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理會童欣茹的表情,雙手插在口袋裏就跟什麽事情沒有發生似的擡腿就走。

童昔冉卻瞅準時機搶先一步,胳膊用了一個巧勁兒将駱烨軒給擋在了身後,快走幾步拉開了和二人的距離,上了臺階轉到屋子裏去。

她沒有看到,有一道怨毒的視線一直焦灼在她的後背,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見了也不曾移開。

“還不走?等着媽親自來請你?”駱烨軒摸摸自己的腹部,被童昔冉撞的這下還挺疼的,揉了幾下眼角的餘光瞥見還站在原地發愣的童欣茹,皺起眉頭催促了一句,語氣非常不耐。

童欣茹低着頭,吶吶的點頭應了踩着高跟鞋跟在駱烨軒身後,只是周身的氣質不在,總覺得背影蕭索凄涼。

童昔冉進屋的時候看到駱子銘已經從駱老爺子的書房出來,正往這個方向走來,看到童昔冉的時候,眸光中浮現一抹笑意,理所當然的走到童昔冉身邊,低頭和她小聲的說話。

“怎麽出去了?”

“我去小院子裏幫媽澆水。”童昔冉彎着眼睛答話,視線掃了一圈周圍的人,落在了坐在主位沙發上的二房身上,随後快速的收回目光。

“嗯。”駱子銘應了一聲,漆黑的眸子與跟在童昔冉身後的駱烨軒對視,嘴角上揚展現一抹似笑非笑的笑。

童欣茹進屋後臉上的悲傷俨然被笑容取代,又變成了身份尊貴的豪門貴婦。她的轉變落在童昔冉眼中又是一陣嘲諷的笑,不過別人家的事情她也懶得管,過得不好對她來說可是一件比較開心的事情。

駱烨軒雙手插在口袋裏,故意挨近童昔冉而立,嘴角噙着溫柔的笑,不過那雙眼睛看向駱子銘的時候卻滿滿都是挑釁。

“我們去那邊。”駱子銘眉毛一揚,長臂一撈大模大樣的攬着童昔冉的腰身将她帶到了自己的懷裏。

童昔冉不解,不過一看駱老爺子已經從裏間出來了,一家人都站了起來知道家宴即将要開始,便動了動肩膀錯開了駱子銘的擁抱,面容上浮現一抹肅然。

第一次參加駱家的家宴,她聽駱子銘說家宴的時候是很輕松的,駱老爺子有時候話不是很多,時而會問一些事情,比較自然。

一家人按照順序落座,童昔冉和駱子銘駱如敏坐在一起,駱紫琳嫁入了裴家就是裴家的媳婦,平時的家宴是不參加的,逢年過節或者逢老人生日時才會回來。

童昔冉嫁入駱家後今天是第一次參加家宴,席間卻沒有局促的感覺,她知道二房的人在對面盯着她想要揪出她的錯處,可童昔冉拿捏的很好,食不語,夾菜也只夾自己面前的食物,不給對方一點空子鑽。

駱子銘好笑的瞅着淑女範兒十足的童昔冉,知道不是挑逗她的時候,就伸手夾了幾樣童昔冉喜歡吃的菜放到了她的餐盤裏。

童昔冉就擡頭回應一抹甜甜的笑,繼續垂頭吃飯。

“還真是新婚的小兩口呢,瞧這感情多好,想當初烨軒新婚的時候可沒有如此寵媳婦兒,子銘啊,不是二嬸說你,媳婦要寵,不過也得看時機,這一大家子人在一處吃飯,你眼裏光看到你老婆了,看到你媽看到你爺爺了嗎?也不知道孝順給他們夾夾菜。”

林穆不時的掃一眼對面,正發愁找不到發洩口呢看到了駱子銘的舉動,立刻堆滿了笑臉開始了半開玩笑半數落的說教,說完下意識的窺視了眼駱老爺子的表情,發現他并沒有任何的異樣才放下心來。

