有,你真的看清楚了,那天和那位小.姐在一起的真的是我嗎?”
皇甫一鳴看着面前這個身高和那天的男警.察差別明顯的隊長,疑惑的愣在那兒。
可正在皇甫一鳴有些許尴尬的,和面前這位叫劉占輝的刑.警隊隊長當作笑話的一笑而過,飯局結束分手寒暄時,劉隊長一句話,讓皇甫一鳴忍不住心頭一震。
“哎對了皇總,剛才想和你說呢,被旁邊一位打斷了,我有一個好哥們倒是叫付浩軒,也是刑.警隊隊長。不過你看到的肯定不是他,因為那小子不是我們北京人,很少來的。”
事情本來可以到這裏一語道破的,可是剛才都為自己像女人似的八卦些許尴尬的皇甫一鳴,雖然心裏一陣疑惑,卻并沒有再多嘴打聽這個付浩軒到底和妮可男票是不是一個人。而是把這個疑惑埋在了心底。
事情好像就這樣停滞了下來。
皇甫一鳴明知道薛濤想把妮可變成第二個蔡喜娟,卻沒有辦法立刻把她從狼窩裏拉出來;薛濤每時每刻都想上妮可,蔡喜娟卻故意圍繞在妮可周圍擋他的路;許可逸想靠近妮可,想辦法把妮可現在的男票踢出局,成全皇甫一鳴,卻發現疑似亂成一團麻的三.角戀;而覺得自己有幸得到薛濤重用的妮可,天天努力想辦法上進,報答薛濤知遇之恩的同時,早一日實現在這座大都市出人頭地的夢想。
生活就是這樣狗血,該來的躲也躲不開。正當皇甫一鳴天天盼着妮可早一日遠離薛濤,遠離北京城,永遠也不要再讓他看到時,妮可卻就是時不時冒出來打擾他的生活。
這是妮可第一次陪薛濤參加舞會。
在來參加舞會的路上,薛濤的助理不停的和妮可講述,像今天這樣的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舞會,是多麽多麽難得,能認識多少多少商界達人,豪.門貴客。對妮可以後在京城的長期發展來說,多麽多麽重要。來公司上班幾年的老員工都難得碰到這樣的機會,讓她一定好好珍惜表現之類的等等等等。說的妮可小腦袋點的如小雞啄米的同時,對坐在副駕駛上的薛總裁更是感激涕零。
“卧槽,鳴哥,小蛇.精病,和姓薛的那孫子一塊來的。”
正端着酒杯在人群中寒暄的皇甫一鳴,迅速停止談話,順着許可逸的手勢看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明晚八點見。
☆、舞會
和皇甫一鳴在公共場合碰面,薛濤早就預料到了,畢竟他們的生活圈子非常接近。薛濤也不怕和皇甫一鳴碰面,盡管他帶着妮可。
因為他不只是帶了妮可,還帶着助理。
就像以前帶着蔡喜娟在各種大場合出現一樣,薛濤從來都不會單獨帶蔡喜娟在公共場合出來。更不會和任何可能産生緋.聞的明.星藝.人,做出任何讓狗.仔隊抓住把柄的事情。所以薛濤在外界的好男人形象,簡直是做的無可挑剔。
薛濤現在也不怕妮可知道皇甫一鳴的身份,畢竟以皇甫一鳴的影響力,妮可知道也是随時都可能發生的事情。
今天的妮可,穿着抹茶色禮服,裸色高跟鞋,長長的黑發梳成公主鞭自然的繞過肩膀垂在胸前。本來底子就好,又恰到好處的化了一個淡妝,将這件幾百元的小禮服,穿的俏皮可愛,又不失高貴。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百合花,超凡脫俗的氣質,絲毫不亞于宴會上好多穿着名貴晚禮服的太太小姐們。
“嗨!妮可,你怎麽又漂亮了!”
正在助理的引薦下,端着酒杯和宴會上的人一一寒暄的妮可,看到許可逸,對着他擠出一個嗤笑,“哎呦哎,我說今天右眼怎麽老是跳呢,原來會碰到你啊。”還好不是你老公啊小.受受,要不我今天指不定又碰到什麽倒黴事呢。
許可逸看着站在一旁憋不住想笑的助理,狠狠瞪着妮可,“你什麽意思啊妮小.姐?我是災星怎麽着?”
