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燦燦,能告訴我那個小騷.貨的那麽多豔.照,你是怎麽搞來的嗎?”
睡眼朦胧的從床上爬起來的于燦燦,聽了蔡喜娟的話,驚愕不已的坐起身,“你盜我的扣扣?”
蔡喜娟冷笑,“你覺得我會那樣做嗎?昨天晚上你沒有關扣扣,我不經意看到的。”
“我是在一次去皇甫一鳴辦公室送材料時,偶爾發現的,當時不知道怎麽着,就不由自主的把這些照片全部發到我手機上了。事後我覺得自己很龌.龊無.恥,有很多次想删掉,到現在也沒有下定決心。”
“你沒有删除就對了。”
于燦燦驚訝的看着蔡喜娟,“你什麽意思啊娟?”
蔡喜娟冷笑,“幫你奪回本該屬于你的男人。”
“不。”于燦燦迅速抓住蔡喜娟的胳膊,“這樣做實在是太無.恥了,不管怎麽說我們都是女人,一旦這些露.點照片傳揚出去,妮可這輩子說不定都無法擺脫這個陰影。”
蔡喜娟冷笑着搖搖頭,“于燦燦,知道為什麽你跟在一個單身男人身邊五年多,并且和這個男人的老娘關系還這麽融洽都沒有機會嗎?就是你太蠢,太考慮別人的感受了。現在是弱肉強食的時代,男人和職位一樣,好位置就那一個,你不争取,只能等着餓死。”
“我寧願餓死也不會做傷害別人的事情。”
蔡喜娟拿起一個枕頭砸向于燦燦,“蠢蛋,你覺得你做聖母妮可那個小騷.貨就會對你感激涕零嗎?她不但不會,還會恥笑你傻.逼腦殘。你說你哪一點比妮可差,人家幾個月都把皇甫一鳴拿下了,你幾年都沒有找到機會。你都奔三了于燦燦,在這座城市混了五年多了,男人沒有男人,錢沒有錢,回老家又不可能回去,你想過你的未來怎麽樣嗎?你會很凄慘的知道不知道?你會被這座城市趕出去的。”
蔡喜娟看到無論自己怎麽說,于燦燦就是咬着牙堅持把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裏,就沒有再理她,轉身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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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可爸爸媽媽和哥哥,第二天早晨就乘飛機離開了。本來并不看好妮可這樁婚事的爸爸媽媽,看到婆婆對妮可愛不釋手,比他們還要着急辦婚禮,也就徹底的把心放在了肚子裏,只等着他們确定婚期。
而皇甫一鳴從此之後,徹底公開了自己和妮可之間的戀情。兩個人形影不離,恩愛甜蜜的羨煞旁人。甚至在各大媒體一度搶去将要走進婚禮殿堂的歐陽朔和米朵的風頭。
可是在皇甫一鳴和妮可享受幸福甜蜜的時候,一個人輾轉反側睡不着,另一個人就像困獸一般日夜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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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別墅。
“小瑞,就算拖到最後公司破産,我進大.獄,我也絕不會聽你爸爸的,現在宣布破産。”
“皇甫一鳴,你怎麽可以這樣啊?明明知道公司起死回生的希望幾乎為零,寧願進大.獄也不放棄。你怎麽可以這麽自私,你想過我嗎?想過你媽媽嗎?你進去我們怎麽辦?”
“我就是為你們着想才不會放棄,作為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女人和親人,連最起碼的生活都不能保證,我活着還有什麽意思?”
“你怎麽不能保證了?福瑞宣布破産之後,爸爸答應就讓你進我們家公司。我爸爸媽媽就我一個女兒,以後公司早晚還不都是你當家嗎?”
“毛曉瑞,不要再說了,我告訴你,我是個男人,就是餓死,也不會靠女人吃飯。”
“我看你不是不想靠女人吃飯,是不愛我,你要是愛我,怎麽舍得我夾在你和爸爸媽媽之間左右為難。皇甫一鳴,我最後一次告訴你,你要是不聽我老爸的話,我就答應薛濤的求婚。”
“好,好,我成全你,祝你幸福。”
“一鳴。”
“你哭夠了嗎夫人?哭夠了請起來吧。”
正躺在薛濤身邊痛哭不止的毛曉瑞,聽到說話聲,迅速擡起頭。薛濤從旁邊抽出一張紙巾放在毛曉瑞面前冷笑一下,“別看了,再看我也是薛濤,和你睡了五年多的男人。”
毛曉瑞大驚失色的慌忙拉住薛濤的胳膊,“對不起老公,我………..”
“你覺得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問題嗎毛曉瑞?如果我在睡夢中喊着別的男人名字,我和你說幾聲對不起是不是也ok了?”
