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前跑路了。你說她們兩個之間不是les是什麽啊?”

皇甫一鳴嗤笑,“如果是,我也只相信貴妃單相思,妮可肯定不是,我不相信我媽,我也相信我的第六感。我的第六感告訴我,妮可她拒絕我,絕對是另有起因,而且是難言之隐。她是喜歡我的,一定是因為這個難言之隐讓她沒有勇氣接受我的感情。”

許可逸看到皇甫一鳴到了現在還是堅持己見,氣的狠狠指着他的鼻子,“皇甫一鳴,我告訴你,我為你能做的都做了,你要是真的還是堅持放棄治療,我也無能為力,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可別找我喝酒,哼!”

許可逸扔下這番話扭頭朝別墅大門走去,皇甫一鳴看了看他的背影,仰卧在逍遙椅上。今天上午妮可那幾句莫名其妙的話,又在皇甫一鳴耳邊回響起來。

……….

許可逸前不久才從皇甫一鳴手裏纏來的新車又撞了,可是皇甫一鳴這一次卻堅決拒絕為許可逸再買新車,甚至連修車費也不答應掏一個毛毛,事情的原因是這樣的。

已經确信貴妃和妮可是les的許可逸,看到皇甫一鳴竟然無論如何都不接受這個現實,就給貴妃打電話約她一起出去玩.打算借此機會搜集到更确鑿的證據,讓皇甫一鳴這只中毒太深的傻.逼貨徹底醒悟。誰知道電話剛接通,許可逸就聽到了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的消息。

“什麽?你相親?開什麽國際玩笑啊愛妃?你相親妮可知道嗎?”

“當然知道了,相親這麽大的事情,不讓我最好的閨蜜跟着參考意見,讓誰跟着啊小逸逸?”

“不是,你讓妮可跟着,難道她看你和其他男人眉來眼去的不吃醋?她也太大度了吧?”

“擦,許可逸,本宮怎麽越聽你的話越不對勁呢,妮可和我親如姐妹,她怎麽會吃我的醋.你今天忘吃藥了是不是啊?莫名其妙。”

“卧了個大操類,原來是這樣,我一直因為你和妮可,奧先撂了啊愛妃,下次再聊………”

恍然大悟的許可逸,一陣狂喜的挂斷貴妃的電話撥通另一個號碼,“鳴哥,你今天必須滿足我一個願望,我要什麽你必須給我什麽,要天上的星星也要給我摘,要月亮裏的嫦娥也要給我搶,要宇宙飛船也要給我定。反正總之一句話,你要不滿足我的願望,我就不把今天在楊玉環那兒得到的天大喜訊告訴你。”

“什麽喜訊快說?是不是妮可她喜歡我,只是因為我們之間懸殊太大有壓力才拒絕我的?”

吹口哨。

“快說啊許可逸,再給我賣關子我踹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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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吹口哨。

“再不說,我把你上初一那年偷買衛.生巾墊在褲.裆裏接大姨媽的事情給發到你粉絲群裏去。”

“啊,不要啊鳴哥,咣當………”

……….

這一次許可逸特別悲劇,不但把車撞進了旁邊的花壇,而且不小心把一輛正在行走的大奔一起撞上了花壇。

而且更悲劇的是,匆匆趕來的皇甫一鳴聽完許可逸要求陪新車,另外還要順便賠大奔修車費的理由之後,強烈鄙視的照着他的後腦勺來了一個鐵砂掌,“你這算什麽狗屁大喜訊啊,從一開始我都告訴你,妮可和貴妃絕對不是你說的那種關系,你偏偏不信我的話。我告訴你許可逸,別看你小子長的這麽好看,還是著名的設計師,要是不改掉女人似的八卦,真的讓人誤認為你是女人,我看你這輩子也只有做女人的命了,哼!”

