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柳情嚷嚷着要來國外陪顧曼,顧曼聽了,連忙搖頭拒絕說:”最近難道不是你的上位期?你的活動多得很,沒必要浪費時間過來陪我的。“

柳情笑嘻嘻的說:”再多的資源怎麽比得上我的顧曼姐,再說了,你也說上位期,一次沒有下次也可以再來。“

柳情的腔調倒完全沒把曹攘之前為她的投資當一回事,說丢就丢,顧曼拿着手機滴了一滴冷汗笑着說:“你要不要問問曹攘的意思。”

柳情聽了顧曼的話,悄悄的看了看曹攘,只見曹攘微微的點了點頭,才露出了笑臉對電話那邊的顧曼說:“他說可以的,你的那個什麽演技研習班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馬上……顧曼發掘自己都搞不太懂這對情侶的腦回路,便有些木讷的将自己的住址報了過去。

報完了住址,柳情便很快的對顧曼說:”你等我。“後将電話挂斷了。

顧曼一個人在國外,确實生活有些寂寞,當聽到柳情要來,心中閃過了一絲淡淡的期待。

她關了門,一個人在路上散步,國外的小街很寂靜,顧曼一個人買了一束滿天星,走到一家雜志攤前,卻不料看見了以曹攘當封面的雜志。

顧曼對曹攘印象最深刻的,莫過于他那雙眼,似乎看誰都是有情,但是仔細一看又是無情,她拿起雜志在手上翻了幾頁,頓了一頓,又将它放回了原位。

葉繁說過,公子哥們追人最厲害,給你一種你在世界上對他最重要的錯覺。

顧曼抿了抿嘴,将花攔在胸前,低着頭從雜志店走開。

大概過了幾天,柳情便拖着一個大的行李箱出現在她面前。

正直花季的少女紮着麻花辮,帶着一頂草帽,穿着簡單的t恤和熱褲,像一顆誘人的小蜜桃。

顧曼指了指柳情,真心驚訝的說:“你真的來了?”

“怎麽?不歡迎我?”柳情像一只小貓一般從顧曼的身邊穿過,看了看顧曼身後整齊的內室,“呀,沒有男人呀。”

顧曼依在門口有些哭笑不得,“我是來學習的,又不是來醉生夢死的。”

“嗯~”柳情發出了意味不明的聲音,将行李大喇喇的放在一邊,坐在顧曼的床邊仰着頭說:“顧曼姐,有時候,我真羨慕你。“

”哈“顧曼聽了這話覺得有些好笑,小公主居然羨慕她這個在國外躲避花邊新聞的她?

”我說的是真的。“柳情扭了扭身子,在顧曼的床上留下了滾來滾去的印子。

顧曼笑了笑,将柳情的行李箱放到了雜物間。

曹攘雖然表面對柳情十分疼寵,但是在私下對柳情也是十分嚴厲的,柳情說放下這麽多工作便放下這麽多工作來陪顧曼,曹攘欣然答應,只怕也抱着讓她看着顧曼的小心思。

柳情從小到大因為戀兄情節敗壞了不少曹攘的姻緣,就算這次她很喜歡顧曼,但是卻還若有似無的誤導着顧曼,她與曹攘是一對。

顧曼若不是貪慕虛榮的女子,她便不會再接近曹攘。

到最後,顧曼将曹攘的手機拉近了黑名單,他都依然關注着顧曼,不得不說,這次,曹攘大概是動了真感情。

每次,柳情都會以她到底哪裏好啊的态度去看曹攘身邊的女伴,可是這次她看着在廚房給她做鮮榨果汁的顧曼,是真的覺得她十分好。

柳情從床上打了一個滾兒,将手機調成了靜音模式,偷偷的拍下了顧曼的背影。

顧曼雖然對生活要求不高,但是在細微處十分有情調,她租住的房子窗幾明淨,廚臺旁邊還放了一大束白色的玫瑰,顧曼将頭發微微挽着,認真的盯着面前的榨汁機。

柳情将照片發給曹攘,以炫耀的口氣說:“幸福的果汁。”

曹攘收到照片并沒有回柳情,而是在辦公室裏将照片看了看,存為了桌面。

顧曼喜歡安靜,但是柳情住進來給這小套間帶來了生機,顧曼看着化妝臺上柳情的那些粉色小物,也覺得自己年輕了不少。

兩人一起購物、一起談論美容、一起在涼臺上看路過的帥哥,感情更加親近起來。

只不過在表演課上,柳情仍是放不下她高冷的架子,演習班的同學們都叫這位高傲的東方公主。

顧曼很認真的在學習演技,而柳情卻是半吊子,連拿演習班的老師也仿佛知道這位只是來度個假的,對柳情的要求并不苛刻。

柳情一般都是做了一遍點個卯兒,然後坐在一邊等顧曼。

顧曼在老師一邊又一邊的精神折磨下,弄得腳步微軟,才出來笑着對柳情說:“對不住久等了。”

柳情将雙眼從手機上移到了顧曼身上,笑着說:“沒關系,今晚我們去吃披薩?”那神采飛揚的樣子不像是來上課的,反而是來休假的。

顧曼也肚餓,連聲說着好。

卻不料兩人剛出了門,卻被人叫住。

“柳情?”一個穿着黑色t恤,灰色運動褲的青年叫住了柳情。

顧曼以為在異國已經沒人認識她們,她回頭看了看這個青年,對柳情說:“你認識?”

柳情看到這個青年,雙眼一閃,仍是保持了驕傲公主的模樣,“範值,你怎麽在這兒?”

當然是故意來找你的,範值心裏如此說道,但是他不可能将心思說出來,只說:“剛剛路過,看見在玻璃門裏面的人像是你,于是走過來看看。“

柳情矜持的點了點頭,對顧曼說:“這是我以前的同學,畢業沒見過幾次,不熟的。”

如此直愣愣的介紹讓顧曼有些張大了嘴,連忙為柳情彌補道:“好久不見的老同學在異國相遇真是有緣分。”

青年聽到顧曼這話,雙眼裏閃過了歡喜的光芒,笑着對柳情說:“你們去哪兒?要不我請你們吃飯?”

“你這種土包子的做派怎麽在哪兒都改不了?難道碰到一個同學就要請她吃飯?“柳情的鼻子裏重重的哼出聲來。

她這種行為讓顧曼有些側目,柳情雖然驕傲,但是不大會對人尖酸刻薄,她對這位的态度,可真值得讓人探究。

”好啦,好啦,難道你怕和我在一起?”青年似乎對待柳情有些駕輕就熟,他并沒有為柳情的尖銳而生氣,反而好聲好氣的哄着柳情。

”誰怕你這個暴發戶?“柳情被激起了怒火,跺着腳說,”去就去。“

青年對這個結果表示很滿意,摸了摸柳情的頭。

顧曼看着此情此景,仿佛這對年齡相對的男女是一對小情侶。

怎麽可能?眼前的青年是很英俊,再怎麽樣也比不上曹攘,顧曼搖了搖頭。

”咦?顧曼姐,你還不走?”前面兩個小的走了幾步,齊齊看向在後面的顧曼。

“去去去。”顧曼覺得這個青年出現得蹊跷,自然是要跟着柳情的。

在披薩店裏,兩個小青年青春洋溢,你一句我一句的拌着嘴,讓店裏的人側目心想年輕就是好。

顧曼有些心驚,這個青年三言兩語就惹得柳情這個傲慢的冰娃娃露出了各種嬉笑嗔怒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