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22、
白兔糖被逼着嘗了自己的煉乳。
……但他沒辦法比較是不是更甜。畢竟另外一些地方,他自己是嘗不到的。
風無塵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所以——你怎麽知道neinei最甜?”
“唔……我……”
“是不是別人先嘗過了?”風無塵不依不饒——漂亮的眼睛不懷好意地眯起來。
白兔糖本能地感覺到危險,趕緊撥浪鼓搖頭:“因、因為,皮膚好像、好像是糖紙。就覺得,糖紙越薄的地方,就越甜……大概……”他的聲音越來越小,長睫毛因為緊張抖得厲害,純白的,像垂死的天鵝的羽翼。
“這麽說,你并不确切知道哪裏最甜?”
“唔……”
風無塵惡質地揉動他的乳尖:“還騙我是這裏?”
“我……”
“該當何罪?認不認罰?”
“嗚……”
白兔糖終于吓得哭出來——他其實連哭都不很敢哭,用力咬着下唇,想要忍住眼淚,可惜實在太害怕,又太委屈,到底沒能阻止霧氣在大眼睛裏凝成圓潤的飽滿的淚珠,一大顆一大顆地,順着臉頰滾落下來。
連這眼淚都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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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無塵不忍心了。
松松地圈住他,用手輕輕地順他柔韌的沾着薄汗的光滑背脊:
“乖,不怕。不罰別的,只讓我嘗一嘗,看看哪裏最甜,好不好?”
白兔糖能怎麽辦呢?
他只能答“好”。
23、
于是就嘗了。
從上到下。
從裏到外。
從頭發梢到腳指甲蓋。
嘗了個細致透徹。一寸皮膚都沒有錯過。
白兔糖被舔得濕漉漉的,感覺全身都酥軟了,只能低低地哀求:
“上仙大人,求您了,別舔了,會化掉的……”
“不會哦,”這帶着哭腔的聲音,反倒讓風無塵更加興奮,故意更用力些,在這雪白細嫩的皮膚上留下吮吸的紅痕,又或者顯明的牙印,“已經修成人形,哪有那麽容易化——來,屁股擡高。”
“我……”
“乖。”
白兔糖只好乖。
被摁在被褥裏,腰下墊着兩個枕頭,用一個極羞恥的姿勢,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現在風無塵面前。
“這裏都是粉紅的?”風無塵用手指摁了摁,挑眉啧一聲,“天生的妖精。”
“不、不是的,我不是故意要變成妖精的……”白兔糖趕緊辯解,話未說完,便“啊”地輕叫了一聲,猛地繃緊背脊,抓住床單。
這種感覺……
是?
是……
……是風無塵把舌頭伸了進去。
興致勃勃地舔了半圈,用戲谑的語氣,像評價一顆仙桃、一瓶瓊漿或是一顆丹藥那樣告訴他:“這裏才最甜。”
24、
然而那時候的白兔糖,并不明白這樣的語氣代表什麽。
——他剛成妖不久,能人言也不過就是最近的事,理解意思已是極限。
他是當真以為上仙是好心好意幫助他了解自己,一如他當真以為“白兔糖”這個風無塵随口胡謅的名字,是給他最特別的禮物。
……過後想來,就算那時候就清醒明白,大抵也沒有什麽用。
畢竟把他放在床上的可是風無塵。
天上天下第一風流俊逸的上仙。
迷住他這樣的小妖精只需要一眼;讓他打開身體,只需要一個吻的時間。
其實一點都不溫柔。
進程過半,白兔糖已經射過兩次,全身軟綿綿地沒有力氣,風無塵卻哄着他,用他的新名字叫他,硬要他:“乖,自己坐上來。”
白兔糖全身都在戰栗。
大腿內側細密地顫抖着。
妄圖分擔一點自己的體重,卻失敗了。
一下完全跌坐下去。
那麽大又那麽硬,一瞬間仿佛要被頂穿了——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撲簌簌大珠小珠零零落落,又脹又難受,卻正頂在“那一點”上,逼得他淅淅瀝瀝地射出來,體內絞成一團,連叫都叫不出來,恨不得當場死一回。
可迷迷糊糊中感覺風無塵咬着耳朵誇他:
“好緊,真可愛,這就哭了——不愧是我們糖糖,連眼淚都是甜甜的奶糖味兒呢。”
便“嗯”一聲。
覺得上仙果然是最好的上仙。
為了上仙大人,一切難受都能變成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