被皇甫一鳴挖苦的滿臉羞紅的許可逸緊緊拉住他的胳膊,連連賠笑臉,“鳴哥,我錯了我錯了,我雖然辦了傻.逼事出發點也是好的是不是。看在我是關心你的份上,就陪我一個二百五得了,我也不讓你陪我兩個二百五了。”

皇甫一鳴看着大姑娘似的許可逸,沖着他賣萌扭屁股,拍了拍他的腦袋沒有說話。

許可逸看到有希望慌忙給皇甫一鳴捶背,更像大姑娘似的沖皇甫一鳴撒嬌賣萌,“鳴哥,求求你了,從小到大除了我爹媽,你是最疼我的,無論要什麽,你都不舍得不滿足我,這一次也一樣是不是?我只要二百五,多一分都不要。”

皇甫一鳴又拍了拍許可逸的腦袋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唉!真拿你小子沒辦法。算了,看在你給我裝女人的份上,就把許可逸這個二百五送給你吧。”

許可逸:( ⊙ o ⊙)………….

貴妃媽媽又逼着貴妃相親了,這是貴妃媽媽自從貴妃大四下半學期開始,都着手唠叨的事情。

貴妃總愛和妮可說,她的外貌随爸爸多些,性格則随媽媽。

貴妃爸爸是個無可挑剔的美男子,當年在大學的時候,是好多女生倒追的搶手貨,貴妃媽媽就是其中一個。

家是一個偏遠三線城市的貴妃爸爸,在大學畢業之後,和貴妃媽媽結婚,留在了北京工作。後來七年之癢時,貴妃媽媽突然發現。貴妃爸爸這個當年在大學都是好多女生倒追的搶手貨,竟然在兩年之前,就被一個比貴妃媽媽更年輕漂亮,家庭更好的的富家千金倒追成功,肚子都搞大幾個月了。

再後來離婚之後,貴妃媽媽沒有再嫁,卻總結了一個人生道理:男人只要長的不吓人就行了,太帥不能吃不能喝的,除了惹事生非勾.引女人,一點屁用都沒有。所以,貴妃媽媽理想的女婿是:長相一般就行,必須能掙錢。總之,她這輩子已經吃過小白臉的虧了,不能再讓女兒走她的老路。

貴妃相親,拉着妮可偷偷跟着學經驗,這是貴妃每次必做的事情。妮可一直鄙視相親找男人不浪漫,每次都不去,貴妃拖死狗似的也要拖着她去。按照貴妃的話說,這叫做‘藝不壓身’,說不定以後在關鍵時刻,真能派上大用場。

今天貴妃和相親對象選擇了一家茶餐廳,妮可按照老規矩,選擇了一個既可以隐藏自己,又能看清楚相親男長的到底什麽樣的位置。一邊細嚼慢咽,一邊時不時對不遠處的貴妃,做着異常豐富的面部運動。

“這麽漂亮的小.姐,竟然有面癱症,好可惜奧。”

正在對不遠處的貴妃互動的妮可,感覺到一個男的湊到耳邊,吓的慌忙回過頭來。

作者有話要說: 明晚八點見。

☆、忽悠

“皇甫總裁,你想吓死我啊?魂兒回來吧,魂兒回來吧。”

皇甫一鳴看着拍着胸口叫魂的妮可,吃吃笑着坐在她對面,“好了好了,整個餐廳這麽多人,有那麽害怕嗎?”

妮可不滿的翻了皇甫一鳴一眼,“不是多少人的事情,你這麽冒出來和鬼似的再膽大的也會吓出心髒病的。”

皇甫一鳴看着妮可輕笑着點上一支煙,“是嗎?可妮小.姐剛才的表情,我怎麽感覺比我這個冒失鬼還要可怕呢。”

妮可撲哧一下笑出聲來,“那是我對貴妃相親對象的專用語。”

皇甫一鳴驚訝的瞪大眼睛,“真的?和我透漏透漏怎麽樣?”

切,你有老婆了,教給你能派上用場嗎?“你真的想學嗎?”

