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要命了
“意亂情迷”這四個字兒誰都會寫,但并不是誰都體驗過。
管逍前二十八年沒有,陳白塵前三十年也沒有。
但是在這個亂成一鍋粥的夜晚,倆人第一次感受了一把意亂情迷。
吻黏黏糊糊,人黏黏糊糊,甚至連呼吸、連空氣都是黏黏糊糊的。
陳白塵被管逍壓在身下,任由管逍在他身上作亂。
吮吸他的嘴唇,啃咬他的脖頸。
管逍覺得這太不可思議,竟然有一個人會讓他如此渴望。
渴望一個吻,一個肌膚相親。
陳白塵不是木頭,被這樣撩撥根本招架不住。
兩人往一起湊,陳白塵雙手把他們的分身握在了一起。
誰也沒體會過這種刺激。
兩根滾燙的,硬挺的東西一碰到彼此,就像是他們兩個人一樣,火燒得更旺。
管逍貼着陳白塵的耳朵,喘着粗氣說:“快點。”
陳白塵本想罵他,最後卻放棄,快速地套弄起來。
倆人在這方面都愣頭愣腦,毫無技巧,完全憑着本能去做。
笨手笨腳,愣頭愣腦,橫沖直撞,下手都不知道個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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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白塵被弄了一脖子吻痕,在管逍的腰都被陳白塵掐紫之後,兩人很有默契地一起射了出來。
成年人,打飛機不要緊。
要緊的是,等陳白塵腦子清醒了之後,他說了一句:“管總啊,最後一條褲子也髒了。”
此時,管逍還趴在陳白塵身上,貪戀地吻着對方的臉。
陳白塵這話一說,管逍一愣,然後崩潰地罵了一句髒話。
陳白塵笑:“真他媽有意思。”
“你快閉嘴吧。”管逍微微起身,看向兩人的下身。
那裏鬧得一塌糊塗,髒兮兮的,讓管逍眼暈。
陳白塵摟着管逍,倒是有種地主嫖了花魁的架勢,他伸長手,摸過桌子上的煙盒,在手裏十分有技巧地抖了抖,半根煙冒出了頭。
陳白塵張嘴叼住煙屁股,剛把那根煙抽出來,管逍就給搶了去。
“別抽了。”管逍把煙丢到桌子上,“給我想想辦法。”
“我能有什麽辦法?”陳白塵的手往他裆部摸去,濕漉漉,黏糊糊,淫糜得要命。
“煩死了。”管逍又瞄了一眼,然後翻了個白眼,“我說,你就不能多買幾條褲子嗎?”
“沒錢。”陳白塵睜眼說瞎話,“家境貧寒,買不起。”
“……剛才誰跟我說的自己不缺錢?”管逍本來想起來,但一想到自己沒褲子穿,焦慮地又趴回了陳白塵身上。
陳白塵拍拍他,笑着說:“差不多得了,還上瘾了?我是什麽?抱枕啊?”
管逍的臉埋在他頸窩,輕聲笑了。
這種感覺很奇怪。
明明是吵個不停的兩個人,卻稀裏糊塗被對方吸引,做了出格的事。
做完之後,陳白塵原以為管逍會第一時間嫌棄地躲開,沖進洗手間去洗澡,然而這家夥竟然粘在他身上了似的,一點兒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陳白塵。”
“幹他媽啥?”
管逍聽他這狗态度,本來想說說貼心話,結果翻了個白眼,什麽都懶得說了。
“友情提醒一下啊,”陳白塵說,“天快亮了。”
管逍沒搭理。
“今天周五。”陳白塵說,“不過,當老板的是不是不用上班啊?”
“……我能求你個事兒嗎?”管逍擡起頭看陳白塵。
“說,但我不一定答應。”
“等會兒你去五樓我奶奶家,給我身幹淨的衣服回來。”
陳白塵笑:“你自己幹嘛不去?”
管逍覺得頭疼:“我沒法一身精液出門。”
“洗完了再去呗。”
“……陳白塵你是缺心眼嗎?我洗幹淨了連碰都不想碰這些髒衣服,你是讓我出去裸奔嗎?”
陳白塵打量他,笑着掐了一把他的屁股說:“倒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