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都是美男啊

“所以,也許你能向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麽回事?”具俊表壓抑的說道。

手下的紅發男人因為被戴上手铐開始惶恐而失控的掙紮起來,把本來就不愉快的具俊表弄的更加煩躁,不客氣的一個手刀把男人給打暈了。

崔武恪視而不見,也許是跑了一路,所以崔武恪現在不停的喘氣,他一邊喘着,一邊對着具俊表說道:“這是我最近在追捕的殺人犯。”

“殺人犯?”具俊表挑眉。

“……恩……強、奸、殺人犯。”崔武恪猶豫的說道,臉色很不好,透着擔心。

具俊表一下子睜大眼睛,然後想到什麽般,臉刷的變白,迅速來到最後一個隔間,把汶柔抱起來。

剛剛一切發生的太快,只看到汶柔頭上血紅一片,臉色蒼白,以及地上都是紅色,汶柔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傷口他并不知道。

汶柔上廁所的時間太長了,足以發生很多事情,不知道那個混蛋是什麽時候襲擊她的。

惶恐和憤怒壓的具俊表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也許是汶柔變得不一樣了,具俊表的心境也變得有些不同。

具俊表把汶柔抱離染血的廁間,走到寬闊而又接近的地方,慢慢坐下去,讓汶柔躺在自己的腿上。

與此同時,崔武恪也快速的來到另一個女人身邊,把她小心翼翼的抱起來。

“喂,吳初琳,吳初琳!”

暈倒在地上鼻青臉腫的紅發男人倒沒有人管了。

具俊表快速的解開汶柔嘴巴,手上,腳上的束縛。

聽到膠帶脫離皮膚帶起撕拉的聲音,具俊表的眉眼也不禁顫了顫。當他的眼睛觸及汶柔嘴角,還有手腳因為被束縛而血液不通泛青的時候,腦袋忍不住想起剛剛還好好的,安靜的待在他身旁的女人,心髒跟着脹疼。

具俊表忍不住又狠狠的剜了紅發男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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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俊表的視線往下移,忽然看到汶柔的裙子有斑駁的血跡,鮮紅的顏色刺痛了具俊表的眼睛,他側臉的線條剎那間繃緊,冰冷的像塊堅硬的石膏雕像。

靜止了幾秒。具俊表的手臂唰的一下抱緊汶柔,眼睛因為憤怒變得通紅。可他卻沒有向平時那樣跳起來,用拳頭抒發自己的怒氣,只是靜靜的,靜靜的抱緊汶柔。

踏噠踏噠踏噠……

女洗手間忽然湧來了一群人,直覺告訴具俊表,應該尹智厚他們來了。

“姐……呼,呼,呼哈,終于找到你們了……”果然傳來金絲草熟悉的聲音。

但是沒有人回應,不大的洗手間此時更是安靜的可怕。

緊接着就是一陣兵荒馬亂。看到一片狼藉的洗手間,宋宇彬隐忍着怒氣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具俊表此時不想說話,于是只好由這裏唯一的警察,也是比較了解情況的崔武恪來解釋。

但崔武恪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聽到強、奸殺人犯幾個字的宋宇彬簡直像瘋了般暴揍已經昏倒的罪魁禍首。

而金絲草看着都是血的汶柔,不斷啪嗒啪嗒的掉眼淚。

崔武恪害怕他好不容易抓到的犯人被宋宇彬打死,只好輕柔的放下吳初琳,去制止宋宇彬。只是拉開宋宇彬的時候,崔武恪忍不住也狠狠打了紅發男一拳。

把因為被宋宇彬的暴力也被打醒的紅發男再一次打暈過去。

“現在當務之急是把人送進醫院,我已經報警了,很快救護車就回來。”崔武恪說。

——醫院

金絲草在病房前緊緊的抓住汶柔的手,擔心的祈禱汶柔快些醒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半個小時,或者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兩位主人公終于蘇醒過來了,只是醒來之後……似乎有些不對勁。

汶柔不斷的叫嚣着這不是自己的身體,她的身體躺在另一張白色病床上,吳初琳則一臉麻木的坐在床上看着瘋狂的某人,詭異的沉默着,而尹智厚和秋佳乙,金易正此時則擔憂的看着汶柔。

“不會撞壞腦子了吧?”蘇易正小聲的說道,“要不要叫醫生?”