“當然。”

妮可勉為其難的幹咳了一下,“咳咳,好吧,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就……不會再裝鬼吓你了,哈哈………”

皇甫一鳴嗔怪着瞪了妮可一眼,“調皮,你不教我,我也猜出八九不離十。”

妮可瞥了一下嘴,“吹牛。”

皇甫一鳴鄭重的看着妮可,“先別挖苦我,我現在就給你學幾招,你看看是不是這個意思。”皇甫一鳴說完捏了一下鼻子,“你這個意思是告訴貴妃,她現在這個相親對象太不講文明,鼻涕流出來了都不知道擦。”

“噗……….”妮可嘴裏的水瞬間噴了出來,“哈哈………好惡心。不對。”

皇甫一鳴看到剛才都想把自己趕一邊去的妮可,現在已經被自己忽悠住,慌忙趁熱打鐵的和她重複剛才妮可的各種面部表情。

看到妮可被自己逗的眼淚鼻涕都笑出來了,和他的距離明顯拉近了很多.皇甫一鳴暗自長出了口氣,緩緩點上一支煙,眯着眼睛,露出發.騷時專用的表情:和我鬥,你還嫩點。

“皇總,求你不要再胡扯八道了,我快笑岔氣了。看你接受媒體采訪時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沒有想到你還有大男孩的可愛一面。”

“那以後就不要躲着我了好嗎?把我當作普通朋友相處。”

看到妮可緩緩收住笑容,皇甫一鳴微笑一下,“妮可,我想好了,也許你說的是對的,我們之間生活觀念差別太大,真的不适合在一起,我決定放棄了。我們以後和貴妃許可逸一樣做普通朋友好嗎?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不高興時該怎麽吼怎麽吼,高興時該怎麽笑怎麽笑。”

妮可想了想微微點點頭,皇甫一鳴剛要竊喜,妮可又開始迅速搖頭,“NO NO NO,皇甫總裁,還是算了吧,我們以後還是不要來往了,太別扭了。”

皇甫一鳴疑惑的看着妮可,“為什麽呢?我們什麽誤會都沒有了,為什麽就不能像普通朋友那樣相處呢?”

妮可躲開皇甫一鳴的眼神,支支吾吾的接過話來,“以後人家要是問起我們怎麽認識的多別扭啊。”

“噗……….”

妮可看到皇甫一鳴撲哧一下笑出聲來,生氣的翻了他一眼,“看到了吧,連你都笑話我,別人不知道怎麽笑話我二百五呢。我們以後不要來往了,我高攀不上你這樣的大富豪。哼!”

正在皇甫一鳴想法設法和妮可套近乎時,因為皇甫一鳴的突然出現,本來打算用一個小時了解相親對象的貴妃,早早的就收兵一睹皇甫總裁的風采去了。

自從妮可誤入男廁認識皇甫一鳴之後,貴妃雖然和許可逸玩的非常好,見皇甫一鳴真人還是第一次。

原來在媒體和財經報道上看到皇甫一鳴,這個鑽石王老五,給貴妃的印象是高冷的讓她敬畏.加上他和許可逸是gay,更增加了貴妃對他的神秘感。今天見了真人才知道,其實皇甫一鳴和她想象中的差別太大了。

“皇甫總裁,你怎麽也到這種餐廳吃飯啊?”

皇甫一鳴看着一臉狗腿的貴妃輕笑了一下,“我為什麽就不能上這兒來吃飯了楊小.姐?”

“我覺得你這麽有錢,應該去一頓吃他個上萬塊的頂級酒店。而不是這種平民百姓才來的地方,嘿嘿嘿……”

妮可還沒有等皇甫一鳴張嘴就嗤笑,“有什麽稀罕的,比這家檔次還要低的麥當勞快餐廳他還去呢,為什麽就不能來這兒,嗚。”

看到妮可慌忙捂住嘴,皇甫一鳴幹咳了一下,迅速掃了一眼快要笑出聲的貴妃,“咳咳,楊小.姐經常和可逸在一起玩,其實你問問他就明白了,我比你們想象的還要随意。除非重要的應酬我才會去那種正式的場合,只要和朋友在一起,我們都很随意的。通常随便找個小攤位就開吃了。要不,今天晚上我和可逸請你們,去哪兒随便。”

