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章節

她是徹底失去了龔慕白,至此以後,兩個人再也沒有交集。心中有着隐痛,也有不舍。畢竟這兩三年,她之所以能這麽快在a市站穩腳,龔慕白有大半的功勞。

正如鄭秀文的歌曲中所說的那樣。

回頭再看我的最初。

尋尋覓覓活在迷惘。

多得您引領我。

天天您亦為我。

令我找到片段亮光……

依稀還記得和他相見的情景。

那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

066 既然有未婚妻撐場,為什麽還要叫我來

當時,她才進盛恒沒有多久,生活就陷入了困境。她和母親兩個人身上加起來的錢,也不過300塊。她只能瘋了一般四處找單。

那天,是在a市比較隐秘的一個城鎮。她看到一棟正在做土建的房子,憑房子的外形和她的直覺,那是一棟酒店。

于是,她便想上前去打聽酒店裝修的事情。

只是,未待她走近,便隐約聽到有人在大喊,“危險,快閃開!”

她正迷糊着,身體就被一個力氣很大的“物件”往一旁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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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重的跌落在地上,那個“物件”則壓在她身上,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陸佩佩終于看清,這個微微喘着氣的“物件”是個男人。是個很好看的男人。木土反才。

那時是三月。花香正濃,陽光正暖,當她和他四目相對時,她像是聽到一院子花開的聲音。感覺很是美好。

可旁邊卻響起一句大煞風景的話,“你們兩個還舍不得起來,是不是?建築工地上禁止入內,你們都不怕死,是不是?”

兩個人才慌裏慌張的坐起來。

陸佩佩發現在自己剛剛站着的地方,有一個水泥桶已經摔得四分五裂,裏面的泥漿飛濺在四周。自己的衣服上也沾了一些。仰頭望了望腳手架上面,一個建築工人正呆愣着望着下面。估計是不小心讓水泥桶從上面掉了下來。才知道,是別人救了自己。

“謝謝。”她淡淡的道,這才覺得小腿上鑽心的疼。撩起褲腳,看到小腿上被擦傷了。皮被磨掉一大塊,鮮血一直往外滲。

“你的腳受傷了。”男子有張陽光而俊朗的臉,一雙清朗的眸子正流露着真真切切的關心。

陸佩佩勉強一笑,“不礙事。”并嘗試性地站起來,腳還是疼得她皺緊了眉頭。

“我扶你。”男子将她是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承受了她身體的大半重量。

扶到路口時,男子為她叫了的士。她連忙推卻,“不,不用的士。我們公司就在這不遠處,我還要回去上班的。”

“那怎麽可以?腳上還在流血,還惦記着上班。你也太不愛惜自己了吧?”邊說着,邊将她推進車內,他跟着也上了車。

陸佩佩如啞巴吃黃連,沒法子,只能硬着頭皮跟他去醫院。

去了醫院,他幫她挂號、拿藥,忙上忙下。

付藥費時。她把身上的150塊錢都掏出來還是不夠,杵在那非常的尴尬,他善解人意的接過,付掉了。再之後的之後,他們就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初初時,她不知道他的家底殷實,但他卻知道她的壓力大。所以,他總是想盡辦法接濟她,而又不能讓驕傲的她察覺出來,傷害到她過強的自尊心。所以,有時候只能是間接幫助她----暗地裏給她找訂單。

可這些小動作,心如明鏡的陸佩佩,怎麽會沒有察覺出來?她沒有揭穿的原因,是自己真的還沒有什麽能力,第二個,她享受這份寵愛,這份甜蜜。

經過三年的相處,兩個人的情感越發的堅固,就在她篤定結婚是水到渠成的事,并且開始暗中做準備時,她撞破了他和沈喬曼的奸情……

然後,沈喬曼懷孕;然後,他們要結婚了。

陸佩佩細細想來,覺得或許是自己一廂情願地做了一場冗長的夢,龔慕白只是自己在最困難、最缺愛時,臆想出來的一個人物。當夢醒時,還傻傻分不清,是夢裏,還是夢外。

忽地,嘭的一聲悶響,她的腦袋碰到了什麽東西上面,硬梆梆的,賊疼。

陸佩佩揉着無辜的頭顱,擡眸一看,那個拿着鑰匙的保安正一臉錯愕地望着她,而定睛一看,自己正撞進了闫少天的懷裏。

“看到你主動投懷送抱,我很高興,”頭頂傳來闫少天異常清晰的戲谑,“只是,此時此景,氛圍不太對。不如,等下進到車內,我們再繼續如何?”

