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暗樓私客

詩意看着一片荒涼的南城郊外,用懷疑的眼神看着刑風:“刑風哥哥,你是不是騙人吶,這裏什麽都沒有,更不用說有什麽樓了。”

“跟着我就知道了。”只見刑風向前走去,前頭的黃土開始崩塌,露出通向地底的階梯。

“哇塞!”詩意驚奇地看着這一切的發生,“幻影土陣!原來暗樓在地底,好神奇。”

“跟我走吧。”刑風帶頭走入地底下,詩意跟在刑風的身後。

暗樓沒有詩意想象的黑暗,雖然在地底下面,但是在這裏,奇怪的石頭發出的光照亮了整個地底宮殿,華麗而壯觀,暗樓的氣場讓人生畏。

暗樓的殺手見樓主回來,跪成一排迎接主子,見主子的身後跟着一人,衆人皆疑,卻不敢窺視。

詩意則被這樣的場面驚到了,那群黑衣人周身散發的殺氣她感覺得到,這些高手對刑風哥哥卻如此恭敬,走在前面的白衣男子頓時讓她陌生了幾分,心裏這樣想着,詩意還是乖乖地跟着他。

直入刑風的卧房,見詩意一聲不吭,問道:“怎麽了,吓着你了。”

“怎麽可能,有刑風哥哥在,我怕什麽。”詩意眼神游離地說着。

“見你突然安靜下來,我不安心。”刑風盡管看出詩意說的是謊話仍舊不戳穿,這丫頭一天到晚的鬧騰,突然安靜下來定有什麽事情。

“刑風哥哥是刑風哥哥麽。”這話詩意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刑風聽的。

聰明的刑風當然聽得懂詩意在說什麽,神色立即暗淡下來,只是轉瞬即逝,“不管發生什麽,我永遠都是你的刑風哥哥。”

聽見刑風這樣回答自己,不管是不是出于真心,這樣的話足夠讓詩意感動一把,一個與自己絲毫沒有關系的人,和自己才見了幾次面,對自己這麽好,何德何能。詩意欣然地一笑回應了刑風的話。

“啓禀樓主。”一道黑影單膝跪在刑風的面前。

“說!”刑風的話語立刻驟降到零下,語氣裏不帶一絲情感。

“有雇主下特殊‘定單’。”來人畢恭畢敬地回答。所謂的特殊‘訂單’就是‘單子’上的名字不是皇親國戚就是江湖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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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簡钺那張‘單子’,手下的人再也不敢私自接下這特殊的‘單子’。而這張‘單子’也是發生那件事後的第一樁生意。終于有人下‘單’了,刑風暗松一口氣,坐吃山空這檔子的事情可不是長久之計。

轉身對詩意溫和地說道:“東辰,在這裏等一會兒。”

跪在地上的那人聽見樓主這樣的語氣說話,不禁地抖了一下,自己可從來沒有聽見過樓主這樣的語氣。對樓主帶來的那位姑娘又好奇了幾分。

刑風又恢複了冰冷的語氣對下屬說道:“走。”

詩意見刑風他們出去了,獨自一人待在刑風的房中無聊至極。心想:暗樓和神醫宮哪個比較可怕,應該是一樣的吧,随便走走不會有事的吧。

就在詩意自我安慰下,默默地走出了刑風的房間,到處轉悠起來。

……

刑風接過屬下遞給他的‘單子’,上面赫然寫着‘翡紅’二字,“不接。”

“樓主,這……”

“本樓主說了不接。”刑風的語氣裏帶着幾分不滿,最近是怎麽了要殺的人竟是自己不想殺,不能殺的人。

“樓主。”那人跪下說道:“屬下死也要說,以暗樓現在的狀況若是再拒‘單’怕是撐不下去了。”

刑風又何嘗不知目前暗樓的狀況,只是現在的他有着太多的羁絆,這些事情不得不連在一起,“後果本樓主承擔,暗樓絕不會有事。”

刑風的話給那人吃了顆定心丸,恭敬地說道:“遵命。”便退下了。

……

暗樓的地形比神醫宮的簡單,沒有什麽奇門遁甲,許是暗樓的高手十分自信,有他們在這些機關都是一堆垃圾。

刀劍聲隐約從遠處傳來,詩意尋着刀劍聲來到了訓練場地,這裏是暗樓殺手最低等的訓練場。

癸等的殺手見有人從這邊過來,動作皆停了下來,一人問道:“你是誰?”

