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秘聞
第14章秘聞
“這是你家小妹?”看李骐懷裏的小娃娃,和李骐相熟的少年就問道。
李骐微笑着點點頭,他在外人面前一直是恭謙有理的,別看才這個年紀,可是從哪裏看都是一枚翩翩美少年。
“早知道我把我家小弟也帶過來好了。”壽陽侯家的二公子蘭淳騎着一匹棗紅色的大馬,穿着藍色箭袖,一身清爽的過來了。
蘭二公子長着一張娃娃臉,一笑臉上還有酒窩,這次他是單獨過來的,沒有帶兄弟姊妹。
不過楚國公家裏來的人就多了,光馬車都弄了三四輛,其中一輛馬車的人,看見李舜華也在騎馬,就讓楚國公府的嫡長孫楚風,也要把自己放在馬背上。
這也是個四五歲的小姑娘,不過卻是楚風的小姑姑。
楚國公的小妾生的女兒,因為是老來女,所以特別寵愛。
李舜華想起了老姑太太,這位不也是自己□□父的老來女嗎?看來這時候的男人,位高權重的,什麽時候都不少這年輕的女人,當姑姑的比當佷兒的小,這種事兒,都是常見。
楚風皺了皺眉頭,不過到底把這個小姑姑放在了自己的馬背上,李舜華聽這小姑娘叫大佷子,心裏忍不住笑了,可不就是大佷子了。
很快一群人到了楚國公府的跑馬場,為了方便過來的人,這邊還蓋了別院,大家稍微在別院裏歇息了一會兒,填了肚子,就開始到馬場那邊去遛馬了。
楚風這次過來,家裏人也交代了,把人招待好。
跑馬的時候,李舜華就不能跟着自己大哥和二哥了,不過這別院的人安排的很好,讓他們這些小姑娘在旁邊的觀景臺看,觀景臺大概有兩米高的樣子,周圍都圍着欄杆,上面是亭子,裏面擺好了瓜果點心等物,大家可以邊吃邊看下面馬場的人跑馬。
原來在大商初年,這個觀景臺建了,是為了看馬球比賽的,不過到了現在,馬球已經不盛行了,偶爾有子弟過來跑跑馬,觀景臺的作用也不大。
“大佷子,趕緊跑啊,快點,快點!”楚家小姑姑對着下面的跑馬場大聲喊,有幾個人忍不住,就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楚家小姑姑怒視着笑出聲的幾個人,“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
“我就笑了又怎麽樣?你管天管地,還管別人笑不笑了?”湖陽長公主的女兒陳曦本來就是嬌嬌女,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如今被一個小姑娘給說了,哪裏還忍受的住?
大家都是年紀不大的姑娘,在家裏只有別人依着她們的,哪裏受得了別人質問自己?
何況,陳曦的舅舅是皇上,母親是長公主,哪裏會怕一個國公府的庶女?
陳曦覺得這個楚家小姑姑仗着自己的輩分,喊楚風大佷子,喊得那麽的不顧忌的,就心裏不舒坦。
這個楚家小姑姑還是個庶女,更是不被陳曦放在眼裏,今天在路上,也是這個楚家小姑姑,指揮別人指揮的團團轉,這又不是他們楚國公府,別人難道都要按照她的囑咐做?
“哼,這是我們楚家的地方,你不服氣,你給我走!”楚家小姑姑平時在家裏,連楚國公世子都不敢跟她争什麽,何況這是自己家的跑馬場?誰要是跟她不對付,她可不就是要趕人!
陳曦卻道︰“我偏不走,楚家的地方?這天下都是我舅舅的,你得意什麽?”
兩個小姑娘都是不讓人的性子,把他們這些聽的,都弄得目瞪口呆,說他們幼稚吧,可是有些話,如果不是心裏那樣想的,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最後還是楚風和陳曦的哥哥過來,才把這場吵架給平息了。
李骐和李骥更是覺得自己的小妹乖巧,看別人家的孩子,動不動就吵嘴,他們家小妹多麽的聽話啊。
李骥私底下對李舜華說道︰“小妹,剛才有沒有人欺負你?告訴二哥,二哥替你報仇!”
李舜華小聲說道︰“沒有,我就在一邊坐着,二哥,他們這樣吵架,會不會有事兒啊。”
說的都很難聽,陳曦還說楚家小姑姑是個庶出,擺的哪門子的譜,而楚家小姑姑卻說陳曦一年到頭連宮都進不了幾次,還好意思說皇帝是她舅舅。
這楚家小姑姑的膽子還真是挺大的,連皇上那邊都編排了。
李骥對李舜華說道︰“咱們甭管他們,随便他們鬧騰,到時候自然有人管。”
這次出來,不過是透透風的,這些人家的事兒,他們不摻合,小姑娘的口角,說的小一點兒,真的只是小姑娘的口角,可是要是有人非要從大處說起,那就是楚家和陳家兩家的大事兒了。
那邊李骐和湖陽長公主的長子陳讓邊騎着馬邊說話,對于妹妹陳曦和人的口角,他一點兒也不擔心,弄得興師動衆的,反而把小事兒弄成了大事兒。
這件事回去後,相信楚風那邊會跟家裏人說的。
楚家那個小姑姑這樣的跋扈的,想來在楚家的時候,是被人寵壞了,至于他妹妹陳曦,回去後教訓幾句就好了。
要讓自己的妹妹給個庶出女賠罪,那他們陳家還有什麽顏面可談?
“母親八月十五進宮參加宮宴的時候,聽說宮裏那邊正在給平川公主招驸馬,模模糊糊聽到了令尊的名字。”湖陽長公主作為已經出嫁的公主,這麽些年,在宮裏也有些人脈,能打聽到這些,雖然不容易,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兒。
該和什麽人交往,這些豪門弟子從小就被人教導了。
長安侯雖然才回京,可是卻已經任了京都指揮使,掌管着京城指揮使的兵馬。
雖然不是禁衛和五城兵馬司的兵馬,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候,京城指揮使的兵馬能起到大作用的。
陳讓不太清楚,聖上那邊為什麽把這個都指揮使的位置給了長安侯,可是既然給了他,那麽手上有兵權的長安侯府就值得他們交往。
平川公主?平川公主以前的驸馬病逝了,這幾年都沒有再找驸馬。如今要找驸馬了,還和自己的爹牽扯到了一起,李骐對陳讓拱手說道︰“多謝陳兄提醒。”
陳讓笑道︰“不如我們再比一比,看看是你的追風快,還是我的踏雪更勝一籌。”
“好!”兩個少年揚起了馬鞭,風馳電掣的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