駱老爺子向來對席間晚輩們的話頭不予理會的,想來今天也是一樣。

“爺爺,媽,吃點清淡的。”駱子銘就跟沒有聽出林穆話頭中找茬的意思,順勢就夾了竹筍給駱老爺子和溫瑜,然後埋頭扒了幾口米,将林穆無視到底。

林穆的臉上有些挂不住了,可人家駱子銘把事情都給做完了也不接她的話茬,憋的她塗滿粉底的臉蛋子漲的紅潤,差點被米粒子掐住。

失态的模樣落在駱恺眼中很是丢人,他暗中瞪了妻子一眼提醒她不要這個時候找事情。

童昔冉端起碗喝了口湯,掩蓋住了眼底的笑意,駱子銘腹黑起來根本不是人,林穆找茬也不看看對象,竟然從駱子銘出手,活該她吃個啞巴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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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肖:二師兄,你最喜歡什麽?

孟聞天:你的味道。

肖肖:(翻白眼兒)二師兄最喜歡什麽東西?

孟聞天:你喜歡的。

肖肖:二師兄最喜歡那個地方?

孟聞天:你身上,都喜歡。

肖肖:……(摔!)

☆、【061】落井下石

駱铮将幾個人的暗湧看在了眼中,他手中的筷子狀似無意的敲擊在了盤子邊緣,“咚”一聲脆響很輕微,卻讓餐桌上的衆人跟着一顫,均屏住呼吸不敢有大幅度的動作。

“駱恺。”駱铮很威嚴的喚了一聲,放下筷子看向駱恺的方向。

駱恺忙将筷子丢到一邊正襟危坐的聽老爺子說話:“爸,我在聽。”

與此同時飯桌上的人都不再夾菜吃,管家帶着兩個人将桌子上的飯菜都撤掉,為每個人倒了茶水放在桌面上。

“嗯,聽說烨軒在分公司的時候談妥了很多合作項目,成績斐然,表現很不錯啊。”駱铮的臉上綻放出一抹笑,看起來很慈祥。

二房的人以為駱铮要訓斥他們,沒想到開場白是這個,均松了一口氣。

駱恺倍感欣慰,笑着答駱铮的話:“是啊,烨軒自從結婚後很努力,沒有沉浸在兒女情長中,做事情也穩妥了很多。”

自己的兒子誇獎的話說太多就不太好了,何況三房的人都在一處坐着,駱恺隐晦的指出駱烨軒背後的努力,結婚一年不僅沒有沉浸在談情說愛中相反業績蒸蒸日上,可見是很理智懂得分寸的人。

駱铮點頭,很贊同駱恺的話:“沒錯,烨軒的表現确實超出了我的想象。”

童昔冉注意着其他人的反應,對駱老爺子的話可不曾多想。二房的人面露喜色,而三房的人也都含笑傾聽,将贊賞的目光投給駱烨軒,一點沒有受到影響。

駱子銘卻在此時伸出手在餐桌下握住了童昔冉的手,擱在她的大腿上。

童昔冉身子僵直,抽了幾下手沒有抽出來,也不敢有大幅度的動作,生怕別人注意到她這邊的小動作。

駱烨軒自始至終都坐在席位上露出溫和的笑意,面對駱铮的誇獎只是笑着,與駱铮的眼神撞到一起溫和的開口:“是爺爺教育的好。”

“好!我駱家的孫兒都是成氣候的!”駱铮突然中氣十足的誇獎了駱烨軒一句。

二房的人都面露微笑,就連緊張的童欣茹也放下了心,駱烨軒心情好了,她才能順勢使下小性子,再讓童智傑尋個好項目給駱烨軒,那她才能繼續過風平浪靜的生活。

溫瑜并不曾對駱铮誇贊駱烨軒有什麽不滿,柔聲道:“烨軒一直都是很有才華的,爸,你不能總将目光放到子銘身上,要看看烨軒和你的兩個孫女,都是人中龍鳳。”

