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快點滾

陳白塵有時候也挺喜歡惡作劇的,但他上次這樣,還是十幾年前。

這麽多年了,自己混混度日,沒人可以跟他開玩笑。

他對着門外的人說:“做生意,心不能太黑。”

管逍站在他身後,憤憤地說:“你能不能別跟他廢話?關門行嗎?”

外面小鴨子褲子都要脫了,現在看這倆人在那兒你一言我一語的,不樂意了。

“哥哥,那我給你打個八折,你看行嗎?”

管逍翻了個白眼,“切”了一聲,溜進陳白塵家,不出來了。

小鴨子要往裏擠,被陳白塵擋在了門口。

“在我家接客,不合适吧?”

“那咱們可以3P。”小鴨子倒是不怯場,“只要你們給錢,想怎麽玩都行。”

“你可真牛逼。”陳白塵說,“賣屁股上瘾是吧?還是你查出來有艾滋了,開始報複社會了?社會沒怎麽你吧?用不着你這麽‘回報’。”

“是沒怎麽我啊,”小鴨子捂着自己鳥說,“我就是不爽,讓人操了還有錢拿我就開心了。”

“賤得慌。”

“是呗。”小鴨子說,“我屁股癢死了,你們快點兒的。”

“快你媽了個頭。”陳白塵說,“剛才我說什麽來着,非得我動手是吧?”

陳白塵這人,不管多大都讓人拿捏得死死的。

Advertisement

當年眼看着小鴨子被老男人操,自己跑一邊傷心去,現在,口口聲聲說再來就揍死,可小鴨子看準了他,知道他下不去手,蹬鼻子上臉,沒錢了就來找陳白塵。

陳白塵一次都沒管過他,可他樂此不疲。

“你不舍得。”小鴨子說,“你其實心裏還有我。”

陳白塵罵了一句髒話:“少往自己臉上貼金,看你那衰樣,我真是多瞧一眼都髒了我的眼。”

“你就是嘴硬,嘴硬心軟。”小鴨子說,“你知道我為什麽總往你這兒跑嗎?”

“怎麽着?對我餘情未了?”陳白塵笑着說,“不對吧,當年你心裏也沒我啊。”

要是有我,還能看見我來了也依舊在人家身上發騷發浪?

叫春的聲音跟那發情的母貓似的,陳白塵都懶得說。

“是呗,你心裏也清楚。”小鴨子說,“這麽些年,你也一直沒找過別人,你還惦記着我吧?”

他湊上前,都快貼上陳白塵了:“我是覺得挺可惜的,我跟那麽多人做過,沒一個真心實意對我的,啊不對,他們真心實意對我的屁股,操過的都說好。我什麽好話都聽過,只要我一叫,一夾,什麽男的都得交待給我。但是我就覺得心裏空虛,他們都沒你帥,沒你愛我疼我,我其實挺想回到那年的。”

“什麽玩意?”陳白塵覺得自己怎麽有點兒聽不懂了呢?

“就是那年你買的燒烤。”小鴨子說,“我看見了。你說那時候我要是從那人車上下來跟你吃燒烤,咱倆會不會好上?”

“還是別了。”陳白塵說,“我可無福消受,你還是擦幹淨屁股該幹嘛幹嘛去吧。”

“你就是嘴硬,你心裏要是沒我,怎麽這麽多年都不找別人呢?”

陳白塵笑了:“你可真逗。”

“我不逗,我說實話呢,我看透你了。”小鴨子伸手摸他的裆,“我給你咬咬吧,要一陣子沒給人用嘴了,我口活可好了。”

“您歇歇吧,行嗎?”陳白塵突然回頭,朝着屋裏喊:“管逍,過來。”

管逍正檢查屋子呢,他得看看這屋收拾幹淨沒有。

“幹他媽啥?”管逍皺着眉,走到了門口。

“配合一下。”陳白塵扭頭看他。

“配合什麽?”

管逍這話剛問完,陳白塵直接把人摟過來舌吻。

當陳白塵帶着酒味兒的舌頭頂開管逍的牙齒時,管逍覺得自己腦子都炸了。

親完,陳白塵回頭跟小鴨子說:“你他媽能滾了嗎?你口口聲聲叫哥哥的這人,其實他媽的是我的弟弟。”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