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9.我忘了你很賤

潸潸已經給江逾白關了三天,她曾經要求回家拿衣服,江逾白甩給她一張報紙,潸潸一看臉都吓白了,娛樂頭版上就是她戴着400萬和江逾白牽手的照片,配圖旁邊的文字彪悍的她不敢去看,什麽灰姑娘的鑽石之夜,霸道總裁愛上我,被承包的賣花姑娘,很明顯的她被人肉了。

江逾白一邊喝茶一邊說:“房間裏的衣服還不夠你穿嗎,你那些垃圾不準要了。”

潸潸覺得和他吵架沒勁,很識相的閉上嘴巴,江逾白沒聽到她反駁反而不習慣,擡頭看了看然後視線落在她脖子的燙傷處。

張嫂給的藥膏很管用,但還是起了水泡,有一個正挨着江逾白咬過的地方,潸潸皮膚白,這樣紅紅腫腫的,看起來很吓人。

“你塗藥了嗎?”

江逾白冷不丁的冒出這麽一句,潸潸半天才反應過來,“好像塗了吧,我也忘了,得問張嫂。”

“給我。”

“什麽?”

江逾白暴躁的一拍桌子,“藥,你弱智呀。”

沒等潸潸去找江逾白乒乒乓乓的就走了,可馬上又折回來,手裏拿着一管新藥膏。

潸潸伸手去接,卻給江逾白推了一把。“坐好。”

“你給我好了,我自己照着鏡子塗。”

江逾白很暴躁,他粗聲粗氣的說:“閉上嘴,再多說一句話就掐死你。”

潸潸趕緊坐好了不動,江逾白就是個瘋子,搞不好真能做出來,她還是保命要緊。

“過來一點兒。”暴君又喊話了。

潸潸站起來坐在他那邊的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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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一把就把她拉到大腿上。

這樣的姿勢太過*,潸潸一動也不敢動,幾乎想捏着鼻子不讓江逾白身上混合着淡淡木質香氣的男性氣味侵入到呼吸裏。

清涼的藥膏在江逾白幹淨的指肚塗抹下變得異常灼熱,敏感的脖頸冒出了點點雞皮疙瘩,潸潸的臉紅的像火燙一般,她縮着頭想去躲閃。

“別動,給你抹個藥也能敏感成這樣?”江逾白看到她像個小兔子一樣縮成一團覺得好玩兒,一下子好像找到了樂趣所在,手下的動作更細致也更折磨。

潸潸囧的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她在喉嚨裏嘀咕:“張嫂都是用棉棒塗藥,你的手不衛生。”

江總難得發一回善心還被嫌棄,他哼了一聲,手指挖了一大坨藥膏狠狠的按在一個水泡上,潸潸一聲慘呼,這回是真疼了。

江逾白把人一推就站起來,藥膏随便扔桌子去洗手,潸潸揉着摔疼的屁股總覺得江逾白走路的姿勢有點怪異,她有那麽重嗎?

江逾白好一會兒才從洗手間出來,臭着一張臉說:“收拾一下,明天我們去英國。”

潸潸差點跳起來反抗:“為什麽要出國,我沒有簽證。”

江逾白勾起嘴角笑得很欠揍:“那正好,到了國外我就賣了你。”

他的威脅對潸潸不起作用:“你确定會有人傻得出200萬買我?”

江逾白啧了一聲,“我忘了你很賤。”

你才賤,你們全家都很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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