林穆不滿溫瑜說話帶上駱子銘,暗中嘲笑溫瑜喜歡攀比,什麽時候都能扯到駱子銘的身上:爸誇得明明是烨軒,還真是什麽事情都上趕着往自己臉上添香。

不過這話倒沒有說出口,難得駱铮出聲誇獎駱烨軒,她可不會壞了二房的翻身機會。

“是啊,我老了,你們都還年輕,駱家的以後還是要靠我這些争氣的孫兒支撐着。”駱铮笑對溫瑜,老大不在了,對這個年輕時就喪失了伴侶的兒媳婦他願意多護持一些。

駱恺和林穆一聽,坐直了身子,眼神中滑過一抹奇異的光芒,駱老爺子可是第一次當着全家人的面提起駱家的以後,這是不是有什麽征兆?

童昔冉擡頭看了駱子銘一眼,發現駱子銘竟然嘴角揚起一抹趣味的笑,眼底滿是諷刺的從神色各異的耳房幾個人的面容上掠過。

別看我,看戲。駱子銘注意到童昔冉的目光,手指在童昔冉的大腿上撓了撓,用眼神傳遞着信號。

童昔冉俏臉一紅,收回視線決定不搭理駱子銘。轉頭對上駱烨軒看過來的眼睛,撇撇嘴再次轉頭,故意無視駱烨軒。

“老二啊,有件事我和你說說。”駱铮微嘆息,喚了駱恺一聲,聲音飽含滄桑。

駱恺忙坐直了身子:“爸,你說,我聽着呢。”

一衆人均豎起了耳朵。

“我聽說你讓烨軒回了總公司,按照烨軒的能力,回總公司也是有發展餘地的。”駱铮的聲音平緩,好似在陳述一個事實。

駱恺笑:“是啊,我是看烨軒最近挺努力,而且回總公司上班一直都是他奮進的目标,這孩子,早就想調到總公司和他堂哥一塊為駱家出力了,這不有個合适的時機,我就做主給他調了職。”

駱铮面色如常的聽着駱恺的話,不時點頭認可,等到駱恺說完後他才嘆息一聲:“是啊,烨軒這孩子在分公司确實埋沒了,不過老二啊,你雖然是駱世紀壇的董事長,但不要忘記了,駱世紀壇的CEO可是子銘,整個駱氏都要聽他指揮,你調個人去總公司可以,但是要和子銘打聲招呼,不聲不響的将人直接帶到會議室再宣布一聲,呵呵,你将駱家當家人的臉面放到了何處?”

駱恺的笑凝固在臉上,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駱烨軒溫和的笑意依舊,只不過那眼底的怨憤是怎麽都掩飾不住的,好在他坐的位置裏駱铮較遠沒有被發覺,卻不曾被童昔冉忽略。

她微微蹙眉,看着駱子銘淡笑的側顏。不曾想在駱世紀壇也有糟心事給他添堵,難怪那天駱子銘會不通氣就跑去童氏談合作,這是無聲的打壓駱烨軒的應急措施。

“爸,這件事是我欠考慮了,我是想着子銘剛剛結婚,所以就沒有去打擾他。”駱恺的失常只是一瞬,很快為自己的作為找到了借口。

“呵呵,你多慮了,烨軒都能放棄兒女情長專心工作子銘怎麽會差呢?子銘結婚第二天夜裏就回公司加班,可見也是以事業為重的。”

言外之意,提前一天駱子銘就回公司上班,為什麽駱恺那邊一點消息都不透漏給他,不就是為了第二天打他個措手不及嗎!

駱恺的笑挂不住了,被駱铮當着一家子人的面給他難堪就是為了敲打敲打他的越矩,警告他不要忘記駱世紀壇是駱子銘在當家,他這個董事長就是個擺設,是被架空權利的傀儡罷了!