本來妮可想拒絕,還沒有開口貴妃的腦袋就點的如小雞啄米般,“多謝皇甫總裁,你真是太親民了,小逸逸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嘿嘿嘿………”

什麽亂七八糟的啊,這個假娘娘說話真是別扭,皇甫一鳴暗自嘀咕了一下,輕笑着站起身,“我的車就在外面,我們走吧,我現在就給可逸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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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一鳴,我的車都成那樣了,你不說安慰我這顆碎了一地的心,跑的比兔子都快的看人家相親去了。我告訴你,以後我要是再幫你追小蛇.精病,我就是女人,哼!”

“現在是三點五十六,四點五十六的時候我看不到你,你上幼兒園的時候,去女廁所偷看小美眉噓噓的事情,就會傳到她們兩個耳朵裏,拜拜。”

沒有等到四點五十六分,許可逸就跑了過來,而且老老實實地按照皇甫一鳴的暗示,随便貴妃和妮可提條件去任何地方。

妮可本來對皇甫一鳴太負責而心懷戒備,玩開了才慢慢了解。其實皇甫一鳴雖然比着許可逸不算太愛說話,一旦說出話來,幽默而又不缺乏智慧,經常把不由自主繞進去的許可逸氣的哇哇大叫。直笑的妮可和貴妃捂着肚子。

這個夜晚,是妮可和皇甫一鳴認識之後,過的最快樂,最無拘無束的夜晚。他們一起吃夜市攤,一起去湖邊劃船,一起逛夜市買小精品,直到晚上十一點多,要不是妮可催着,貴妃還興趣高昂的不舍得回家。

“可可,完了完了,以後我們不能再和皇甫一鳴一塊出去玩了,我怕我哪一天會忍不住和許可逸争男人。”

妮可嗤笑着躺倒在床上,“沒出息的東西,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絕了,你非要做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小.三。”

貴妃一臉鄭重的湊到妮可面前,“一般的男人是不值得本宮去做小.三的,可皇甫一鳴不同,他真的太完美了。他應該和正常男人一樣結婚生子,而不是把大好的魅力都搭在許可逸這個男人身上。”

妮可看着貴妃傻笑,“要不,我幫你纏着許可逸那個小.受受?”

貴妃慌忙鄭重的點頭,“夠姐妹。”

“我呸呸呸。”

貴妃一臉壞笑的拍了拍妮可的肩膀,“安啦安啦小妮子,我不會和許可逸搶男人的。要搶你才适合和他搶,反正你現在和皇甫一鳴之間該坦誠相見的都坦誠相見了,差那一炮就修成正果了,哈哈………..”

“滾……….”貴妃的笑聲還沒有落,就被妮可一腳踹到了屁股上。

*********

就在妮可被皇甫一鳴想法設法騙出去一起玩的時候,一個站在不遠處默默觀察他們的人,兩只眼睛露出兇狠的目光。

作者有話要說: 明晚八點見。

☆、陰謀

想和皇甫一鳴拼個你死我活,并且薛濤有信心以他的魅力,絕不會輸給皇甫一鳴。但是薛濤很明白他現在的身份,很明白哪頭輕哪頭重。盡管他想起妮可那只小鮮肉就急的上蹿下跳,也已經明白,在皇甫一鳴愛上妮可那一刻起,他薛濤就沒有任何機會了。

薛濤并不是舍不得現在的老婆和兒子,而是沒有勇氣舍去老婆這個獨生女的身價和現在好不容易熬到的地位。

薛濤有時候想起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這句話時,都覺得用在他和皇甫一鳴身上怎麽他媽.的那麽合适。

六年前正在上大學的皇甫一鳴不得不退學回家,接手父親留下的爛攤子,被債主和銀行逼的走投無路時,他薛濤的公司正是蒸蒸日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才六年多的時間,他們薛家加上老婆家的資産已經被皇甫一鳴甩開了一條街。

