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被影帝捧殺的影帝十四
林夕興奮地翻出兩人《雙生》的劇照, 對着手機中的兩人,又是一通瘋狂的麽麽麽。心裏像開了花似的,此刻整個人都想放飛自我。
哼着歌搓着泡泡洗着澡,不要太惬意。滿腦子都是陸言那句,別走,滿眼像是看到陸言站在跟前深情地說,不要離開。
嘻嘻嘻!
一想到這裏, 他就經不住捂嘴偷着樂。
“咦,什麽聲音。”咚咚咚的,好像是敲門聲, 大晚上的誰啊。
林夕奇怪,但是身上的泡沫還沒沖幹淨,加快了速度,心想不是認識的人沒人應肯定就走了。
不一會兒, 沒了催命般的敲門聲,林夕放慢了動作。結果, 放在架子上的電話又歡實的響了起來。一眼看到來電的名字,林夕比剛才更加加快速度,随便沖了沖套上浴袍就沖了出去。
手放在門把上,他又猶豫了。水珠不斷從發絲上落下, 林夕想,他這也太狼狽了吧。
“等一下,我在洗澡,馬上就好。”喊着, 沖回浴室擦頭去了。
門外陸言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他猜到林夕可能在洗澡,所以才打了電話。但是剛才,這聲音明明是隔着門板傳來的。不禁地,他腦海裏居然非常不和諧的出現了,林夕光着屁股跑出來給他開門,然後發現這樣不大好又跑回去穿衣服的情景。
其實事實,和這也差不太多。
林夕收拾好自己,打開門,陸言沉着臉等在門外。當看到他時,那人眼底積聚起太多情緒,反倒把林夕吓了一小跳。
如果不是剛才沒開門那一會兒的緩沖,林夕毫不懷疑這人在他開門的瞬間會撲上來吃了他。
陸言把身後的門緊緊關住,盯着林夕看了一會兒,看的人不自在,林夕動了動嘴皮,自己都感覺氣氛有些不對。
“你,你這麽晚怎麽跑過了。”
嘭!
陸言摟着林夕的腰一個轉身,把人壓在門板上,極具侵略性的吻随之而來。伴随着林夕的驚呼,陸言看準時機,把舌頭滑入他口中,随意調戲。
從鼻腔裏發出的抗議讓陸言一嬉,暫時放過了林夕的嘴唇,讓那人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機會。然後,陸言繼續攻城略地,這次采用的是柔情政策。
當嘴唇被一片柔軟慢慢觸碰,舌尖被允了一下,小小的一片地方被一點一點溫柔舔.舐,腰上還有個不安分的爪子作祟,林夕軟了腿腳。一直睜大的眼睛瞪了對方一眼,然後伸出手摟住了陸言的脖子,擡頭回應了這個柔情蜜意的吻。
兩人分開時,氣息都有些不穩,林夕大口喘着氣回應肺部的需求,陸言摟着林夕的腰向上提了提,抵着他的額頭。此時,陸言的眼睛賊亮賊亮的,記憶中,林夕從來沒見過他像現在這樣,眼睛像是按了100瓦的超大電燈泡。作為一個作者,也許應該用更加唯美的修辭,但是此刻他腦子裏只有這麽直白的感觸。
陸言慢慢喘着氣,盯着他的眼睛迫切地說:“林小夕,把你那天的話再說一遍,好嗎?”
林夕當下會意,惡從膽邊生,戲從心中起,眨着無辜的眼睛問:“恩?哪天?什麽話?”
陸言也不氣,慢慢誘導:“我們上次接吻那天。”
林夕露出個明了的表情,意味深長地托着長音哦了一聲,說:“說你喜歡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臉龐露出無奈的表情,林夕心裏別提多爽了,讓你丫晾我這麽長時間,今天如果不是他急了,不知道還要被擱多久。
“下一句。”
林夕眼珠一轉,繼續演戲:“下一句?下一句是什麽來着?我最近記憶力不太好,我想想啊。”
陸言一把抓過林夕撓着腦袋的手,抵在頭頂,呈一個極具占有性的姿勢幾乎把林夕全身都控制在自己身下。
“別想了,我告訴你。說,你喜歡我。”
林夕一笑,吐了下舌頭,說:“不說。”
“快說。”
把頭一偏,林夕的笑聲像從肚子裏發出來的,大聲說:“不說不說就不說,不想說了。哈哈。”
“我想聽,再說一次吧,就一次。”
林夕看着陸言發光的眼睛,眼珠一轉,說:“求我啊,求我我就說。”
“求你,林小夕,求你再說一次。”
林夕認真地看着陸言,吸了一口氣,說:“陸言,我喜歡你。”
陸言無法控制地又掠奪了林夕口中的空氣,讓他覺得自己剛才吸了一口氣是多麽明智。又一次榨幹兩人肺部的空氣後,陸言才放開林夕。
在林夕耳邊說:“林夕,我愛你。”
“什麽?什麽什麽?我沒聽到,你再說一遍,你剛才說什麽,喊我的名字,還是,後面那句是什麽來着?”這次真不是故意胡鬧,林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語無倫次了。
陸言笑了,真正開心地笑了。那曾經讓他輾轉反側,苦不堪言的感情,今日居然可以這樣不用再懼怕後果,宣之于口。
他認認真真看着林夕,讓對方感受自己百分之兩百的誠意,再次開口:“林夕,我愛你。”
林夕想,如果此時,陸言拿着枚戒指向他求婚,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摟着陸言的脖頸,林夕撲向他的懷抱,緊緊把人抱住。在陸言耳邊,輕輕說了句麽麽噠,把人萌的心都化了。
林夕身上傳來一陣一陣好聞的香味,他自己不知道美人在懷,是對陸言自制力多大的挑戰,還在人懷裏一個人歡實的蹭來蹭去。氣得陸言直想打他屁股,但是看林夕确實是開心了,放在他屁股上的手只是不客氣了捏了捏。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對戀人都會有這樣的經歷,在互訴衷腸互表心意後,兩人可以什麽都不做,都覺得滿屋子粉紅泡泡一直冒個不停。一颦一笑,都帶着情,一舉一動,都帶着戲。
就連吹個頭發,都要膩歪半夜。
“好了,真的已經幹了,再吹就要把我的智商都吹走了。”林夕阻止陸言準備繼續再給他吹吹的動作。
“沒事,真吹走了,我養你。”
林夕嘴角翹起,嘴上卻說:“算了,誰知道你靠不靠得住。哼。”
陸言一把抱起林夕,走進卧室把人放在床上,說:“那以後的每一天,就讓你親自來驗證,我靠得住到什麽程度。”
陸言脫了外套,又脫掉襯衣,赤.裸着上身背對着林夕。咽了咽口水,林夕手下的被褥毫不留情的被□□,從心底發出的緊張讓他不知所措。他真的沒想發展的真麽快,現在,該怎麽拒絕?
