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見了一回羅青雪,關于那是心驚膽顫。

夜裏連臨時小A的職責都忘了,試圖以睡覺緩解心裏對羅青雪的敬畏,但沒曾想,夢裏被羅青雪摁着錘了一頓。

天還沒亮就驚喜了,抱着自己的頭喊肚子疼,抱着自己的肚子喊腿疼。

祁慎:“……”

“那去醫院?”祁慎問。

這疼兒,那疼兒,就差沒哭爹喊娘了,祁慎又不是醫生,雖然覺得關越是裝的,但萬一呢?

萬一是真的疼呢?所以去醫院,讓專業人士檢查才是正确的選擇。

但關越不幹,跟個無賴似乎,翻來翻去最後滾到祁慎膝上,抱着祁慎的腰,仰頭眼巴巴的看着祁慎:“到處疼,要祁哥再不帶我見媽媽才不疼。”

祁慎頓了一下。

他從秦小賜那兒得了截圖,曉得關越這是記憶混亂了,認定了他媽媽喜歡錘人。

但他不明白,怎麽就這麽怕呢?難道他媽錘人很兇悍?

兇悍到小崽子撒嬌賣慘都不願意再見了?

可既然不願意,不喜歡,怎麽還……叫媽媽呢?

莫非在那些混亂的記憶裏,他與小崽子在一起呢?

想到這兒,祁慎心中愉悅了不少,嘴角隐隐帶着幾分笑意。

他摸了摸關越的頭,說:“她目前不會再來了,忙着呢,”看着關越松了口氣,祁慎稍稍停頓,似随性問,“越越,你怎麽叫我媽做媽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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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越整個背都繃直了,如臨大敵。

祁慎瞧着,再結合這小狼崽子的占有欲,他越發覺得自個猜測是對的。

思慮不過眨眼功夫,祁慎手貼在了關越的脊柱上,輕輕的,慢慢的,一下一下順着他的脊背撫着。

像哄小孩兒一樣。

“你十七了,沒幾個月就十八了。”祁慎說。

被祁慎問倒了的關越正想着怎麽給祁慎解釋,說他死了以後,羅青雪就壓着他叫媽了,不叫就挨錘。

聽見說年齡,奉行成年就不能撒嬌了的關越立馬反駁道:“還有三個多月,四舍五入是四個月。”

祁慎:“……”

他實在搞不懂這小崽子怎麽在年齡這一塊兒卡得這麽緊,身為一名A,實在少有。

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祁慎順着關越的四個月十八歲繼續說:“作為一個即将成年的男A,你應該要知道,你現在病了。”

關越沒什麽反應,他點頭說:“對,我病了。”全身都疼呢!

“我們不能忌病諱醫,是吧?”祁慎是想盡辦法,讓關越正面對待記憶混亂這種精神性疾病。

只可惜是跨服聊天,毫無意義。

關越翻身而起:“現在哪哪都不疼了,我不用去醫院。”

此刻他精神頭特比好,神采奕奕,和剛才哭着喊着渾身疼的小崽子完全兩個樣兒。

這等變臉,無非就是不願去醫院。

可在祁慎看來,關越這記憶混亂得快混出另外的人格了。

祁慎盯着關越,盯得關越頭皮發麻,絞盡腦汁想着該怎麽糊弄過去。

醫院是肯定不能去的……

上回被關斐拖去醫院檢查這個,檢查那個,可累死他了。

關越眼珠子亂轉,瞥見祁慎的脖子,眼睛唰得一下亮了起來。

有了!

他朝祁慎撲了過去。

祁慎本想着,讓關越面對自己有記憶混亂的精神性疾病,積極配合治療,可現況就是這麽做似乎讓關越會更嚴重,他便隐了告知關越的想法,準備和關斐一起與專業人士再商量。

可沒想到,還沒開口扯開不要忌病諱醫這個話題,小狼崽子睜着亮晶晶的眼睛,撲了過來,将他撲進了柔軟的床裏。

“祁哥!今天我還沒有做你的臨時小A!”

關越可不管祁慎想什麽,将人撲倒,一口咬在祁慎的腺體,死不松口,又吮又咬,吧唧吧唧吃着甜心巧克力味腺體,叫他祁哥分不出心來說其他事兒。

他百度過了的,omega被咬住腺體以後,就會變軟!

羅子銘也說了,變軟了的omega跟順了毛的貓一樣,啥事兒都不會想了,只想着後脖子腺體上的舒服。

祁慎被壓在床上,腺體被又吮又咬,整條脊柱都酥酥麻麻的。早上又是易沖動的時候,年輕人的火氣沖得五髒六腑,四經八脈都發燙了,小腹尤為嚴重。

他壓抑着自己的喘息,啞着嗓子說:“好了,松開,我們——”

“不!”關越拒絕。

先不說甜心巧克力好吃,就他現在的目的還沒達到呢!

想騙他松口了,然後騙他去醫院麽?或者是追問為什麽叫羅青雪媽媽?不管哪個,都沒門!

既然現在祁哥現在還有精力說話,那就是他咬得不夠舒服!

想到這兒,關越使出十八般武藝,又親又咬……甜心巧克力味越來越濃,刺激得祁慎完全軟了。

……

關越猛得起身,他坐在祁慎腰腿上,看着自個舉旗,整個人都懵了。

他、他吃甜心巧克力,吃舉旗了!

雖然多了個字母,讓關越莫名其妙,搞不清楚亂七八糟的性別了,但是他搞得清楚自個是爺們兒啊!

搞得清楚他祁哥也是個爺們兒!

而現在,他對他祁哥舉旗了。

關越的臉唰得一下慘白了,他慌慌忙忙爬起來,直沖洗手間,還鎖了門,拍了一巴掌鏡子裏的自己。

臭不要臉!

嘴上說着祁哥變O了,在他心裏永遠都是大老爺們,身體卻偷偷對變O了的祁哥舉旗。

關越快哭了,想抽自己不要臉的小兄弟,但是怕疼。

只敢坐在馬桶上,對着小兄弟唧唧歪歪的罵,試圖罵萎靡了它。

只可惜,小兄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興致勃勃的舉旗。

關越沒辦法,自個的小兄弟,還能扔了不成?

他吧唧了一下嘴裏的甜心巧克力味,偷偷摸摸的給小兄弟好處,不管咋樣,先降旗。

自力更生了十幾分鐘,心思都飄到外頭去了。

祁哥是已經軟了嗎?還是舒服得睡着了?

被咬腺體這麽舒服嗎?祁哥這樣的都受不住,趴在床上沒動靜了。

也想試試。

不知道小A有沒有腺體,等會問問羅子銘,要是有的話,讓祁哥也幫我咬一下,唔、要是沒有,咬祁哥腺體也可以,甜心巧克力為蠻好吃得……就是舉旗不太妙。

關越盯着自己的睡褲,耷拉着眼皮子嘆氣,小老弟,下次可別這樣了,要是給祁哥發現了,被他認為我當面一套背地一套咋搞哦。

“越越。”

正想着,祁慎沙啞的聲音從外頭傳過來,關越只覺一針酥麻從尾巴骨沖上了脊椎。

似有電流通過,電得他小老弟繳械投降。

作者有話要說:  噓

偷偷更新

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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