而當年贏了美人又贏江山的薛濤,除了被各大媒體,用好男人好父親這個光環時不時炒作一下。和各大媒體争相搶手的鑽石王老五皇甫一鳴比着,風光早已經不能相提并論。

皇甫一鳴可以明着追妮可,無論怎麽讨她歡心都行。而他薛濤只能暗自流口水,眼睜睜看着本來對他有好感的妮可,一步步走進皇甫一鳴。

因為他不可能放棄毛曉瑞。

正當薛濤本着,‘我得不到的也不會讓你得到的’的目的,天天想着怎麽在皇甫一鳴和妮可之間使絆子,卻苦于找不到任何可乘之機時,薛濤想起了一個人。

蔡喜娟住處。

“娟。”

剛剛從外面回來的蔡喜娟,看到站在門口的薛濤,全身顫抖的指着樓梯口,“滾,馬上滾。”

薛濤緩緩走進蔡喜娟緊緊把她抱在懷裏,“我忘不了你,只要你能回到我身邊來,怎麽懲罰我都行。”

蔡喜娟咬牙切齒的推開薛濤,“我不會再相信你這個可怕的僞君子的,請你馬上滾,這輩子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蔡喜娟罵完薛濤打開門,卻沒有擋住薛濤闖進房間。

天天想着找到合适的機會把薛濤徹底打入萬劫不複之地的蔡喜娟,還沒有找到合适的機會,就在薛濤的狂風暴雨下,慢慢失去了招架之力,再一次陷入他的愛情謊言。

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這句話對于蔡喜娟來說,真的太合适不過了。本來蔡喜娟是個非常聰明的女人,又親身經歷過薛濤反目之後的心有多狠。可是在薛濤帶着她歐洲游一個星期之後,蔡喜娟對薛濤的态度,就完全變了一個人。

茶樓。

“蔡喜娟,不要告訴我你和薛濤那個畜.生又走到一塊了啊!”

蔡喜娟用力拍了一下于燦燦的胳膊,“讨厭,不要這麽罵他好嗎?薛濤為了我,是不是把妮可趕出公司,你也不是沒有看到。唉,我也想了,這幾年來,薛濤除了沒有給我婚姻,該給的都給我了。是我太貪心,對他步步緊逼,才導致他心生疲倦,另覓新.歡。還好他還沒有徹底陷進去就已經明白心裏只有我了,我知足。這就是我的命,我認了。”

于燦燦看到前幾天蔡喜娟還恨不得吃了薛濤的肉,喝了薛濤的血。現在竟然天壤之別,驚詫不已的搖搖頭,“娟,我們親如姐妹,有些話我知道你不愛聽,我還是要說。薛濤這種轉眼無.情的人真的太可怕,太不可信了。遠離她吧,重新開始生活好嗎?”

蔡喜娟不耐煩的接過于燦燦的話,“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為我好,怕我再受傷。不會的你放心,吃一塹長一智,這一次我不會看走眼的。別說我了,說說你吧。現在妮可那個綠.茶婊,可是勾.引到皇甫一鳴那兒去了,難道你真的就這樣無動于衷?”

于燦燦苦笑,“皇甫一鳴身邊沒有妮可,我也不是被他無視幾年了嗎?怪不得妮可,只能怪我魅力不足,天天守着他,全身心的照顧他,還是讓他和我保持着距離。”

“可我不這麽認為啊燦燦,你想想這幾年皇甫一鳴身邊天天圍着這麽多女人,都沒有和一個拍拖過,甚至緋聞都很少。說明什麽道理啊,說明他心裏有女人啊。說不定他不說出來,覺得還不到時候。可這個女人肯定不是妮可,因為妮可才出現多長時間呢。不是妮可你覺得可能是誰呢?你和我不一樣啊燦燦,皇甫一鳴是單身,只要你們在一起了,皇家少奶奶的位置非你莫屬。愛拼才會贏,好男人可遇不可求的,你跟着皇甫一鳴這麽多年,你比我清楚。”

茶杯已經到嘴邊的于燦燦,聽了蔡喜娟的這番分析,好久沒有張開嘴。

……….