“爺爺,二叔也不是沒和我打招呼,開會的時候可是說了他做主将烨軒給調回了公司,孫兒有一事不明,二叔這個做主是做的誰的主?是我還是爺爺?”駱子銘落井下石可是一點都不含糊,笑的風輕雲淡的說出的話卻叫二房的臉沉了又沉。

☆、【062】突襲強吻(求收藏)

“老二,你做的了我的主嗎?”駱铮冷哼一聲。

駱恺的手心潮濕了一片,吶吶的開口:“爸,你別開玩笑了,從小到大都是您老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我怎麽敢做你的主,呵呵。”

“那就是說你再做子銘的主了!”駱铮乍然拔高音量,一拍桌面威嚴乍現:“子銘是駱世紀壇的首席執行長!你只不過是董事長而已就能擅自去做他的主,你這是打算取而代之了嗎!”

駱恺嚯的站起身子,額頭伸出細密的汗珠,他嘴巴有點發幹,舌頭打結說不出話。

駱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也是走南闖北闖出來的,槍杆子拿過水溝子裏趟過,一身威嚴部隊裏訓練出來的,不怒已自威何況他怒了?

屋子裏的衆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林穆更是垂着頭不敢往駱老爺子身邊看一眼,心裏憋屈的要死:烨軒只不過是調去了總部至于這麽大動幹戈嗎?駱老爺子這火氣發的太過莫名其妙,何況他已經退出不再理會公司的事情怎麽知道的這麽詳細?不就是駱子銘去打了小報告嗎?

越想越氣,這些事情說到底都是童昔冉搞的鬼,如果童昔冉沒有勾搭上駱子銘引得駱子銘為了她各種失去分寸,豈能讓她家烨軒受到排擠?又豈會連累她家男人受訓!

斜着眼往童昔冉的方向瞪去,林穆怨憤的想要上去在童昔冉的身上生生剜下一塊肉。可童昔冉只端着杯子優雅的喝茶,好似獨自待在一方淨土,就連駱老爺子的火氣都無法帶給她一絲一毫的震撼,淡然的讓林穆的火氣都沒有着落點。

林穆瞪了一會兒頓覺無力,收回視線的時候恰好對上駱子銘泛着幽深的黑眸,冰冷的視線含着冷笑剜着她的臉頰透着寒意。

林穆微愣,在如同野狼吞噬食物般的目光注視下心中泛起寒意,她慌亂的移開視線,脊背頓覺一涼,膽怯的縮了縮脖子再不敢往對面的方向看。

童昔冉詫異的看了眼臉色怪異的林穆,只當她是被駱老爺子給吓的,微微搖頭繼續抿茶品茶。

“記住,只要我老爺子有一口氣在,這駱世紀壇就是子銘的!我死了若誰敢心懷不軌,哼!那就做好午夜夢回被我老頭子逮去同榻共眠的準備!”

“噗——”童昔冉一口茶水噴了出來,紅着臉劇烈的咳嗽起來。

環着餐桌坐的人都看向她的方向,駱子銘頓覺額頭垂下三根黑線,眼神寵溺為童昔冉撫着後背,面上很淡定的樣子,心中卻早已笑翻,他家老婆太牛叉了,竟然敢這個時候噴茶笑場,搞的他想笑也不敢笑,只能憋着。

駱铮威嚴的目光好似一把利刃,刷的射了過來。

童昔冉的咳嗽還沒有緩結束,遙遙對着駱老爺子連連擺手,漲紅着臉結結巴巴的說:“爺,爺爺,我,我喝嗆了。”

駱铮淡淡“唔”了一聲面上看不出喜怒,什麽話都沒有說就站了起來負手而去。

一幹人面面相觑,對這種突然狀況有點啼笑皆非。駱老爺子最後的話雖好笑,但配合駱老爺子威嚴的目光中氣十足的聲音每個人只覺得心中膽寒,體會不到那種玩笑的含義在裏面。

可童昔冉臨時搞出了這種狀況,駱老爺子不言一發的離場,在某個意義上來說也算是便宜了受訓的二房。

尤其是二房的人均松了一口氣,那籠罩在頭頂的低氣壓可算散了去,但想到為他們解圍的人,均神色各異的看向了童昔冉。

林穆率先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還真是沒有什麽規矩的野丫頭,端着身份坐到了駱家的門裏還是一股子農村氣息,瞧這喝口茶都這麽沒有出息,還能嗆着了。”

