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悲傷之語

吟氣定神閑的擡手，對着其中一個若歌揮手“小白，過來”。若歌興奮的拉住他的手，另一個若歌吐血，恢複原來的白衣樣子“我很好奇，你是怎麽分辨出來的？我可是很有自信的”

“我也很好奇耶”若歌搖着吟的袖子

點着她的額頭“我怎麽可能分辨不出來？”，若歌笑着點頭，若語依然一臉茫然。若歌接着說道“這就是區別”

“好了，游戲結束，該告訴我們你為什麽要鬧得鎮上不安？還害人？”龍玉感覺到若歌和勿離之間，有一種默契

“哈哈哈”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我害人？你問問他們，到底誰先害了誰？”

一位老婦人踉跄的走了過來，撿起石子就往若語身上扔“是你害了我兒子和丈夫，妖怪，你個妖怪，拿命來”還真要去拼命，赤攔住了她

“妖，妖又如何？好過你們這些虛僞的人”說罷，墨發紛飛，瞳孔染上了血紅。欲扭斷老婦人的脖子。赤拔劍抵擋，龍玉也出手了。龍玉的劍本就是國師贈與，自然不同于平常的，被一股法力附着

吟沒有出手，若歌不知道為什麽有些擔心若語。同樣用的是狐鞭，比若歌熟練多了。先是打落了赤的劍，又是用鞭子纏住龍玉的劍，将其奪了過來。剛拿到手中便扔掉了。“冥淵劍可不是妖怪能碰的”擡手，劍随着他的手而動。若語很快處于下風

眼看若語快要抵擋不住冥淵時，若歌擋在了若語的身前。吟揮袖制止，龍玉也趕快撤掉了劍，落在地上。龍玉上前“你在幹嘛，不要命了啊”

“雖然她是妖，可是，我覺得她有什麽難言之隐。聽聽也無妨嘛，也要給妖一個機會撒”若歌讨好的笑笑，轉身，瞳孔放大。誰都沒想到，老婦人拾起了冥淵，刺進了若語的胸膛。若語轉身，扭斷了老婦人的脖子

若歌接住了若語的身體“你救救她好不好？”，龍玉蹲下身，搖頭。目光轉向吟

在她眉心一點，他所能做的，也只是讓她能多說幾句話，多活一會兒。撫摸着若歌的臉“是我認錯了，若歌替我妹妹好好活下去”。若歌點頭，眼睛落了下來，她是為她好，才會說認錯了

擡眸，望向天空，淚水溢滿眼角。伸手去夠那幾個熟悉的身影“父親，母親，弟弟，都是若語的錯，若語沒資格求你們原諒。愛情本就是一場鏡花水月的游戲，本以為抓住了，攤開手，除了冰涼的觸感，什麽都沒留下。母親常說世間男子皆薄幸，更何況人妖殊途？我從來都不信，現在我還是不信。我不是敗在薄幸，也不是敗在人妖殊途，而是敗在信。我不怨天，不怨人，只怨己。癡心不悔，終成殇。害人害己，淚成血”淚水順着她的臉頰落下“若歌啊，記住，不要再輕言信，一旦信了，你便輸了”慢慢閉上了眼睛“我輸了，代價太大”

若歌的淚滴在她的身體上，混着她的血。居民們都跑了出來，歡呼雀躍“太好了，太好了，妖怪終于死了”“害死了那麽多人，早該死了”“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妖就是妖”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腦海中有一個聲音在叫嚣，若歌起身，渾身的戾氣讓人不寒而栗，滿腔的悲憤無處宣洩。吟趕緊将若歌攬入懷中，拍着她的背安撫着。若歌拼命捶打着，龍玉送上自己的手，若歌一口咬了下去。咬出了血，龍玉眉頭都不皺一下

吟點了若歌的睡穴，抱着她離開這喧鬧之地。龍玉也跟了過來，回頭“赤，你說，何為妖？何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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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搖頭“屬下只知道人妖始終殊途”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