毛曉瑞看到薛濤臉色鐵青,步步緊逼,不耐煩的從床上坐起身,“不就是一個夢嗎?你別借題發揮好不好?”
薛濤冷笑一下,“借題發揮,你和我睡覺心裏想着別的男人,還說我借題發揮。我告訴你毛曉瑞,你要是現在後悔嫁給我還不晚,我放你走。但是只要你不走,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做薛太太。”
毛曉瑞抓起枕頭砸向薛濤,“大半夜的你鬧夠了沒有,嫁給你幾年了,我什麽時候說過後悔的,你給我說清楚了。”
“嘴裏沒有說,行動已經說了。只要看到報紙上有關于福瑞集團的一丁點消息眼珠子就不會轉了,你當我沒有看見嗎?身為嘉恒集團的太太,每天打開報紙不先看看嘉恒的新聞,反而看福瑞的新聞,我告訴你毛曉瑞,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不要逼我。”
毛曉瑞看到薛濤摔門而去,緊緊抱着雙膝閉上眼睛。
出了卧室之後,薛濤漫步在花園裏,仰望着星空,心裏一陣煩亂。
和毛曉瑞結婚之後,薛濤的公司,和毛曉瑞父親的公司,雖然還是分開的,可是毛曉瑞父親卻時不時向薛濤提出建議。兩個年齡相差三十年的男人,經營理念和思想肯定差別很大。看着薛濤表面答應,背地裏卻從來都沒有采納過他的建議,毛曉瑞父親甚為不滿。
加上這幾年,比薛濤還要小四歲的皇甫一鳴,不但成功的挽救了瀕臨絕境的福瑞集團,而且把福瑞經營的有聲有色,發展速度驚人的讓業界元老們都刮目相看,更是對薛濤大為不滿。常常在薛濤面前,有意無意的提起,當年他在薛濤和皇甫一鳴之間選女婿的往事。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薛濤雖然表面沒有表現出什麽不滿,其實內心早已經對這個岳父恨之入骨。
薛濤父母因為這些事情和毛曉瑞父母的關系也日益惡化。
家庭的內部矛盾,加上這幾年事業和皇甫一鳴差別越來越大,薛濤心裏越來越不平衡,無論看到皇甫一鳴在哪個媒體露面,都覺得他是故意向他炫耀,故意諷刺他的無能。
現在看到各大媒體都在以‘才子佳人’來炒作皇甫一鳴和妮可,更是把這種不平衡挑戰到極限。
蔡喜娟小窩。
“濤,你來了,吃過晚飯了嗎?”
薛濤看了看一臉興奮的蔡喜娟,仰卧在沙發上,“娟,我現在越來越眷戀你這兒怎麽辦呢?”
蔡喜娟一陣狂喜的走到薛濤身後,溫柔的為他捏着肩膀,“那就天天來啊我的薛總,我每時每刻都在等着你。”
薛濤扭過身微笑着吻了吻蔡喜娟的嘴唇,“拿瓶紅酒來,讓我喝兩杯壯壯色.膽。”
蔡喜娟嗔怪着擰了一下薛濤的耳朵,“讨厭。”
做小.三,蔡喜娟絕對是一.流的善解人意,她深知薛濤喜歡聽什麽,不喜歡聽什麽。雖然現在蔡喜娟在福瑞集團任職,卻一句都沒有和薛濤提過福瑞集團的事情。更不會提皇甫一鳴的名字。從來都不會讓薛濤高興而來,敗興而走。
只是蔡喜娟卻發現,她不提,薛濤這些日子,好像對皇甫一鳴很感興趣。總是時不時的往皇甫一鳴身上繞。
“皇甫一鳴馬上就要和妮可結婚了,你那個閨蜜現在怎麽樣?”
蔡喜娟嗤笑一下撫摸着薛濤的胸口,“別提了,我那個閨蜜啊,就是天下第一傻女人。愛的男人被人搶走了,不但不知道争取,還準備辭職遠離他們。”
薛濤疑惑的看着懷裏的蔡喜娟,“奧,是嗎?她打算辭職?”
“是啊,要不是我攔着,辭職信都寫好交上去了。切,她因為她做聖母妮可那個小騷.貨就會感激她啊,腦子進水。真是替她着急。”
“有什麽辦法可以幫到她嗎?”
“目前有一個辦法,就是不能把皇甫一鳴和妮可攪.黃了,也會讓他們不得安寧,可是于燦燦她不聽我的。”
薛濤驚訝的看着蔡喜娟,“奧,什麽辦法?”
蔡喜娟冷笑一下從薛濤懷裏坐起身,“下.床,給你看樣東西。不過醜話說到前頭,褲.裆裏的玩意敢給我不老實,我給你弄殘廢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