駱恺暗中給林穆使了個眼色,意思讓她收斂收斂注意下。随後他站起朝着溫瑜的方向道:“大嫂,我還有點事就先回去了。”

溫瑜沒料到駱恺突然朝他打招呼,微怔後“哎”了一聲看向了駱子銘的方向,視線掠過他還放在童昔冉後背上的手,笑着揚頭對林穆回了一句:“二弟妹,小冉和小茹都是童家出來的,你這樣說話難免兩個孩子聽了心中不快。”

林穆拔高音量:“她怎麽有資格同欣茹比?欣茹的爸爸是童氏財團的當家人,她童昔冉的爸爸是個什麽人物?昂?”

童欣茹本還有點不樂意但婆婆立馬護着她的舉動令她很是高興,悄悄打量着駱烨軒:你媽如此護着我,你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

駱烨軒表示了,他溫和的眼睛掃過對面的人,點頭:“是沒有資格比。”

童欣茹心中一喜,略微挑釁的看向童昔冉。

童昔冉已經不難受了,她轉頭看向護着自己的婆婆和沒有任何責怪自己意思的一家人,輕拍駱子銘的手這才面對那灼灼逼人不懂得謙讓的人。

“當然沒有資格比咯。”童昔冉笑:“我是童氏財團的董事,一個小小的副總有什麽發言權?”

“堂弟妹的爸爸确實是童氏財團的當家人?呵,只是董事長罷了。”

童欣茹被童昔冉接連的反問搞的心中懼怕不已,因為這些事情駱烨軒沒少折騰她,這被童昔冉當衆提出來她會被怎麽對待?還容不得她深思,就已經受到了波及。

林穆狠狠地瞪了童欣茹一眼,也不管還有沒有人在場直接就撂了臉:“都是你這個不争氣的!”

童昔冉沒有理會二房的糾紛,童欣茹會怎樣她更是不在意,主動攙扶起溫瑜:“媽,做了這麽久累不累?我先送你回房間吧。”

起身的時候童昔冉回眸給了駱如敏和駱如岚一個微笑,都說駱家三房低調今天她可算體會到了,一席飯吃的如果不是看到他們都忘記了還有這麽一幫子人在,駱修不得不說是個聰明人。

“哎,好。”溫瑜接收到了童昔冉感謝的信號,心中感慨,拍拍她的手讓她攙扶着自己。

駱子銘自始至終都揚着嘴角淡笑着,跟在自己媽和媳婦身後邁着閑散的步子,卻在送回了溫瑜之後目光微閃,牽着童昔冉回了房間。

房門關上的剎那駱子銘突然回身将童昔冉抵在牆壁上,擡起她的下巴鎖住她的唇,強勢的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

……

☆、【063】想和你睡(求收藏)

童昔冉睜大了眼睛。

駱子銘為了避免童昔冉的後腦勺撞到牆壁上,單手護着她的頭,兩條腿霸道的鉗制着她,使她無法動彈。

被動的承受着狂風暴雨,童昔冉身體支撐點完全的在駱子銘身上,男人好似要宣洩着他的怒氣和不滿,狠狠地索取着,完全沒有章法,只想将自己的感情宣洩出來。

粗暴的掠奪持續到了童昔冉再有一秒就要昏過去的時候才堪堪結束。

童昔冉還保持着騎坐在駱子銘一條腿上的姿勢,伏在他的肩頭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臉蛋嫣紅,水眸迷醉,櫻唇更似塗了絢麗的唇彩,瑰麗魅惑。

一而再再而三不打招呼就吻她,是個人都會有脾氣的,何況是性子火辣的童昔冉。

“駱子銘,你想做什麽?”