拒絕了,今天這麽好的氣氛,也許就此破壞了。可是……
陸言在衣櫃了翻了半天,不知道在找什麽,最後無奈地看了看林夕,說:“好像沒有适合我的睡衣。”上次,陸言是穿着浴袍睡的,這次他顯然不準備再虐待自己。
林夕臉燙得快冒煙了,提了幾次勇氣,才喏喏開口:“陸言,我,那個,我……”
有些冰涼的手覆蓋上額頭,與他滾燙的溫度形成鮮明的對比。陸言皺眉,語速有些快:“又發燒了?家裏有藥嗎?沒有我出去買。”
林夕拉住轉身就要走的陸言,解釋道:“沒事,不,不是發燒。”
“真的不是?”陸言狐疑地看着他,繼續說:“那你支支吾吾半天,到底怎麽了?”
林夕低下頭,覺得這輩子再沒有如此尴尬過,聲音都像是從喉嚨裏卡出來的。
“今天,今天不行。”
陸言聽得雲裏霧裏,問:“今天什麽不行。”
林夕把頭一扭,說:“哎呀,就是不行。”
陸言看着林夕通紅的臉頰,連脖子都連帶着泛起紅色,忽然覺得自己發現了真相,好像會意了什麽。坐在床上捂着肚子笑起來,哎呀,他家林小夕太可愛了。
“哈,哈哈哈。”不行,要被笑死了。陸言摟過林夕的肩膀,看着那人快滴出血的臉頰,想調戲兩把都舍不得了。
“你在想什麽呢,好好睡覺吧。是不是傻。”
林夕一愣,看着陸言怎麽忍都掩蓋不了的笑意,一把捂住臉,整個人都要爆炸了。他又不是真傻,一看陸言壓根就沒朝那方面想過,他自己到底在幹什麽呀。
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陸言還在笑,邊笑邊說:“今天看來要讓你占便宜,我只能這麽跟你睡了。”
看着陸言赤條條的上身和大長腿,那人就穿了一條褲衩,說話還這麽不要臉,林夕一個枕頭飛出去,吼道:“給我滾去睡沙發。”
當然,在陸言軟磨硬泡外加武力壓制下,此刻林夕被乖乖地抱在懷裏,兩人相擁而眠。
臨睡前,林夕壞心眼的問:“如果我今天不給你發信息,你是不是就不準備來找我了?”
陸言呼吸一頓,接着說:“有些事,耽擱了。”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林夕再沒追問下去,再問下去就是真的壞心眼了。陸言如果真的有心再去問當年那件事,第一時間就會知道真相,因為只要他去問陸家大哥,就會得到這件事不同于當年他知道的真相的前因後果。
林夕用他的意識腦補了一下,當年既然是陸家大哥告訴陸言的真相,以他的手段怎麽可能會查錯。那必然就是陸家大哥在其中攪混水,攪混水的理由大抵不過是,發現了自己的弟弟居然喜歡一個男人,要讓自家弟弟懸崖勒馬罷了。
只是,當年他扔了迷藥,那麽繼續促成那件事的,很可能就是陸家大哥自導自演。想到這裏,林夕就絕對不會再追問下去,這個答案與是他下的藥相比,對陸言來說,并沒有好多少。
這段時間的避而不見,現在林夕大概能想象,陸言是經歷着心理糾結。萬幸的是,對他,陸言真的相當仁慈。雖然當時的林夕并沒有做出那一步,但到底起初是存了不好的心思的。
張了張口,想說句對不起,又覺得這樣,面對如此坦誠直接的陸言,太過虛僞。既然事情已經過去,為什麽他要一再揭陸言的傷疤。
心裏決定,以後一定要對這個人好一點,林夕進入了深眠。
第二天,有個條狀硬物硌得林夕從睡夢中醒來時,他顯然忘記了昨晚立下的flag。抄起枕頭砸向陸言,喊道:“以後都去睡沙發。”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