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章節

在工作事業上,他已經非常依賴陸佩佩。

“嗯,那先這樣吧,等我好消息。”陸佩佩淡漠地挂了電話。

“我擦,這個姜恒,沒了你似乎就活不成啊。”舒麗萍愣愣的爆出一句。

這個姜恒也不知道是沒有跟大公司合作過,沒有底氣還是怎樣,竟然如此自亂陣腳,沒了方寸。

手機依舊讓它繼續充電,她已經動作迅速的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哇塞!這具羊脂玉膏般的美麗胴體,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垂涎三滴!而今竟讓姐姐我給瞧了個精光,我今天真是走了桃花運。啧啧,美人,讓我拍幾張回去欣賞欣賞,好吧?”眯着眼去将她全身上下作了個掃描。

陸佩佩沒有理會她,繞過她,進入洗漱間。

舒麗萍翻身而起,追過去靠在門邊,“你……你是打算換衣服出去嗎?是不是要跟華緣續約會?”

“聰明。”陸佩佩毫不避忌地在她面前拿着花灑淋浴。“萍,你有沒有幫我查到什麽?”

“說也奇怪,這邊查不到你出國前的任何信息。要不要動用到我爸的關系?”

陸佩佩沖刷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會不會很麻煩?”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過去,但是必須知道,自己是否有過孩子,但也不想舒麗萍為難。

“切!他當初對我們不管不顧,卯足了勁往上爬,現在我不利用一下他,都對不起我自己。”

“好吧,拜托你了。”陸佩佩舉起花灑,沖掉身上的泡沫。

舒麗萍善解人意地去從她衣櫥裏取了毛巾遞過去。

“那個……”性格一向刁蠻跋扈的舒麗萍,竟然扭捏起來,“佩佩,你以後會不會跟華緣續談戀愛?”

“不會。”兩個字言簡意赅,她利索地擦幹身子,忽略掉舒麗萍那如釋重負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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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我也不想他杵在我們姐妹之間。”舒麗萍沒頭沒腦的說完這一句,便走了出去。

待陸佩佩收拾好,出來時,舒麗萍已經離去。

她一面琢磨舒麗萍那句話的意思,一面從衣櫥中找出衣物,麻利地換上。想不到什麽,就先擱置了,而後,開始查看那些未接電話,再一個個回過去。

既然闫少天已經行動,她就不能坐以待斃。

關于在宴會當天,“李倩與神秘男色情豔照曝光”這件事的詳細情況,陸佩佩是過了幾天,在忙碌工作的間歇,上網查詢到的。

新聞上面說,李倩在參加某政要高官的宴會上喝多了,與一陌生肌肉男發生了性關系,被隐身在宴會上的娛樂記者給偷拍到,甚至還錄制了視頻。

雖然各大網站上面的視頻已經被删除,照片也僅留幾張,還打了馬賽克,但尺度夠大,兩人的表情夠嗨,但可以預想到,李倩現在是如何的悲慘。木圍扔圾。

闫少天那句話,“如果讓我查出,李倩這件事情是你所為,我會讓好好你嘗試一下,什麽叫侮辱!”說明,他第二天的早上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而他懷疑,是她設計來害李倩的。

陸佩佩冷笑出聲,“闫少天,你他媽的眼睛瞎了!”她陸佩佩一向自強自立,傲骨铮铮,懷疑誰,也不該懷疑她!偏偏,他就自認為,她是個心機婊,為了得到他,為了當上闫威集團的董事長夫人,她掃除一切絆腳石,排除萬難,不擇手段。查吧,查去吧,她倒要好好看看,他是怎麽查到自己頭上來的!

他以為,他取消跟盛恒公司的合作,盛恒公司就要辭掉她,然後,再也沒有公司敢用自己,然後,她為了生活,不得不自動上門去求他,然後,任由他羞辱個夠。

可他未免将自己看得太高。

她即便是在整個中國混不下去,她也可以帶着母親去國外做事。如果說他的勢力已經延伸到全國任何一個國家,那她甚至可以躲起來開網店。不管怎樣,終歸餓不死她。

而現在,姜恒非但表态說,不管發生任何事,盛恒都不會辭退她,華領秀集團更是選擇了和盛恒合作,合同已經在起草,這一兩天就能敲定下來。

闫威集團或許很厲害,但和華領秀集團相比是旗鼓相當。

只要她緊靠華緣續,她就暫時不需要帶着母親去流浪----那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走的一步棋。至于外界怎麽說她,她和華緣續之間的暧昧,她暫時不想理。