妮可發現失去聯系好長時間的蔡喜娟,突然抽風似的又來找她了。而且比以前對她還要黏糊,隔三差五的來她小窩拜訪,還經常請她出去一起逛街游玩。

起初妮可并沒有太在意,畢竟這些日子她遇到的狗.血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可是當蔡喜娟一次次試探她和皇甫一鳴現在關系怎麽樣時,妮可越來越別扭起來。

“娟姐,我和皇甫一鳴真的只有幾面之交啊。”

蔡喜娟看到妮可明明閃爍其詞,卻硬是裝.逼,暗自冷笑了一下,嗔怪着搗了搗妮可的額頭,“連娟姐都瞞着,真是不夠意思。”

妮可不耐煩的抱起腦袋,“求你了娟姐,不要再問了好不好,反正我和他交情真的不深了。”

蔡喜娟轉動了一下眼珠,“安啦安啦小妮子,這樣好不好,我不問你和皇甫總裁交情有多深了,就告訴娟姐你們怎麽認識的好嗎?”

妮可拉起被子蒙住頭又踢又蹦:“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再問我就屎給你看了。”

蔡喜娟:擦擦擦,這麽激動肯定是勾.搭皇甫一鳴的這段劇情是最掉節.操的。既然做了還怕人家知道啊?你這個和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有什麽區別啊臭不要臉的悶.騷貨?

蔡喜娟最終沒有問出妮可和皇甫一鳴之間的任何事情,盡管如此,蔡喜娟還是認定妮可和皇甫一鳴的關系,絕對不是妮可說的那樣,只有幾面之緣。

酒吧。

“燦燦,相信我的眼光沒有錯,妮可這個小騷.貨,比我原來想的心機還要重的多啊。我不知道她怎麽那麽有本事和皇甫一鳴勾.搭上的。但是有一點我确信,她和皇甫一鳴之間的每一步都是她精心設計的圈.套。”

于燦燦驚詫不已的看着蔡喜娟,“不可能吧娟,我怎麽感覺那個小丫頭一副涉世未深的樣子呢。”

蔡喜娟嗤笑,“切,涉世未深?我看是你涉世未深差不多于燦燦,真是白白的比妮可多吃了幾年飯了。越是這樣看似萌噠噠的清純女孩子,心機越是可怕知道嗎?我看見那丫頭第一眼就覺得她悶.騷悶.騷的。騷不騷看眼,浪不浪看腿。瞧那丫頭兩只眼睛看見帥哥都滴溜溜的打轉,走路時屁股七扭八扭的,一副賤樣。”

于燦燦撲哧一下笑出聲來,“我怎麽感覺你這些話好像說自己似的,想當年你難道不是靠這幾樣勾.搭住薛大總裁的嗎?啦啦………”

蔡喜娟拍了一下于燦燦壞笑的臉,“滾!”

蔡喜娟的話,于燦燦雖然半信半疑,但是這個晚上卻失眠了。

在于燦燦轉轉反側睡不着的時候,才驚詫不已的發現,最近一個多月,愛組織公司高層一起出去玩的皇甫一鳴,一次也沒有組織過。

皇甫一鳴雖然沒有單獨帶着于燦燦出差過,更不會單獨帶她出去玩。但是公司高層出去玩的時候,于燦燦大部分還都能随着一塊去的。

看來這段時間總裁确實有問題。于燦燦想到這裏苦笑一下:總裁有沒有問題我又能把他怎麽樣呢!蔡喜娟發現薛濤想勾.搭其她女人,還有資格吃醋發脾氣,我在皇甫一鳴面前算哪根蔥呢。