陸佩佩臉“轟”的燒紅了。

一旁的保安咧着大嘴,呵呵直樂。

陸佩佩退開三大步,狠狠的瞪着闫少天。“誰讓你走路不長眼睛。”走着走着,莫名其妙說停就停也就罷了,還用正面對着她!

聞言,那可憐的憨厚的保安,張口結舌地望着陸佩佩,嘴裏嗫嚅,“果然,‘永遠不要指望跟女人講道理’這句話一點都沒有錯的。”

陸佩佩臉上立刻不自在起來。她也是知道自己是無理取鬧了些,難得的是闫少天只是淡淡一笑,掐了一把她的臉,并沒有反唇相譏,接過保安的鑰匙去停車場了。

陸佩佩覺得自己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那笑容裏有一絲絲寵溺的意味。

渾身沒來由的一陣燥熱。

陸佩佩拍了拍自己的臉,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胡亂猜測什麽。只是,心裏那根弦如果動了,根本就不再受她自己控制。

由于還有時間,闫少天又帶陸佩佩去補了妝容,換上禮服,戴上首飾。

車子飛速駛出繁華的市區,穿過一條彎曲的竹林小徑,停靠在一棟有着獨特美式風格的三層樓別墅。原來別墅離城并不算太遠,但有點偏僻。

別墅占地面積不小,竹林、假山、清溪、花園……時尚而詩意。

“還在想着他?”好聽的聲音透着優雅的氣息,但是卻和他嘴角的笑一樣沒有溫度,而他的眸子裏,更是冰冷一片。

“誰?”陸佩佩停住腳步,蹙眉看他。她剛剛有提到過誰,她自己怎麽都不知道?

“沒有誰最好。”他忽然微微勾唇,扯出一抹微笑,如雨後陽光。

陸佩佩對他的喜怒無常已經見怪不怪,當下也不去深究。

走了兩步,陸佩佩才忽然想起腳上還綁着一個包。趕緊蹲下去,解了丢到垃圾桶。這一路走來,也沒發覺什麽不适。着實佩服那個叫覃寒的醫生。

快要到達宴會現場時,陸佩佩終于知道,為什麽闫少天對這個晚宴這樣的重視了。

路上闫少天已經簡單說過,晚宴為某個政要高官慶生而設。這個“政要高官”是位女子,名叫闫心如。女性擔任政要高官,在國內來講是首屈可數,所以凡是稍稍有點上進心的女性,都将她作為自己的勵志對象,陸佩佩當然也不例外。

而這位名傳奇女子,陸佩佩現在知道了是他的姑媽。

怪不得闫威集團這幾年來,發展迅速,并且相傳是白黑兩道通吃。

怪不得,闫少天身上有那種睥睨天下的王者氣質。這種東西,除了與生俱來,還需要環境和底氣來締造的!而他的底氣,除了來自他自身的商業王國,還有來自背後這座深沉的靠山。

含着金鑰匙出生的人,命運就是不一樣。普通人家的孩子,根本就比不了。人家一出生,就趕超你一大截有多。而寒門的孩子,則更不用說了。辛辛苦苦的爬好長一段路,都還沒有到達起跑線。

當然,也有個別的,通過努力,迎頭趕上,或者趕超,但那僅僅是個別。所以,老天不可能将每個人的命運都安排得合理而又公平,只有你一直努力,趕在別人前面,你才有機會去編排自己的命運。

陸佩佩心中微微不是滋味。

她不是仇富,也不是妒忌,只是覺得,人與人之間,除了性別不一樣,還有因各種際遇造成的雲泥之別的身份。

不然,不應該有如此大的反差的。

闫少天牽着陸佩佩的手,穿過迂回曲折的走廊,來到燈火通明的客廳門口。

賓客似乎來得不少,到處都是歡聲笑語。

馬上有人跟闫少天打招呼,而望着陸佩佩的表情,有驚詫、豔羨、妒忌、猜疑……總之是五顏六色,甚是好看。

陸佩佩知道,馬上就有很多細碎的聲音傳出。因為,把他們倆圍起來的人慢慢多了起來。

“少天,你才來啊,你姑媽都念叨你好多回了。”一個長相妩媚的女子邊嬌笑着,邊輕佻地用翹臀撞了一下闫少天,一雙美眸裏,似水脈脈。

陸佩佩這時卻是很不配合的重重的打了個噴嚏。

“夏女士,”闫少天蹙眉,刻意地和那女人保持了距離,“下次香水噴少一點,我愛人鼻子過敏。”

“你……”女子惱怒地瞪視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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