“童昔冉,我想和你睡。”

“你瘋了吧?”

“我沒有瘋。”

駱子銘回答的很平靜,看童昔冉氣息平穩了不少後再次不打招呼便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含在了嘴中。難得的溫柔在此刻綻放,他一遍又一遍的描繪她的唇形,一遍又一遍的吸取着香甜,久久不曾放開。

童昔冉這一刻的腦子出現了當機,眼睛不似剛才,下意識的閉上,手臂更是不知不覺攀上了駱子銘的脖頸,被他的熱情引導,竟青澀的回吻起來。

她浮現在心口最後的意識是:總不能一直被壓着,她好得是已婚女士,這輩子可能都離不了婚,難道還真守着那層膜過一輩子不行?

情到深處難自禁的道理她懂,但讓她這個樣子白白便宜了駱子銘怎麽可能?既然無法改變現實,那還不如自己學着做那主導生活的人,第一步,就是拿下駱子銘!

于是,童昔冉學着駱子銘的樣子,俏皮的去掠奪他的領地。

女人青澀生疏的技巧最能激發隐藏在男人胸腔中的激。情,駱子銘只覺得那柔軟的觸感讓他心底發顫,已經無法滿足這種程度的接觸,手不知不覺就往下移,即将中觸碰到某處私人領域。

“子銘——”童昔冉卻在此刻摁住了駱子銘的手,拖着尾音發爹:“不要在這裏,人家要去床上。”

駱子銘心房一顫,深邃的眸子裏迸發出希翼的光芒,尤其是隐藏在心底的火焰正醞釀着大爆發,只需要一個噴發口,而童昔冉嬌媚的嗓音好似清甜的甘泉湧入他的心田,使得他的隐忍與*化為一處,小腹席卷着的激情澎湃彙聚一處,只能着主人的召喚。

童昔冉兩條腿發軟,那一處毫不掩飾的變化被她的身體捕捉到,她心房“怦怦”跳的厲害,隔着衣服,她能感覺到駱子銘的肌膚滾燙的吓人,她沒有料到自己剛才的話能給駱子銘帶來這麽大的反應,只垂着頭做嬌羞狀,不敢與駱子銘對視。

“嗯。”喉結滾動,駱子銘沙啞的吐出一個字,不等童昔冉動作,兩只有力的手臂直接圈抱着童昔冉就要将她抱起。

“不,我自己可以走。”童昔冉大驚失色連忙拒絕。

如果讓駱子銘将她抱到床上,她就無法占據優勢,如果自己走過去的話,指不定能趁着駱子銘不注意的時候将他給撲倒在床,到時候,還不是讓她為所欲為?

駱子銘深深看了童昔冉一眼,炙熱的氣體噴灑在她的頭頂,好一會兒才松了力道。

童昔冉可算獲得了自由,扶着駱子銘的胳膊緩和好一會兒才堪堪将一條腿邁了下來,她快速的擡起眼睫瞄了駱子銘一眼,見他如古潭深幽的黑眸中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身影,眸光很亮,裏面流淌着溫柔、寵溺。

看了一眼迅速的垂下頭,她低着頭離開駱子銘的身邊,邁着細碎的步子走到床邊,甕聲甕氣的說:“子銘,你把我那套淡紫色的吊帶裙拿出來,我,我要換睡衣了……”

最後一個字可就是在喉嚨裏嗡嗡了,難得駱子銘耳朵好使将童昔冉的話都聽了進去,難得勾起唇角綻放一抹真誠的笑意,他轉身走向衣櫃,打開拿出了童昔冉口中所要的裙子,又抽出了自己V字領的白色睡袍。