于燦燦晚上還嗤笑自己在皇甫一鳴面前不算根蔥,第二天上班時,卻和皇甫一鳴談起出去玩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明晚八點見。

☆、郊游

“怎麽,于主任看樣子是對我有意見了?”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啊總裁,我只是覺得你可能這些日子太忙,怕你忘了才提醒你一下而已。”

皇甫一鳴擡頭看了于燦燦一會輕笑,“那就聽于主任的,這個周末去懷柔轉轉。”

于燦燦長出了口氣,嗔怪着瞪了皇甫一鳴一眼,“吓死我了總裁,我因為你生氣了呢。”

皇甫一鳴笑着搖搖頭指了指于燦燦,“你呀,跟了我幾年了,還沒有摸透我的性格,真是,唉!”

于燦燦看了看皇甫一鳴,“沒有聽說過伴君如伴虎嗎,你知道我這幾年怎麽過的嗎?”

皇甫一鳴看着于燦燦笑了一下,“謝謝你燦燦,你來公司時,公司四面楚歌,随時都可能倒塌。好多人唯恐殃及到自身,找借口走人了,而你卻不離不棄。這麽多年因為有你在身邊幫我,我少操很多心。不說了,總之你為公司做的貢獻,我皇甫一鳴心裏一筆筆記着呢。”

跟着皇甫一鳴五年,都沒有聽到皇甫一鳴說過一次這種話的于燦燦,忍不住擡頭看了看窗外,強迫快要湧出的眼淚再滾回去。

“我願意,能跟着你皇甫一鳴是我的福氣,我現在天天盼望着皇總能一輩子讓我留在你身邊效力。”

皇甫一鳴笑了起來,“于小姐,我想留,也不一定能留長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不急着走進圍城,你男朋友估計也等不了多長時間了吧?”

“我還沒有男朋友。”

皇甫一鳴看着于燦燦笑了一下,“開什麽國際玩笑?前幾天我還聽我媽說,她朋友一個兒子正在追你呢,把我當小孩騙呢?別再挑了好不好?”

于燦燦看着皇甫一鳴的眼睛緩緩的接過話來,“有,可我心裏只能容下一個男人。”

皇甫一鳴恍然大悟的笑了起來,“又逗我,原來你還是有愛的男人的。”

于燦燦苦笑,“我先出去了總裁,你忙。”

皇甫一鳴看到于燦燦所問非所答的走出辦公室,疑惑不解的伸出手指頭敲了敲桌子,輕笑着搖搖頭。“女人心海底針啊,莫名其妙。”

提起于燦燦和皇甫一鳴的關系,公司的老員工都知道,看着于燦燦只是一個總裁辦公室主任,其實在皇甫一鳴眼裏,比公司很多高層的地位還要高。

這源于五年多以前,于燦燦來福瑞集團應聘時,皇甫一鳴父親突患重病去世,公司又遭遇重大投資失誤。剛剛從大學裏退學接手公司的皇甫一鳴,四面楚歌,不但不可能保住公司,還有可能官司纏身進大獄。

可是在衆多員工選擇離開時,于燦燦卻守在皇甫一鳴身邊,不離不棄。并且有一段時間,公司困難到發不上工資時,皇甫一鳴和媽媽的生活都難以維持。于燦燦看到這個情形,拿出爸爸媽媽的積蓄,借給皇甫一鳴貼補家用。

所以在皇甫一鳴母子眼裏,對于燦燦的感情,一般的員工根本就沒有辦法相提并論的。

加上于燦燦和皇甫一鳴媽媽的關系很要好,經常去皇甫一鳴家做客吃飯。皇甫一鳴雖然和于燦燦之間還是上下級關系,在很多員工眼裏,于燦燦也基本成了皇甫家少奶奶的首要人選。

………..

皇甫一鳴別墅。

“我不去,這兩天我有一個活要趕,哪有時間陪你這個天天閑的蛋.疼的大老總出去游山玩水啊。”

“不行,天大地大沒有陪着我去懷柔的事情大,必須去。”

“憑什麽啊皇甫一鳴?我是你員工嗎?你憑什麽命令我?”