詩意見此場面吞了吞口水,尴尬地笑道:“呃,我……我是……”糟糕該怎麽說呢,如果說自己是暗樓的客人那誰會信啊。“我當然是暗樓的殺手咯。”

一人警覺地說道:“怎麽沒見過你。”

“啊?!”這一問可把詩意難住了。

還好有一人無意識地替詩意解了圍:“許是癸等以上的殺手吧。”

“就一女子還癸等以上,不可能吧?”

“唉,你說她是幾等的殺手啊。”

……

衆人議論起來,剩着詩意在一旁汗顏。

“你是幾等的殺手啊?”一人問道。

“啊?!”這一問把詩意問蒙了,幾等嘞,慘了慘了癸等以上的,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麽,詩意的腦子迅速運轉着,那就這樣吧。“甲等。”

“什麽?!”衆人聽見詩意的話皆驚訝,甲等!不知是詩意運氣好還是運氣背,盡然說了暗樓裏等級最高的殺手。

看見衆人的反應詩意內心一驚,是自己說錯話了麽:“哈哈,怎……麽了。”

看着詩意的樣子,也不像一個武學高手,一人想着,鼓着勇氣說道:“和我比試暗殺術。”

“什麽?!”詩意吃驚地叫道,“為什麽啊?”

“打敗你,我就是甲等的殺手。”他不信,一個女子能夠厲害到哪裏去。“接着。”

那人将劍扔給了詩意。

詩意也不是什麽武學高手,扔來的劍很狼狽地沒有接住,尴尬的解釋道:“啊哈哈我手滑,我手滑。”心裏暗暗想到,暗殺術,嗚嗚嗚怎麽比法呀,我這麽爛的武功,一動手就會露陷的。

“來吧。”那人話音剛落,持劍向詩意攻來。

“啊?”詩意一閃身躲過了來人的一劍,“等……等一下……我還沒有準備好。”

“這種事不需要準備。”那人一個飛身向詩意射出了暗器,

十幾枚暗器向詩意飛過來,詩意不是高手,這下定躲不過,非變成馬蜂窩不可,一臉驚恐的詩意看着飛镖向自己飛過來,腦子裏一片空白。

只見一道白影擋在了詩意的面前,身手快的讓人看不清,接下了所有飛向詩意的暗器。

刑風扔下了手中的暗器,對着詩意怒吼道:“不是讓你在我房中待着麽,就這麽點時間就閑不住了。”知不知道,要是自己晚點來你就會……會……

刑風沒有把這話說出來。詩意從來沒有見過刑風這個樣子,這時的他可怕的像個惡魔,吓得詩意眼淚奪眶而出。

見詩意被自己的話吓哭了,刑風不知所措起來,慌張地說道:“呃,我……我那是怕你出事,你……你不要哭啊,我錯了,不應該這樣吼你的。”

衆人被自己的樓主吓着了,從來沒有見過樓主這個樣子,忘記了給樓主行禮,時間就像是在此刻定格。

“我知道……我是一個闖禍精,可是……這事也不由我控制啊。”詩意紅着眼睛,臉上還挂着淚珠抽噎到:“嗚嗚……嗚你也不用這麽兇我啊。”

刑風上前一步擡手想拭去詩意臉上的淚水,但是詩意迅速地後退一步。

糟了,自己被讨厭了,刑風心道。“東……辰……”

詩意轉身向暗樓出口跑去,見刑風追上來,運用輕功起來。

“剛剛那個是樓主嗎?”刑風走後,癸等訓練場的一殺手問道旁人。

另一殺手不确定地說道:“應……應該是吧。”

“不像啊。”一殺手上前說道。

……

不久,整個暗樓傳遍了刑風樓主反常的事件。

等到刑風出了暗樓,已經不見詩意的蹤影,不知她去了哪個方向,剛剛自己一時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對詩意吼話自己的眼神應該很可怕吧,連自己都厭惡的情緒。眼下最要緊的是找到她,雖然她輕功是在江湖上數一數二的,但是她武功不高,若是遇上壞人怕是難逃,想到此刑風一閃身消失在南城荒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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