關櫃門,轉身,腳步頓住。

眼前的一幕沖擊着他的視覺。

女子正高舉着雙手脫掉那件紫色的打底毛衫裙,光潔白皙的後背有層次有節奏的暴漏在駱子銘眼前。

随着紫色衣服的不斷上翻,不斷的脫離身體,那大片大片宛如新生嬰兒般的肌膚在逐步的擴大,直至完全的綻放,好似一片水墨畫,低落在宣紙上的色彩在擴大自己的領域,大朵大朵的素雅水彩在駱子銘的眸底炸開。

駱子銘呼吸急促,抓着衣服的手背青筋凸起,他卻不敢動彈,只站在原地漸漸平穩呼吸,生怕破壞了這一刻的美感。

童昔冉搖搖頭,單手将脫下的衣服丢在床邊的椅子上,上身獨留下一件可以遮擋最後風光的胸衣。

她擡起另一只手回手撩了撩自己微卷頭發,黑發垂落在肌膚上,極致的黑極致的白,她就跟沒有察覺到駱子銘的注意似的,彎腰開始脫自己的打底褲。

駱子銘的眼睛微眯,他的手愈發用力的去抓手中的衣物,心髒在這一刻蹦跳的很快,剛勁有力的心跳聲好似要與他的呼吸較真,拼力度的強硬。

很快,眼前的女子身上只剩下兩件基本上不構成任何威脅的小小布料,長長的頭發垂在腰際上面,修長的美腿均稱的立在地上,嬌柔的聲音又在此刻響起:“子銘,我的衣服呢?”

說着話,童昔冉已經含笑轉過了身。

駱子銘的眼睛驀地睜大,鼻腔好似有酥麻的膨脹感覺,兩股溫熱的殷紅液體從中滑下,他下意識的擡起手中的白色睡袍擦去,清晰可見的紅色映入眼前。

流,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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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還是零點更新哈

流鼻血了耶?小銘子糗大了,哈哈!話說,小冉冉也好腹黑耶(⊙^⊙)b

☆、【064】占據主導(戳!)

“哈,哈哈哈……”童昔冉本不想笑的,可是她實在忍不住,就那樣站在原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駱子銘,笑的眼睛都湧出了淚花。

駱子銘的臉黑了,黑的很徹底,他揪着睡衣的手力度之大使得童昔冉一度懷疑,他想學着古人練就內功之法将這件衣服給毀了。

“哎哎,你輕點,我這件衣服很貴的。”童昔冉往駱子銘那走了兩步,愛憐的從他手中将自己差點遭毀壞的真絲睡衣給解救了下來。

心裏暗暗慶幸,幸虧當時駱子銘拿的是自己的睡袍擦的鼻子,如果是用她的睡衣,還不得給她心疼死。

“老子給你買新的!”駱子銘炸毛了,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的,之前對他的觸碰反應的這麽冷淡,連換件衣服都避着他。

現在倒好,當着他的面将自己扒的一幹二淨,剩那倆小布料有啥用?還不如直接脫幹淨了乖乖的躺在床上對他勾起手指說“親愛的來嘛”更直接!

“那倒不用,自己的東西還是自己買來比較舒适。”童昔冉幹淨利落的将睡裙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在駱子銘因為她的話陰沉下臉色的時候不怕死的對他抛了個媚眼:“人家總要試穿的。”

意思是,女士用品店,我試衣服你好意思陪着那你好意思待在那琳琅滿目各種真絲蕾絲純棉布料存在的空間裏嗎?

豈知,駱子銘聽完後雙眼都噴出了憤怒的火焰,盯着穿着吊帶裙子的童昔冉,将手中的睡袍用力的甩到了地上,低吼道:“你買這件衣服的時候是試穿着買的?!”

該死的,這個女人什麽時候做的這種事情?這麽性感暴露的衣服她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試穿?讓別的人欣賞她閨房中的性感和靓麗?!

滿肚子都被醋意塞滿了,駱子銘兩只眼睛赤紅,恨不得将這個說話做事不着調的女人給撕個粉碎吞入腹中。

童昔冉詫異的瞅着突然炸毛的駱子銘:“對啊,不然呢?你難道沒發現這件衣服的尺寸是多麽的合适?”