“嘿嘿嘿………..怎麽會呢許少爺?你這麽一大帥哥,要說是星的話,也只能是明星,怎麽可能是災星呢。”
許可逸得意的和妮可碰了碰酒杯,“嗯,這句話朕還算滿意。”
“噗!”妮可只是聽貴妃告訴她說,許可逸和她在一起時,總愛以朕自稱都笑尿了,現在聽到這個小.受受親口說出來,更是差點笑噴。
“咳咳,我我我告訴你小逸逸,你要是想自稱皇族的話,我建議你還是稱自己為哀家吧,朕這個字用在你身上确實不太合适。”
許可逸疑惑的看着笑的花枝亂顫的妮可愣了一會,恍然大悟的在她面前晃了一拳,“再敢挖苦我是女的,別看你和貴妃是閨蜜,我照樣敢……….”
妮可咯咯笑着躲開許可逸,“好了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吧,我看見你就想起某人,想起某人心裏就堵得慌。”
“我怎麽着你了你就堵得慌?”
妮可聽到說話聲迅速轉過身,翻了一眼端着酒杯站在她身後的皇甫一鳴,“哎呦哎,皇甫大哥,這些日子你的車開的還好吧?”
皇甫一鳴端着酒杯放在嘴邊,做着随時小酌一口的架勢,兩只眼睛卻時不時掃向,妮可曾經被紅櫻桃覆蓋着的某兩個部位,緩緩接過話來,“還好,你呢妮小.姐?近來還好嗎?”
看到皇甫一鳴一副心不在焉的架勢,根本就沒有聽懂自己的話外之音,一直為那兩百多萬憋着一股子惡氣的妮可,緩緩走到皇甫一鳴面前舉起杯子,一臉壞笑的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和小逸逸大庭廣衆之下秀恩愛真的好嗎皇甫大哥?就不怕外人看見吃醋啊?嘿嘿……..”
根本就沒有聽出妮可話外之音到底什麽意思的皇甫一鳴,盯着妮可牽動嘴角輕笑了一下,“看樣子妮小.姐不再為我找你報銷修車費生氣了。”
妮可對皇甫一鳴泯然一笑,“怎麽會呢皇甫大哥,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誰讓我手臭呢。我是擔心皇甫大哥你,拿了我那麽多修車費心裏有愧,開車跑神出了車禍不就得不償失了,畢竟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早晚得瑟死你個狗東西。
皇甫一鳴哭笑不得的指了指滿嘴諷刺挖苦的妮可,“嗨,妮小.姐,你說這話什麽意思啊?”
妮可對着皇甫一鳴傻笑了一下,“嘿嘿嘿………沒什麽意思就是那個意思而已。不管你是真不懂我的意思還是假不懂我的意思,反正我已經意思過了。我趕緊滾走省的影響你們秀恩愛拜拜了你呢。”媽蛋,訛了我那麽多銀子,再不走我怕自己把酒杯砸在你臉上,然後再用高跟鞋踹爆你的根,讓你們家斷子絕孫。
“哈哈,這個逗比的小蛇.精病。”許可逸看着妮可扭着小屁股朝人群中走去,哈哈笑了一下。發現皇甫一鳴看到妮可離開臉色瞬間晴轉陰,迅速收住笑容。
妮可匆匆遠離皇甫一鳴之後,本來是想在助理的引薦下,繼續和更多的新朋友認識,但是還沒有找到助理,就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娟姐,這麽巧碰到你?”
一身淺紫色高檔晚禮服的蔡喜娟,咯咯笑着和妮可擁抱了一下,“忘了告訴你,我找到新工作了,就在福瑞集團旗下的一個子公司裏。今天就是陪着我們部門經理一塊出來參加舞會的。”
妮可驚喜的連連點點頭,“哇塞,你可真有本事哎娟姐,竟然進福瑞集團了。我大學畢業第一份簡歷投的都是那個公司,結果人家看不上我,擦。”
哼!老總都看上你了,你竟然說公司看不上你?和姐裝.逼,姐裝剩下的也夠你學一輩子的,“是嗎可可?現在想來也不晚啊,姐幫你。”
妮可慌忙搖頭,“不不不,謝謝娟姐,除非嘉恒趕我走,我這輩子都不打算離開嘉恒了。”
“為什麽?”
妮可苦笑了一下,“原因很複雜啊娟姐。不說了,走,我們坐那邊,和我好好說說你們福瑞集團怎麽樣?聽說老總是個鑽石王老五,顏值爆表。和我好好描述描述,萬一哪一天被我碰到了,好有機會撲倒。”
“總裁,你看。”
正在和人寒暄的薛濤,順着助理的手指的方向,看到和妮可坐在一起談笑的蔡喜娟,驚詫的瞪大眼睛,然後又迅速收住恐慌,撫了撫眼鏡框,“當成過去的同事相處就行了,不要太把那女人當回事。”
薛濤內心恐慌,表面說不把蔡喜娟當回事,和許可逸坐在不遠處的皇甫一鳴,卻心亂如麻。
皇甫一鳴始終對自己的第六感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