“當然不是我員工,不過,我可以要你比我的員工都聽我的話。明天上午九點,公司門口見,九點一分見不到你,我就把你上五年級那年………..”

“啊………..好了好了,我不惹你老人家了好嗎皇甫一鳴?你讓我去投湖我也去好嗎?”

“不見不散,八八。”一切都是因為你這個小蛇.精病。躺在大浴缸裏的皇甫一鳴,挂了許可逸的電話,看着對面電視屏幕裏,一個做面部表情的小女人,哈哈笑個不停。

*******

接到皇甫一鳴去懷柔去玩的電話時,妮可本來打算找借口拒絕。聽到皇甫一鳴說貴妃和許可逸,還有他們福瑞集團的好多高層都去,妮可才興高采烈的答應下來。

只是鑒于幾個月之前那次狗仔隊事件,妮可有些小心虛罷了。

第二天早晨。

公司衆多高層發現,今天的皇甫總裁不是和往常一樣來的稍微比他們晚一些,而是早早的就坐在公司門口的大巴車裏。

并且趴在車窗上東張西望的,表情異常急切。吓的公司裏衆多高層因為皇甫總裁嫌他們來晚了,慌忙往車上湧過去,還一臉讪笑的順便狗腿一句,“總裁你今天來的可真早。”“總裁今天更帥了。”“總裁今天可真精神。”

………

看到時間已經到了,一向一分鐘也不會等遲到者的皇甫一鳴,不但沒有讓司機準時出發。而是繼續趴在車窗上東張西望,眉頭鄒的能夾住一個雞蛋,全車人私下紛紛議論。

“真是伴君如伴虎啊,這麽多年了,總裁出去玩都是比我們晚一些,誰知道他今天竟然比我們早呢。”

“別怕,我們只是比總裁晚了一點,又沒有超過規定時間。”

“說的也是,這是誰啊這麽牛.逼,明知道總裁最忌諱的都是不守時的人,竟敢比規定時間晚了十分鐘了還沒有滾過來?”

“看樣子我們總裁今天是和這丫耗上了,瞧瞧總裁生氣的表情,等會瞧好吧你呢。”

“來了來了鳴哥。”

看到許可逸的話音剛落,皇甫一鳴臉上就瞬間露出笑容,全車的人迅速把頭扭向一個方向:卧槽,是誰啊?我們總裁怎麽這麽快就變成迎接的表情了?

“妮可,坐這邊來。”

卧了個大操類,這兩個小美女是總裁什麽人啊?總裁眼睛怎麽放狼.光啊?不對,應該是這個叫妮可的小美女是哪個大人物家的千金啊,總裁竟然站起身迎接她。

“對不起皇甫總裁,我周末愛睡懶覺,忘了定時間了。要不是貴妃給我打電話我還在睡着呢。嘿嘿嘿……..”

皇甫一鳴看着妮可滿頭大汗的表情牽動嘴角輕笑了一下,“我就猜你是這個原因,瞧你這滿頭大汗的,坐這兒休息一會喝口水。”

走在前頭的貴妃,滿臉狗腿的一屁股坐在皇甫一鳴身邊的座位上,“妮可坐後面去,我坐這兒都行了。”

切。皇甫一鳴暗自翻了貴妃一眼掩着嘴幹咳了一下,不停的對許可逸使眼色。許可逸沖皇甫一鳴擠了擠眼睛,把貴妃從座位上拉起來扔到一旁,“搗什麽亂啊你,坐後面去。”

“擦,許可逸,你想把我摔死啊?”

被許可逸扔了一個趔趄的貴妃,狠狠翻了他一眼。許可逸沒有理她,把妮可拉過來摁坐在皇甫一鳴身邊的椅子上,“妮可坐這兒,我們坐後邊去。”

皇甫一鳴回過頭對着許可逸暗自對了一個眼神,拿起一瓶水遞給妮可,同時掏出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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