茫然的眼神無辜的表情配上疑惑的語氣,童昔冉可謂将一個辣妹子到萌妹子的轉變演繹的淋淋盡致。

駱子銘氣的喘了幾口粗氣,皺着眉頭瞪着童昔冉,薄唇抿的緊緊的不發一言。

靜默,死一般的靜默。

卧室裏浮蕩一層低氣壓好巧不巧的籠罩在童昔冉的頭頂。

不好,有殺氣!

童昔冉的反應很靈敏,嘚瑟夠了也察覺到了暗暗潛伏在四周的危機,立刻揚起小臉對着駱子銘綻放一朵明媚的笑意。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她笑的似水芙蓉,好不信沒有辦法融化這尊黑臉羅剎。

“下次,我幫你買。”

好半晌,駱子銘才吶吶的說,聲音微有點木讷和洩氣,仿佛被打敗了的模樣。

童昔冉的笑容一滞,終于意識到駱子銘的憤怒點在哪裏了。小臉蛋開始漲紅,越漲越紅,終“噗嗤”一聲狂笑起來。

笑聲堪比駱子銘流鼻血的剎那,笑的她眼淚都流了出來,人一颠一顫的。

驚的駱子銘快速走過來将她扶到了床邊坐下,人來回的撫着她的前後心,生怕她笑昏過去。

不是駱子銘大驚小怪,是童昔冉的笑簡直太誇張了。

童昔冉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叫着,人順勢歇歇的靠在了駱子銘的肩頭,将自己眼角湧出的淚珠子都擦在他的衣服上。

駱子銘微微皺眉,看着自己白襯衫上面印出的一片水漬,無奈的說:“你別笑了。”

“嗯,子銘,你,你簡直太可愛了。”童昔冉艱難的坐直身子擡起手背擦擦眼睛,說出自己對駱子銘的評價:“睡衣店就算試衣服,也是自己去試衣間自己試穿啊,自己判斷就可以,你想到哪裏去了?你難道以為我穿着這種衣服出來轉悠兩圈看看大家的反應才會買?我腦子抽風了才會這樣幹。”

駱子銘眉頭依舊緊鎖,眼眸卻眯了眯:“那你的意思是,我這樣想就是腦子抽風了?”

童昔冉的眼角一跳,她拐彎抹角的諷刺竟然被駱子銘給聽出來了,想也不想就回身抱住了駱子銘的脖子,将半個身子的重量壓在了他的身上,繼續發爹。

“子銘,你想到哪裏去了,人家沒有那樣想哦。”

若是平時,駱子銘一定會将發爹的童昔冉給甩到一邊去,順便抖抖身上掉落一層的雞皮疙瘩,可這會兒美人在懷肌膚細滑,薄薄的衣料基本上沒有任何的隔閡,讓他胸腔中的火焰很自然的就傾瀉了出來,手掌心的溫度漸漸變大,炙熱的溫度隔着衣服傳遞到童昔冉的後背,她的肌膚被染上了一層淡粉色。

童昔冉用眼角的餘光瞟了眼駱子銘,暗暗竊喜,看這個反應,可見自己的身體對駱子銘殺傷力極大,就是不知道被自己勾起的火氣他一會兒如何洩掉。

“子銘,你怎麽不說話,還在生氣嗎?”童昔冉的手指放在駱子銘的胸膛上畫着圈,指腹似點非點。

酥酥麻麻的感覺駱子銘很是受用,眼神漸漸幽黑,手臂收攏,把不安分的小女人鎖定在懷裏。

垂頭,就要再次去鎖定她的唇。

童昔冉似察覺到了駱子銘的動作,不着痕跡的揚起頭,兩只小手捧着駱子銘的臉頰,眉眼彎彎好似天上的月牙,晶瑩靓麗,閃爍着點點星光。

駱子銘不禁看的有點癡。

童昔冉嫣然一笑,仰頭主動湊上自己的唇,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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