崔武恪沒心情好奇他們那發生了什麽事,而是關切的看着吳初琳說道,“吳初琳,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吳初琳:“……”

吳初琳,或者其實應該說是汶柔繼續保持沉默。她看着自己的黑長直變成了卷發,又看了看熟悉的人全部圍在了另一張病床,而她的臉又在做着令她陌生的表情,感到熟悉的惡意撲面而來。

呵呵噠。

她好像又遇到熟悉的麻煩了……QAQ累不愛。

“真的,真的,我是吳初琳,不是,不是這個人,那個,那個人才才是我!你們相信我!崔武恪!崔武恪!”

崔武恪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忍不住疑問的望過去。

“我還是去叫醫生吧。”蘇易正說。

“……不用……也許不用。”已經經歷過一次的金絲草木着臉說道。

本來只是模糊或者不确定的具俊表和宋宇彬已經基本确定和清晰起來,宋宇彬感到一扇新世界的大門正緩緩的朝他打開。

他覺得,他再也不相信三觀了。

具俊表心裏被‘原來如此’四個大字刷頻,看來現在的汶柔就是之前的金絲草。心中的疑問終于被确認,具俊表沒有太多的驚訝,反倒有本該如此的感覺。

應該是從在西餐廳遇見開始他看到的就一直都是她了吧。怪不得那麽溫順,一直不停的向他獻殷勤!

具俊表想到他嫌吵的時候汶柔就迫不及待地遞給他耳機,一直把他喜歡的東西銘記于心(就是辣瓶可樂),還有自動販賣機前汶柔眼巴巴的想要給他巧克力,臉一點一點的紅了。

被冠上暗戀者名號還無所知的汶柔,沉默了一會兒,問:“我有些累,我想要休息一下。”

崔武恪有些奇怪吳初琳這次居然這麽冷靜,但想到她剛剛收到驚吓,于是把所有的疑問憋回去,說道:“好,你好好休息。等我處理那個殺人犯再來看你。”

一提到那個變态,病房裏的空氣都要凝滞了。

汶柔沒有看崔武恪,緩緩躺了下去,不着痕跡的看了‘自己’一眼。正好對上‘自己’望過來的目光。

吳初琳也知道沒有人會相信她,畢竟自己也不敢相信,于是她也有樣學樣的跟汶柔那樣露出疲憊的表情說道:“我也累了,我想休息一下。”

房裏的人面面相觑,金絲草知道姐是想和那個女人單獨相處,處理一下麻煩事,于是帶頭出去,把空間留給他們。

“那我不打擾你的休息了,姐,我先回去了,等下再來看你。”

尹智厚沒想到那麽擔心的金絲草這麽快就輕而易舉的離開,但既然關系那麽好的金絲草都要退場了他們也不好留下來打擾病人的休息。

于是浩浩蕩蕩的人群一個個離開,偌大的病房一下子就只剩下吳初琳和汶柔兩個人。

直到病房外的腳步聲漸趨散去,汶柔和吳初琳的眼睛幾乎同時睜開——

“我——”吳初琳迫不及待地支起身體,着急的朝汶柔說道。

汶柔立馬點頭:“我信你,因為我也是一樣的?”

吳初琳抱頭:“怎麽會這樣?該怎麽辦?就算說出來也不會有人信的吧,就像剛剛那樣,他們只會迫不及待地給你找醫生,然後把你送到精神病院那去!”

不信,是因為證據不夠。不過,也許用不到證據?汶柔忽然想到和金絲草突然睡一覺身體就換回來的那天。

“也許——睡一覺就好了?”不忍看吳初琳難過的樣子——主要那是自己的臉,汶柔猶豫的說道。

但是也不一定,因為剛來金絲草家的第一天晚上她們就一起睡過了,可是第二天什麽都沒有變。

汶柔根本就不知道該死的轉換身體是以什麽條件為界限的。

吳初琳卻沒聽出汶柔聲音中的不确定,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般,期待的看着汶柔。

汶柔适應不良的微微偏過頭,持續不确定的說道:“要不我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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