她和闫少天,已是陌路。

盛恒與華領秀集團合作的事情,經報紙登出,在整個行業內,引起軒然大波。

媒體記者致電給華領秀集團,華緣續的助理袁耿證實了這一消息。衆人心中疑惑:為什麽a市的兩個商業巨頭盡是選擇小公司盛恒來折騰。

闫威剛莫名其妙的取消了合約,這邊華領秀又替補上來,這唱得是哪一出戲?于是,有些自認為情商高的媒體記者,便聯想到,最近一直跟闫少天鬧出緋聞的盛恒公司的業務經理陸佩佩,不但在招标會上大出風頭,還被行業人爆料,華緣續對她展開了激烈的追求;後面,又與闫少天出席某政要高官設立的晚宴,豔驚四座。

于是,将這些事情串聯在一起,這些情商高的媒體記者判定,這兩個男人之所以選擇盛恒,一定是因為陸佩佩,或者跟她有關。

于是,陸佩佩受到了人肉,她的生活不得安寧。無奈之下,只好找房子搬家。

“啪”的一聲,闫澤威的手掌拍在辦公桌上,發出好大的聲響,将桌面的紙張和筆震飛,眼眸中蒸騰着滔天怒火。

“你究竟在搞什麽鬼?先是選擇這麽一家小公司合作,後面又突然取消了合約,你有沒有想過,集團的名譽也連帶着受到影響?”

闫少天對父親的指責恍若未聞,默默地在助理送進來的文件上簽字。

“闫少天,你是第一天才做生意嗎?生意是生意,私事是私事,你不能将它混為一談!”

闫少天頭也不擡,直到把剩下的幾份文件一一簽署上名字,他才擡起淡漠的眼眸,“我喜歡。”

“你……”闫澤威被氣得啞口無言,手掌捂着胸口,緩緩坐在一旁的辦公椅子上。

闫少天見狀,眼眸裏閃過一絲煩躁,他扔下手中的筆,坐在父親旁邊的沙發上。“這麽一點小事情不會影響到我們什麽,你不用操心。”

“我已經老了,想操心也操心不了幾年!”闫澤威将怒氣硬生生的壓了下去。端起水杯喝上一口,嘆息了聲,将身體放松靠在沙發上,臉上老态畢現。

“你風流無情我不怪你,這世界上巴着你不放的女人大把,你想怎麽玩就能怎麽玩。可人家佩佩一看就知道是個好女孩,你為什麽要去招惹人家,啊?先是讨好、追求別人,一到手後便始亂終棄,你現在是不是預備要告訴我,你對她只是逢場作戲?”

“嗯!”闫少天淡漠的敷衍了聲,目光幽深的投向落地窗。

闫澤威嘆了口氣,“罷了,我管不着你,你愛怎麽着就怎麽着,只要闫威沒有毀在你手中,我死也瞑目了。”

“別在我面前說‘死’。”闫少天話音很平靜,卻透着讓人透不過氣的霸道和冰冷。

闫澤威望着似乎比自己更為孤傲和冷漠的兒子,眼眸中流露出一絲心疼。兒子自小缺乏母愛,自己跟他又從來沒有辦法好好的溝通與交流,兩人之間的隔閡頗深。好在父子之間的情感,卻從來都沒有減弱半分。

“死”字在他面前忌諱莫深,除了那個女人帶給他的陰影,他也更害怕,自己有一天會離開他吧?可自己畢竟老了,不知道還能陪他走多遠,所以,就希望他能趕緊成家,安定下來啊!可,他似乎不明白自己的用心良苦。

一想起這個,闫澤威的心裏面就非常不好受。只好轉移話題,“你表妹在你姑媽宴會上丢盡了我們家族的臉面,這件事你查的如何了?”很明顯的,這件事有人設計陷害,李倩再怎麽發騷,也不會在那種場合跟別人亂來。

闫少天眉宇之間帶起了一抹冷,“沒有查到什麽有價值的線索,那女傭當晚就已經咬舌自盡。”

事後對那個男人嚴刑逼供之下,他才說自己只是只鴨子,有個女人打電話給他,說介紹個客戶給他,盡力伺候好了,事後給他5萬塊錢,他才急忙趕到事先安排好的房間內。而查到他手機的通訊記錄,确定給他打電話的手機號是那個女傭的。

“找監控,排查接近女傭身邊的任何人!”闫澤威的怒火又上了來。竟然有人能混在人群中,用這麽卑劣的手段來傷害一個女孩子,這個人真是禽獸都不如。

闫少天冷哼了一聲,“監控設施早已先一步被毀。”

“那這個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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